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赫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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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赫羅
“234”對赫羅來說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數字。
包括但不限於：不容易被記住的名字，容易被遺忘的數字，那只破碗，與碗下墊的工牌號。赫羅每天清晨都要拿上工牌號去紡織間踩縫紉車，被叫到“234號”的時候就會有飯吃。
裏面的訓導員老師會對她說：沒有人生下來就是一個罪犯，你只是在年輕的時候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
“哦？”
“是嗎？”
赫羅沒有搭理她的訓導員，因為她知道他壓根什麽都不懂。
她鋃鐺入獄就是為了吃牢飯的。
偶然間聽到犯罪街區上那些蹲過一陣子的混混說辛迪加監獄裏的飯香噴噴，蹲過牢子以後吃了好幾次，非常好吃，赫羅一拍腦袋，就來了。
誰知道那只是他們吹牛不打草稿的誑語，這些就是純泔水味的破抹布，唯一能入口的就是一頓大饅頭。這苦日子赫羅實在是過不下去了，第二天她就收拾收拾，準備逃出去。
但是那次運氣不好，她沒吃飽飯，跑到一半沒有力氣了，被獄守逮回去了。
念她是初犯，赫羅沒有得到多少懲戒，但是她需要去面見監獄長，向他解釋自己到底為什麽要越獄。
赫羅一拍桌子：“我說你們這幫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我都說了我沒有犯罪！是不小心跑進來的！你們要罰我也可以，能不能先把我放出去！”
監獄長沈默了一會兒，說：“剛剛我問的是你為什麽要越獄，可你卻說你是不小心跑進來的……按照規矩我不會罰你，但是你要記住，在這裏撒謊、供認不諱是罪加一等。”
“不是……”赫羅咬牙切齒，用零點五秒的時間在心裏咆哮了一百遍，“可是我真的沒有犯罪啊！！！”
“234號，你犯罪了。”監獄長停筆，他做完了最後的筆錄準備離開。
“如果我的手下今天沒有成功抓住你，你就越獄了。”
赫羅：“……”
真倒黴！
她回到了234號房間，看著空落落的天花板，心裏想著自己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總有一天，她一定要從這裏逃出去。但是在那之前，她要先吃一頓飽飯。赫羅吸取教訓，決定要找一個能吃上好飯的地方待著。
然後，她在教室裏遇上了一位善良的訓導員老師。
赫羅本來是想“賄賂一下”這位老師，但是在長達八個小時的對話中，她悟道了：永遠不要試圖和一位老師講道理，因為老師比她還會講道理！
好在訓導員的善良是真的。在知道赫羅經常餓肚子以後，他主動提出了申請，讓赫羅加餐，但加餐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代價就是：她需要付出勞動去換牌子，用換來的牌子去食堂的特殊通道才能換來一頓監獄員工餐。而且這還是限量供應，去晚了就沒有了。
工牌都是根據編號量身定制，有時候赫羅趕著去吃飯但是工牌沒做出來，還需要她自己上場敲。敲著敲著，赫羅也漸漸敲出了感情。
她還給自己偷偷留了一塊，不換，只是留著作為紀念。
......
赫羅的第二次越獄選擇了最廢體力的天花板，天花板上一般是有通風口的。
但當時的她並不知道，辛迪加監獄早有這樣的先例，為此早就把所有的通風口都挪到了牢門外面，而房間裏面是沒有通風口的。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直挖，結果挖穿了一整層樓。好巧不巧，樓上就是獄守休息的地方，正好就是那位抓住赫羅第一次越獄的人。
赫羅：“……Hi”
“……又見面了哈哈。”
打完招呼她就被扭送回了樓下，又是那個熟悉的234號房間。
“你還想逃出去嗎？”赫羅點了點頭，她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想啊為什麽不想……那就不要放棄！才失敗兩次而已。訓導員老師說過，監獄中真正的強者都是積極配合、好好悔過的！”
“換句話說，只要我好好悔過，配合他們，讓他們放下警惕，那不就能出去了？”
“……”
“你還想逃出去嗎？”
赫羅：嗯？我的聲音有這麽渾厚嗎？和只熊似的……
“是我啊，234號，我們剛剛才見過面你這麽快不認識我了啊？”獄守微笑站在門外，他擡手致敬，眼神堅定，明顯是是有更高級別的人來到這裏了。
“笑！還有心情笑！這可是辛迪加監獄，多少窮兇極惡的罪犯都被關押在這裏！讓一個罪犯連越兩次，像話嗎？！”
獄守大聲道：“不、不像話！”
赫羅大聲道：“什麽連越兩次，我看我什麽時候真的出去過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如果你們不放我出去……我總有一天會自己出去的！”
外面的人都沈默了。
***
“234號你、你知道這位大人是誰嗎……？”獄守面無表情，但從那細微的嘴角抽搐能看得出來：他憋笑憋的很痛苦。
赫羅：“誰？”
誰稀罕。
“不就是監獄長嗎？”
“不是。”
“他是辛迪加監獄的高級工程師‘羅賓’，也是……修建了這座監獄、保護了這座城市的最大功臣！”
“屬下——向羅賓長官致敬——！”
赫羅：“……”
這是面前這位獄守最洪亮的一次說話聲。這讓赫羅感到有些屈辱了，因為她這次被逮住的時候只收獲了一句淡淡的“你過來”。
她受夠了這該死的服務精神。
憑什麽長官就是“羅賓”，而她就是“234號”啊？這破地方還搞差別待遇是吧？
羅賓倒是人如其名，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赫羅完全想象不出來面前這位和藹的中年大叔剛才站在門外朝獄守咆哮的樣子。
他先是將赫羅從頭到腳掃視了一眼，表情沒有多少變化，但是嘴角明顯抽搐了一下，應該是看她不爽。
“聽說……是你把我的藝術品給毀了？”
什麽？藝術品？赫羅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座監獄有著非常悠久的歷史，它經由我手落地，而且在多次擴建、改造後，已經成為了辛迪加的標志性建築。你知道自己在破壞什麽嗎？”
“辛迪加的瑰寶。”
“沒有人敢動這個地方……除了我……你這該死的殺千刀的囚犯……就該被千刀萬剮……”羅賓呢喃著摘下眼鏡，目光突然變得犀利且狠毒，“獄守，把她給我拖出來。”
獄守：“長官，這……這不合適吧？”
“不可以靠近這個女罪犯，您會有危險的。”
“奇了怪了，”羅賓擡起下巴，“在這個地方我會有什麽危險？這是命令，你居然敢不聽從我的命令？”
“是，長官，我這就把她給拖出來！”
赫羅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切。
她當時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挾持羅賓，逃出監獄。
但她不知道這個計劃可不可行，做出這個決定以後，她就再也沒有退路可走了。
「孤註一擲吧！」
第三次越獄是赫羅最成功的一次，那時她就離監獄大門僅有一步之遙，而羅賓早就嚇昏厥了。她承認自己放的狠話是有點難聽了，但誰能想到他這麽不經嚇的。
羅賓一暈，反而讓她更方便拖著他威脅獄守了。
“234號！立刻放開手裏的人質！重覆一遍！234號！立刻放開手裏的人質！”
聽到無線廣播裏的聲音，赫羅只覺得有些諷刺。誰能想到真的會有罪犯在監獄裏劫持到了人質呢？而且這個人質還不是她精挑細選來的，是對方自己乖乖送上門來的。
赫羅吹了一聲口哨。
“才不放呢，放開我就死定了。”
“乖乖讓我出去，不然你們的長官就死定了！”說完，赫羅砸開那個漆黑的大鎖，推開身後的大門。
高空中盤旋的直升機將光打在赫羅身上，是為了讓直升機上的雷達迅速鎖定目標，她擡頭，雙眼直直地望進光中，無論是多麽刺眼的燈光，都比不過黎明降臨前的曙光……
“234號！立刻放開手裏的人質，你是無法逃脫這座辛迪加監獄的！”
“這是辛迪加監獄的第一監獄，第一監獄外還有第二監獄和第三監獄！第二監獄的支援就在門外，他們不清楚這裏的情況，只要你敢往外踏出一步，他們就會用守衛炮彈把你們一起轟死！”
赫羅：什麽？！
她也差點和羅賓一起暈厥過去。
“但是！”
“如果你願意聽從我們的話，放開手裏的人質，我們會配合門外的支援將你移交入第二監獄！”
“……”
之後，赫羅順利離開了第一監獄進入到第二監獄，從234號成為23號，再之後，她離開了第二監獄進入到第三監獄，從23號成為了2號……
某一天的釋放日，第三監獄的1號突然刑滿釋放，自然而然的，釋放順位到了2號。監獄長發現赫羅根本就沒有任何不良記錄，只好將她無罪釋放。
等到真正離開，赫羅也數不清自己越了多少次獄才逃出來。
站在監獄大門外，一時間，赫羅的內心五味雜陳，說不上多悲傷，也說不上多難過，她在小小年紀已經成熟的像個大人一樣：“以後還是別去蹭那些免費飯了。”
“要靠自己的努力掙錢去買好吃的才是對的！”
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子，赫羅向前走去，這時，一個人迎面向她走來，說：
“我剛剛聽到你說要‘掙錢’？”
“正好，我知道一個可以賺大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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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對赫羅來說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數字。
包括但不限於：不容易被記住的名字，容易被遺忘的數字，那只破碗，與碗下墊的工牌號。赫羅每天清晨都要拿上工牌號去紡織間踩縫紉車，被叫到“234號”的時候就會有飯吃。
裏面的訓導員老師會對她說：沒有人生下來就是一個罪犯，你只是在年輕的時候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
“哦？”
“是嗎？”
赫羅沒有搭理她的訓導員，因為她知道他壓根什麽都不懂。
她鋃鐺入獄就是為了吃牢飯的。
偶然間聽到犯罪街區上那些蹲過一陣子的混混說辛迪加監獄裏的飯香噴噴，蹲過牢子以後吃了好幾次，非常好吃，赫羅一拍腦袋，就來了。
誰知道那只是他們吹牛不打草稿的誑語，這些就是純泔水味的破抹布，唯一能入口的就是一頓大饅頭。這苦日子赫羅實在是過不下去了，第二天她就收拾收拾，準備逃出去。
但是那次運氣不好，她沒吃飽飯，跑到一半沒有力氣了，被獄守逮回去了。
念她是初犯，赫羅沒有得到多少懲戒，但是她需要去面見監獄長，向他解釋自己到底為什麽要越獄。
赫羅一拍桌子：“我說你們這幫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我都說了我沒有犯罪！是不小心跑進來的！你們要罰我也可以，能不能先把我放出去！”
監獄長沈默了一會兒，說：“剛剛我問的是你為什麽要越獄，可你卻說你是不小心跑進來的……按照規矩我不會罰你，但是你要記住，在這裏撒謊、供認不諱是罪加一等。”
“不是……”赫羅咬牙切齒，用零點五秒的時間在心裏咆哮了一百遍，“可是我真的沒有犯罪啊！！！”
“234號，你犯罪了。”監獄長停筆，他做完了最後的筆錄準備離開。
“如果我的手下今天沒有成功抓住你，你就越獄了。”
赫羅：“……”
真倒黴！
她回到了234號房間，看著空落落的天花板，心裏想著自己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總有一天，她一定要從這裏逃出去。但是在那之前，她要先吃一頓飽飯。赫羅吸取教訓，決定要找一個能吃上好飯的地方待著。
然後，她在教室裏遇上了一位善良的訓導員老師。
赫羅本來是想“賄賂一下”這位老師，但是在長達八個小時的對話中，她悟道了：永遠不要試圖和一位老師講道理，因為老師比她還會講道理！
好在訓導員的善良是真的。在知道赫羅經常餓肚子以後，他主動提出了申請，讓赫羅加餐，但加餐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代價就是：她需要付出勞動去換牌子，用換來的牌子去食堂的特殊通道才能換來一頓監獄員工餐。而且這還是限量供應，去晚了就沒有了。
工牌都是根據編號量身定制，有時候赫羅趕著去吃飯但是工牌沒做出來，還需要她自己上場敲。敲著敲著，赫羅也漸漸敲出了感情。
她還給自己偷偷留了一塊，不換，只是留著作為紀念。
......
赫羅的第二次越獄選擇了最廢體力的天花板，天花板上一般是有通風口的。
但當時的她並不知道，辛迪加監獄早有這樣的先例，為此早就把所有的通風口都挪到了牢門外面，而房間裏面是沒有通風口的。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直挖，結果挖穿了一整層樓。好巧不巧，樓上就是獄守休息的地方，正好就是那位抓住赫羅第一次越獄的人。
赫羅：“……Hi”
“……又見面了哈哈。”
打完招呼她就被扭送回了樓下，又是那個熟悉的234號房間。
“你還想逃出去嗎？”赫羅點了點頭，她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想啊為什麽不想……那就不要放棄！才失敗兩次而已。訓導員老師說過，監獄中真正的強者都是積極配合、好好悔過的！”
“換句話說，只要我好好悔過，配合他們，讓他們放下警惕，那不就能出去了？”
“……”
“你還想逃出去嗎？”
赫羅：嗯？我的聲音有這麽渾厚嗎？和只熊似的……
“是我啊，234號，我們剛剛才見過面你這麽快不認識我了啊？”獄守微笑站在門外，他擡手致敬，眼神堅定，明顯是是有更高級別的人來到這裏了。
“笑！還有心情笑！這可是辛迪加監獄，多少窮兇極惡的罪犯都被關押在這裏！讓一個罪犯連越兩次，像話嗎？！”
獄守大聲道：“不、不像話！”
赫羅大聲道：“什麽連越兩次，我看我什麽時候真的出去過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如果你們不放我出去……我總有一天會自己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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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號你、你知道這位大人是誰嗎……？”獄守面無表情，但從那細微的嘴角抽搐能看得出來：他憋笑憋的很痛苦。
赫羅：“誰？”
誰稀罕。
“不就是監獄長嗎？”
“不是。”
“他是辛迪加監獄的高級工程師‘羅賓’，也是……修建了這座監獄、保護了這座城市的最大功臣！”
“屬下——向羅賓長官致敬——！”
赫羅：“……”
這是面前這位獄守最洪亮的一次說話聲。這讓赫羅感到有些屈辱了，因為她這次被逮住的時候只收獲了一句淡淡的“你過來”。
她受夠了這該死的服務精神。
憑什麽長官就是“羅賓”，而她就是“234號”啊？這破地方還搞差別待遇是吧？
羅賓倒是人如其名，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赫羅完全想象不出來面前這位和藹的中年大叔剛才站在門外朝獄守咆哮的樣子。
他先是將赫羅從頭到腳掃視了一眼，表情沒有多少變化，但是嘴角明顯抽搐了一下，應該是看她不爽。
“聽說……是你把我的藝術品給毀了？”
什麽？藝術品？赫羅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座監獄有著非常悠久的歷史，它經由我手落地，而且在多次擴建、改造後，已經成為了辛迪加的標志性建築。你知道自己在破壞什麽嗎？”
“辛迪加的瑰寶。”
“沒有人敢動這個地方……除了我……你這該死的殺千刀的囚犯……就該被千刀萬剮……”羅賓呢喃著摘下眼鏡，目光突然變得犀利且狠毒，“獄守，把她給我拖出來。”
獄守：“長官，這……這不合適吧？”
“不可以靠近這個女罪犯，您會有危險的。”
“奇了怪了，”羅賓擡起下巴，“在這個地方我會有什麽危險？這是命令，你居然敢不聽從我的命令？”
“是，長官，我這就把她給拖出來！”
赫羅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切。
她當時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挾持羅賓，逃出監獄。
但她不知道這個計劃可不可行，做出這個決定以後，她就再也沒有退路可走了。
「孤註一擲吧！」
第三次越獄是赫羅最成功的一次，那時她就離監獄大門僅有一步之遙，而羅賓早就嚇昏厥了。她承認自己放的狠話是有點難聽了，但誰能想到他這麽不經嚇的。
羅賓一暈，反而讓她更方便拖著他威脅獄守了。
“234號！立刻放開手裏的人質！重覆一遍！234號！立刻放開手裏的人質！”
聽到無線廣播裏的聲音，赫羅只覺得有些諷刺。誰能想到真的會有罪犯在監獄裏劫持到了人質呢？而且這個人質還不是她精挑細選來的，是對方自己乖乖送上門來的。
赫羅吹了一聲口哨。
“才不放呢，放開我就死定了。”
“乖乖讓我出去，不然你們的長官就死定了！”說完，赫羅砸開那個漆黑的大鎖，推開身後的大門。
高空中盤旋的直升機將光打在赫羅身上，是為了讓直升機上的雷達迅速鎖定目標，她擡頭，雙眼直直地望進光中，無論是多麽刺眼的燈光，都比不過黎明降臨前的曙光……
“234號！立刻放開手裏的人質，你是無法逃脫這座辛迪加監獄的！”
“這是辛迪加監獄的第一監獄，第一監獄外還有第二監獄和第三監獄！第二監獄的支援就在門外，他們不清楚這裏的情況，只要你敢往外踏出一步，他們就會用守衛炮彈把你們一起轟死！”
赫羅：什麽？！
她也差點和羅賓一起暈厥過去。
“但是！”
“如果你願意聽從我們的話，放開手裏的人質，我們會配合門外的支援將你移交入第二監獄！”
“……”
之後，赫羅順利離開了第一監獄進入到第二監獄，從234號成為23號，再之後，她離開了第二監獄進入到第三監獄，從23號成為了2號……
某一天的釋放日，第三監獄的1號突然刑滿釋放，自然而然的，釋放順位到了2號。監獄長發現赫羅根本就沒有任何不良記錄，只好將她無罪釋放。
等到真正離開，赫羅也數不清自己越了多少次獄才逃出來。
站在監獄大門外，一時間，赫羅的內心五味雜陳，說不上多悲傷，也說不上多難過，她在小小年紀已經成熟的像個大人一樣：“以後還是別去蹭那些免費飯了。”
“要靠自己的努力掙錢去買好吃的才是對的！”
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子，赫羅向前走去，這時，一個人迎面向她走來，說：
“我剛剛聽到你說要‘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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