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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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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關系?

謝猖看了一眼教學樓下跟二傻子似的陸景柯和林凱,表現出滿滿的嫌棄。

怎麽辦?自己交的朋友,死也要忍著。

接下來的日子,無非不是一大堆卷子,即將升上高三的清然,內心也是小激動的。

五月份的某一天,清然做著自家車子來到清宅,清盛傲早早就坐在客廳等著,喝著茶,下著棋。

清然到的時候,謝椋正陪著清盛傲下棋。

“爺爺,找我什麽事?”清然淡淡地說,只是眼神不停地看著謝椋。

謝椋笑著,接受著來自清然警惕的目光。

清盛傲喝了一口茶,卻發現茶已經涼了,便放下杯子,讓下人在沏一壺。

“然然啊,是謝家家主,想必你們在你生日會的時候見過面了。”清盛傲笑瞇瞇的介紹著,有點要撮合的意味。

清然依舊警惕著,半晌,冷冷開口道:“爺爺,您是什麽意思,就直說吧。”

清盛傲微楞,將沏好的茶又到了一杯,喝了一口,繼續道:“然然啊,爺爺沒什麽意思,你看啊,小椋他年輕有為,性格又好,用你們的話說就是暖男,長相也不錯,要不........你們試試?”

清然笑了一下,道:“爺爺,我現在才上高中啊,謝家主比我大了六歲,您說這年齡差,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謝椋不說話,依舊笑著。

清然忍住想要上去拍死他的沖動。

“沒關系,男生年齡大點無所謂,正好可以照顧你。”

可是執意要撮合啊。

清然指著自己,有點不可思議道:“爺爺,您覺得,我需要被照顧嗎?”

清盛傲語塞,好像,的確不用照顧。自家孫女什麽都會,廚藝,武力,學歷還有待考究。

“咳!”清盛傲有點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又道:“我不管了,你們愛怎麽辦就怎麽辦吧。”說完,自徑上樓了。

現在客廳裏只剩下清然和謝椋,空氣因為清然冷了幾度。

“謝家主,原來您還沒有放棄。”清然淡淡開口,將清盛傲沒下完的棋進了一步。

謝椋喝了一口茶,略帶笑意道:“清然小姐,不知您對我有何不滿。”說著,也下了一步棋。

“沒什麽不滿的,只是單純的沒有好感。”

“那為何不答應老爺子的提議呢?”

清然下棋的手頓了一下,又道:“無可奉告。”

清然現在很抵觸謝椋,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和謝猖及其相似的臉,生不出半分好感,甚至好想揍上一拳。

“將軍!”

不知不覺中,兩人下了很久的棋,清然心不在焉,沒在意局勢,直到謝椋贏了她,她才看向謝椋。

謝椋依舊笑著,隨機開口道:“是不是因為謝猖?”

清然拿著茶杯的手一抖,看向謝椋的眼神中帶了幾分驚訝,隨後便是憤怒。

“謝家主這是什麽意思?”

謝椋翹起二郎腿,聳聳肩,道:“沒什麽意思,只是好奇查了一下。”

清然站起身,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外套,道:“抱歉,這無關其他,原諒我的無禮。”

“我覺得,我們並不合適,更何況……您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感到不適。”

說完,轉身離開。

謝椋臉上的笑容淡淡逝去,眼裏含著不知名的悲傷,原本似星空一般浩瀚深邃的眼中,現在只剩下死灰一般寂靜與悲傷。

你終究是忘了我。

清然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一般,謝椋知道了她與謝猖的關系,就等同於將一個很重要的把柄掉在了他手上,這對謝猖十分不利,即使謝猖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抵得過謝椋。

清然因為在意,回去調查了一下謝椋的身世,越看越感到恐懼。

謝椋自幼生活在謝家那狼窟之中,舔著刀尖上的血長大的,他所過得和謝猖相似又相反的生活,這樣的生活給了他殘忍,冷酷,無情的性格。

據說,謝家前任家主謝生死了沒多久,他便上位,傳言是謝椋殺的謝生。

謝家無人敢抵抗謝椋,就好像他掌管著謝家人的生死簿一般,每個人對他心生恐懼。

清然從未想過謝家和清家有關系,還是這種清然想要一刀砍斷的孽緣。

清然揉了揉太陽穴,她覺得頭疼,現在真應該好好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麽辦,謝椋絕對不會就此罷休,清然不怕別的,就怕謝椋對謝猖下手。

謝椋,謝猖,那相似的臉.......

清然像是找到什麽新奇的事物似的,差點跳起來。

清然不相信巧合,如果是真的,那謝椋和謝猖一定有什麽關系。

清然記起了前世他們在一起時謝猖對他說的一些事。

“然然,你想知道我的事嗎?”謝猖抱著她輕輕地搖著,在她耳邊低語。清然點點頭,謝猖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講起了自己的事:“然然啊,我九歲開始就是一個人了,那個時候我還很小,上著小學,每天放學了都會被人堵在角落,說我是殺人狂和精神病的孩子。知道有一天,我第一次打了人,才明白,想要不被欺負,只有自己強大起來。那時候,我沒有什麽經濟來源,靠著一位不知名人士每個月打來的兩千塊錢才長到現在,十五歲的時候,那個人就再也沒有打錢過來,應該是死了吧。然後我打工,給自己賺生活費和學費,靠著一身蠻力和狂躁,在盛江市混出了名堂,才有了現在的謝猖。高中時又遇見了你。感覺有了然然,以前的事都無所謂了。”

清然聽得一楞一楞的,隨後緊緊抱住謝猖,道:“我絕對不會扔下你一個人不管的。”

謝猖也緊緊抱著清然,輕輕撫摸著她的頭。

“小姐,到了。”霍瑾懷輕聲道,將陷在回憶裏的清然拉了回來。

“嗯,謝謝霍叔叔。”說完,便下了車。

清然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又想著謝猖的事。

謝猖那個時候說有一位不知名人士每個月給他打兩千塊錢的生活費,持續了六年。

清然有種預感,那位不知名人士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可是清然對他一無所知,前世謝猖說完自己的事情後,拉著她好一陣親昵,搞得她完全沒心思想這些。

現在想想,真的很奇怪。謝猖那個時候還很小,不可能認識什麽人,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清然想得頭疼,敲了敲腦袋。

看樣子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從謝猖口裏套話了。

看了看手機,現在是下午三點,時間還早,但是一般在這個時候,謝猖都是在車場,那麽大的噪音,應該是聽不到電話的。

猶豫了一下,看著時間還不是很晚,拿起外套,想要到車場找謝猖。

走到玄關處才發現,她不知道謝猖平時工作的車場在哪裏。

清然囧了,看著手機的通訊錄思考了半天,決定給陸景柯打個電話問一下,說不定他倆不在一塊兒呢。

“嘟~~嘟~~”手機響了好久都沒人接聽,就當清然打算放棄的時候,陸景柯接起了電話。

“餵?清然嫂子?找我什麽事呀?”

手機裏依舊是陸景柯那有點欠揍的聲音,但清然顧不得這些,連忙問道:“陸景柯,你知道謝猖在哪兒嘛?”

“猖哥?他就在我旁邊啊。”

清然:“..........”

怎麽感覺不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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