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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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後山
李濟來得時機實在是巧合，葉輝還以為這兄弟倆是偷偷串通好了。扭頭去看李淵，看他那糾結的表情就知，李濟真的趕巧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帶著兵的李濟就是靠山。這回，他們想查什麽就查什麽，看誰還敢攔著。
葉輝開心極了，拉著李濟的手腕便對主持說：“主持你可能不知道，這位便是當朝二皇子，剛從西南回來。這龍子之後再加上沙場浴血，定是能鎮住那妖魔的，咱們這就去後山看看，也好讓大師早日找回他的頭。”
說完，葉輝就拉著二皇子往外走，根本不給別人反駁的機會。
李濟雖然一頭霧水，卻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拆葉輝的臺，便任由他拉著，只是頻頻回頭，看著李淵不善的臉色.欲哭無淚。
葉輝剛走了兩步，就見著在人群中探頭探腦的梁思淵。他稍微停了停，把梁思淵招呼到近前問話。
“你怎麽在這？你在青州的公事做完了？二皇子也是你帶來的？”
葉輝這一照面的三連問都要把梁思淵問懵了，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又聽葉輝說。
“行了，你也別和我這說了，你去找李淵說說去，千萬把他哄好了。”
說完，葉輝又拉著走了。
梁思淵不知道皇家這兩兄弟的前因，被葉輝這一個哄字嚇住了，再去看李淵的臉色，又覺得自己心理預期做低了。
可那又有什麽辦法呢？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梁思淵小心翼翼地湊到李淵身邊，還沒說話就被他攔住了。
“主持，我們無意打擾佛門清修，各位大師若是還有什麽請自便吧。”
李濟這次回朝一共帶了一萬兵，浩浩蕩蕩的，整座山都裝不下。他上山的時候還想要全帶上來，被梁思淵好說歹說勸住了，可也帶了兩百人上來。
剛被葉輝拉走的時候直接留下了一半。現在這群兵守著門口，滿身殺氣，虎視眈眈地盯著院內，李淵讓寺裏僧人自便卻不對他們加以約束，實在是有些不厚道。
好在，修佛之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被如此盯守仍然面不改色，目不斜視。只是在行走間，嘴裏念誦的經文不停，好似在做驅魔的法事。
待和尚全都走了，李淵將士兵全都叫進了院子，囑咐他們好好盯著佛堂，這才有空搭理梁思淵。
李淵輕瞥了一眼梁思淵，示意他可以說話了。熟悉李淵的人都知道，他這種不言不語正是心情不佳的表現。
可惜，梁思淵同李淵還遠算不上熟悉，也不知道他們兄弟兩個之間的糾葛。看見李淵已經和顏悅色了，便以為他已經不氣了，於是，口無遮攔，說的都是些踩雷的話。
“朝中派來暫理青州事物的官員昨日午後就到了，下官與那位大人有些嫌隙，殿下與世子深夜不歸，下官實在是住著不安心。幸好二皇子殿下也在，那位大人暫時沒理我。
“只是，我怕在青州久待那位大人小心眼參我一本，正巧二皇子也有意來找殿下，下官合計著，殿下和世子應該在青州都無事，便領著二皇子直接過來了。
“等這裏事了，咱們就可以直接……”
李淵的臉色越來越黑，嚇得梁思淵直接把“回去”兩字吞進了肚子裏。
梁思淵不敢再說話，李淵也沒有開口的意思，於是這麽一院子人就沈默地盯著殿中的佛像。
沒有人知道他們將等到什麽，但是所有人嚴陣以待，氣氛肅殺。
話說另一邊，葉輝領著李濟直奔後山，按照他的意思，那就是拿李濟的佩刀再砍上一砍。
雖說都是金嘯衛出品的軍隊佩刀，可往邊關送的和京中軍隊用的到底不是一種品質。說不準，李濟的刀就能把那鐵網砍斷了呢。
若是砍不斷，反正他也已經玩壞了五把刀了，總是要去賠罪的，也不多李濟這一把。
結果到了近前，就見那胖和尚席地盤坐，掃把橫在他的膝上，雙手合十，纏繞著佛珠。嘴裏念念有詞，葉輝他們走到了近前，胖和尚也理都不理。
因為胖和尚之前所說的確蒙中了，葉輝現在對他還稍微有一些信服，蹲下身去詢問：“大師怎麽在此處？”
胖和尚眼不擡，身不動，全當沒有葉輝這個人。
葉輝決心不足，既然胖和尚不理他，他也不會自討沒趣，奪了李濟的佩刀就要往鐵網上面去劈。
結果，刀沒劈到鐵網上，卻劈到了胖和尚的掃把上。那掃把應聲而斷，卻也阻了葉輝下劈的刀勢。
“阿彌陀佛。此處無路，施主還是去別處看看吧。”
葉輝從善如流，收了刀帶著李濟又往他之前看過的光滑峭壁處走。倒是李濟看得一頭霧水，還小聲地問：“你怎麽突然轉了性，他說無路你就真走了，不是顯得你很丟臉。”
葉輝低聲笑了：“我若是真的試出來無路，那才是丟臉。你怎麽跑了西南一趟，沒用的心眼還變多了，你要是真明白了，趕緊哄哄李淵，他因為你去西南一事鬧別扭到現在呢。”
提起李淵，李濟的語氣都不一樣了：“淵兒就是擔心我，沒事的，我都懂。”
葉輝腹誹李濟懂個屁，然而也沒說出來，他們已經走到了那塊峭壁前面。白天再看，更覺這裏險峭，根本無路可走，唯一能拿出來當優點的，大概是它不算高。
“這後面有東西嗎？這也沒多高，疊羅漢……”李濟看著這峭壁給葉輝出主意，話音沒落，就見一道身影掠過，三兩下就到了頂上，接著又不見了。
李濟目瞪口呆地問：“剛剛那位小兄弟是誰？可有編制？要不要來我金嘯衛任職？”
葉輝白了他一眼說：“那是我家姑娘，西南王府的人，不去。”
李濟根本沒看到葉輝的白眼，反而還有些激動：“哎呦，你什麽時候有妹妹了，可曾婚配呀？嫁到金嘯衛怎麽樣？咱們金嘯衛就缺這樣的人才。”
雀兒的身影又出現在頂上，放了條繩子下來，招手沖下面示意。
葉輝一邊招手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這是我喜歡的姑娘，我的，西南王府的人。”說完，他就率先順著繩子爬上去了。
爬到上面之後的景象與葉輝想象得不太一樣，他原本以為，這峭壁之上應當是極大的，誰知它竟然只是一個小土坡，上面還有一個光禿禿地大石頭，雀兒就把繩子綁在了這個石頭上。
上面能站人的位置不多，雀兒分辨了一下方向就領著葉輝往她發現的山洞走。
李濟爬上來慢了一步，也不趕上去，就在兩個人後面慢慢跟著，他的後面，是浩浩蕩蕩的軍隊。
那山洞果然不遠，只是葉輝身上並沒有帶照明的東西。雀兒昨夜敢單槍匹馬地闖進去，那是仗著自己目力好，暗處也能視物。
葉輝就不行了，到了暗處就是個睜眼瞎。
可他還是跟著進去了，死死盯著雀兒走在前面的身影，一步也不敢落下。饒是這樣，他看不清腳下，還是被不知什麽東西絆了一下，趔趄著趕緊抓住了雀兒的手臂。
李濟拿著火折子從後面跟上來時，就看到葉輝緊緊攥著人家姑娘的手，一副害怕的樣子，不免發出一聲輕嗤。
然而他的目光迅速就被葉輝腳下的事物奪走了，那已經被葉輝踩成兩截的，應該是白骨。
葉輝也看到了，他知道的更多一些，也就沒對此表現出多大驚奇，只是示意雀兒接著走。
再往深裏走，就能感覺到這山洞在往下往回行進了。
葉輝試圖將地面上佛寺的結構與他們所處的位置對應，然而他們進山洞之後走了不知道幾個折，空間感和距離感都被混淆，葉輝一無所獲。
很快，他們就遇到了第一個岔路口。
雀兒指著最中間最寬廣的那個說：“我走的是這個。”
李濟仔細觀察了一下兩邊岔路，分出了四個人，兩兩一組，分別去兩邊探查：“若是又遇到了岔路，也盡量不要分開，遇到什麽問題，就迅速回到這裏來。”
又留下兩個人守著這個岔路口，才順著雀兒走過的路接著出發。
後面他們又遇到了四個岔路，身後的軍隊不斷分兵，最後還跟著的只剩下了不足十人。
再往下走的路就變得狹小了，最後甚至到了死路，雀兒在一面石壁上摸來摸去，仿佛在找什麽東西。
李濟站在身後看著雀兒動作，偷偷和葉輝說：“你從哪找到這麽一個寶貝，看得我都眼饞了。”
葉輝知道這個距離雀兒肯定能聽見他們的對話，不願意多說，只沖著李濟翻白眼。
雀兒摸索一會，就聽一聲石板摩擦的轟鳴，原本毫無縫隙的石壁上開出了一人寬的縫隙。
雀兒率先進去，葉輝緊跟其後，這裏應該就是雀兒所說的詭異小空間，還看得到有桌子。白日來此，竟然還有一線陽光透進來，正照在桌子上。
李濟也跟在後面鉆進來，他打著火折子一照，裏面的內容就更清晰了些。
那凹凸不平的墻壁是一副惡鬼坐像，惡鬼的獠牙上還掛著什麽東西，雀兒拿暗器打了一下。
滾落下來的，是一顆睜著眼睛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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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濟來得時機實在是巧合，葉輝還以為這兄弟倆是偷偷串通好了。扭頭去看李淵，看他那糾結的表情就知，李濟真的趕巧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帶著兵的李濟就是靠山。這回，他們想查什麽就查什麽，看誰還敢攔著。
葉輝開心極了，拉著李濟的手腕便對主持說：“主持你可能不知道，這位便是當朝二皇子，剛從西南回來。這龍子之後再加上沙場浴血，定是能鎮住那妖魔的，咱們這就去後山看看，也好讓大師早日找回他的頭。”
說完，葉輝就拉著二皇子往外走，根本不給別人反駁的機會。
李濟雖然一頭霧水，卻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拆葉輝的臺，便任由他拉著，只是頻頻回頭，看著李淵不善的臉色.欲哭無淚。
葉輝剛走了兩步，就見著在人群中探頭探腦的梁思淵。他稍微停了停，把梁思淵招呼到近前問話。
“你怎麽在這？你在青州的公事做完了？二皇子也是你帶來的？”
葉輝這一照面的三連問都要把梁思淵問懵了，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又聽葉輝說。
“行了，你也別和我這說了，你去找李淵說說去，千萬把他哄好了。”
說完，葉輝又拉著走了。
梁思淵不知道皇家這兩兄弟的前因，被葉輝這一個哄字嚇住了，再去看李淵的臉色，又覺得自己心理預期做低了。
可那又有什麽辦法呢？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梁思淵小心翼翼地湊到李淵身邊，還沒說話就被他攔住了。
“主持，我們無意打擾佛門清修，各位大師若是還有什麽請自便吧。”
李濟這次回朝一共帶了一萬兵，浩浩蕩蕩的，整座山都裝不下。他上山的時候還想要全帶上來，被梁思淵好說歹說勸住了，可也帶了兩百人上來。
剛被葉輝拉走的時候直接留下了一半。現在這群兵守著門口，滿身殺氣，虎視眈眈地盯著院內，李淵讓寺裏僧人自便卻不對他們加以約束，實在是有些不厚道。
好在，修佛之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被如此盯守仍然面不改色，目不斜視。只是在行走間，嘴裏念誦的經文不停，好似在做驅魔的法事。
待和尚全都走了，李淵將士兵全都叫進了院子，囑咐他們好好盯著佛堂，這才有空搭理梁思淵。
李淵輕瞥了一眼梁思淵，示意他可以說話了。熟悉李淵的人都知道，他這種不言不語正是心情不佳的表現。
可惜，梁思淵同李淵還遠算不上熟悉，也不知道他們兄弟兩個之間的糾葛。看見李淵已經和顏悅色了，便以為他已經不氣了，於是，口無遮攔，說的都是些踩雷的話。
“朝中派來暫理青州事物的官員昨日午後就到了，下官與那位大人有些嫌隙，殿下與世子深夜不歸，下官實在是住著不安心。幸好二皇子殿下也在，那位大人暫時沒理我。
“只是，我怕在青州久待那位大人小心眼參我一本，正巧二皇子也有意來找殿下，下官合計著，殿下和世子應該在青州都無事，便領著二皇子直接過來了。
“等這裏事了，咱們就可以直接……”
李淵的臉色越來越黑，嚇得梁思淵直接把“回去”兩字吞進了肚子裏。
梁思淵不敢再說話，李淵也沒有開口的意思，於是這麽一院子人就沈默地盯著殿中的佛像。
沒有人知道他們將等到什麽，但是所有人嚴陣以待，氣氛肅殺。
話說另一邊，葉輝領著李濟直奔後山，按照他的意思，那就是拿李濟的佩刀再砍上一砍。
雖說都是金嘯衛出品的軍隊佩刀，可往邊關送的和京中軍隊用的到底不是一種品質。說不準，李濟的刀就能把那鐵網砍斷了呢。
若是砍不斷，反正他也已經玩壞了五把刀了，總是要去賠罪的，也不多李濟這一把。
結果到了近前，就見那胖和尚席地盤坐，掃把橫在他的膝上，雙手合十，纏繞著佛珠。嘴裏念念有詞，葉輝他們走到了近前，胖和尚也理都不理。
因為胖和尚之前所說的確蒙中了，葉輝現在對他還稍微有一些信服，蹲下身去詢問：“大師怎麽在此處？”
胖和尚眼不擡，身不動，全當沒有葉輝這個人。
葉輝決心不足，既然胖和尚不理他，他也不會自討沒趣，奪了李濟的佩刀就要往鐵網上面去劈。
結果，刀沒劈到鐵網上，卻劈到了胖和尚的掃把上。那掃把應聲而斷，卻也阻了葉輝下劈的刀勢。
“阿彌陀佛。此處無路，施主還是去別處看看吧。”
葉輝從善如流，收了刀帶著李濟又往他之前看過的光滑峭壁處走。倒是李濟看得一頭霧水，還小聲地問：“你怎麽突然轉了性，他說無路你就真走了，不是顯得你很丟臉。”
葉輝低聲笑了：“我若是真的試出來無路，那才是丟臉。你怎麽跑了西南一趟，沒用的心眼還變多了，你要是真明白了，趕緊哄哄李淵，他因為你去西南一事鬧別扭到現在呢。”
提起李淵，李濟的語氣都不一樣了：“淵兒就是擔心我，沒事的，我都懂。”
葉輝腹誹李濟懂個屁，然而也沒說出來，他們已經走到了那塊峭壁前面。白天再看，更覺這裏險峭，根本無路可走，唯一能拿出來當優點的，大概是它不算高。
“這後面有東西嗎？這也沒多高，疊羅漢……”李濟看著這峭壁給葉輝出主意，話音沒落，就見一道身影掠過，三兩下就到了頂上，接著又不見了。
李濟目瞪口呆地問：“剛剛那位小兄弟是誰？可有編制？要不要來我金嘯衛任職？”
葉輝白了他一眼說：“那是我家姑娘，西南王府的人，不去。”
李濟根本沒看到葉輝的白眼，反而還有些激動：“哎呦，你什麽時候有妹妹了，可曾婚配呀？嫁到金嘯衛怎麽樣？咱們金嘯衛就缺這樣的人才。”
雀兒的身影又出現在頂上，放了條繩子下來，招手沖下面示意。
葉輝一邊招手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這是我喜歡的姑娘，我的，西南王府的人。”說完，他就率先順著繩子爬上去了。
爬到上面之後的景象與葉輝想象得不太一樣，他原本以為，這峭壁之上應當是極大的，誰知它竟然只是一個小土坡，上面還有一個光禿禿地大石頭，雀兒就把繩子綁在了這個石頭上。
上面能站人的位置不多，雀兒分辨了一下方向就領著葉輝往她發現的山洞走。
李濟爬上來慢了一步，也不趕上去，就在兩個人後面慢慢跟著，他的後面，是浩浩蕩蕩的軍隊。
那山洞果然不遠，只是葉輝身上並沒有帶照明的東西。雀兒昨夜敢單槍匹馬地闖進去，那是仗著自己目力好，暗處也能視物。
葉輝就不行了，到了暗處就是個睜眼瞎。
可他還是跟著進去了，死死盯著雀兒走在前面的身影，一步也不敢落下。饒是這樣，他看不清腳下，還是被不知什麽東西絆了一下，趔趄著趕緊抓住了雀兒的手臂。
李濟拿著火折子從後面跟上來時，就看到葉輝緊緊攥著人家姑娘的手，一副害怕的樣子，不免發出一聲輕嗤。
然而他的目光迅速就被葉輝腳下的事物奪走了，那已經被葉輝踩成兩截的，應該是白骨。
葉輝也看到了，他知道的更多一些，也就沒對此表現出多大驚奇，只是示意雀兒接著走。
再往深裏走，就能感覺到這山洞在往下往回行進了。
葉輝試圖將地面上佛寺的結構與他們所處的位置對應，然而他們進山洞之後走了不知道幾個折，空間感和距離感都被混淆，葉輝一無所獲。
很快，他們就遇到了第一個岔路口。
雀兒指著最中間最寬廣的那個說：“我走的是這個。”
李濟仔細觀察了一下兩邊岔路，分出了四個人，兩兩一組，分別去兩邊探查：“若是又遇到了岔路，也盡量不要分開，遇到什麽問題，就迅速回到這裏來。”
又留下兩個人守著這個岔路口，才順著雀兒走過的路接著出發。
後面他們又遇到了四個岔路，身後的軍隊不斷分兵，最後還跟著的只剩下了不足十人。
再往下走的路就變得狹小了，最後甚至到了死路，雀兒在一面石壁上摸來摸去，仿佛在找什麽東西。
李濟站在身後看著雀兒動作，偷偷和葉輝說：“你從哪找到這麽一個寶貝，看得我都眼饞了。”
葉輝知道這個距離雀兒肯定能聽見他們的對話，不願意多說，只沖著李濟翻白眼。
雀兒摸索一會，就聽一聲石板摩擦的轟鳴，原本毫無縫隙的石壁上開出了一人寬的縫隙。
雀兒率先進去，葉輝緊跟其後，這裏應該就是雀兒所說的詭異小空間，還看得到有桌子。白日來此，竟然還有一線陽光透進來，正照在桌子上。
李濟也跟在後面鉆進來，他打著火折子一照，裏面的內容就更清晰了些。
那凹凸不平的墻壁是一副惡鬼坐像，惡鬼的獠牙上還掛著什麽東西，雀兒拿暗器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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