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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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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

紗織站在快速上行的電梯中,垂眸望著腳下不斷縮小的道路與建築。

禦柱塔是位於東京七釜戶最著名的地標,不僅是因為整座大樓都在黃金之王名下,還有它高達百層近509米遠超東京塔的高度,以及塔內頗為神秘又受人向往的非時院氏族們。

非時院的所有成員皆是這個國家各行業的尖端人才,從教育,科研到醫學,金融,含括範圍極廣。可以說是,除了負責戰鬥的親衛隊兔子們,這座大樓中忙碌工作研究的人們,幾乎就代表著這個國家的現在和未來。

而最頂層石板之間的那位老者,掌控著[命運]的黃金之王,則是真正控制著霓虹全國上下命脈的存在。

也是接下來她要去見的人。

當電梯上升到一定高度後,失去周圍建築的遮擋,光線忽然變得刺眼起來。

隔著觀光電梯的玻璃向外看去,湛藍的天空和柔軟的雲層仿佛觸手可及,一切嘈雜和喧囂的人間都在遠去。

紗織眨了眨眼,移開視線。

對於在塔內呆了十幾年的她而言,高處的風景早已是無聊的景色了。

比起這裏,她更喜歡橫濱寬廣無垠的蔚藍海面。

很快,電梯抵達了第一百層。

一直隱藏著氣息,待在電梯內守護她安全的兔子,安靜地註視著她走出電梯。

紗織沒有回頭,兔子們都有各自的職責,拋棄自我他們的比任何機器還要嚴密自律,除了黃金之王無人可以調遣他們。

從角落陰影中走出又一位親衛隊的兔子,他大概是今天負責守衛黃金之王和石板安全的兔子之一。

“少主,禦前大人正在準備與青王,赤王的王權者會議,我等將帶您前去禦所,在那等候。”

…居然還要等他們開完會嗎她還想早些回家的。

紗織心中嘆息,面色依舊維持著漠然的神色,無言的跟著他繼續前進。

沒能直接見到禦前本人紗織並不意外,畢竟就算她有著非時院少主的身份,見到他的次數也是十分有限的。

而比起那些休息室,石板之間才是黃金之王最常待著的地方。

傳聞,在二戰的時期,當時還不是黃金之王的國常路大覺中尉,從德國帶來了一塊有著奇異力量的巨大石塊,因為是在德國德累斯頓被發現,便命名為德累斯頓石板。

石板會賦予人類奇異的力量,其中被它選定賦予強大能力的便是王權者,在被帶回來後沒多久,最接近它的國常路大覺也緊接著成為了世上第二位王權者。

為了防止石板變得不可控,擾亂人類社會的進程。黃金之王決定將石板徹底封印於禦柱塔中,用他的能力進行不斷壓制,這也是他不離開禦柱塔的原因。

可就算這樣,這個世界也在某種影響下,漸漸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能力,異能力。

並且在社會徹底接納融合了異能,所有體系也漸漸完善後,紗織也時常想著壓制石板是否還是有必要的事情

如果沒必要的話…王權者,還有她的存在又有什麽意義

非時院培育她,不就是為了在禦前逝去後,成為第二個石板的‘看守人’嗎

路過石板之間時,紗織下意識往左側看了一眼。在那個山水畫的屏風後的房間中,存放著那塊有關一切異能和王權起源的石板。

僅僅是一瞬的視線,紗織就感到仿佛是一陣微弱的電流穿過,大腦忽然開始隱隱作痛。

嘶——

“少主!”

紗織聽到一旁領路的兔子緊張地呼喊,但腦內之間迅速劇增的疼痛感令她說不出一個字,含著淚水的琥珀色眼瞳在悄無聲息間被漸漸被金色的線給填充。

好痛。

快停下!

金色的光點在眼前晃動,紗織只能用所剩無幾的意識,在腦海中不斷交錯的畫面中憑借本能選出最重要的一張,緊緊註視著虛無的空氣中那雙蔚藍的雙眼。

她好痛啊…

作之助。。

十幾米外的石板之間中。

宗像禮司剛踏入房間,從另一扇暗道的門中走出一名兔子,垂頭半跪在地上,向背對著他的高大的白發老人說道: “禦前大人,少主再次與石板共振,是否隔離少主強制切斷共振”

“共振”

宗像禮司雙眉緊蹙,立刻意識到兔子口中的少主正是剛剛先行上來的紗織。

根據威茲曼理論,當人的腦神經達到一定頻率時會和石板進行共振,共振時將會感受到意識中流入大量信息,也就是所謂石板的‘意志與記憶’。

他下意識往地面看去。

一塊巨大的石板被置於地板下的裝置中,隔著腳下厚實的玻璃,宗像禮司能清楚地看到德累斯頓石板在隱隱發光,覆雜的紋路中似有淺金色的液體在流動。

曾在飛機失事中被石板選為王權者的他很明白共振時奇妙的感受,他能短暫的共享石板的意識和記憶,感受自己的力量。同樣,也在清楚自己無法承受更多的力量時,石板主動斷開了鏈接。

而從兔子的口吻中,仿佛紗織已經不是第一次和石板共振,並且對方像是不願意放開她一樣,瘋狂將屬於石板的意志灌註給她——

那樣可怕的力量絕對是人類的身軀無法承受的。

但他還未來得及阻止,一旁比他早到的赤發王權者率先露出了利爪。

周防尊沈下眼眸,如猛獸般緊緊盯著對方: “餵,你說什麽共振紗織怎麽了”

宗像禮司同樣看向一直凝視著石板,背對著他們的老者,他沈聲道: “不管怎麽說,禦前閣下,如果不想在此時誕生出新的王權者,徒增事端,切斷石板與貴院少主的鏈接是目前最緊急的事情。”

黃金之王依舊背對著他們沒有任何回答,只是用那滄桑渾濁的眼眸,靜靜地凝視著玻璃下的石板。

“嘖,別說這些沒必要的,我只在乎紗織現在是不是有危險啊。”周防尊身側驀地燃起火焰,炙熱的溫度瞬間席卷整個空間。

赤王的眼中閃動著焰火,低沈的聲音滿含著駭人的怒意: “我不會管你是不是什麽第二王權者又有多偉大的功績,紗織有家人和朋友,她不是任由你們擺布的玩偶。切斷那個鏈接,不然我就把這塊石板給一起燒了。”

眼看著周防尊真的要將手中的火焰砸向石板,宗像禮司急忙展開聖域攔截他的攻擊: “周防,住手!”

這些王權者是都瘋了嗎。

“周防!共振是的腦神經與石板意識的鏈接,不想害死朋友就停下!”

怒意滿滿的赤王眼神暴戾地瞥了他一眼。

空氣中猛然竄出更可怕的紅色烈焰,在宗像禮司的青王聖域中熊熊燃燒。

房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知何時整個石板之間都被戴著黃金面具的兔子給圍住。

情況簡直不能更糟糕了。

現在這場面,就猶如黃金之王讓其氏族圍困著赤王和青王。

這和之前的邀請他們參與王權會議的意思完全不同,連一向心思縝密的宗像都有些拿不準那位禦前的想法。

“禦前閣下,我記得我是收到‘有王權者覬覦的不法者,偷襲白銀之王以致其沈睡不醒。’的消息才同意召開會議,而現在,閣下的用意究竟是什麽實在是值得商榷。”

年輕的青王身姿挺拔如松,鏡片下暗色的雙眸直到此刻還保持著沈著和冷靜。

他在賭這一次的會議並不是什麽所謂的圈套,將他和赤王騙到禦柱塔內解決的確是最快速的方法,但為此犧牲自己的少主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除非,是打算將紗織的死亡嫁禍在他們身上,為自己冷酷的行為尋找遮掩的布。

面對他的話語,黃金之王依舊保持沈默不語,氣氛逐漸緊張起來,戰鬥一觸即發。

就在宗像禮司心中嘆息,緩緩摸上腰間的佩劍時。

軲轆軲轆的輪子滑動聲從角落響起。

一名白色短發的少年從暗道中走出來,身後的兔子還推著輪椅,輪椅上焦糖色的女人雙眸緊閉,像是昏厥了過去。

“額,那個,抱歉打擾了,”少年臉色有些無措和尷尬,卻讓黃金之王的目光從石板上移開,落在他們身上。

“如果是在說這位小姐的話,她應該沒有事了…吧”

雖然他只是在來石板之間的路上,碰見跪倒在地上的她,下意識觸碰了對方的肩膀,隨後她臉上痛苦的神色立刻褪去,接著就安靜地昏了過去。

“紗織”

周防尊看向輪椅上的姑娘,本想上前查看,卻有一名兔子繞過他接手輪椅。

周防尊頓了頓,想起紗織的身份和這裏是非時院,目光落在那個推著輪椅灰白發的兔子身上,終究是停下腳步,只是看著。

“啊!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見到氣氛沒有那麽緊張了,白發少年松了一口氣,接著露出笑容說道: “我叫做伊佐那社。”

“據這些兔子先生所說,我還是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目前的話是處於失憶狀態。”

宗像禮司猛然擡眸看向那個有些天然呆的少年,露出覆雜訝然的眼神。

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他是石盤的發現者,威茲曼理論的提出者。歷史上第一位王權者,同時也是所有王權者的起源。

不過,黃金之王不是說他被意圖不明的人襲擊,並且陷入昏迷的狀態嗎

目光移向氣勢威嚴的白發老者,這次對方終於給與了回答,渾濁的雙眼閃過一絲微光。

“他的確是白銀之王,且安心吧,已經不會再有新的王權者誕生了。”

蒼老威嚴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內,玻璃下的石板發出微微的光亮,像是在回應著他的話語。

*

當紗織再次從黑暗中醒來時,已經是兩小時之後恰好正午時刻。

她蹙起眉,以手掌撐著額頭,在一旁禦柱塔內配備的醫護人員緊張地註視下,緩緩坐起身,整理著大腦中混亂的記憶。

如兔子向禦前說的那樣,她的確不是第一次和石板共振了。

第一次是在十四年前的迦具都玄示隕坑中,石板隔著遙遠的距離回應了她,使得她從廢墟中得以存活。

也是從那之後她開始能看見夜鬥,能力也變得更強。

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在禦柱塔內發生的偶然共振,時間不長,但往往結束後她的能力會變得不太穩定。

十六歲那年也是因為暑假從學園都市回來的時候,再次和石板共振,導致能力不穩定的她無意識間用[命運制定]改變了在學園都市上學的命運,導致轉學到東京,和周防尊他們同一個高校。

而這一次,紗織再次共振,並且她奇異的記得昏迷時發生的一切景象。

這麽說會有些不準確,但她的身體確實陷入了沈睡,意識卻清醒的‘聽’見了這場詭異的四王會議。

只是讓紗織沒想到的是,草薙出雲之前的提示成了真。

在無色之王死後,的確有人開始蠢蠢欲動暗中覬覦王權者的力量。

連避世躲在天空號飛艇上的白銀王都能被襲擊,導致失憶回不去原本的身體。

恐怕接下來,很快就會有場暴風雨來臨了。

不過這些和她已經沒有太大關系,黃金之王還在的一天,非時院少主的存在就是個稱號。

況且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好嗎!

突然跑到東京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去,而且作之助的晚餐該怎麽辦啊!

正內心崩潰間,灰白發的兔子推開醫務室的門,緩緩走到她身側。

紗織感受到那雙藏在面具下的眼睛似乎在打量自己,她抿了抿唇,眼神恢覆清冷自持: “有事嗎”

“禦前大人在休息室等著您,”灰白發的兔子說道,還不忘補上她要求的稱呼, “少主大人。”

“恩,我現在過去。”

紗織應了一聲,安靜地看著對方離開,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醫務室,她才緩緩吐出口氣,疲憊地揉著眉心。

和石板的共振並沒有讓她太疲憊,反而身體輕快了許多,與石板共振會變強的說法並不是假說,雖然沒有王權者那樣體質和智力都大幅度提升,但能感受到有股充盈的能量修覆了身體細胞。

再次不自覺的思考起石板的事情,等走進枯山水景觀的室內庭院,看到地板前端正跪坐著的白發老者,紗織才怔怔地回過神。

黃金之王註視著枯山水中的白沙和黑石,蒼老渾厚的聲音如鐘鳴般響起: “醒了嗎,來了就坐下吧。”

“是的,禦前大人。”

紗織步伐平緩地走進鋪著紅木板的和室內,在靠近老者稍後半米的地方停下,雙腿並攏緩緩跪下然後坐在自己的腳跟上。

姿態優雅而端正,一如文雅的閨秀無可挑剔。

在她坐下後,老者再也沒有說什麽,只是用睿智深邃的目光凝睇著微縮的枯山水景觀,仿佛他所看到的[命運]就藏在這一片大大小小的石頭和白沙之中。

在她接受的教育中,禦前未出聲前任何人都不能多嘴,幹擾黃金之王觀測命運。

於是紗織只能維持著跪坐的姿勢,同樣望著面前用梳子耙出圓形和長形的條紋的白沙,錯落有致蘊含規律擺放著的黑石。

枯山水是以巖石為主,白砂,黑石相襯擺放的靜態景觀,其意境深遠,需要靜下心來細細琢磨才能逐漸心領神會其中奧妙。

如果是以前紗織會在這些砂石前枯坐幾小時,努力體驗黃金之王所感受的意境,希望自己能更接近對方。

而現在,紗織盯著枯山水裏的白沙和石頭,腦海裏閃過的卻是幾種咖喱的配方。

萬一禦前要一直坐著,她該找個什麽樣的理由告訴作之助,今天她有些事不能做晚飯還可能要晚點回家了呢…

至於拒絕黃金之王這件事紗織從未考慮過,不只是從小受到的教育和觀念,一旦知道黃金之王為了人類封印石板七十年來一直將自己困在這一方空間中,紗織很難不對這位偉大的老者產生遵崇敬意。

他所做的遠比世人知道的要更多,也更偉大。

不知過了多久,紗織也潛下心來,靜靜地凝視著景觀。

靜謐的室內終於響起老者的聲音: “最近,生活如何”

似是沒想到對方會問這個,她昂起首,琥珀色的眸子帶著些許訝異。

望著老者高大的,絲毫不見老態的背影,紗織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低聲道: “我並不太清楚您的想法。”

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掌控著[命運]的黃金之王在註視著什麽,她一向無法猜透,但是有一點,現在的紗織十分肯定。

她垂下睫羽,腦海中想起某個人嘴角就不由帶上溫柔的笑意: “但是我能很清楚的告訴您,我現在的生活很幸福。”

能夠和織田作之助相遇,對她來說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是嗎,既然是你喜歡的,那就好好珍惜吧。”

紗織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仿佛捕捉到了一絲…帶著回憶的溫柔含義

“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擔心後悔。”

老者側眸望向她,渾濁深邃的雙眼中仿佛蘊藏著萬物和真理,看盡人間百態, “無關於非時院,或是少主身份,你只需要做出自己的選擇,那就會是對的。”

無關非時院,只是讓她做,她想做的事情嗎…

“是的,禦前。

”焦糖發色的姑娘嘴唇翕動,最終眼眸中褪下清冷的偽裝露出溫柔的笑意: “一直以來都謝謝您了。”

像是意識到自己流露的情感,有些不好意思。紗織斂著眸子,急著告別離開: “那麽禦前,請容許我先離開了。”

在紗織走後不久,清幽的和室再次迎來了另一位訪客。

國常路跪坐在黃金之王的身後,連位置的選擇都和紗織十分相似。

他低聲道: “是屬下沒有教導好她,禦前,她只是還沒意識到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麽。”

黃金之王輕輕搖頭說: “紗織是個不錯的孩子,你們為非時院培養了一位優秀的繼承人。”

“比起前來向我請罪,國常路,你該親眼去看看自己的女兒成長到什麽程度了。”

“…”

戴著面具的兔子似乎陷入了回憶。

片刻後,他垂下腦袋,沙啞的聲音中滿是堅定的執著: “我是您的親衛。”

“卻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而紗織,而少主大人已經不再需要父親的存在了。”

自從決定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禦前,他拋棄自我,姓名,帶上面具,連剛出生的女兒都沒能親眼看著她成長,只是移交給族人照顧。

即使後來紗織展示出驚人的能力,被移交到非時院培育,甚至禦前承認家族對外宣稱她是黃金之王繼承人的身份,給予她在非時院中極大的權力。但他和女兒關系還是漸漸生疏,有無法彌補的間隙。

看著不再年輕的親衛,老者低聲嘆了口氣,只是說道: “你們終究是父女。”

有一些一脈相承的事情,如血液和骨子裏的秉性都是無法被改變的。

紗織和她的父親一樣,一旦認定了某樣事情,即可為之獻出一切。

*

此時距離禦柱塔間隔一條馬路的餐廳中。

織田作坐在太宰對面,專心吃著盤子中的咖喱飯。

的確如太宰所說的那般美味,但織田作總感覺不論是咖喱的濃郁還是激辣的程度,似乎都少了些什麽。

這樣的程度他妻子同樣能做到,甚至可以更美味,完全符合他的味蕾。

但仔細想,他應該是被紗織養壞的那個,明明從前任何咖喱他都會覺得美味,現在卻有些挑剔那些不如紗織做得優秀的料理。

坐在桌子另一頭的太宰並不知道自己的傾情推薦,被織田作在內心悄悄下了不如紗織的料理的定義。

太宰治握著手機,偶爾看向窗外,又或是被馬路上什麽東西吸引了視線,有些不安分。

忽然。

似乎是在窗外發現了什麽特別的事情,他頓時挑起眉來,鳶色的眼眸閃動著微光: “哦呀”

友人的表現引起了他的註意力,織田作咽下口中的咖喱,目光不經意地向窗外掃去。

驀地,一道眼熟的身影闖入視野中。織田作蔚藍的眼眸漸漸凝重起來,眉心緊皺。

恰好餐廳的服務員端著飲品過來。

和lv。5能力者一樣,王權者和氏族在東京並不是什麽秘密,雖然詳細的資料不會告知群眾,但住在七釜戶禦柱塔周圍的多少對非時院有所了解。

註意到他們的目光都落在禦柱塔下那人的身上,作為本地居民,經常見到王權者們的服務員便好心地介紹到: “那是非時院的少主,未來會繼承非時院,甚至會成為下任黃金之王。順便一提整個禦柱塔大廈都是非時院的產業。”

太宰治: “哇哦”

織田作: “…。。”

等服務員走後,太宰用手指抵在唇邊,用吃驚的語氣說道: “哇也就是說。”

“原來對面那棟大樓,在未來都有可能會屬於紗織嗎”

接著他轉過頭藏起眼中的戲謔,對著突然異常沈默的織田作衷心建議道: “那麽織田作,你是不是該考慮入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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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了他來了,無情的搞事工具人噠宰他來了!

上一章答對的小寶貝我要獎勵你們小紅包和大紅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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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K的設定還是蠻多的嗷,因為紗織身份不得不寫一下,下一章繼續笨蛋夫妻br/>

在文裏依舊是設定石板是一切力量的起源,包括能力,異能,具體為啥就別追究啦,再問供養(bu)

小白身體沒被占走,但是他還是被擠到伊佐那社身上了,失憶,但是能力還在。

ps:因為明天夾子,所以明天要晚上才有更新嗷!

然後會有人發現我又推了自己預收,其實因為我發現我放錯章節作話了(。)

——推薦自己的下本要寫的預收——

《她靠開火車統治橫濱[綜]》

宮澤林檎其人,性格開朗如同小太陽。

橫濱私下卻有傳聞,如果遇見金發金眼的小蘿莉要求去你家吃飯,一定要堅決拒絕,並關緊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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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你們對我的養女有什麽意見我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林檎:傻西西,你忘記你現在破產了,還是我偷港口Mafia的錢養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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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澤家族長的幺女在接到賢治表哥的來信後,離家出走了。說是要去大城市把破產還中年癡呆的養父接回鄉下養老。

一個星期後,橫濱擂缽街的上空出現了一輛灑滿月光星河的列車與無限蔓延的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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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大小勢力都知道最混亂覆雜的擂缽街被一位年僅十六歲的金發少女給平定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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