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送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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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一送十一
姜吟吟跟著花娘一路往裏走，房間裏，關著一群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應有盡有。
姜吟吟打量著牢籠裏的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他們有的神情呆滯麻木，有的目光殷切期盼，還有的低頭不理。
“姑娘，買我買我。”
“姑娘，看看我。”
牢籠裏的人看著姜吟吟，手扒拉著木樁呼喊著，眼神裏帶著哀求期盼。
姜吟吟表情冷淡，沒有回答。
花娘聽著鬧哄哄的聲音，忍不住皺了皺眉，喊道：“喊什麽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誰再吵就進去學學規矩。”
話音落，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不敢再大聲喧嘩。花娘所說的學規矩，可不簡單，做得稍有不對，就會挨鞭子，幾天下來，沒有一處皮膚是好的。
花娘滿意地看了一眼牢籠裏，扭頭討好道：“姑娘，你瞧瞧這裏面有沒有喜歡的，咱們這裏面不僅有身手好的，還有會做飯的，會按摩的，各種各樣的。”
姜吟吟的目光落在角落，男人頭發散亂，低著頭，卻遮掩不住姣好的五官。他的周圍還坐著幾個壯漢，神情不善地望著周圍的人。
姜吟吟指著角落，“他，身手如何？”
花娘順著她的指尖看去，“哎呦，姑娘好眼力，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一批好貨，一群罪臣，身手那是相當不錯。”
姜吟吟頓了頓，“罪臣？”
角落中間的那個男人，沒有任何動作，反倒是他周圍的人，眼底憤憤不平。
花娘得意地解釋道：“哎，這姑娘可就不知道了，這一堆人，都是不忠不義之人，被上面貶為奴隸，流落到了咱們牙行裏。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可都是些硬骨頭，把好幾個買主給嚇跑了。這不是，經過好幾個月的馴服，不照樣被我牙行的人馴服得服服帖帖的，不敢造次。”
姜吟吟頷首，向角落走去，“擡起頭來。”
中間那位頓了頓，沒有動作。花娘看著他不配合的樣子，連忙開口道：“讓你擡起頭來就擡起頭來，聽不見嗎？罪臣就是罪臣，不服管教。”
男人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青筋凸起。他緩緩擡起頭來，目光淡淡，面目看上去兇狠，滿滿的煞氣。
姜吟吟看著沒感覺到害怕，他的眼睛裏很覆雜，流露出世態炎涼。
她指了指男人，“要他。”
男人聽了後頓了頓，他周圍的壯漢們心下一急，“主子。”
男人神情淡淡，聲音沙啞陰沈：“帶上他們。”
花娘臉上有些尷尬：“姑娘，花娘我也不瞞著你，這罪臣事兒多，非要帶上他那一堆如飯桶的同夥，誰願意去買一堆飯桶，還都是罪臣呢，所以，他們到現在都還沒賣出去。牙行裏還有其他身手好的，姑娘要不要考慮考慮？”
姜吟吟直視男人，“有多少個？武功都怎麽樣？沒本事的不要。”
男人沒當回事兒，每次都有人問，但沒有一次有人能帶走他們。
“加上我，十二個，每個人武功高強。”
姜吟吟反問道：“說說看，每個人都有哪些特長本領。”
男人漫不經心道：“我最擅長劍，其他的兄弟，擅長刀、飛鏢、收集情報……”
姜吟吟瞇了瞇眼睛，這些人都是人才，也不知道犯了什麽罪，竟然會被貶為奴隸。若是都能為自己所用，安危就無需擔心了，他們將會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好，我都要了。花娘多少銀子。”姜吟吟望向花娘。
花娘咽了咽口水，“姑娘，你確定嗎？都要了？這可是12個，而且還都是罪臣。”
姜吟吟點頭，“嗯，多少銀子。”
花娘開口道：“一個人五兩銀子，十二個人就是六十兩銀子。”
姜吟吟勾了勾唇：“花娘真是不厚道，怎麽說咱們也都是老熟人，一堆賣不出去的罪臣，你開價這麽高？那我要考慮考慮了。”
花娘臉色變了變，“哎，姑娘別呀，這價格好商量。看在咱們都相熟的份上，給你少五兩銀子如何？”
姜吟吟搖搖頭，“既然花娘這麽沒誠意，那還是算了。身手好的多的是，我也不是非要這麽多個。”她轉身就要擡腳離開。
花娘苦著一張臉，這一堆人再不賣出去，牙行的飯菜都要被他們吃完了，一堆賠錢玩意兒，算了算了，大不了少賺一點。
“姑娘別走，有話咱們可以好好說，價格都好商量，你別走啊。”
姜吟吟勾勾唇，轉過身神情嚴肅，“一口價，三十兩，能接受咱們就一手交銀一手交人，不能接受，那我好去找其他牙行買。”
花娘在心裏盤算著，這一批貨，賣了幾個月，都沒人願意要，之前有一家收了，卻沒過兩天又退了回來，說是太能吃了，還脾氣差不服管教。
放在牙行也是白吃，不如低價賣出去，少一個麻煩。
“哎，姑娘可真會砍價，一口氣就減了一半，看在姑娘是老買主的份上，就低價賣給你吧。不過有一點，花娘要說一句，買了概不退換，姑娘可能接受？”
姜吟吟頷首，“可以。”
“爽快，就喜歡跟姑娘這樣爽快的人打交道。”花娘甩掉了一堆飯桶，心裏也很開心。
一炷香時間後，姜吟吟站在牙行門口，身後跟著一大堆飯桶，不對，壯漢。
姜吟吟看著身後的人，開口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姜吟吟，不知你們怎麽稱呼？”
為首的男人開口道：“江策。”
江策說完後，指著他身邊的壯漢們一個個過去，“江一、江二、江三……江十一。”
姜吟吟頷首，“名字挺好記。想報仇嗎？”
江策的目光深了深，“主子，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姜吟吟點頭，“當然，我只是想告訴你，光想報仇，是沒用的，還要有實力、財力。三年，三年之內好好幹，不要給我惹是生非，聽我安排。三年之後，你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我不攔著你們，如何？”
江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心裏有一個聲音，叫囂著：相信她，相信她。
他頓了頓，深吸呼，“好，主子在上，請受屬下一拜。”反正，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了，自己一直茍活著，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為江家報仇雪恨。
“……主子。”他身後的一堆人面色難看，沒想到主子竟然認別人做主子。
江策淡淡開口：“從現在起，你們的主子是姜吟吟，而不是我江策。”
江一不服氣，“我江一的主子只有一人。”
江策眼睛泛紅，壓抑著聲線：“江一！”
姜吟吟看著倔強的幾人，輕笑道：“再給你們幾分鐘的時間考慮要不要認我為主，我姜吟吟也不是非要惦記那些不聽我指令的人。好在還沒離開牙行，還能再賣掉，雖然價格會少了點，但至少會回些本。”
話一出，江策身後幾人的臉色都難看了，江策則是扭頭面無表情地望著那些人。
半晌，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姜吟吟沒有多說，直接往牙行走去，江策頓了頓，開口喊道：“主子，讓我與兄弟們道個別。”
“嗯。”姜吟吟停下了腳步。
江策擡頭望著與自己長大的十一人，輕聲道：“我江策如今只是一個奴隸，本以為你們願意與我一起，倒是我太軸了。今日別過，希望兄弟們各自安好。”
說完後，他擡腳跟上了姜吟吟，勸嗎？他不想勸了，如今的他早已沒有了任何資格，他只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奴隸，沒有能力顧好他們了。報仇，自己一人就夠了。
江一一個大男人，眼眶通紅，“主子，你不要江一了？”
姜吟吟站在身旁感覺自己就像是棒打鴛鴦的那根惡棍。瞧把人給逼得，七尺大男兒都潸然淚下。
江策咬進後槽牙，松了松，“我早就不是你們的主子，我是罪臣，是奴隸。不是我不要你們了，是你們讓主子看不到誠意。沒有人會想要不忠之人。”
江一幾人楞在原地，看著站在姜吟吟身旁的江策，又想到他所說的話，茅塞頓開，他不想與主子分開，不就是多一個主子嗎？他們可以。
江一想通後，對著姜吟吟就是一個跪拜禮：“主子在上，請受屬下江一一拜。”
江一就像幾人的哥哥，他一開頭，其餘的人也跟著行跪拜禮。
姜吟吟看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十一人，淡淡道：“你們確定了嗎？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江一等人異口同聲道：“回主子，屬下確定。”
姜吟吟勾起一抹笑意，“很好，都起來吧。記得了，我才是你們的主人，萬事都要以我為重，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更不喜歡有人背叛，誰若背叛，我會讓你付出背叛的代價。只要不踩我的底線，萬事好商量。”
“今天，是你們新的開始。走吧，帶你們去購買衣物和日用品。”姜吟吟率先邁腳離開。
江策等十二人緊跟其後。
半個時辰下來，姜吟吟為十二人買好了各種日用品，同時還買好了食材與馬車，如今這麽多人，不買一輛馬車不方便。
本以為自己買了十二個壯漢，在買衣服的時候才發現還有四個妹子，為了與哥哥們在一起，女扮男裝。
姜吟吟思考著怎麽安排這十二個人的去處。如今只能讓他們暫時住在隔壁了，好在任祭離開之前，把鑰匙給了一把給她，正好可以裝下這些人。
“來具體說說看，都有些什麽本領。”姜吟吟坐在馬車裏，環視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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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吟吟跟著花娘一路往裏走，房間裏，關著一群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應有盡有。
姜吟吟打量著牢籠裏的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他們有的神情呆滯麻木，有的目光殷切期盼，還有的低頭不理。
“姑娘，買我買我。”
“姑娘，看看我。”
牢籠裏的人看著姜吟吟，手扒拉著木樁呼喊著，眼神裏帶著哀求期盼。
姜吟吟表情冷淡，沒有回答。
花娘聽著鬧哄哄的聲音，忍不住皺了皺眉，喊道：“喊什麽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誰再吵就進去學學規矩。”
話音落，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不敢再大聲喧嘩。花娘所說的學規矩，可不簡單，做得稍有不對，就會挨鞭子，幾天下來，沒有一處皮膚是好的。
花娘滿意地看了一眼牢籠裏，扭頭討好道：“姑娘，你瞧瞧這裏面有沒有喜歡的，咱們這裏面不僅有身手好的，還有會做飯的，會按摩的，各種各樣的。”
姜吟吟的目光落在角落，男人頭發散亂，低著頭，卻遮掩不住姣好的五官。他的周圍還坐著幾個壯漢，神情不善地望著周圍的人。
姜吟吟指著角落，“他，身手如何？”
花娘順著她的指尖看去，“哎呦，姑娘好眼力，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一批好貨，一群罪臣，身手那是相當不錯。”
姜吟吟頓了頓，“罪臣？”
角落中間的那個男人，沒有任何動作，反倒是他周圍的人，眼底憤憤不平。
花娘得意地解釋道：“哎，這姑娘可就不知道了，這一堆人，都是不忠不義之人，被上面貶為奴隸，流落到了咱們牙行裏。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可都是些硬骨頭，把好幾個買主給嚇跑了。這不是，經過好幾個月的馴服，不照樣被我牙行的人馴服得服服帖帖的，不敢造次。”
姜吟吟頷首，向角落走去，“擡起頭來。”
中間那位頓了頓，沒有動作。花娘看著他不配合的樣子，連忙開口道：“讓你擡起頭來就擡起頭來，聽不見嗎？罪臣就是罪臣，不服管教。”
男人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青筋凸起。他緩緩擡起頭來，目光淡淡，面目看上去兇狠，滿滿的煞氣。
姜吟吟看著沒感覺到害怕，他的眼睛裏很覆雜，流露出世態炎涼。
她指了指男人，“要他。”
男人聽了後頓了頓，他周圍的壯漢們心下一急，“主子。”
男人神情淡淡，聲音沙啞陰沈：“帶上他們。”
花娘臉上有些尷尬：“姑娘，花娘我也不瞞著你，這罪臣事兒多，非要帶上他那一堆如飯桶的同夥，誰願意去買一堆飯桶，還都是罪臣呢，所以，他們到現在都還沒賣出去。牙行裏還有其他身手好的，姑娘要不要考慮考慮？”
姜吟吟直視男人，“有多少個？武功都怎麽樣？沒本事的不要。”
男人沒當回事兒，每次都有人問，但沒有一次有人能帶走他們。
“加上我，十二個，每個人武功高強。”
姜吟吟反問道：“說說看，每個人都有哪些特長本領。”
男人漫不經心道：“我最擅長劍，其他的兄弟，擅長刀、飛鏢、收集情報……”
姜吟吟瞇了瞇眼睛，這些人都是人才，也不知道犯了什麽罪，竟然會被貶為奴隸。若是都能為自己所用，安危就無需擔心了，他們將會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好，我都要了。花娘多少銀子。”姜吟吟望向花娘。
花娘咽了咽口水，“姑娘，你確定嗎？都要了？這可是12個，而且還都是罪臣。”
姜吟吟點頭，“嗯，多少銀子。”
花娘開口道：“一個人五兩銀子，十二個人就是六十兩銀子。”
姜吟吟勾了勾唇：“花娘真是不厚道，怎麽說咱們也都是老熟人，一堆賣不出去的罪臣，你開價這麽高？那我要考慮考慮了。”
花娘臉色變了變，“哎，姑娘別呀，這價格好商量。看在咱們都相熟的份上，給你少五兩銀子如何？”
姜吟吟搖搖頭，“既然花娘這麽沒誠意，那還是算了。身手好的多的是，我也不是非要這麽多個。”她轉身就要擡腳離開。
花娘苦著一張臉，這一堆人再不賣出去，牙行的飯菜都要被他們吃完了，一堆賠錢玩意兒，算了算了，大不了少賺一點。
“姑娘別走，有話咱們可以好好說，價格都好商量，你別走啊。”
姜吟吟勾勾唇，轉過身神情嚴肅，“一口價，三十兩，能接受咱們就一手交銀一手交人，不能接受，那我好去找其他牙行買。”
花娘在心裏盤算著，這一批貨，賣了幾個月，都沒人願意要，之前有一家收了，卻沒過兩天又退了回來，說是太能吃了，還脾氣差不服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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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姑娘可真會砍價，一口氣就減了一半，看在姑娘是老買主的份上，就低價賣給你吧。不過有一點，花娘要說一句，買了概不退換，姑娘可能接受？”
姜吟吟頷首，“可以。”
“爽快，就喜歡跟姑娘這樣爽快的人打交道。”花娘甩掉了一堆飯桶，心裏也很開心。
一炷香時間後，姜吟吟站在牙行門口，身後跟著一大堆飯桶，不對，壯漢。
姜吟吟看著身後的人，開口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姜吟吟，不知你們怎麽稱呼？”
為首的男人開口道：“江策。”
江策說完後，指著他身邊的壯漢們一個個過去，“江一、江二、江三……江十一。”
姜吟吟頷首，“名字挺好記。想報仇嗎？”
江策的目光深了深，“主子，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姜吟吟點頭，“當然，我只是想告訴你，光想報仇，是沒用的，還要有實力、財力。三年，三年之內好好幹，不要給我惹是生非，聽我安排。三年之後，你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我不攔著你們，如何？”
江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心裏有一個聲音，叫囂著：相信她，相信她。
他頓了頓，深吸呼，“好，主子在上，請受屬下一拜。”反正，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了，自己一直茍活著，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為江家報仇雪恨。
“……主子。”他身後的一堆人面色難看，沒想到主子竟然認別人做主子。
江策淡淡開口：“從現在起，你們的主子是姜吟吟，而不是我江策。”
江一不服氣，“我江一的主子只有一人。”
江策眼睛泛紅，壓抑著聲線：“江一！”
姜吟吟看著倔強的幾人，輕笑道：“再給你們幾分鐘的時間考慮要不要認我為主，我姜吟吟也不是非要惦記那些不聽我指令的人。好在還沒離開牙行，還能再賣掉，雖然價格會少了點，但至少會回些本。”
話一出，江策身後幾人的臉色都難看了，江策則是扭頭面無表情地望著那些人。
半晌，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姜吟吟沒有多說，直接往牙行走去，江策頓了頓，開口喊道：“主子，讓我與兄弟們道個別。”
“嗯。”姜吟吟停下了腳步。
江策擡頭望著與自己長大的十一人，輕聲道：“我江策如今只是一個奴隸，本以為你們願意與我一起，倒是我太軸了。今日別過，希望兄弟們各自安好。”
說完後，他擡腳跟上了姜吟吟，勸嗎？他不想勸了，如今的他早已沒有了任何資格，他只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奴隸，沒有能力顧好他們了。報仇，自己一人就夠了。
江一一個大男人，眼眶通紅，“主子，你不要江一了？”
姜吟吟站在身旁感覺自己就像是棒打鴛鴦的那根惡棍。瞧把人給逼得，七尺大男兒都潸然淚下。
江策咬進後槽牙，松了松，“我早就不是你們的主子，我是罪臣，是奴隸。不是我不要你們了，是你們讓主子看不到誠意。沒有人會想要不忠之人。”
江一幾人楞在原地，看著站在姜吟吟身旁的江策，又想到他所說的話，茅塞頓開，他不想與主子分開，不就是多一個主子嗎？他們可以。
江一想通後，對著姜吟吟就是一個跪拜禮：“主子在上，請受屬下江一一拜。”
江一就像幾人的哥哥，他一開頭，其餘的人也跟著行跪拜禮。
姜吟吟看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十一人，淡淡道：“你們確定了嗎？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江一等人異口同聲道：“回主子，屬下確定。”
姜吟吟勾起一抹笑意，“很好，都起來吧。記得了，我才是你們的主人，萬事都要以我為重，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更不喜歡有人背叛，誰若背叛，我會讓你付出背叛的代價。只要不踩我的底線，萬事好商量。”
“今天，是你們新的開始。走吧，帶你們去購買衣物和日用品。”姜吟吟率先邁腳離開。
江策等十二人緊跟其後。
半個時辰下來，姜吟吟為十二人買好了各種日用品，同時還買好了食材與馬車，如今這麽多人，不買一輛馬車不方便。
本以為自己買了十二個壯漢，在買衣服的時候才發現還有四個妹子，為了與哥哥們在一起，女扮男裝。
姜吟吟思考著怎麽安排這十二個人的去處。如今只能讓他們暫時住在隔壁了，好在任祭離開之前，把鑰匙給了一把給她，正好可以裝下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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