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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秘密的揭開(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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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秘密的揭開(守護)

“院子周圍和房子內部的監控全都被人毀壞了。”

何益冷靜地問,“也沒有找到目擊者嗎?”

“沒有,”那邊沈吟了一下,“嗯,很奇怪,幾乎沒有人關註到有人進入了房子裏面,更沒有聽見任何呼喊或是求助的聲音。”

何益扶著墻沈思,他想:“證據呢?總不會什麽都沒發現吧?”

偌大的一個房子,監控被毀卻找不到作案工具;更可笑的是房屋內部的一切都擺放無異,幾乎沒有任何有人進來過的痕跡,就連腳印都沒有!實在是詭異不堪,若是這樣,那客廳裏四濺的鮮血和地面成流的血跡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揉了揉腫脹的太陽穴,何益想有任何遺漏的痕跡,“屍體還是沒能找到嗎?”

“沒有,四處都查遍了,屋子裏什麽都沒變過。”

“血跡呢?有對比過DNA嗎?”

“嗯,今天比對了結果,出現了三種不同的DNA,其中一種也是血跡最多的可以確定是紀庭的,”

何益再想問,那邊的聲音很快又接著說了下去,“法醫說了,紀庭應該已經死了。”

“死了?”

“對,因為血流裏有各器官及身體部位的碎肉,屬於紀庭,初步判斷是被分屍了。”

何益驚呼出口,“什麽?!”又很快捂住了嘴,看了眼門內正毫無憂愁地和鄰床的夫妻聊天的紀優,神色覆雜。

那邊的人重重的地嘆息,說,“今晚張隊會親自出馬,用最先進的儀器去房子和院子裏探測,看是否有可能找到屍塊或是其他線索。”

喉嚨裏一陣幹嘔,胃裏在不適宜地翻滾著,何益猛吞了口口水,勉強忍住那股倒流而上的氣味,問,“楊琳還是沒能聯系上人?”

“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有戶外活動的目擊者稱見他們倆夫妻從車上下來進屋後就沒再見他們出來過,就連平時一般那個時間點都會停在院子裏的車子在送他們到家後就開走了。”

“不是說還有個保姆的嗎?”

“嗯,保姆那天生病了請假沒去。”

“是嗎?”很多的巧合都忽然的聚在了一起,這不得不令人懷疑,“有去調查過保姆嗎?”

“保姆是本地人,是紀庭的表親,平時無恩怨,已排除殺人動機。”這話一說何益忽然覺得不知道怎麽反應了,難道他也要和自己的父親一樣遭遇一個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案?

該死!何益揮了一記重拳砸向墻壁,一聲悶響,猶如他已爆棚的怒火般忽然炸了。

幾秒的沈默,電話那頭卻忽然傳出個渾厚的聲音,有些興奮,“肖新,出隊,說有新發現!”

何益的心口被敲擊了一下,對肖新回道,“阿新,你先去,到時再告訴我是什麽情況。”

“好,”那頭的肖新頓了一秒,說出了前兩天的疑惑,“阿益,我請假那天的頭天夜裏並沒有去酒吧,”

“嗯?”何益從嗓子眼擠出了一聲。

“是因為一個神秘人給我打電話說有人縱火,就在西街46號,我趕去的時候發現你的車子正停在路邊;可我知道你一定是和我一樣被神秘人給引去的。”

“······”何益很意外,“除了這個那人還有說其他什麽嗎?”

“那倒沒有,”又迅速補充道,“但我趕來的時候應該是與你相反的方向,因為你就在我的對面,而你車子的後面站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說不定就是那個神秘人;不過很快就離開了。”肖新其實並不能確定那天的神秘人是那個鴨舌男人,他也只是猜測。

同事又在催他,肖新:“阿益,我得走了。”

何益腦子都快被疑惑給充滿了,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有一件事有任何的好消息傳過來,他的精力快被這些繁雜的事情給消耗殆盡了。

門內傳來紀優的呼喚聲,何益整理了情緒,開了門進去。

紀優笑的單純、幸福,等何益走近了將手裏的堅果遞給他,“阿益,剛剛張阿姨說讓你請教一下李叔叔,讓他傳授你一點戀愛經驗。”

“經驗?”何益嘴角帶笑,低頭剝著堅果,擡頭看向正哈哈樂的中年夫妻說,“那李叔要不現在給我做個示範可好?現教現學怎樣?”

大叔認真了起來,拉住妻子的手目光緊鎖她,這下中年婦女倒不好意思了,嗔道,“都一把年紀了還在年輕人面前這樣,不怕醜。”

“這有什麽,愛情不分年齡好吧!”大叔越說越開心,沖何益笑,“學到沒,浪漫其實很簡單哦。”

“你呀!”中年婦女臉紅了,起身說是要洗衣服去了衛生間。

大叔在她身後笑道,“哪裏是洗衣服,是你張阿姨害羞了。”

下午,何益接到了法院的電話,準時去遞交了這些天所收集到的資料。

下午四點四十分,法官宣判:121故意殺人案因證據不足,現判處嫌疑人安傑當庭無罪釋放。

阿喜從旁聽席上沖下來包住安傑,與其他人因為家人釋放而喜極而泣的不同,阿喜是在安傑耳邊得意地說,“我說吧,好人終究還是會被公平對待的。”

安傑疲憊地笑著刮了刮她的鼻頭,說,“是是,全世界就你說的最對。”

“安傑,為了慶祝你新生,我們今晚就在酒吧祝誼了。”阿喜放開他,下巴揚的高高。

“好,就聽你的。”安傑一臉寵溺地笑看著她。

“等我一下。”安傑往回走準備收拾著些衣服,阿喜叫住他,“那些東西就不要了,明天都去換套新的吧。”

“說的容易,感情都培養出來了,哪能說換就換的。”安傑還是轉回去拿回了東西。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阿喜刻意看了眼安傑唯一拿回的“寶貝”,不過一個舊手機而已,不以為然地說,“就這個啊?不是說今年要換的嗎?怎麽又拿回來了?”

“你不懂。”安傑摸著手機,若有所思地將它翻轉了個面,像呵護一個珍寶一般小心地放入外套的的口袋裏,又問,“義峰和梅姨呢?”

阿喜收回目光,勾住他的小拇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們在照顧酒吧的生意,你也知道那次事情雖然被壓了下去,但是這幾天還是有人來詢問那天的事,義峰說怕是便衣來探風聲,所以這幾天將小陸他們看的特別緊,就怕他們亂說話走漏了。”

街上的人頻頻回頭去看這對看上去有著奇怪牽手模式的情侶,甚至可以聽見耳旁而過小聲的討論;安傑並不在意,阿喜這種習慣這麽多年都改不了,他也就由著她去了,妹妹就是要寵著的嘛。

阿喜偷笑,小聲在安傑耳邊說,“有人在說我們是情侶哦!”她開玩笑道,“萬一我這習慣保留到了你有女朋友的那天,那嫂子會不會吃醋啊?”

“會的話那就不夠資格做你嫂子啦。”安傑下意識地回答,目光卻有意無意地在向遠處飄。

阿喜沒註意,越發地甩著安傑的手,笑的更歡了。

何益從局裏出來順道去團子館給紀優買了碗五色團子,這幾乎成了紀優每天的甜點必備品;他並不覺得味道如何獨特,倒是覺得甜度過了,可偏偏紀優愛吃,她說胃裏總是有苦澀的味道湧向喉嚨,用五色團子壓一壓,正好。

“好吃!”紀優一口氣吞了連吞了三個,口齒不清地沖著何益傻笑,“何益,以後每天都幫我買好嘛?”

看著現在這個溫暖無比、撒嬌的紀優,何益的心裏有喜也有憂,就像醫生說的,不知道哪天某一件事物或是東西會觸動她的那個記憶點,然後又陷入那一段痛苦不堪的回憶中,那樣只怕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無法承受的事。

而現在的她就像十年前的還保有最後一絲童真的孩子,選擇性地遺忘了太多錐心刺骨的事,紀優對於他的記憶仿佛只存在“何益”這兩個字上,其餘的毫無記憶可尋。

萬一有天紀優的記憶被恢覆了過來呢?百分之十五的可能性是自我保護性恢覆,那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來臨,紀優又會不會怪他呢?

何益猛然甩了甩脹痛的腦袋,笑自己什麽時候也開始像個姑娘似的多愁善感了。

“嘟!”

“嘟!”

何益瞟了眼手機信息,驚恐地看了看紀優,還好,她現在正聚精會神品嘗美食,根本沒關註到手邊何益的手機上有條赫然寫著與她相關的短信進來了。

趕緊拿起手機,對紀優說,“我去醫生那兒借點開水。”然後在紀優沒有任何懷疑的目光裏走出病房。

來到二樓走廊的盡頭,手機正好響了,何益這次咬著牙接了,一肚子的怒氣砰然爆發,“你到底是誰?為何三番五次地發這些莫名其妙的短信給我?我警告你不要來騷擾她!”正想掛斷,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低沈的聲音,“紀優呢?是在2號病房吧?”

何益警惕地質問對方,“你想做什麽?”

阿離有話要說:

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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