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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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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聲明

“他是我的人,也是我的狐貍。所以你們並不可以欺辱他。”陳諾臉色有一些陰沈,黑黑的,風雨欲來的樣子。

眾人不知道做錯什麽了。

可是看這個情況也只好退下,只不過……他們真的走了了嗎?

一直穿雲箭掃射在他們身上,就差一點點劃破他們的衣服。

……

“這麽好喝的血液,可惜每天只能喝到那麽一點。要是……”妹妹的目光閃爍著光芒,心中在打著什麽壞主意。

在懸崖峭壁的狐貍,感覺喉嚨有一些幹渴。

這處地方常年不下雨。

……

不存在有什麽水源可以給他解渴。胳膊和手臂都在流血,他就算想喝自己的血,也夠不到。

“…要是阿諾在這裏就好了。”

子福深深地閉上眼睛,變成人形,眼底一片青紫,很顯然是久久未曾閉眼造成的血液淤堵。垂掉下來的頭發,有幾分頹廢貼在他的臉頰。

“所以你有什麽辦法?”陳諾目光直直的看著土匪,似乎把所有的希望壓在了他的身上。

土匪的臉色微微僵硬,他是說要聊一下怎麽把狐貍救回來,可是光靠他一個人想辦法可沒有用。那個地界他又不熟悉,還需要明察暗訪的走去觀察一下。

僵屍觀察這兩個人的表情,低下頭默不作聲。他擁有許許多多的記憶,實戰經驗卻微乎其微。對敵肯定是沒有問題,在不熟悉的地界發揮的效果會是熟悉地界的一半。

陳諾並不了解這一點,他也沒有那個想法要提醒她。

“那邊不是躺著一個人嗎?我們幹脆問問他就可以了。”土匪,然後這旁邊努了努嘴巴,陳諾看著趴在地面上像羊皮紙一樣的男人,默默地黑了臉。

如果之前知道後面要依靠他去把狐貍搶回來,就不會下那麽重的手吧。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就希望這個男人醒來之後,不要怪罪他們之前粗暴無禮的行為。陳諾有幾分艱難的把目光朝著外面看過去。

老樹在向宮墻外面伸著枝芽,她的神識在一瞬間抽離出體,仿佛回到了幼年的時候。

那個時候樹還沒有這麽高,僅僅只有一個成年人的大小,她兩個胳膊就可以把樹合攏。

陳諾小時候也比較頑皮,不知道樹有神識,什麽事情都倒豆子似的跟樹說。

過了很久很久,才知道樹可以說話。

應該說神界的絕大多數樹,都可以說話。

每一棵樹的語言不一樣,他們之間彼此並不會交流。都在各自孤獨堅強的成長著,就好像那個時候的她,在不停地被迫成長。

事情其實已經過去很久,如果不是刻意去回想,也許早就已經忘了。

地上的紙片人捂著自己的老腰,慢慢的把自己的身體變成人形。他現在是有幾分怕陳諾,以往的神靈都是優待戰俘,就算把他打敗了也不會下死手,一番口舌教育之後就放他走。

誰知道這個神靈會這樣子。

能不動手,絕不多說。

“我的老腰如果斷了,都不知道怎麽辦。”盧文叢面色有幾分痛苦,真疼,假疼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你帶我們去兩個女孩的身邊,把我的愛寵狐貍帶回來,我就放你走。”陳諾蹲下來,有商有量的跟他說,表情還是很冷淡,也比之前好很多了。

之前是冷酷中帶著幾分殺氣,讓他覺得有幾分案板上的肉的感覺。

盧文叢小心翼翼的挪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不敢離她太遠,盡量保持著一米的位置。

“我的鎖鏈有兩米長。”

聽見這句話,盧文叢面露幾分尷尬,他自認為自己挪的不是很明顯,沒想到她一眼就看出來。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相信你會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式。”

陳諾輕輕的拍了拍手,有幾分蠢蠢欲動,要不然還是直接把人打的屈服吧,說這麽多也費事。

“你別動手。”戶文叢表情有幾分激動,忐忑的看了一眼陳諾的手。

從下至上的視線可以看到她的手指骨節分明,白諾脂凝,很是修長。皓皓玉腕微微轉動,更顯的妖異艷麗,漂亮的指甲不染顏色,卻自帶一種粉紅。

剛才……就是這一雙手打的他差點變成原形。

收起目光中的放肆。

盧文叢恭恭敬敬的跪著磕了一個響頭,“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您盡管吩咐,我絕對把事情給你辦的妥妥的。”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

狠狠地在心中唾棄了自己一口,依舊面不改色的正對著陳諾,仿佛一副真心的模樣。

陳諾走進了,狠狠的踩在他的腳尖。以盧文叢的是視線能夠看到她漂亮精致的下巴。

他不敢隨便亂動,弄不好又是一鐵鏈打過來。

額頭上的聲音慢悠悠的開口道,“我不管你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你既然跪下來了,那就得永遠得給我跪著。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陳諾把腳給收了回來,盧文叢聞到一種薔薇花香氣,註意到某個女人的腰間掛著一個香囊。

神界的女人都喜歡掛這種東西嗎?

他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其實論其香味,明明有其他神花可以代替。為何要選擇香味最不出彩的薔薇?

“明天準備準備,我們去會會兩個小朋友。女孩子嘛,畢竟要溫柔一點,你們說對嗎?”陳諾將目光看向了土匪和僵屍,表情冷冷淡淡的。嘴裏說著溫柔,眼裏卻沒有溫柔的意思。

一絲絲的殺氣讓土匪察覺到。

他低下頭,沒有說什麽。

心中卻在默默道,外表再無害,再溫柔的女人。都有一個不能被觸及的地方堅硬如鐵,觸之必傷。

陳諾心中的那塊鐵是狐貍。

他曾經以為是自己呢。

真是遺憾啊!

……

子福被禿鷹啄食的時候,身體再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他並不是害怕,只是有些控制不了身體的機能。

又累又餓又困。

又疼又癢又麻。

如果周圍有時間可以看到,他現在大致可以斷定過了兩天的時間。

自救有點難,兩姐妹不知道給他下了什麽迷藥,身上的魔氣沒有辦法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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