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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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水門再次開始帶班做任務。
不過由於琳和帶土還屬於剛畢業的下忍，鑒於實戰經驗可能不是很豐富，所以安排的還是抓雞摸狗輔導小孩之類的任務。
偶爾能接到C級，比如出去打打山賊，捉小偷之類的能出村的任務。總之對於水門班來說稍微有點‘不夠意思’。
香河在鹹魚腌好的第一時間把返老還童藥丸給擬合出來。
看外觀像是小怪魚模樣的餅幹。
她一直在等宇智波斑再一次將她拉到意識世界，但是宇智波斑自從上一次不太愉快的談話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為了能趁出村做任務的間隙去調查宇智波斑的所在地，宇智波香河在木葉46年參加了上忍考試，和旗木卡卡西一起同時成為了年紀最小的上忍，年僅9歲。
琳和帶土也在去年順利上升為中忍。
目前水門班正以極快的速度發展。
雖然很多人對此並不是‘喜聞樂見’。
自從止水能走路之後，香河按照約定在不做任務的時候經常帶著小家夥到處玩。
順著熟悉的木葉街道到外圍進到深色木屋中。
“香河你好慢，大家都已經到了。”帶土看到她身後的止水。
“帶土哥哥。”止水乖乖叫人。
“美琴最近到生產日附近，富岳看得緊讓我別在他們面前轉悠，所以我就把止水一起帶過來了。”
這裏是旗木家。
正在慶祝兩人考試順利通過。
“水門老師呢？”香河放下挎包。
琳幫她把包掛起，“水門老師正在和旗木前輩一起準備吃的。”
目前旗木朔茂已經不再擁有木葉白牙的稱號。
木葉45年，在執行一場重要任務時，朔茂因救了夥伴的一條性命導致任務失敗，遭受了各方面的壓力。
那段時間卡卡西的狀態很差。
旗木朔茂一個人在家中憋了很久。
原本受人尊敬的木葉白牙變成了人人唾棄的狼狽失敗者。
可是白牙似乎並沒有想要反駁的意思。就那般脆弱的任由人侮辱。
卡卡西想要出手被卻朔茂拉住輕輕搖頭。
“任務失敗造成木葉的巨大損失，你身為隊長不以任務為先，反而畏手畏腳真該死。”
與前隊友們一同來的還有許多附近湊熱鬧的居民，另外還有很多平日沒見過的其他忍者。
旗木朔茂就像是個罪人，被扒去往日所有的榮耀，在眾目睽睽之下訂上恥辱柱。
那天她們剛做完集體任務，由於這件事對卡卡西的打擊很大，導致接連3天未出席，大家準備一同拜訪。
結果隔得老遠就看到這邊攢動的人頭。
“你們在幹什麽！”
宇智波帶土是第一個忍不住沖上去的。
他一把推開帶頭的人擠在房門前。
“白牙前輩只是失敗一次你們就急不可耐地過來嘲笑他，他之前的努力和付出難道就能視而不見！”
“滾開，宇智波。你們沒一個好東西，成天在村內囂張跋扈。如果不想待在木葉趁早滾出去。”
“你說什麽！？木葉也是我家。”
帶頭人仗著人高馬大，狠狠將帶土一推。
帶土是個性格急躁且不願意服輸當即就要和人打起來。
琳眼見事情不妙，立刻攔住帶土。
“住手。以大欺小算什麽本事。而且請不要隨便說不利於和諧的話，宇智波和千手共同聯手創建木葉，這是他們共同的結晶，憑什麽讓你幾句話就否認。”
“你以為自己是誰？有的小聰明的女人竟然大聲跟我講話。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難養。”
幾個人十分嫌棄地輕視琳、帶土和旗木父子。
琳十分氣憤，她捏緊拳頭試圖說些什麽卻被卡卡西打斷。
“琳，你們先回去吧。等事情處理好，我會歸隊的。”
“我不走！誰也不能欺負我的夥伴！”帶土喊一聲。
夥伴、夥伴的。
都是因為所謂的夥伴才造成如今旗木朔茂狼狽的現狀，卡卡西的指甲掐進肉中。
一直在外圍的宇智波香河腦海中再次浮現當初和宇智波斑說的那些話，一時間有些恍惚。
她很失望，同時心中爆發的是自己從未有過的悲傷。
推開人群走到領頭的人面前，“你是旗木朔茂的隊友？”
“是前隊友。呵，又來一個多管閑事的宇智波。怎麽，你們當警察當的很爽麽。”
嘴角剛嘲諷完，他就被轉移到人群外的空地。
根本沒註意到發生什麽的男人暴怒出聲，“你要怎樣，小鬼。”
“拔出你的刀。”
“任何人都不準打擾。我宇智波香河在這裏向你決鬥！生死不論！”她忽然提高聲調，讓門前圍堵的人都轉移視線。
“你既然責怪有人救你一命導致任務失敗，那麽我現在殺了你，就算沒有人出手相救，你也不應該有任何怨言。”
她的話清清楚楚落在每一個人耳中。
“不過一群沒膽量的虛偽者。”
一向溫和的宇智波香河，第一次如此憤怒。
比由木伊差點殺害琳那一刻還要憤怒！
她的爆發讓人感到驚訝。
“區區一個中忍，竟敢向我挑戰。”對方的臉變得扭曲。
在眾人的眼中，男人忽然伏低身體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沖上去，手中的白刃瞬間劃向對方的脖子。
噌--！
白色的劍身從中間斷開，看不見的壓力自少女周身擴散。她的長發順著來風飄起露出猩紅的雙眼。
一手按住對方的頭，膝蓋猛地一撞，對方當即噴出血。
男人身體不穩，被香河一個飛旋踹在臉上狠狠摔在地上面。
“為什麽身體這麽重。”他惶恐地趴在地面上。
沒有用任何武器，看不見的東西壓在身上讓他根本無法還手。
一拳拳打在人的臉上，血液濺到旁側。
一切發生的太快，等到人已經奄奄一息的時候，才有附近看熱鬧的居民驚恐的吼聲。
發現此處有人聚眾鬧事的警衛處迅速派人過來，就看到宇智波香河幾乎徒手就要將人給打死。
拳拳到肉，完全不拖泥帶水。
悶悶地擊打聲讓人心中發慌。
“住手！”有人忍不住上前。
犀利邪氣的萬花筒定到出聲的人身上，“你想救他？”
“不是說即便整支隊伍都陣亡也要確保任務完成？”
“你在內鬥，如果殺了他，你就會成為木葉的叛徒。”
“那又如何？”
“如果木葉因為一個人救了另一個人就要他的命，那我殺一人又怎樣？”
香河眼睛危險地瞇起，單手掐住男人的脖子逐漸收緊。
男人的手拼命反抗，卻無法使勁。
從被寫輪眼鎖定那一刻，他註定落敗。
此時此刻他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眼淚和血液同時溢滿眼眶。
“開口求旗木朔茂再救你一次，我便饒你。”
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到旗木朔茂身上。
“相反如果旗木朔茂出現什麽事，那麽在我臨死之前，在場所有人我會一個不剩地全部抹殺。”
“不要質疑我想殺一個人的決心。”
一瞬間，在場的人嘈雜起來。
“難道宇智波想要造反不成！”
“我本人與宇智波無關。”
有人想要上前制止宇智波香河，但是一旦跨入離她半徑5米之內，就會被重壓撚倒。
“宇智波香河，停手。”
宇智波富岳趕過來面無表情地站在外圈。
開始逐漸有暗部的成員出現，交完任務緊急趕來的波風水門擔憂地出口阻止。
“不會有人有事的，沒人責怪白牙前輩。任務失敗也很正常。”
沒有效果，她只看旗木朔茂，逼迫他做出選擇。
事情鬧到這種程度，誰也收不了場。被香河扔在地上的男人捂著差點被掐斷的脖子，滿臉汗水，一雙眼充滿不甘地看向旗木朔茂。
“隊...隊長。”
旗木朔茂不看他。
“收手吧香河。”
旗木朔茂剛說完，男人就被她一手提起扔出圈外。
“閑雜人等離開。”三代目火影被緊急告知趕來。
他痛心地看了眼宇智波香河。
等到人員清除地差不多，三代目開口。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出手。”
他是知道旗木朔茂任務失敗這間事情的。
但是事情發酵到這一步，三代不信無人從中作梗。
他原本打算等到事情平息之後再對旗木父子進行寬慰，誰曾想炸藥桶在澆滅之前就被點燃。
“三代目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過錯，請您不要怪罪香河，她是個有前途的年輕人。”
“我願意以我的死來結束這場由我錯誤判斷引起的失敗。”
旗木朔茂的話，讓在場的人震動。
“救人算什麽錯誤判斷！如果火影大人做出這種命令，那我再也不願當火影！”帶土口直心快，直接罵出聲。
宇智波富岳緊急將帶土控制住。
攔住一個攔不住兩個。
“我之前說過，如果你出事，之前的那些人都會死。朔茂叔叔，你覺得你的生命很賤麽。”
“說話慎重，宇智波香河。”三代目的眉毛擰在一起。
“目前土之國和風之國外圍蠢蠢欲動，3年內必爆發戰爭。剛剛現場包括暗部在內27名上忍和精英上忍，還有59名中忍外加24名下忍，18名普通民眾。”
“你是什麽意思。”三代沈聲，臉上露出怒氣。
“他們也許很強，擁有豐富的戰鬥經驗。但是他們的心臟卻是軟的。一旦旗木朔茂死亡，他們胸腔的空間會進行壓縮。”
“木葉一下子虧損如此多的忍者，外加巨大的醜聞，我想外界不會放過這次難得的機會。”
她輕笑，盡顯狂妄。
巨大的殺氣自三代身上爆發，直沖宇智波香河。
“你居然在拿木葉進行威脅。”
“這不是威脅，是談判的籌碼。”
“火影大人您太善良，二代目留下來的鐵血政策不適合您。”香河一針見血。
正是因為三代目的優柔寡斷和善良無度導致村內權力瓜分嚴重，暗處腐朽根深。
“所以這次原本您也打算默不作聲不是麽。”
宇智波香河心中平靜到不可思議。
她本就清楚自己身處一個無法讓人安心的世界。
宇智波斑雖然偏執但想法卻不能說完全錯誤。
現場陷入沈默。
宇智波富岳單膝跪地，“火影大人，宇智波一族這些年來對於木葉的好壞您最清楚，經此事件，我們恐怕再去臉面繼續任職木葉的警衛系統。”
“作為宇智波現任族長的身份，請求離職。今後所有宇智波族人會以任務謀生。”
“火影大人，我身為香河的老師，沒盡到自己的責任，請您責罰與我。”波風水門同樣跪在宇智波富岳身邊。
宇智波富岳看似平靜的請辭中實則暗藏玄機。
身為族長本身周旋在保守派和激進派之間。宇智波香河早就作為下一任族長在族內培養。
如果宇智波香河今天出了大意外，就是與宇智波徹底鬧翻臉。那麽木葉在接下來面對風土兩國的攻勢之前就要先面對村內的騷亂。
三代目內心發苦，他看了眼依舊不卑不亢的宇智波香河，心中想起那次在終結谷河川下兩人釣魚的事來。
天真的年輕人總以為自己能與世界作鬥爭。
三代目明白香河不過是在說狠話給別人聽。她這麽做，也能給他出面解決這件事的理由。
閉上眼睛，三代目開口。
“救人本身沒有對錯。”
“旗木朔茂從今天開始剝奪木葉忍者的身份，今日帶頭鬧事者全部記大過，宇智波香河關禁閉兩個月。”
“宇智波一族警衛處監管不當去職。今後作為普通忍者行動。”
“波風水門教管學生不足，同樣禁閉兩個星期。”
三代目說出一連串的處理結果，大嘆口氣離開。
如此處理，也算是對旗木朔茂和宇智波香河的一種保護。
在場的大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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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門再次開始帶班做任務。
不過由於琳和帶土還屬於剛畢業的下忍，鑒於實戰經驗可能不是很豐富，所以安排的還是抓雞摸狗輔導小孩之類的任務。
偶爾能接到C級，比如出去打打山賊，捉小偷之類的能出村的任務。總之對於水門班來說稍微有點‘不夠意思’。
香河在鹹魚腌好的第一時間把返老還童藥丸給擬合出來。
看外觀像是小怪魚模樣的餅幹。
她一直在等宇智波斑再一次將她拉到意識世界，但是宇智波斑自從上一次不太愉快的談話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為了能趁出村做任務的間隙去調查宇智波斑的所在地，宇智波香河在木葉46年參加了上忍考試，和旗木卡卡西一起同時成為了年紀最小的上忍，年僅9歲。
琳和帶土也在去年順利上升為中忍。
目前水門班正以極快的速度發展。
雖然很多人對此並不是‘喜聞樂見’。
自從止水能走路之後，香河按照約定在不做任務的時候經常帶著小家夥到處玩。
順著熟悉的木葉街道到外圍進到深色木屋中。
“香河你好慢，大家都已經到了。”帶土看到她身後的止水。
“帶土哥哥。”止水乖乖叫人。
“美琴最近到生產日附近，富岳看得緊讓我別在他們面前轉悠，所以我就把止水一起帶過來了。”
這裏是旗木家。
正在慶祝兩人考試順利通過。
“水門老師呢？”香河放下挎包。
琳幫她把包掛起，“水門老師正在和旗木前輩一起準備吃的。”
目前旗木朔茂已經不再擁有木葉白牙的稱號。
木葉45年，在執行一場重要任務時，朔茂因救了夥伴的一條性命導致任務失敗，遭受了各方面的壓力。
那段時間卡卡西的狀態很差。
旗木朔茂一個人在家中憋了很久。
原本受人尊敬的木葉白牙變成了人人唾棄的狼狽失敗者。
可是白牙似乎並沒有想要反駁的意思。就那般脆弱的任由人侮辱。
卡卡西想要出手被卻朔茂拉住輕輕搖頭。
“任務失敗造成木葉的巨大損失，你身為隊長不以任務為先，反而畏手畏腳真該死。”
與前隊友們一同來的還有許多附近湊熱鬧的居民，另外還有很多平日沒見過的其他忍者。
旗木朔茂就像是個罪人，被扒去往日所有的榮耀，在眾目睽睽之下訂上恥辱柱。
那天她們剛做完集體任務，由於這件事對卡卡西的打擊很大，導致接連3天未出席，大家準備一同拜訪。
結果隔得老遠就看到這邊攢動的人頭。
“你們在幹什麽！”
宇智波帶土是第一個忍不住沖上去的。
他一把推開帶頭的人擠在房門前。
“白牙前輩只是失敗一次你們就急不可耐地過來嘲笑他，他之前的努力和付出難道就能視而不見！”
“滾開，宇智波。你們沒一個好東西，成天在村內囂張跋扈。如果不想待在木葉趁早滾出去。”
“你說什麽！？木葉也是我家。”
帶頭人仗著人高馬大，狠狠將帶土一推。
帶土是個性格急躁且不願意服輸當即就要和人打起來。
琳眼見事情不妙，立刻攔住帶土。
“住手。以大欺小算什麽本事。而且請不要隨便說不利於和諧的話，宇智波和千手共同聯手創建木葉，這是他們共同的結晶，憑什麽讓你幾句話就否認。”
“你以為自己是誰？有的小聰明的女人竟然大聲跟我講話。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難養。”
幾個人十分嫌棄地輕視琳、帶土和旗木父子。
琳十分氣憤，她捏緊拳頭試圖說些什麽卻被卡卡西打斷。
“琳，你們先回去吧。等事情處理好，我會歸隊的。”
“我不走！誰也不能欺負我的夥伴！”帶土喊一聲。
夥伴、夥伴的。
都是因為所謂的夥伴才造成如今旗木朔茂狼狽的現狀，卡卡西的指甲掐進肉中。
一直在外圍的宇智波香河腦海中再次浮現當初和宇智波斑說的那些話，一時間有些恍惚。
她很失望，同時心中爆發的是自己從未有過的悲傷。
推開人群走到領頭的人面前，“你是旗木朔茂的隊友？”
“是前隊友。呵，又來一個多管閑事的宇智波。怎麽，你們當警察當的很爽麽。”
嘴角剛嘲諷完，他就被轉移到人群外的空地。
根本沒註意到發生什麽的男人暴怒出聲，“你要怎樣，小鬼。”
“拔出你的刀。”
“任何人都不準打擾。我宇智波香河在這裏向你決鬥！生死不論！”她忽然提高聲調，讓門前圍堵的人都轉移視線。
“你既然責怪有人救你一命導致任務失敗，那麽我現在殺了你，就算沒有人出手相救，你也不應該有任何怨言。”
她的話清清楚楚落在每一個人耳中。
“不過一群沒膽量的虛偽者。”
一向溫和的宇智波香河，第一次如此憤怒。
比由木伊差點殺害琳那一刻還要憤怒！
她的爆發讓人感到驚訝。
“區區一個中忍，竟敢向我挑戰。”對方的臉變得扭曲。
在眾人的眼中，男人忽然伏低身體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沖上去，手中的白刃瞬間劃向對方的脖子。
噌--！
白色的劍身從中間斷開，看不見的壓力自少女周身擴散。她的長發順著來風飄起露出猩紅的雙眼。
一手按住對方的頭，膝蓋猛地一撞，對方當即噴出血。
男人身體不穩，被香河一個飛旋踹在臉上狠狠摔在地上面。
“為什麽身體這麽重。”他惶恐地趴在地面上。
沒有用任何武器，看不見的東西壓在身上讓他根本無法還手。
一拳拳打在人的臉上，血液濺到旁側。
一切發生的太快，等到人已經奄奄一息的時候，才有附近看熱鬧的居民驚恐的吼聲。
發現此處有人聚眾鬧事的警衛處迅速派人過來，就看到宇智波香河幾乎徒手就要將人給打死。
拳拳到肉，完全不拖泥帶水。
悶悶地擊打聲讓人心中發慌。
“住手！”有人忍不住上前。
犀利邪氣的萬花筒定到出聲的人身上，“你想救他？”
“不是說即便整支隊伍都陣亡也要確保任務完成？”
“你在內鬥，如果殺了他，你就會成為木葉的叛徒。”
“那又如何？”
“如果木葉因為一個人救了另一個人就要他的命，那我殺一人又怎樣？”
香河眼睛危險地瞇起，單手掐住男人的脖子逐漸收緊。
男人的手拼命反抗，卻無法使勁。
從被寫輪眼鎖定那一刻，他註定落敗。
此時此刻他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眼淚和血液同時溢滿眼眶。
“開口求旗木朔茂再救你一次，我便饒你。”
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到旗木朔茂身上。
“相反如果旗木朔茂出現什麽事，那麽在我臨死之前，在場所有人我會一個不剩地全部抹殺。”
“不要質疑我想殺一個人的決心。”
一瞬間，在場的人嘈雜起來。
“難道宇智波想要造反不成！”
“我本人與宇智波無關。”
有人想要上前制止宇智波香河，但是一旦跨入離她半徑5米之內，就會被重壓撚倒。
“宇智波香河，停手。”
宇智波富岳趕過來面無表情地站在外圈。
開始逐漸有暗部的成員出現，交完任務緊急趕來的波風水門擔憂地出口阻止。
“不會有人有事的，沒人責怪白牙前輩。任務失敗也很正常。”
沒有效果，她只看旗木朔茂，逼迫他做出選擇。
事情鬧到這種程度，誰也收不了場。被香河扔在地上的男人捂著差點被掐斷的脖子，滿臉汗水，一雙眼充滿不甘地看向旗木朔茂。
“隊...隊長。”
旗木朔茂不看他。
“收手吧香河。”
旗木朔茂剛說完，男人就被她一手提起扔出圈外。
“閑雜人等離開。”三代目火影被緊急告知趕來。
他痛心地看了眼宇智波香河。
等到人員清除地差不多，三代目開口。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出手。”
他是知道旗木朔茂任務失敗這間事情的。
但是事情發酵到這一步，三代不信無人從中作梗。
他原本打算等到事情平息之後再對旗木父子進行寬慰，誰曾想炸藥桶在澆滅之前就被點燃。
“三代目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過錯，請您不要怪罪香河，她是個有前途的年輕人。”
“我願意以我的死來結束這場由我錯誤判斷引起的失敗。”
旗木朔茂的話，讓在場的人震動。
“救人算什麽錯誤判斷！如果火影大人做出這種命令，那我再也不願當火影！”帶土口直心快，直接罵出聲。
宇智波富岳緊急將帶土控制住。
攔住一個攔不住兩個。
“我之前說過，如果你出事，之前的那些人都會死。朔茂叔叔，你覺得你的生命很賤麽。”
“說話慎重，宇智波香河。”三代目的眉毛擰在一起。
“目前土之國和風之國外圍蠢蠢欲動，3年內必爆發戰爭。剛剛現場包括暗部在內27名上忍和精英上忍，還有59名中忍外加24名下忍，18名普通民眾。”
“你是什麽意思。”三代沈聲，臉上露出怒氣。
“他們也許很強，擁有豐富的戰鬥經驗。但是他們的心臟卻是軟的。一旦旗木朔茂死亡，他們胸腔的空間會進行壓縮。”
“木葉一下子虧損如此多的忍者，外加巨大的醜聞，我想外界不會放過這次難得的機會。”
她輕笑，盡顯狂妄。
巨大的殺氣自三代身上爆發，直沖宇智波香河。
“你居然在拿木葉進行威脅。”
“這不是威脅，是談判的籌碼。”
“火影大人您太善良，二代目留下來的鐵血政策不適合您。”香河一針見血。
正是因為三代目的優柔寡斷和善良無度導致村內權力瓜分嚴重，暗處腐朽根深。
“所以這次原本您也打算默不作聲不是麽。”
宇智波香河心中平靜到不可思議。
她本就清楚自己身處一個無法讓人安心的世界。
宇智波斑雖然偏執但想法卻不能說完全錯誤。
現場陷入沈默。
宇智波富岳單膝跪地，“火影大人，宇智波一族這些年來對於木葉的好壞您最清楚，經此事件，我們恐怕再去臉面繼續任職木葉的警衛系統。”
“作為宇智波現任族長的身份，請求離職。今後所有宇智波族人會以任務謀生。”
“火影大人，我身為香河的老師，沒盡到自己的責任，請您責罰與我。”波風水門同樣跪在宇智波富岳身邊。
宇智波富岳看似平靜的請辭中實則暗藏玄機。
身為族長本身周旋在保守派和激進派之間。宇智波香河早就作為下一任族長在族內培養。
如果宇智波香河今天出了大意外，就是與宇智波徹底鬧翻臉。那麽木葉在接下來面對風土兩國的攻勢之前就要先面對村內的騷亂。
三代目內心發苦，他看了眼依舊不卑不亢的宇智波香河，心中想起那次在終結谷河川下兩人釣魚的事來。
天真的年輕人總以為自己能與世界作鬥爭。
三代目明白香河不過是在說狠話給別人聽。她這麽做，也能給他出面解決這件事的理由。
閉上眼睛，三代目開口。
“救人本身沒有對錯。”
“旗木朔茂從今天開始剝奪木葉忍者的身份，今日帶頭鬧事者全部記大過，宇智波香河關禁閉兩個月。”
“宇智波一族警衛處監管不當去職。今後作為普通忍者行動。”
“波風水門教管學生不足，同樣禁閉兩個星期。”
三代目說出一連串的處理結果，大嘆口氣離開。
如此處理，也算是對旗木朔茂和宇智波香河的一種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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