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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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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的強勢,完全霸占了她的唇與舌,韋依在他懷裏一陣一陣的發軟。

封閉的車廂內視線昏暗,只有窗外暈黃的燈光斜進來一點點光線,氣氛尤其暧昧。而安靜的空間裏,只有彼此交纏的呼吸聲。

方昱澤將她按在懷裏反覆的噬咬親吻,一只手扣著她的後腦勺,摟在她腰間的另一只手開始順著她的小腹往下探。

韋依全身一顫,立即抓住他的手腕,從兩人的唇齒間嚶嚀出一聲。

方昱澤睜開眼睛看她,韋依的臉已經紅成熟透的番茄,眼裏又急又羞,抱著他的腦袋推了推,氣息不穩的看著他,“我......不想在這裏。”

他黑眼睛異常的深邃,灼灼的看著她,半響,暗啞著嗓子點了下頭,“OK.”

下一秒,他雙手拖住她的臀,將她抱起,韋依驚訝的張了張嘴,然後再一落下,她兩腿微敞,跨坐在了他腰上,膝蓋跪在他身體兩側的坐墊上,姿勢極為大膽。

兩人視線處以同一條平行線,她抱著他的脖子,定定的看著他,心跳越來越急。

“陪我半個小時就行。”他啄啄她嘴角,哄道。

她通紅著著臉,還來不及點頭,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再次封住了她的唇。韋依配合的微張開唇瓣,接受他舌頭的侵入和無度的索取。

他的手慢慢從她的後背伸進了她衣服裏,解開她的裏衣,修長的手指和灼熱的掌心在她肌膚上肆意地揉捏和撫摸,她也任他由他。

......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還在無盡止的渴求,韋依輕輕捏捏他的耳朵,喘了口氣,低喃:“.......行了.......方昱澤。”

他未停。

她又輕輕推了推他埋進她胸前衣服的臉,“......待會兒趕不上飛機了。”

方昱澤又廝磨了兩分鐘,才擡起頭,看著她,臉上同樣泛著淡淡的暈紅。

韋依已經軟的骨頭都酥了,虛靠在他肩上。方昱澤看了看手表,已經七點多,給她整理好衣服,又親吻了她的臉,附在她耳邊,低啞道:“三天就回來了,乖乖等我。”

她從小巧的鼻子裏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嗯。”

......

韋依當晚在別墅裏住了一夜,她從來沒有一個人住過這麽大而空蕩的房子,潛意識裏有一些害怕,便把兩只貓放進了臥室陪她。

那只白貓,習慣性的往床上爬,當她湊到枕頭旁,看到床上睡的人不是方昱澤時,沖韋依喵喵叫了一聲。

韋依伸手去摸她,她抗拒的後退了一步。可過了一會兒,她又湊近韋依枕頭邊嗅了嗅,好像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她放松了戒備,站在原地仿佛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在旁邊的另一個枕頭邊歪下,也開始睡覺了。

第二天,韋依睡到八點鐘才下樓,阿姨一大早已經過來做好早餐。

她打算待會兒回學校,下午收拾一下行李,等方昱澤回來了,她就搬過來陪他。

他一個人住在這麽大的房子,不知道偶爾會不會像她昨晚一樣,也會感到害怕。

早餐吃到一半,韋依收到方昱澤短信:原本定了兩張今晚音樂會門票,我讓慕茜待會回我辦公室拿,晚上讓她陪你去聽。

韋依立即回覆:好的。你剛下飛機吧?好好休息。

方昱澤:記得想我,聽見沒?

韋依彎彎唇:聽不見!

下一秒,電話就進來了,“聽不見是吧?現在能不能聽見?”

韋依:........

......

韋依回宿舍收拾東西,毫無意外的,被兩個室友戲謔了一番。

下午,她把行李箱打包好,剛坐下休息,慕茜打來電話,說約她提前出去逛逛。

韋依沒有拒絕。或許是愛屋及烏,想到慕茜曾在他身旁做過事,對她似乎多了一絲親切感。

兩人下午逛了會兒商場,只不過都是一些奢侈品店,韋依現在還沒那個承受能力,隨便看了看。慕茜很聰明,覺察出自己帶她到這裏好像有所不妥,畢竟她現在還沒正式參加工作。而且要帶她來這種地方逛,也該是方昱澤。便找了借口說裏面的東西又貴又不合心意,兩人轉移陣地。

韋依跟她在一起也沒有拘謹或不自在,慕茜對她就像小妹妹一樣,時不時挽起她的胳膊,很親密。

最後逛累了,兩人找了家中餐店吃晚餐。

慕茜說:“這段時間忙,好久沒空出來逛了,下次有時間還約啊?”

韋依笑道:“好啊。”

慕茜:“對了,我聽說你跟小副總是高中同學?真是不容易,現在又能在一起。他剛回國那會兒,整個人悶悶沈沈的,現在談戀愛了,明顯開朗了不少呢。”

韋依極輕了擰了下眉,問:“他這幾年過得是不是不好?”

慕茜:“他在國外我不清楚。他回國之後,方總才安排我到他身邊幫他。”

韋依點點頭,沒再接話。

這時慕茜手機響了,她抱歉的對韋依笑笑,接起電話,臉色稍微變了變,簡短應答兩句,便掛了。

韋依:“工作嗎?”

慕茜有些無語的搖頭笑了笑,“小副總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你知道吧?”

韋依遲疑的點了點頭,“知道。”

慕茜:“剛我男朋友打電話來,說他要人事部通知所有股東,明早九點參加股東大會。不知道他又想玩什麽幺蛾子。”

韋依不太懂,也不予置評。

......

音樂會結束,剛過九點,慕茜開了車,送她回別墅。

半路,慕茜又接到電話,是方母打過來的。

她戴上藍牙耳機,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臉色驟然冷了好幾度,最後索性將車停靠在了路邊。

“那他現在手裏就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權了?”

慕茜冷笑了一聲,“這樣的話,他豈不是成了公司最大股東?”

“阿姨,我馬上跟袁沈去拜訪一下目前保持中立的幾位董事。袁昱桓也太無恥了,眼看新車要路試,他就來這麽一出,什麽都沒做,想坐享其成?!且不說他坐收漁利,他要真成了大股東接了您的位置,公司未來命運可見!”

慕茜隨後又安撫了方母幾句,才掛電話。

韋依隱隱又不好的預感,關心問道:“他哥哥要幹什麽?”

慕茜重新啟動車,冷嗤道:“我看他就是故意等這兩天小副總出國,才聯合那幾個老股東要明天召開股東大會。”

韋依擰起眉:“那方昱澤現在知不知道?”

“應該已經知道了。”

......

屋裏燈光昏暗冷清。

韋依趴在方昱澤書房的辦公桌上望著一盞孤燈發呆,心裏的唯一感受就是難過。

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韋依是不信這世上還真有所謂的巧合。

她沒想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居然在不同的時間段,會為同一個人所害。

回來路上,慕茜跟她講了一些方昱澤目前在公司的處境。

當初袁嘉興去世,兩個兒子各持百分之十的股份。

因當初袁嘉興與方母結婚後,控股了方母創業成立的小公司,方母手裏持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後來便以最大股東順理成章的繼任了嘉興集團總裁。

但是現在,有幾個元老級別的股東,一方面是袁昱桓母親那邊的親戚,另一方面不滿袁家一手創辦起來的公司,將來落入方家人手裏。便將手裏的股份賣給了袁昱桓,引起這場股權紛爭。

現在方昱澤人在國外,明天他的母親將面多一眾股東的為難和逼迫,或許等他再回來,公司已經易交他主了。

而他回國之後近幾個月所有的辛苦和付出,名義上都將成為別人的成就。

韋依一個人靜默了許久,最終轉眼看了看書桌上的臺鐘。

方昱澤現在人在美國,或許正奔波於處理緊急事件,心裏又會在想什麽呢?

......

第二天一早,嘉興集團總部大會議室。

大長桌上兩側坐著二十幾位西裝革履的董事們,方母坐在正上方的主位,她目前畢竟還是公司總裁。袁昱桓坐在左側第一個位置,而他對面的位置空著在。那是方昱澤的位置。

袁昱桓嘴角勾著一抹詭譎的笑容,站起身,掃視了辦公室裏的所有人一圈,然後緩緩開口道:“各位董事叔伯,你們還有什麽意見麽?”

“臨時做這種決定,至少要等昱澤回國再說,他也是股東之一。”說話的人是王董事,公司元老級別人物。

“這還有什麽必要麽?”袁昱桓故作奇怪的一聳肩,“他回不回來我現在都是公司最大股東。”

王董事:“他回國之後做的成績我們大家都有目共睹,恕我直言,他無論在管理還是技術上面,都更有資格繼承公司總裁之職。如果非要按股權來判,我願意把手裏的股權轉讓給他!”

坐在主位的方母接話道:“我手裏的百分之十五,自然也願意給他。”

袁昱桓涼笑了一下,“我知道王董是方家摯親,您護著他咱們也是能理解的。”

“我也願意。”袁沈從座位上站起來,看向眾人,“我不是單純的方家親戚,也不會因為我姓袁就偏向哪一邊,我只為公司的長遠做打算。從我跟小副總身邊做事的這幾個月來看,我認為他更有這個能力實現公司未來藍圖。”

袁昱桓黑著臉看向袁沈,要說,他們相比方昱澤,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堂兄弟,此刻,他卻站在自己對立面說話,這一點令袁昱桓心裏非常不爽。

就在這時,袁姓這邊的另一位董事開口道:“嘉興集團本來就是屬於袁氏企業,憑什麽說昱桓掌權公司就不能有大作為?管理公司重在管理能力,並非技術。我認為方昱澤太過年輕,在管理上還有許多經驗需要學習。再說,他今後還是公司股東之一,有技術又不會埋沒他,他不是仍然可以為公司效力?”

話音一落,會議室一片寂靜。

袁昱桓古怪勾唇,數秒後,再度開口:“還有不同意見的嗎?”他頓了頓,又道,“既然沒有——”

“砰——”地一聲,會議室的大門被人猛地一下從外面推開。

眾人齊齊回頭,目光訝異的掃向門口。

袁昱桓的臉,一瞬間變青了。

慕茜禮貌朝會議室的各位股東頷首,然後偏頭看向身旁的女孩,手搭上她的肩,輕輕一握,當是鼓勵。

韋依垂在身側緊捏成拳的手心已是一層冷汗,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場面,而且獨自面對一個上市公司所有高管。天知道,她今天決定來這裏,鼓足了多大的勇氣。

她看慕茜一眼,深吸了口氣,然後提步走到了方母的身旁站好,跟她打了聲招呼,“阿姨你好!”

兩人雖然有過一通電話,但素未謀面。方母驚奇的看著她,奇怪這個女孩兒是誰,為什麽突然闖進公司股東大會。

韋依打完招呼,隨即看向大長桌的二十幾號人。所有人探究的目光盯在她身上,看得她牙齒都在打顫。她又暗自深吸了口氣,努力往下壓住緊張的情緒,然後開口道:“如果大家要投票選舉的話,我這裏有件事想告訴大家,希望大家能聽完之後做定奪。”

所有人審奪的看看韋依,又面面相覷。

袁昱桓急斥道:“你什麽人,誰允許你進會議室的?!”然後又沖門口叫道:“保安呢?”

慕茜就站在門口,眼疾手快的將門從裏面反鎖住。

這一舉動,更是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了。

“就是他!”韋依也不知是氣得,還是害怕的,小臉通紅,惡狠狠的瞪著袁昱桓,擡起胳膊,用食指顫巍巍的指著袁昱桓,咬牙切齒道:“九年前,他二十歲,在外面包養女人。因為沒有經濟來源供他花天酒地,夥同公司會計周原陷害財務部經理韋進,挪用公款四十幾萬!”韋依又看向眾人,舉舉手裏的檔案袋,“這裏是我整理的他所有罪證,雖然事情錯綜覆雜,法律不能制裁他,但是——”她頓了頓,用力吸一口氣,“但是!卻不能掩蓋他惡劣的本性,和衣冠禽獸的事實!”

話音一落,鴉雀無聲。

袁昱桓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用力打開她指著自己的手。

男人的力氣極大,韋依手腕一陣鎮痛。但她忍住了,身體朝後虛晃了一步,又站穩,擡頭仇視般瞪著他。

袁昱桓反而指向她,警告般吼道:“瘋子!你要繼續在這裏惡意誣蔑,胡說八道造成人身攻擊,小心告你!”

“賊喊著賊就是說你這種垃圾!我不是瘋子,我就是被你陷害的韋進的女兒!”第一嗓子已經喊開,韋依此刻倒沒有了一開始的害怕,索性豁出去,“我這裏整理了你惡貫滿盈的證據,精確到某一年某一天,甚至每個數字的小數點!”

說話過程中,慕茜已經走過來接過她手裏的檔案袋,開始逐一發給在座股東。

坐在一旁的方母,看看韋依氣到耳朵根都通紅的側臉,又低眸看見她垂在腿側顫抖的拳頭。然後伸手握住了她。

韋依一怔,低頭看一眼,又看向方母,眼眶都布滿了血絲。

“純屬誣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傍上了方昱澤的那個A大學生?今天這事,他教你做的吧?說說,他給了你多少包養費?”

韋依猛地一楞,回頭不可思議的看了他幾秒。

最後,她反應了兩秒,稍微冷靜了一點,居然學著方昱澤平時那個散漫不羈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諷刺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小學老師沒教你?!不對,老師肯定有教你,是你一門心思在玩女人上,沒有聽——啊——”

所有人懼是一驚。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韋依的臉上,她痛呼一聲,頭暈目眩,瘦弱的身子被他一巴掌的慣力沖得全身不穩,直朝旁邊倒去,方母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疾眼快的抱住了她。

韋依趴在方母肩上捂著臉痛的嗚嗚直哭。

袁昱桓咬著牙,看向下面拿著資料的股東們,氣急無措,面目猙獰道:“要真是這麽個情況,她怎麽還會跟方昱澤在一塊兒?明顯就是蓄意而為!”

韋依捂著臉轉頭,哭叫道:“就是因為他跟你不一樣,他比你好千倍萬倍,我才惡心你,喜歡他!當初因為這些誤會,我們分開了三年,你就是個禍害!”說完,她怒不可遏,走上前伸腿就踢了他一腳。

袁昱桓一怔,匪夷所思的擡頭看向她,眼裏已經蓄滿了火氣,下一秒,上前一步就要再揍她。方母趕緊把韋依扯進了自己懷裏護著,與此同時,旁邊的某個股東從後面拉住了袁昱桓。

方母聲色俱厲道:“打女人?你爸爸要還活著,看到你這個樣子,揍不死你!”方母又看向各位股東,道:“今天會議就到這裏,大家回去好好看看手裏的資料,等方昱澤回來了,我們再通知大家召開第二次股東會議。”

說完,她牽起韋依走出了辦公室。

......

韋依的臉腫的像個包子,方母把她帶到辦公室,立即叫秘書拿來了冷冰給她敷上。後來又不放心,讓慕茜送她去了趟醫院,還特別交代,在醫院住兩天,等徹底好了再出院。

可哪有那麽嚴重,醫生看過之後交代了處理方法,開了點紅花油,說很快就能好,她就堅持要回家。

慕茜送她,半路,她又繞道回學校,去搬昨天打包好的一箱子行李。上午室友可能去上課了,她不想讓她們看見她臉上的傷,她不知道要怎麽解釋。

回到別墅後,她就窩進柔軟的大床上補了一個覺。她昨晚熬夜整理那些東西,為了去嘉興做這件事,早上又跟華安人事部請了一天假,今天不用去上班。

這一覺,竟然就睡到了晚上八點。她拿手機看時間,發現有一通未接電話,陌生號碼。她當是垃圾電話,沒有回撥。

起床穿好衣服,到洗手間鏡子裏看看自己的臉,已經消腫很多。

她又回臥室將自己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整理好,掛進方昱澤的衣櫃裏。

不比較不知道,當兩套衣服掛在一起,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衣服件件質地精良,而她的衣服,普通貨色。

......

翌日一早,天剛剛泛出魚肚白。

方昱澤跟小趙下飛機之後,沒有立即去公司,而是先回了家。他交代小趙打電話給人事部,組織下午開會。

司機送他回別墅。

他推門進屋,阿姨照常在廚房做早餐,聽見門口的響動出來看一眼,“回來啦?”

他西裝挽在臂彎裏,單手插在褲兜裏。在門口換了鞋,對阿姨點點頭,然後拔腿往樓梯口走。

剛走到樓梯口,聽見咚咚咚下樓梯的腳步聲。

他停住腳步,擡頭。

韋依站在樓梯上,還穿著一套睡衣,看來是剛從被窩裏爬出來,頭發微微淩亂,就那麽低頭呆呆的看著他。

方昱澤看了眼她還有些紅腫的臉頰,擰擰眉,然後又看進她的眼睛裏,彎唇一笑。

昨天在會議室發生的事情,慕茜是發短信息告訴他的。他到了很晚才看見,想著中國這邊是淩晨,便沒有立即打電話打擾她睡覺。

從他高中認識她起,他就知道她膽小,還慫。

昨天,她卻為了他,獨自面對公司那麽多商場老奸巨猾的股東。

可想而知,她得有多為他,才敢有這份勇氣。

韋依沒吭聲,慢慢走下臺階,在他跟前停下,擡頭看著他,眼裏有濕潤的光澤。方昱澤伸手就將她攬進了懷裏,低頭吻就落了下來。

這個吻纏綿而持久,韋依這兩天所受的委屈,瞬間得到了安撫。直到她受傷的臉頰,開始有些微微發痛,他才松開她。

“想我嗎?”他附在她耳邊低聲問。

如果不想,她剛剛在床上聽見樓下開門的響動和阿姨的聲音,就不會掀開被子,這個樣子直接跑下樓。她當時完全都沒考慮會不會有人跟他一起,樓梯下到一半反應過來,想回去穿件外套,然後就看見他朝這邊走了過來。

她抓住他腰間的襯衣,點點頭,“好想的。你呢?”

方昱澤盯著懷裏的女孩兒,又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先去洗澡,想不想,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句話的暗示如此明顯,韋依不由得心尖微顫。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大家期待對手戲,等車車,下章如果車還不來,我直播跳脫衣舞給你們看【哎呀媽呀,畫面不敢直視】。

但這條副線埋了這麽久,如果不把它寫出來,就有點爛尾了。

其實這章很重要的,這樣的話,父母之間的矛盾就算是真正的解決了,方母也會敞開心扉接納依依。

明天大結局(上),我盡量明晚放上來。

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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