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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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是真的要把他媽媽架在火上烤了，孟欣想捶地，她怎麽就忘了小孩子喜歡跟大人學呢。
“蔡依涵的涵。”孟欣心一橫，想著說這個名字看看張希澤和張夢澤會有什麽反應。
“咳咳。”張希澤輕咳一聲。
孟欣擡眸看了看張夢澤的反應，看來還真給說著了，不過她怎麽會這麽腦殘，起了個情敵兼殺了自己的人的名字。
記不起來，或者說壓根沒有這些記憶。小奶白慢慢的喝了口牛奶，慢悠悠的說“媽媽，你那時候教我說要以德報怨，做一個善良的好人。”
什麽跟什麽啊！以德報怨？毛線，她孟欣的性格是，你送我一刀，我回你十刀，那叫人之常情，我回你五刀才叫以德報怨。
“好了，你別打擾媽媽吃飯了。”張希澤冷聲說。
看得出這小家夥很會看人臉色，立馬歪在小姑姑的懷裏等著她餵他喝粥。
孟欣覺得有些悶，有些受不了這飯桌上奇怪的氣壓，趕快吃完，跑回來臥室，沒多久張希澤也過來了，抱著胳膊倚在門旁，“怎麽不愛吃？”
“沒有沒有。”孟欣忙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張希澤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拿出一根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沒吐煙，而是咽了下去，孟欣這才想起來，張希澤煙癮挺大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吸了煙，不過他兩只手指夾煙的動作真帥，張希澤又吸了一口，這次把煙吐了出來，煙霧繚繞著，孟欣透過煙去看他，他也正看著她，眼神清冷，孟欣的心臟狠狠地疼了一下，下一秒她給了張希澤一個大大的笑臉。
孟欣從床上下來，緩緩地走向張希澤，她站在他的面前，把他即將要送到嘴裏去的煙，抽了下來，自己吸了一口，接著咳了起來，孟欣不會吸煙，咳的眼淚直流，張希澤彎腰拍她的背，他的眉頭緊鎖。
“你幹嘛？”張希澤在她不咳後問。
“我也想學。”孟欣兩只手疊在一起，右手扣著左手虎口。
“別鬧了。”張希澤看上去很疲倦，孟欣沒再說什麽，越過他直接出臥室下樓，她覺得樓上的氣壓更低，更喘不了氣。
張希澤看了看她，整個人倚在門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褲腿。
“奶白，吃好了麽？”孟欣回到餐廳，看到奶白正在和張夢澤玩紙飛機。
“大嫂，你來的正好我要出去一趟，奶白你先哄著。”說完，張夢澤把奶白往孟欣懷裏一塞，便匆匆跑了出去，孟欣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小娃娃，眼睛瞇了起來，這算不算意外禮物？
她大學的時候就很喜歡孩子，常常是見到小娃娃就會問人家幾歲了，好在她長得不像壞人，每次小娃娃都會乖乖的回答，她也就更喜歡他們。
“媽媽，媽媽，我想出去玩兒。”奶白在她懷裏不安分的動了動。
孟欣想了想說“不行。”
“為什麽？”張諾涵皺著小鼻子問。
孟欣一楞，腦子飛速的想著理由，“你太小了。”
“三歲了。”張諾涵不服。
“我。。。。比你大很多歲。”孟欣突然意識到她把自己的年齡給忘了。
張諾涵看到孟欣的臉上寫滿了失落，以為是自己太不聽話惹得媽媽不開心了，小白爪子抓著孟欣的臉，一本正經的說“媽媽，我們不出去了，在家玩。”
“好啊。”孟欣勉強笑了笑。
奶白手抓著孟欣，小短腿一登一登的，蹭到了地上，接著拉起孟欣的手說“媽媽，我們去客廳玩兒。”
孟欣回頭看了看桌子上的碗，心想應該有人會收拾吧，便跟著奶白走了。
奶白見孟欣跟著他也不笑，看到小熊拼圖也不笑，奶白也有些失落，“媽媽，你這次醒的時間很長，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睡覺？”
“醒？”
“恩，以前你很愛睡覺，我問過爸爸，爸爸說是因為生我的時候太辛苦了。”奶白眨了眨大眼睛，還打了個哈欠。
孟欣笑了對他說“媽媽帶你去你房間睡午覺好不好？”
“好啊。”奶白見孟欣笑了他自然也更加開心。
“你領著媽媽去你的房間好不好？”孟欣哄他。
“好啊，不過媽媽我很多年沒在自己房間睡了，都是和你們兩個住在大床，”奶白自己說著，他看孟欣沒說話，又加了句“也不是和你們兩個擠，爸爸一般會被我擠去小姑姑以前的房間。”
小奶白心裏很忐忑但臉上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這一點和孟欣小時候很像。
“為什麽不自己睡？”孟欣隨意的問。
奶白很震驚，然後拉緊媽媽的手“因為我膽子小。”
這解釋配上小奶白此時一臉的憂郁倒是很合理。
奶白把孟欣領到自己房間，很無奈的擺擺手說“媽媽，你覺得一個男孩子住在粉色的房間裏，這合理麽？”
孟欣笑了，看著兒子粉色的公主床、粉色的墻壁，還有公主化妝臺和帶著花瓣的半透明粉窗簾，她知道兒子為什麽不自己住了。
她把奶白抱到床上，幫著他把小鞋子脫掉，小床不大但是剛好可以放下他們兩個人，孟欣讓張諾涵躺倒裏側自己躺倒外面，她怕他睡覺不安穩，孟欣躺在一旁，手支著下巴，陽光透過窗紗打到她的臉上，將她的臉蛋染成了粉紅色，孟欣始終保持著微笑，眼睛彎成月牙，小奶白有媽媽的守護很快進入了夢鄉。
他的呼吸很均勻，雙手交叉疊在胸前，孟欣輕輕地戳了戳他的臉蛋，小家夥兒皺了皺眉毛，孟欣的笑容深了一分，心裏想著“這小家夥兒和他爸爸還真像，一樣有著壞脾氣，但是才能過來不對她發脾氣。”
孟欣仔仔細細的觀察奶白的五官，雖然還是小孩子，但是眉骨、鼻梁已經很高了，眉毛顏色很深，睫毛彎彎長長的很像她，嘴巴不像她，孟欣的嘴唇很薄，奶白的嘴唇像張希澤很厚，且嘴角微微上揚，不過他的眼角有一顆朱砂痣，孟欣是一個比較迷信的人，她信朱砂痣的傳說，“前世戀人留下的心頭血，留著東西是為了今生可以找到彼此，可是但凡又此痣的人，感情上又必定是十分的坎坷。”
看著看著孟欣也睡著了，張希澤在自己的房裏等了又等沒等到兩個人回來，他掙紮了一會兒，還是起身去找，他輕手輕腳的下樓，卻發現客廳地毯上只有零散的拼圖卡片，他皺著眉走到餐廳看到桌上沒收拾的碗，眉頭緊鎖，上前把碗收了，又把碗刷了。
他確定兩個人沒出去，現在應該是在客房，或者張諾涵的房間，想到張諾涵的粉房他也笑了，那時候孟欣狀態不是特別好，死活要把還不知道性別的寶寶定義成女孩兒，房間裝修成公主房，又買了很多公主裙，小飾品，和很多毛絨玩具，寶寶出生後，張希澤把那些東西都放到別的房間了，他沒扔出去，他是想著再生一個，不過張諾涵三歲了，他抱女兒的願望也進了。
想到這兒，張希澤的笑臉僵住了，孟欣的狀態實在不算好，不知道她的身體受不受得住，張希澤看看腕上的表，離醫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現在趕過去給孟欣檢查一下也還來得及。
他輕推開張夢澤的房間，沒人。
他又輕輕推開張諾涵的房門，他看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安靜的躺在床上，不禁揚起了嘴角，輕手輕腳走了過去，要不是床太小，他真想也躺上去。
時光靜好，歲月無恙。
他站在床邊為他們遮住下午透過窗縫招進來的陽光，有那麽一秒他希望時間停在這裏，美的像山水畫卷，整棟別墅只有三個人的呼吸聲合著鐘表滴答聲。
孟欣睡覺不是很聽話，她在張希澤眨眼的瞬間把兩個人的被子蹬到了地上，張希澤俯身撿被子，孟欣的腳啪的砸到他的背上，張希澤反手扶住她的腳丫，慢慢給她放回床上，又將被子給兩個人蓋上。
其實，這樣的日子離幸福挺近的，張希澤想著，不過縱然是他，也沒辦法忽略掉五年前的事情，五年間的事情，這些都像夢魘一樣壓得他無法呼吸。
孟欣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張希澤也早已經走了，孟欣低頭看到被子上的貓咪是反著的知道有人幫她蓋被子了，她皺了皺眉，身旁的小人兒，動了動胳膊，伸了伸小腿兒，不多時也醒了過來，他翻了個身，變成了趴著的姿勢，趴了一小會兒，孟欣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小屁股，“醒了嘛？”
小奶白動了動，又趴下了。
孟欣笑了笑剛要起身奶白翻了過來，奶白睜開眼睛，黑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孟欣看，直到孟欣也回看他，又揉了揉他的小臉蛋，他才笑瞇瞇的喊了聲“媽媽。”
接著伸出了小胳膊讓孟欣抱，孟欣笑了將他抱了起來，小家夥抱緊孟欣的脖子，“媽媽，這是你第一次醒來就抱我。”
孟欣的心咯噔一下子，她以前對這小奶白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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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要把他媽媽架在火上烤了，孟欣想捶地，她怎麽就忘了小孩子喜歡跟大人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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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張希澤輕咳一聲。
孟欣擡眸看了看張夢澤的反應，看來還真給說著了，不過她怎麽會這麽腦殘，起了個情敵兼殺了自己的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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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別打擾媽媽吃飯了。”張希澤冷聲說。
看得出這小家夥很會看人臉色，立馬歪在小姑姑的懷裏等著她餵他喝粥。
孟欣覺得有些悶，有些受不了這飯桌上奇怪的氣壓，趕快吃完，跑回來臥室，沒多久張希澤也過來了，抱著胳膊倚在門旁，“怎麽不愛吃？”
“沒有沒有。”孟欣忙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張希澤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拿出一根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沒吐煙，而是咽了下去，孟欣這才想起來，張希澤煙癮挺大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吸了煙，不過他兩只手指夾煙的動作真帥，張希澤又吸了一口，這次把煙吐了出來，煙霧繚繞著，孟欣透過煙去看他，他也正看著她，眼神清冷，孟欣的心臟狠狠地疼了一下，下一秒她給了張希澤一個大大的笑臉。
孟欣從床上下來，緩緩地走向張希澤，她站在他的面前，把他即將要送到嘴裏去的煙，抽了下來，自己吸了一口，接著咳了起來，孟欣不會吸煙，咳的眼淚直流，張希澤彎腰拍她的背，他的眉頭緊鎖。
“你幹嘛？”張希澤在她不咳後問。
“我也想學。”孟欣兩只手疊在一起，右手扣著左手虎口。
“別鬧了。”張希澤看上去很疲倦，孟欣沒再說什麽，越過他直接出臥室下樓，她覺得樓上的氣壓更低，更喘不了氣。
張希澤看了看她，整個人倚在門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褲腿。
“奶白，吃好了麽？”孟欣回到餐廳，看到奶白正在和張夢澤玩紙飛機。
“大嫂，你來的正好我要出去一趟，奶白你先哄著。”說完，張夢澤把奶白往孟欣懷裏一塞，便匆匆跑了出去，孟欣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小娃娃，眼睛瞇了起來，這算不算意外禮物？
她大學的時候就很喜歡孩子，常常是見到小娃娃就會問人家幾歲了，好在她長得不像壞人，每次小娃娃都會乖乖的回答，她也就更喜歡他們。
“媽媽，媽媽，我想出去玩兒。”奶白在她懷裏不安分的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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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張諾涵皺著小鼻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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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孟欣勉強笑了笑。
奶白手抓著孟欣，小短腿一登一登的，蹭到了地上，接著拉起孟欣的手說“媽媽，我們去客廳玩兒。”
孟欣回頭看了看桌子上的碗，心想應該有人會收拾吧，便跟著奶白走了。
奶白見孟欣跟著他也不笑，看到小熊拼圖也不笑，奶白也有些失落，“媽媽，你這次醒的時間很長，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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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以前你很愛睡覺，我問過爸爸，爸爸說是因為生我的時候太辛苦了。”奶白眨了眨大眼睛，還打了個哈欠。
孟欣笑了對他說“媽媽帶你去你房間睡午覺好不好？”
“好啊。”奶白見孟欣笑了他自然也更加開心。
“你領著媽媽去你的房間好不好？”孟欣哄他。
“好啊，不過媽媽我很多年沒在自己房間睡了，都是和你們兩個住在大床，”奶白自己說著，他看孟欣沒說話，又加了句“也不是和你們兩個擠，爸爸一般會被我擠去小姑姑以前的房間。”
小奶白心裏很忐忑但臉上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這一點和孟欣小時候很像。
“為什麽不自己睡？”孟欣隨意的問。
奶白很震驚，然後拉緊媽媽的手“因為我膽子小。”
這解釋配上小奶白此時一臉的憂郁倒是很合理。
奶白把孟欣領到自己房間，很無奈的擺擺手說“媽媽，你覺得一個男孩子住在粉色的房間裏，這合理麽？”
孟欣笑了，看著兒子粉色的公主床、粉色的墻壁，還有公主化妝臺和帶著花瓣的半透明粉窗簾，她知道兒子為什麽不自己住了。
她把奶白抱到床上，幫著他把小鞋子脫掉，小床不大但是剛好可以放下他們兩個人，孟欣讓張諾涵躺倒裏側自己躺倒外面，她怕他睡覺不安穩，孟欣躺在一旁，手支著下巴，陽光透過窗紗打到她的臉上，將她的臉蛋染成了粉紅色，孟欣始終保持著微笑，眼睛彎成月牙，小奶白有媽媽的守護很快進入了夢鄉。
他的呼吸很均勻，雙手交叉疊在胸前，孟欣輕輕地戳了戳他的臉蛋，小家夥兒皺了皺眉毛，孟欣的笑容深了一分，心裏想著“這小家夥兒和他爸爸還真像，一樣有著壞脾氣，但是才能過來不對她發脾氣。”
孟欣仔仔細細的觀察奶白的五官，雖然還是小孩子，但是眉骨、鼻梁已經很高了，眉毛顏色很深，睫毛彎彎長長的很像她，嘴巴不像她，孟欣的嘴唇很薄，奶白的嘴唇像張希澤很厚，且嘴角微微上揚，不過他的眼角有一顆朱砂痣，孟欣是一個比較迷信的人，她信朱砂痣的傳說，“前世戀人留下的心頭血，留著東西是為了今生可以找到彼此，可是但凡又此痣的人，感情上又必定是十分的坎坷。”
看著看著孟欣也睡著了，張希澤在自己的房裏等了又等沒等到兩個人回來，他掙紮了一會兒，還是起身去找，他輕手輕腳的下樓，卻發現客廳地毯上只有零散的拼圖卡片，他皺著眉走到餐廳看到桌上沒收拾的碗，眉頭緊鎖，上前把碗收了，又把碗刷了。
他確定兩個人沒出去，現在應該是在客房，或者張諾涵的房間，想到張諾涵的粉房他也笑了，那時候孟欣狀態不是特別好，死活要把還不知道性別的寶寶定義成女孩兒，房間裝修成公主房，又買了很多公主裙，小飾品，和很多毛絨玩具，寶寶出生後，張希澤把那些東西都放到別的房間了，他沒扔出去，他是想著再生一個，不過張諾涵三歲了，他抱女兒的願望也進了。
想到這兒，張希澤的笑臉僵住了，孟欣的狀態實在不算好，不知道她的身體受不受得住，張希澤看看腕上的表，離醫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現在趕過去給孟欣檢查一下也還來得及。
他輕推開張夢澤的房間，沒人。
他又輕輕推開張諾涵的房門，他看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安靜的躺在床上，不禁揚起了嘴角，輕手輕腳走了過去，要不是床太小，他真想也躺上去。
時光靜好，歲月無恙。
他站在床邊為他們遮住下午透過窗縫招進來的陽光，有那麽一秒他希望時間停在這裏，美的像山水畫卷，整棟別墅只有三個人的呼吸聲合著鐘表滴答聲。
孟欣睡覺不是很聽話，她在張希澤眨眼的瞬間把兩個人的被子蹬到了地上，張希澤俯身撿被子，孟欣的腳啪的砸到他的背上，張希澤反手扶住她的腳丫，慢慢給她放回床上，又將被子給兩個人蓋上。
其實，這樣的日子離幸福挺近的，張希澤想著，不過縱然是他，也沒辦法忽略掉五年前的事情，五年間的事情，這些都像夢魘一樣壓得他無法呼吸。
孟欣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張希澤也早已經走了，孟欣低頭看到被子上的貓咪是反著的知道有人幫她蓋被子了，她皺了皺眉，身旁的小人兒，動了動胳膊，伸了伸小腿兒，不多時也醒了過來，他翻了個身，變成了趴著的姿勢，趴了一小會兒，孟欣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小屁股，“醒了嘛？”
小奶白動了動，又趴下了。
孟欣笑了笑剛要起身奶白翻了過來，奶白睜開眼睛，黑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孟欣看，直到孟欣也回看他，又揉了揉他的小臉蛋，他才笑瞇瞇的喊了聲“媽媽。”
接著伸出了小胳膊讓孟欣抱，孟欣笑了將他抱了起來，小家夥抱緊孟欣的脖子，“媽媽，這是你第一次醒來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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