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木匣與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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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木匣與局長
占星師與卡斯洛一同的萬事屋生意特別好，好到局長都有些羨慕嫉妒的程度了。
局長相繼彎下五根手指。
她還是無法想象：月收入高達五位數是個什麽概念？這比她當m局長的工資還高，太不公平了吧。
“哈哈哈哈你體驗到金錢的美妙了吧！”
占星師轉動手指，一沓鈔票淩空飛出，她掌心朝上，將食指比作筒子，拇指用作扳機，將大把鈔票撒向高空。這是她送給姐姐妹妹們的紅包。
誰搶到就是誰的，唯獨沒有局長的，因為局長誰都搶不過。
大門開了，卡斯洛剛從外面回來。
雖然沒有占星師這麽離譜，但她今年的收獲也頗為豐富。
“我帶回來了烤牛肉，大家趁熱吃，還有蛋糕和甜品，這些都是雇主給的禮物。”卡斯洛撓了撓頭，遮遮掩掩的，一看就知道是在路上偷吃了。
真好啊，局長心想。
卡斯洛過上了不愁吃喝的生活，而占星師也能靠著自己的能力打拼，不必再委屈自己跟一群沙盜鬼混了。一切都和她記憶中的未來大不相同，雖然禁閉者免不了暴力些，但那些殘暴的本性算是基本改正過來了。
“嗚嗚嗚。”
突兀的嗚咽，這是艾瑞爾的哭聲。
艾瑞爾依舊很愛哭，無論在什麽場合她都哭哭啼啼的，不知道是難過的，還是高興的，看來，她只能當禁閉者中的“吉祥物”了。
“咦？”占星師聽到門外的響動，她豎起耳朵，“今天還有客人？”
“沒有啊。”局長回。
這裏就她們四個人，諾克斯在廚房乖乖洗盤子和餐具，渡鴉加班趕稿不來，一共五個。現在人都到齊了哪裏還有客人啊？那麽，多出來的那位就必然是“不速之客”了。
卡斯洛起身：“我去看看。”
她推開門，發現門外並沒有人，只是門上多了一個小廣告。小廣告是大街小巷裏經常張貼的那種，將黑色的卡紙一卷，用紅墨水在上面大喇喇地寫上“××店，電話：0×0×-8899××”，類似於這種的簡單宣傳詞。
當卡斯洛拿起來一看，她發現上面並沒有留下電話號碼，而是一個個小點。她沒有看懂，將卡片帶進了屋內。
“這是……什麽？”對新事物很好奇的艾瑞爾替卡斯洛接過來，她也什麽都看不懂。
“該不會是惡作劇吧？不是說這種亂寫的鬼畫符是一種詛咒麽？”
萬事屋剛起步那陣子，占星師就差點幹過這種事情，好在被局長及時制止了。她擡眼瞪她，後者只是向她吐了吐舌頭。
“你瞧，紅包也給了，以前所有事情翻篇成為過去，就不要計較這些了吧！先、知、姐、姐。”占星師眨了眨眼，讓自己變成了貓耳雙馬尾，還將兩顆水晶球合並起來，向她發射了一個桃狀愛心。
“親愛的寶，愛你喲！”
局長：就你最會賣乖！自從開店以後，占星師就越來越會討巧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個可愛的店長，實際上……是個嘴裏能連嘈帶嗆，不肯落一點下風的人呢。
“……”諾克斯隔著窗戶在廚房裏看著，只覺得她們吵鬧。
“這應該不是惡作劇。”
局長的指尖拂過卡面邊緣，確認過了沒有不平整的凹槽，又用火燎了一遍，上面也沒有印出字跡，“這種點應該是想給我們傳達一些信息。”
但是，會是什麽信息呢？
她只能想到“秘密暗號”之類的東西，但暗號都有與之相匹配的“密碼本”，局長從沒有收到過這種東西。
這時，她註意到這些點的邊緣不太平整，呈現出橢圓，像是被什麽東西齊排徑直穿過留下來的。“如果不是機械造成的，那就是人為的。”局長將卡片湊近鼻尖，除去經常能聞到的建築粉灰味，她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這是……百合花？”
白百合的花語意味著純潔，幹凈美好的純白色是忠貞不二的真愛的象征，可是，鮮少人知道它還能用來送葬，象征著亡魂逝去，亦或是死者歸來。
【喜歡我獻給您的禮物嗎？】
【什麽……？】
【總是在我面前關心別人，我可也是會嫉妒的，你當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橡木匣在審訊室裏看著她，眼神懨懨，興致缺缺，像是耗盡了最後一絲激情的露水情人，成為了夜中房間裏悄然雕謝的花朵。】
【夠了——你關心我只是希望我死而已。】
【不是……好吧，是這樣沒錯。】
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這些。
局長希望自己不要說出那種話，不要誤會橡木匣，可是，一切已經覆水難收。如果能夠再重來一次，她就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或許是因為諾克斯和橡木匣在未來都是通過死去獲得的能力，感知不到時間的存在，削弱了一部分影響。局長能感受到其中那股異樣的情愫，和其他禁閉者有著明顯不同。
她攥緊手：“我出去一下。”
“很快就回來。”
......
在轉角處，局長停下腳步。
她註意到轉角後面有人，但那個人遲遲不肯出現，像是在和她玩捉迷藏。這是在幹什麽呢？“我都已經按照約定出來了，你還躲在後面不肯出現嗎？”
“給我密碼。”
“密碼就是這些點。”局長再次拿出那張黑色的卡片，“橫排縱列共26個點，對應著字母表中的26個英文字母，將邊緣不平整的點遮住組合起來就是……”
“Box.”
既是她的名字，將box顛倒過來，又是這條街的名字。
這是一種很簡單的暗文用法，只是局長不明白，為什麽橡木匣要用這種方式和她見面？像是記得又像是不記得，令人格外焦心了。
“答對了。”
橡木匣從轉角後跑出來，像是影視劇裏演繹的那樣，撞進局長的懷裏，“不愧是我看上的初戀。”隨後，將她壓向墻角，“因為你一心都系在艾恩身上沒有註意到我，所以我有些生氣了，才想考考你的。”
她像個痞子一樣卷動局長的發梢：“應該說是嫉妒吧？”
局長：“……”
她認識的橡木匣不會說出這種話，什麽“一心系在艾恩身上”，甚至是“初戀”，簡直荒謬！“等等，所以，你用這種方式叫我出來幹什麽？”
“我不開心了，我憑什麽告訴你？”橡木匣親啄她的黑發，像只白色小鳥一樣不安躁動著，期待面前的人能說點什麽安慰自己的話。
首先，大概率不能提及到艾恩的名字。局長也不清楚為什麽，可能是一種直覺。其次，橡木匣看起來真的很喜歡自己，喜歡？喜歡哪裏？
“你喜歡我的臉嗎？”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你近距離看，只要你告訴我你為什麽把我叫出來。”局長剛說完就後悔了：這怎麽可能呢。
橡木匣：“看一個月嗎？”
局長：“……”
“一個小時。”
“一天。”
她居然在和我討價還價。真是奇怪了，難道逆轉時間還能夠逆轉性格嗎？局長沒有接受。
“好吧，雖然很可惜，但一個小時也足夠了。”橡木匣繼續說道，“我想告訴你艾恩的事情，因為她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似乎是覺得局長疑惑的眼神太刺眼了，她開始額外解釋，“這麽說是很奇怪，但我不想做一個為情敵傷神的人。”
“相反，能和你分享艾恩的事情，友好地幫助她解決問題，這足以證明我不是一個善妒的人，之後發展成為戀人，也絕不會給另一半添麻煩。”
“不是嗎？”橡木匣驕傲地挺起胸膛。
局長：……
她從沒有見過這麽奇怪的上分方法。
“那她遇到了什麽問題呢？”局長問。
“她的同班同學好幾天都沒有來上課，準確來說，她們應該是從幾天前開始就突然消失了。”
“難道是綁架？”
橡木匣話鋒一轉：“如果是綁架，應該圖的是錢才對，那為什麽不綁架我和艾恩，反而去綁架佩姬和多莉呢？”這說不通，而且她們身上還有一個共同特點，“佩姬和多莉都是短道速跑校隊的，而且多莉還是自由棒球社的社長。”
局長明白橡木匣的意思了：“只圖人，而且還是身體健壯的那一類人，是嗎？”
“不愧是……我的初戀。”她的手貼在局長的臉頰旁，像是用手背進行了一個法式貼面禮。
“先別高興的太早，想驗證這一點很困難的。”局長剛來辛迪加不久，她倒是不怕那些背叛者的殘黨，反而最怕出現這種突發的“意外事件”。
“嗯……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橡木匣又吐出一句爆/炸/性發言：“或者換我親你也是可以的。”
局長：……
“不必了。”
有一說一，這個情報也不是非得不可。
拿身體做交易這種事情局長從來不做。雖然未來夜鶯副官倒是一直提倡她多學會利用自己得天獨厚的優勢，可她並不這麽覺得。有些危險是不能去碰的，哪怕她手裏握的是一條狗鏈子，那也是狗群帶給她的錯覺。
“你不相信我？雖然我只是一所私立中學的學生，可是，沒有哪個學生能像我這麽特別的哦。”
“我能，知曉死亡。”
——聽見亡魂的言語。
這種事情，身為m局長，她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但佩姬和多莉死了？這怎麽可能！像是知道她在擔憂什麽，橡木匣很快打消了她的疑慮：“不是，她們並沒有死。”
“有一個最近幾天死掉的人見過她們。”
橡木匣張開雙手，像只伸展開羽翼的白鴿，似乎要追隨夜風而去：“在無數個痛苦的、怨恨的、後悔的嚎叫聲中，他的聲音非常非常純凈。”
“他說自己的死讓家人獲得了解脫，所以，我沒忍住多和他交談了一會兒。”
“他說自己叫‘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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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師與卡斯洛一同的萬事屋生意特別好，好到局長都有些羨慕嫉妒的程度了。
局長相繼彎下五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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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體驗到金錢的美妙了吧！”
占星師轉動手指，一沓鈔票淩空飛出，她掌心朝上，將食指比作筒子，拇指用作扳機，將大把鈔票撒向高空。這是她送給姐姐妹妹們的紅包。
誰搶到就是誰的，唯獨沒有局長的，因為局長誰都搶不過。
大門開了，卡斯洛剛從外面回來。
雖然沒有占星師這麽離譜，但她今年的收獲也頗為豐富。
“我帶回來了烤牛肉，大家趁熱吃，還有蛋糕和甜品，這些都是雇主給的禮物。”卡斯洛撓了撓頭，遮遮掩掩的，一看就知道是在路上偷吃了。
真好啊，局長心想。
卡斯洛過上了不愁吃喝的生活，而占星師也能靠著自己的能力打拼，不必再委屈自己跟一群沙盜鬼混了。一切都和她記憶中的未來大不相同，雖然禁閉者免不了暴力些，但那些殘暴的本性算是基本改正過來了。
“嗚嗚嗚。”
突兀的嗚咽，這是艾瑞爾的哭聲。
艾瑞爾依舊很愛哭，無論在什麽場合她都哭哭啼啼的，不知道是難過的，還是高興的，看來，她只能當禁閉者中的“吉祥物”了。
“咦？”占星師聽到門外的響動，她豎起耳朵，“今天還有客人？”
“沒有啊。”局長回。
這裏就她們四個人，諾克斯在廚房乖乖洗盤子和餐具，渡鴉加班趕稿不來，一共五個。現在人都到齊了哪裏還有客人啊？那麽，多出來的那位就必然是“不速之客”了。
卡斯洛起身：“我去看看。”
她推開門，發現門外並沒有人，只是門上多了一個小廣告。小廣告是大街小巷裏經常張貼的那種，將黑色的卡紙一卷，用紅墨水在上面大喇喇地寫上“××店，電話：0×0×-8899××”，類似於這種的簡單宣傳詞。
當卡斯洛拿起來一看，她發現上面並沒有留下電話號碼，而是一個個小點。她沒有看懂，將卡片帶進了屋內。
“這是……什麽？”對新事物很好奇的艾瑞爾替卡斯洛接過來，她也什麽都看不懂。
“該不會是惡作劇吧？不是說這種亂寫的鬼畫符是一種詛咒麽？”
萬事屋剛起步那陣子，占星師就差點幹過這種事情，好在被局長及時制止了。她擡眼瞪她，後者只是向她吐了吐舌頭。
“你瞧，紅包也給了，以前所有事情翻篇成為過去，就不要計較這些了吧！先、知、姐、姐。”占星師眨了眨眼，讓自己變成了貓耳雙馬尾，還將兩顆水晶球合並起來，向她發射了一個桃狀愛心。
“親愛的寶，愛你喲！”
局長：就你最會賣乖！自從開店以後，占星師就越來越會討巧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個可愛的店長，實際上……是個嘴裏能連嘈帶嗆，不肯落一點下風的人呢。
“……”諾克斯隔著窗戶在廚房裏看著，只覺得她們吵鬧。
“這應該不是惡作劇。”
局長的指尖拂過卡面邊緣，確認過了沒有不平整的凹槽，又用火燎了一遍，上面也沒有印出字跡，“這種點應該是想給我們傳達一些信息。”
但是，會是什麽信息呢？
她只能想到“秘密暗號”之類的東西，但暗號都有與之相匹配的“密碼本”，局長從沒有收到過這種東西。
這時，她註意到這些點的邊緣不太平整，呈現出橢圓，像是被什麽東西齊排徑直穿過留下來的。“如果不是機械造成的，那就是人為的。”局長將卡片湊近鼻尖，除去經常能聞到的建築粉灰味，她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這是……百合花？”
白百合的花語意味著純潔，幹凈美好的純白色是忠貞不二的真愛的象征，可是，鮮少人知道它還能用來送葬，象征著亡魂逝去，亦或是死者歸來。
【喜歡我獻給您的禮物嗎？】
【什麽……？】
【總是在我面前關心別人，我可也是會嫉妒的，你當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橡木匣在審訊室裏看著她，眼神懨懨，興致缺缺，像是耗盡了最後一絲激情的露水情人，成為了夜中房間裏悄然雕謝的花朵。】
【夠了——你關心我只是希望我死而已。】
【不是……好吧，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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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希望自己不要說出那種話，不要誤會橡木匣，可是，一切已經覆水難收。如果能夠再重來一次，她就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或許是因為諾克斯和橡木匣在未來都是通過死去獲得的能力，感知不到時間的存在，削弱了一部分影響。局長能感受到其中那股異樣的情愫，和其他禁閉者有著明顯不同。
她攥緊手：“我出去一下。”
“很快就回來。”
......
在轉角處，局長停下腳步。
她註意到轉角後面有人，但那個人遲遲不肯出現，像是在和她玩捉迷藏。這是在幹什麽呢？“我都已經按照約定出來了，你還躲在後面不肯出現嗎？”
“給我密碼。”
“密碼就是這些點。”局長再次拿出那張黑色的卡片，“橫排縱列共26個點，對應著字母表中的26個英文字母，將邊緣不平整的點遮住組合起來就是……”
“Box.”
既是她的名字，將box顛倒過來，又是這條街的名字。
這是一種很簡單的暗文用法，只是局長不明白，為什麽橡木匣要用這種方式和她見面？像是記得又像是不記得，令人格外焦心了。
“答對了。”
橡木匣從轉角後跑出來，像是影視劇裏演繹的那樣，撞進局長的懷裏，“不愧是我看上的初戀。”隨後，將她壓向墻角，“因為你一心都系在艾恩身上沒有註意到我，所以我有些生氣了，才想考考你的。”
她像個痞子一樣卷動局長的發梢：“應該說是嫉妒吧？”
局長：“……”
她認識的橡木匣不會說出這種話，什麽“一心系在艾恩身上”，甚至是“初戀”，簡直荒謬！“等等，所以，你用這種方式叫我出來幹什麽？”
“我不開心了，我憑什麽告訴你？”橡木匣親啄她的黑發，像只白色小鳥一樣不安躁動著，期待面前的人能說點什麽安慰自己的話。
首先，大概率不能提及到艾恩的名字。局長也不清楚為什麽，可能是一種直覺。其次，橡木匣看起來真的很喜歡自己，喜歡？喜歡哪裏？
“你喜歡我的臉嗎？”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你近距離看，只要你告訴我你為什麽把我叫出來。”局長剛說完就後悔了：這怎麽可能呢。
橡木匣：“看一個月嗎？”
局長：“……”
“一個小時。”
“一天。”
她居然在和我討價還價。真是奇怪了，難道逆轉時間還能夠逆轉性格嗎？局長沒有接受。
“好吧，雖然很可惜，但一個小時也足夠了。”橡木匣繼續說道，“我想告訴你艾恩的事情，因為她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似乎是覺得局長疑惑的眼神太刺眼了，她開始額外解釋，“這麽說是很奇怪，但我不想做一個為情敵傷神的人。”
“相反，能和你分享艾恩的事情，友好地幫助她解決問題，這足以證明我不是一個善妒的人，之後發展成為戀人，也絕不會給另一半添麻煩。”
“不是嗎？”橡木匣驕傲地挺起胸膛。
局長：……
她從沒有見過這麽奇怪的上分方法。
“那她遇到了什麽問題呢？”局長問。
“她的同班同學好幾天都沒有來上課，準確來說，她們應該是從幾天前開始就突然消失了。”
“難道是綁架？”
橡木匣話鋒一轉：“如果是綁架，應該圖的是錢才對，那為什麽不綁架我和艾恩，反而去綁架佩姬和多莉呢？”這說不通，而且她們身上還有一個共同特點，“佩姬和多莉都是短道速跑校隊的，而且多莉還是自由棒球社的社長。”
局長明白橡木匣的意思了：“只圖人，而且還是身體健壯的那一類人，是嗎？”
“不愧是……我的初戀。”她的手貼在局長的臉頰旁，像是用手背進行了一個法式貼面禮。
“先別高興的太早，想驗證這一點很困難的。”局長剛來辛迪加不久，她倒是不怕那些背叛者的殘黨，反而最怕出現這種突發的“意外事件”。
“嗯……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橡木匣又吐出一句爆/炸/性發言：“或者換我親你也是可以的。”
局長：……
“不必了。”
有一說一，這個情報也不是非得不可。
拿身體做交易這種事情局長從來不做。雖然未來夜鶯副官倒是一直提倡她多學會利用自己得天獨厚的優勢，可她並不這麽覺得。有些危險是不能去碰的，哪怕她手裏握的是一條狗鏈子，那也是狗群帶給她的錯覺。
“你不相信我？雖然我只是一所私立中學的學生，可是，沒有哪個學生能像我這麽特別的哦。”
“我能，知曉死亡。”
——聽見亡魂的言語。
這種事情，身為m局長，她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但佩姬和多莉死了？這怎麽可能！像是知道她在擔憂什麽，橡木匣很快打消了她的疑慮：“不是，她們並沒有死。”
“有一個最近幾天死掉的人見過她們。”
橡木匣張開雙手，像只伸展開羽翼的白鴿，似乎要追隨夜風而去：“在無數個痛苦的、怨恨的、後悔的嚎叫聲中，他的聲音非常非常純凈。”
“他說自己的死讓家人獲得了解脫，所以，我沒忍住多和他交談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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