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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都惦記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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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都惦記他的兒子!

◎太子真是爛透了!◎

老八起身出去親迎, 兩人看到他的時候立刻一幅慨然模樣,拜下訴說,“八爺吉祥, 在下這廂有禮了。”

老八看了眼兩人臉上的傷, 不由道:“兩位這是怎麽回事?”

張明德嘆息一聲。

老八將二人請進屋中,兩廂坐下張明德開始說起自己的遭遇,胤禩吃驚, “你們的意思是我四哥打的你們?……那……四貝勒是為自己算的?卦象如何?”

四哥也蠢蠢欲動嗎?

張明德起身道:“不瞞八爺, 前段時日, 有人找到我門上,給了我一個八字, 叫我給一個孩子算命。”

“孩子?”老八凝眸。

張明德二人點頭, “我二人已經對過,正是同一個孩子。”

老八喃喃,四哥為何要給孩子算命?是弘皙嗎, “那孩子多大年紀?”

“三十九年生人, 六歲了。”

老八心中一算不是弘皙, 他回憶了一下弘暉的生辰, 也不是,這可奇了,怕是弘昀了,怎麽忽然想著給孩子算命呢, “那四哥可有找你們給他算命?”

二人搖頭,“這倒不曾, 我二人算的一致, 那那孩子的命數坎坷, 是個壽數不長的……”

張明德道:“我二人也只是奉命測算, 實在沒有弄虛作假的意思,如今因言得罪四貝勒,只怕日後難以在這京城立足,還請八爺幫忙說項,讓我們同四爺認個錯。”

老八不以為意道:“你們是按照八字所算,事先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忘了忌諱,這與你們何幹,只是那孩子應是我四哥的愛子,所以無法接受。”

“原來是四貝勒府上的阿哥,這……這實在是得罪了。”

老八道:“你二人測算一樣,可見還是準的。這樣,我去看看四哥,二位暫時不要出現,還是避避風頭為妙。”

二人見一向溫和的這位如此說,也只能告辭,走時,老八命人給了二人一個紅封,他不免感嘆若是老九在的話,定是他籌謀著為他掏這筆銀子,想到他昔日的慷慨,他決定先去看看老九再去老四府上。

……

乾清宮裏。

康熙看著手中的伏虎圖不住稱讚,給太子看,“瞧瞧,如何?”

太子恭敬上前,瞧了一眼桌上的兩副畫,只見畫上皆是老四在打獵伏虎,二者雖一樣,但一個稚氣潦草,一個成熟精妙,栩栩如生,他大約猜出是何人所畫了。

一時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張清麗嫵媚的面容,視線落在畫上,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老四伏虎,實在可笑,就憑他那點子入不了眼的騎射功夫,也配畫得如此英武嗎?

“左邊兒的這幅將老四畫得意氣風發,右邊兒的這副雖說還青澀不得入眼,但已能看人物風貌。”太子恭順道:“可是阿瑪封的穎福晉所畫,這右邊兒的是阿媛畫的吧。”

康熙欣賞著這幅畫道:“阿媛還是有天分的,雖然比胤祿學得晚,但已能瞧出幾分樣子。朕去時她正在描摹這幅畫,畫中的人物威風凜凜,英姿勃勃,老虎愈威猛,則越顯得人愈勇武,可見功力,朕便拿來打算叫那幾個自詡畫意精湛的傳教士瞧瞧,我大清也有此等能人,老四這個側福晉選的不錯,膽大心細,畫藝絕倫。”

“汗阿瑪說的是,她一閨閣女子應沒見過老虎,卻將這野物畫得如此逼真,而且兼具中西之長。”

“雖未見過也可描摹。”康熙笑道:“老四最近在戶部似乎十分勤勉得力?”

太子恭敬道:“是,老四雖寡言,但十分上進。”

康熙滿意,“往日只覺他喜怒不定,脾氣沖而急,沒想到頗見沈穩,不錯不錯。”

“汗阿瑪教導得好。”太子笑說,心中卻是不滿,老四那個悶葫蘆竟能得這麽個福晉,一出牛痘,就叫他徹底入了汗阿瑪的眼,凡是都要詢問他的意見,顯然是除了他之後最得汗阿瑪認可的人了。

前有老大,又有老八,現在又多了個老四,真是一茬接著一茬沒完沒了了。

想到這兒他眼中忽然起了一絲獰厲的笑,那笑中帶著幾分癲狂之色。

——

十一月下旬的時候。

傅敏徹底停了給弘昀講史,弘昀大為不解,“先生,為何不講了?”

傅敏道:“阿哥年紀還太小,不可學的太多,反而弄雜了心性。”

弘昀擰眉,弄雜了心性,他最近挺乖的,早中晚的請安,能不多說就絕不多說,由其克制自己好辯的性情,“是阿瑪說的嗎?”

傅敏道:“自然不是,我見阿哥學的甚雜,怕阿哥吃不消。”

“不會,我儒學史學實在太差了,我必須要多多努力才能有所裨益,還請先生不要不教我。”

傅敏實在喜愛他的好學與聰慧,但四爺也說二阿哥聰慧太過,怕是對他不好,還是慢慢來叫妥當,若是累垮了身子,實在不值當。

傅敏一笑道:“我最近身子不爽利,想暫時歇歇嗓子。”

弘昀趕忙噓寒問暖,十分關切,傅敏笑道:“阿哥不如先將眼前的學問弄紮實了再說。”

弘昀二話不說立刻點頭,“是,我聽先生的,正好我最近在研究其他東西呢。”

傅敏知道他癡迷算學,道:“阿哥要留意身子才行。”

“好著呢,我每日習武,身子越來越結實了,而且吃得好睡得也好,都長高了呢,以前的衣服都穿不成了。”

傅敏笑道:“能吃能長是好事,阿哥健壯些才是。”

弘昀心裏覺得熨帖,這個先生真不錯,“是,學生遵命,先生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他決定給這位先生弄一瓶潤喉的枇杷膏。

用過午膳後,弘昀帶著弘時玩兒了一回,那丹珠忽然匆匆跑來,道:“阿哥,十四爺來了,在園子裏呢,說是要見你。”

“誒?戶部不是挺忙的嗎?”弘昀覺得奇怪,將弘時扛在了肩上,那丹珠道:“阿哥,交給我吧,十四爺說跟您單獨說點兒事兒。”

“不找阿瑪來找我的?”弘昀奇怪。

那丹珠點頭,“奴才瞧著十四爺像是剛從伴月居那邊兒過來的。”

“成,我去見見十四叔,你將弘時帶到內院去。”

“不要!”弘時不依大喊。

弘昀捏捏他圓乎乎的臉蛋,道:“聽話,那丹珠你記得同鈕祜祿姨母說一聲,讓她帶著弘時背背書。”

那丹珠失笑,“三阿哥還小呢。”

弘昀去了園子,就見十四阿哥在空地上一陣呼呼喝喝,一套拳打得極漂亮,精力真大,功夫實在紮實。

十四察覺有人看他,猛然瞅來,其眼神淩厲異常,像是一把出鞘的刀,只見他幾個翻身落定在他面前,猛地將他揪起,朝著對面的而去,將他一扔,一擡腳,死死將他釘在了樹幹上。

弘昀吃痛,抱著胸前的腳,“十四叔,你這是做什麽?我是親侄兒,你醒醒。”

十四眼中劃過一絲笑,道:“我的乾坤無影腳如何?”

弘昀眉頭狠狠一皺,他怎麽知道他書裏的招式的,所以他在模仿書中的人物?這還是日後那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王嗎?

弘昀很懷疑長樂是不是記錯人了,央求道:“十四叔,你快放我下來吧。”

“問你話呢。”

“我實不知道十四叔在說什麽。”

“是嗎,”十四冷冷道:“那我告訴弘昇,他肩頭沾的血跡是假的。”

弘昀頓時變了臉色,滑跪,“十四叔,我錯了,我真錯了,你要做什麽你盡管說。”

十四哼笑,“交書不殺!”

弘昀無語,懸空在樹幹上,敲敲他的腳,此時也來不及心疼他的衣服了,“十四叔是怎麽知道的?”

“你說的覺得能瞞得過我?”

“是是是,神算子,智多星,當屬我英俊神武的十四叔。”

十四猛地松腳,弘昀猝不及防落在地上,直將屁股摔得裂成四五半兒了一般,他張著小嘴一個勁兒抽氣,十四居高臨下道:“書呢?”

“我阿瑪不讓我寫,十四叔你看看其他書吧,那也不是什麽高深有趣的東西。”

“少說廢話,我就想知道結局。”

“他登上了武林盟主的寶座。”

十四蹲下身,審視著他,“小瞧你了,你假裝吐血的事兒還是我給你瞞過去的,否則以弘昇那聰明勁兒,你覺得你能瞞得過他。”

這倒是,那位五叔瞧著不大聰明的樣子,但弘昇的確聰明警覺,“十四叔你的眼睛是煉丹爐裏練過的吧,火眼金睛吶。”

十四噗嗤一聲笑,被他逗樂,將他提起來,“拿來吧。”

“我阿瑪不讓我寫了,我就沒寫了。”

“你怎麽這麽笨,不讓你寫,你難道不知道讓你那兩個哈哈珠子寫。”

“我之前就是叫他們寫然後暴露了,十四叔,唐傳奇夠你看了。”

“那些早看完了,都沒你寫的有意思,我喜歡瞧《少年游》,弘昀,當真是你寫的?”

“我亂想的,九叔說好要給我保密的,怎麽轉頭就告訴十四叔了,不守信,我不信九叔了。”他抱著雙臂試探十四是打哪兒知道的,十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圖,道:“是秦道然說的,我去找九哥議事的時候,正好叫我瞧見他新寫的稿子,他什麽都說了。”

“秦先生已經開始續寫了嗎?那就讓他寫吧。”

十四不答應,“少來,我看了他後面寫的內容,辭藻堆砌,哪裏還有人物風骨,風格大變,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人寫的。”

弘昀聽到這樣的評價心裏有點樂,以前癡迷看武俠寫武俠看來他還是有功力的嘛,“那沒辦法了。”

十四摸了摸他的腦袋瓜,“你有辦法。”

他笑得奸詐。

胤禛知道弘昀被帶出府的時候已是一刻鐘後了,他擰眉不悅,“這一個二個的,都來找弘昀做什麽?”

他這些弟弟是太閑了嗎?

前有老九,後有十四!沒一個省心的。

“將阿哥帶去哪兒了?”不會是帶去老九那兒幫忙弄生意去了吧,這可不行。

“十四爺說將阿哥帶到府上去玩一日,明日就將阿哥還回來。”

“還回來?他以為孩子是給什麽物件不成,他難道沒有兒子嗎?”

管家道:“十四爺說,他喜歡二阿哥,幾日不見……想得慌。”

“放屁,定是夥同老九又要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了。”胤禛急忙叫人駕車,去了奇玩鋪。

莫爾根:“……”

*

長樂因太子妃也想要畫被宣召到了毓慶宮。

毓慶宮不算宏敞,四處利落,冬日已至,庭院中的幾株紅梅開得卻好。

她被宮女領到屋內的時候,只見殿內空蕩,並不見太子妃,屋中陳設華麗異常,處處可見精致,明黃色在這屋中十分常見。

康熙寵愛太子,對他的用度果然大方。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一人跨入門內。

她立刻轉身,只見一個姜黃色服飾的年輕男子,三十多歲,眉目俊逸,與四阿哥極像的雙眸帶著一點對她的打量。

“妾身李氏見過太子爺。”

太子擡手,語調懶散,“起來吧,來給太子妃畫像的。”

“是。”

太子闊步進了屋內,坐到了上首上,擡了擡下巴,“看看那些東西是不是你畫畫能用到的。”

長樂自然看到了,支架,筆,顏料,一一俱全,準備得十分周全,“是。”

“開始吧。”

長樂道:“不是給太子妃畫嗎?”

太子對她的疑問毫不意外,理了理袖子,眼神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孤不配叫你畫?”

“可是……”

太子擡了擡下巴,身後的們忽然關上了,屋中蕩然一空,長樂眸孔一縮,正色道:“妾身是來給太子妃畫畫的,此事德妃娘娘也知曉,太子若是想要畫,只能等下一次了。”

太子道:“你給老四的畫我看了,不錯,我喜歡,畫一幅一樣的,我比老四的騎射功夫可強多了。”

稍間內忽然傳來噔的一聲,長樂瞧去,太子眼神掠過那飛罩,眼神帶了冷漠,“楞著做什麽?”

長樂打消了要離開的意思,道:“是。”

她坐到凳子上,拿起筆,對著上首的人開始勾勒他的樣貌,太子並沒有看她,而是望著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似乎在想什麽似的。

過了片刻,他眼神忽然落在了她面上,帶著幾分肆無忌憚地打量,長樂如做不知,畫了大約一刻鐘的時候,對面的人走了過來。

其閑庭散步,氣度無雙,語調慵懶。

“挪動了身子,不會叫你畫不了吧。”

“不會。”

太子看了眼畫布,眼神落在她瑩白挺翹的鼻梁上,視線沿著她的鼻子,唇瓣一直往下。

長樂清了清嗓子,道:“太子可否賞盞茶,妾身失儀,有點口渴。”

太子嘴角一勾,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扳指,出去命人去準備茶點。

茶水送上來的時候,長樂接過,見太子視線落在畫上,可是身子距離她實在有點近,不著痕跡地起身背過身去。

忽而一頓,沖太子笑了一下,一雙美目轉盼流光,明亮異常,太子觸到她直直望來的眸子微微閃了眼神。

“太子殿下從外面回來,都沒有喝茶,不如這杯給太子。”

太子凝眸瞧她,見她眼中只有真摯,看不出有什麽別的意思,覺得有點趣味,伸手接過茶盞的時候小拇指滑過她的手背。

長樂淡定地收回,見他眼神不移,微微低頭。

太子看到低頭若風拂過的睡蓮一般不甚嬌意,眼神乍然一閃而逝炙熱癲狂的光芒,那點光變成了幾分火熱。

看到他徹底將茶水喝了,長樂坐下道:“太子請上座,否則我怕我畫不好。”

太子不知佳人為何忽然變了態度,經過她時,衣袍刮過她的肩膀。

太子端坐在上首,可是一雙眼睛不時地看向面前的女人,隨著時間流逝,她像是一場幻夢一般,恰如霧籠寒江,月籠柳梢,逐漸模糊起來。

不到半個鐘的功夫,屋中傳來咚得一聲響。

長樂停筆,看著栽在地上的人,停頓稍許,視線在飛罩後一落,起身走過去,“太子爺?太子爺?”

地上的人不動,長樂伸手對著地上的人就是幾個巴掌,一通老拳打在太子身上,掀起長袍,擡腳就是一頓猛踢。

這時屋內忽然走出一人,厲聲道:“你做什麽?”

“太子不知何故暈過去了,我在叫醒他。”說著當著她的面又將太子一頓踢,太子妃大呼,阻攔,“你放肆!”

長樂冷笑道:“這麽個惡心玩意,你還要維護他?若他將你當做妻子,他怎會明知你在裏面卻做出這樣違背人倫的事兒!今兒的事兒沒完,你且看著我如何去德妃娘娘那裏!”

太子妃臉色一變,“你敢!你若是敢,你以為你會有什麽好下場!”

“我若沒有好下場,你也不會有好下場,你身為太子妃竟不知道勸諫還助紂為虐,難道不是你將我傳召入宮的嗎?”長樂冷冷道,“且將事情掀開了讓朝臣皆知。”

太子妃端莊合度,但性情過於柔和,即便訓斥她,也沒有那份威懾力,反而經她一通怒喝變了神色惶惶不定。

“你敢汙蔑!”太子妃道:“是你,是你勾引太子。”

長樂驟然甩了她一巴掌,屋中沒人,進來的那會兒整個庭院不見宮女太監,可見是得了這個臟東西的吩咐,打了就打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你敢打我?”太子妃吃驚,長樂點點頭,又甩了她一巴掌,太子妃摔在了地上,不可相信地看著她,怒喝,“放肆!”

長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剛才的話你可以原封不動地說給皇上聽,你敢汙蔑我,我就敢以死明志,讓皇上看看你們夫妻二人在做什麽勾當,要將對國有功的皇子福晉逼死,不說王公大臣,四貝勒和其餘皇子必然憤怒而起,你二人別想好過!

皇上若對太子縱容,必定令諸皇子離心,也一定會找個替罪羊堵悠悠眾口,太子妃正是最好的人選,反正大清又不缺女人。”

太子妃捂著面,起了恨意,冷笑,“你以為你出的了這宮?”

長樂輕蔑道:“德妃娘娘知道我入宮,你覺得你能攔的住我?”

太子妃實在沒想到她竟敢囂張到這個地步,氣得胸口不住起伏,看向地上昏死過去的太子又氣又怒,道:“你敢毒害太子!來人!”

長樂猛地拔了頭上的簪子,目光清冷。

太子妃見她走來,慌了神色,“你要做什麽?來人!來人”

看著她吃人的表情,太子妃嚇了一跳,勉力維持著自己太子妃的儀態,直往後躲。

在聽到疾呼的太監沖進來的時候,長樂蹲下了身子,猛地朝著太子的人中處一紮,太子妃對太監道:“李氏刺殺太子,快,快將她抓起來!”

肩上一痛,立刻有人來扭她的胳膊,長樂起身給了那人一巴掌,“蠢貨,太子暈了過去,不掐人中如何能醒!”

太子的貼身太監痛呼一聲捂著臉,果然看到太子人中處的紅印。

長樂又狠狠戳了一下太子的人中,太子眉心一蹙,長樂起身道:“太子一定是近日太過勞累的緣故,才會暈厥,太子妃好歹是儲君之妻,怎麽遇到這麽點兒事兒就這樣不成體統。”

她將錯處歸到太子妃身上,看了眼太監,視線在屋外一落,見這會兒功夫就只來了他一人,自然明白是怎麽回事。

太監趕忙伏在地上,將太子抱起來,“太子爺,太子爺。”

長樂道:“楞著做什麽先去請太醫。”

太監看了眼太子妃匆匆離去了,屋中一時間只剩下三人,太子妃驚慌不定,“你想做什麽。”

長樂將她拉起來,冷冷道:“人還沒醒呢,往日叫你受的委屈,不趁這個時候報了?”

她嘲諷一笑,意味深長,“妾身給太子和太子妃畫像的時候,太子暈了過去,至於其餘的,我不知道,太子妃最好也權衡利弊。”

太子妃看著人離去,眼中閃過一絲怨毒,視線在落到地上的人的時候,猛地出腳一頓猛踢,越想越氣,學起了李氏,狠狠地給了這個罔顧人倫不給她臉面的人幾個巴掌,她往日所受,今日所受,皆由他一手造成。

作者有話說:

太子在十三歲以後,品行上不大妥當,教授他的兩個大臣都給康熙提點過,但康熙不信還把兩個大臣革職了。

成年後的太子的確驕奢,也是康熙縱出來的,此後更是男女不忌,康熙親口說過太子在這方面行為不端,王鴻緒也調查過他在江南做的許多事,其中就包括上花船,以及奪取婦人女子以供私樂的,甚至有知州參與拐賣供給太子。

康熙最後一次南巡實際上也有太子的攛掇,接著假河工之事建議康熙南巡,阿山和噶禮兩個總督甚至為了討好他提高收稅來供太子鋪排。

不過太子不至於對兄弟的女人下手,此情節為根據書中情節進行的延伸,非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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