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雪看向前方的白飛翰心蠢蠢欲動，可她剛走到顏歡另一邊，就不自覺打寒顫。

她小心翼翼望向白飛翰，然後對著顏歡說“顏歡，要出去走走嗎？”

“不了，”顏歡輕輕搖頭。

不是她不想離開白飛翰身邊，而是她擔心自己一出去，白飛翰就緊跟在身後，那她又會成為大家的焦點。

那她還不如在教室就好，不用出去給人看戲。

白飛翰聽見莫小雪的話，冰冷的目光立即加上占有欲。

感覺到白飛翰的目光透著危險的氣息，莫小雪不由自主咽一下口水，笑嘻嘻說“那我自己出去了，”還特意對白飛翰說道“學長再見！”

白飛翰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他看著身邊低頭翻書的人隨口問道“你很喜歡德語嗎？”

聞言，顏歡身體猛然的頓住，同時眼裏不自覺爬上一抹悲涼。

當初選外語系為主修課，是父親的命令。

為了她有更好的利用價值，從小父親就讓她學各國禮儀和語言。

主修德語，只不過能讓她拿出高文憑而已。

白飛翰把她的表情盡收在眼裏，心裏不由自主的一陣心疼。

她倒底經歷過什麽，為什麽平靜的臉下，總有一絲哀傷。

“不喜歡，”回過神來，顏歡實話實說。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實話告訴白飛翰。

她想，也許是從來沒人問過她，只會給她安排，更不會去聽她說。

所以現在突然有個人願意聽她說，就忍不住想把壓抑在心裏的話說出來。

“那你喜歡什麽？”見她願意開口跟他說心裏話，白飛翰心裏立即有點小激動，很想知道她還會不會繼續跟他說心裏話。

“化妝，”顏歡輕輕說道。

“化妝，”白飛翰以為她說的，是給自己臉化妝，好奇盯著她不施粉末精致的臉蛋“你不需要化妝。”

“噗嗤——”聽見他的話，顏歡忍不住笑出聲“當然不是給自己化妝，我想給愛美的女孩化上最好看的妝容。”

說到自己的夢想，顏歡不受控制露出淺淺的笑容。

白飛翰第一次見到顏歡毫無掩飾的笑，一時間驚喜鎖住她臉上的笑容。

雖然她不那種笑起來傾國傾城，但她的一顰一笑都牽動他的心。

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明意的氣息，顏歡才尷尬收住嘴上的笑意，羞澀的底下頭假裝繼續看書。

“你的夢想，一定會實現的。”白飛翰向她承諾道。

顏歡楞一下，眼裏迅速閃過一抹落寞，低著頭輕輕喃呢“我的夢想早已被埋葬了。”

“只要你不放棄，永遠也不會被埋葬的。”感覺到她心裏的難受，白飛翰不自覺提高音量。

顏歡擡頭望著他決定不催的眼神，心裏滿滿動容，眼眸緩緩溫柔起來“謝謝你能聽我說，還有你的鼓勵。”

這樣溫柔說話的顏歡，讓白飛翰心裏一陣狂喜。

不管顏歡現在對他是什麽想法，至少她現在不再那麽抗拒他，還願意跟他分享心裏話。

越看顏歡溫柔的某樣，白飛翰像個吃到糖的孩子似的，高興的連嘴邊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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