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沒有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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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沒有父親
‘咯吱’一聲，那扇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任祭的目光沒有回避，直直地望了過去，兩人前後從房間門走了出來。
吳氏一打開門就感受到了一道炙熱的目光，她順著那道視線望過去，只見秦鈺眼也不眨地看向她們這邊，看他那副模樣，像極了當年孩子他爹瞧自己的模樣。
她的腳步頓了頓，若有所思地瞧了一眼石桌的方向。
“娘，你怎麽停下來了？怎麽了嗎？”姜吟吟看著站在前面不走的娘，有些不解。
吳氏整了整衣擺，輕聲道：“哦，沒事兒，突然發現我的衣服有點兒皺，我整理了一番。”說完，她擡腳離開，向廚房走去。
姜吟吟沒察覺到她娘覆雜的心情，她走到了石桌，在任祭的旁邊坐下來。
“你就坐著這裏，無不無聊？要不，你先回去處理你自己的事情？”姜吟吟瞧著任祭托著下頜，似乎在發呆。
任祭搖搖頭，“在這裏。”
姜吟吟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心想著：沒錯，就是他勾引的自己，害得自己時不時地想起他來，都怪他長得帥，長在了自己的審美點上。
“阿祭，你今天有點怪。”她皺著眉頭說道。
任祭擡起眼眸望向她，又上下掃視一圈自己的裝扮，眉頭微蹙：“哪裏怪？”
姜吟吟好不容易繃著的臉破防了，她揚起笑容：“怪俊的。”
任祭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麽說，當場楞了楞，隨即反應過來，開口道：“吟吟今天也怪美。”
姜吟吟挑了挑眉，“孺子可教也。”
任祭輕聲道：“只讓吟吟教。”
姜吟吟：“……”你這麽撩幹什麽？讓我一度懷疑你是不是海王。
她還想開口，再說什麽的時候，就聽見娘在叫她，“吟吟，我已經煮好了飯，你看看煮些什麽食材，我來處理清洗，到時候你就直接煮就行了。”
姜吟吟望了任祭一眼，欲言又止，起身走向廚房，“好，我來看看有什麽食材。娘，我煮土豆給你們吃，讓你們嘗嘗。”
“好，你來看看吧，我幫忙削皮清洗。”吳氏應道，在廚房裏忙活著。
姜吟吟走進廚房，看著一堆的食材，想了想，隨即將要用的食材拿了出來，“娘，今天晚上咱們就煮這些，我也來忙活。”
兩人忙活一陣子後，廚房裏飄出了飯菜的香味，忙碌了一下午的幾人，從院門裏進來。
姜文德扛著鋤頭感嘆道：“啊，好久沒聞到這麽香的味道了，肯定是妹妹在掌勺。”
姜爹也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還是閨女好，乖巧懂事不說，還做的一手好菜，再看看你，除了吃，啥也不是。”他望著姜文德的臉，滿是嫌棄。
姜文德撇了撇嘴，“你在田裏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也不知道是誰，說我是他的驕傲來著，誇我是幹活種田的一把好手。”
姜爹白了他一眼，“那一定是我太餓了，開始胡言亂語。”
姜文德接過姜爹手裏的鋤頭，一起放在角落，“得了，我得跟妹妹去說說，帶著爹去醫館瞧瞧，咱們爹不正常了，開始胡言亂語。”
姜爹抄起鞋底，扔了過去，“呸呸呸，厄運都走開。你個臭小子，欠打是不是？好好說話，別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姜文德看著飛過來的鞋底板，拔腿就跑，突然看到了坐在石桌上的任祭，頓住了腳步，擡腳向他走去，陰陽怪氣道：“秦公子好雅致，這是在院子裏看風景嗎？”
姜文德雖然沒有讀過幾天書，但是，跟著二弟這麽久，耳濡目聞，雅致倒也會說。
任祭擡起眼簾望了望他，“大哥說笑了，賢弟只是等吃飯罷了。”
姜文德見他文縐縐地說著什麽大哥賢弟，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我都沒你大，你好意思叫我大哥？有何居心？”
任祭：“……沒什麽居心。”反正遲早都要叫，不如先適應。
姜文德還想說什麽，就見爹又抄著鞋底向他走來，他顧不上與任祭說話，在他的面前被老爹打，多丟人。
於是，他起身就往房間裏跑，嘴裏叫嚷著，“二弟，二弟，吃飯了。”
姜爹看著溜掉的傻大兒，將鞋子往地上一扔，穿上鞋子後，走向任祭，呵呵道：“哎，秦小子，我這傻大兒不聰明，他說了什麽，你不要放在心上。”
任祭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你們回來啦？開飯了，今兒個閨女做了新鮮東西，我嘗了嘗，舌頭都想吞了，香。”吳氏端著菜碗走出來，看著坐在石桌上的姜爹，道。
姜爹看著老伴兒端著碗走出來，連忙迎上去，接過她手裏的碗，“燙不燙？我來。”
吳氏笑著遞給他，“你來。”
她轉身走進了廚房，又打算去端其他菜碗，姜爹連忙道：“枝枝，別動，菜碗我們父子幾個端就好了，你休息。”
說著他邊走邊朝姜文德他們的房間吼道：“姜文德，給老子滾出來，端菜碗，沒個正形，也不知道體貼你娘。”
片刻後，姜文德與姜文賦都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來了來了，爹你老人家好好說話，可別喊啞了嗓子。”
姜爹看著姜文德那副缺心眼的模樣，冷哼一聲，“但凡你懂味，我也不至於扯著嗓子喊。”
姜文賦向姜爹打過招呼後，向廚房走去，端菜碗。
“妹妹。”姜文賦看著正在盛碗的妹妹，溫聲喊道。
姜吟吟把最後一個碗放在竈臺上，扭頭望向二哥，“二哥，你來啦？洗洗手可以吃晚飯了。”
姜文賦走近，“嗯，我來端菜，再去洗手，妹妹先去洗手，等二哥端菜過去。”
姜吟吟點點頭，“好，那辛苦二哥啦。”她向著二哥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隨後，腳步輕快地走出了廚房。出去時，正好與進廚房的爹和大哥打了個照面。
院子裏，姜吟吟看著還坐在石桌上的任祭，朝他走了過去，靠近他，小聲道：“阿祭，洗手，準備吃飯了。”
“好。”任祭應聲後，起身站了起來，與姜吟吟並肩走在一起，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身上。
兩人洗完手後，走向堂屋，坐在一起。
飯桌上，幾人的目光落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掃視，任祭面上淡定自若，端著飯碗，夾菜。
姜吟吟的目光也來回掃視，看看爹娘，又看看大哥與二哥，雖然平常也是這樣看，但是，今天如同做賊心虛，忍不住去猜測他們為什麽要這樣看著自己和任祭？
那讓人無法忽視的炙熱目光，她不好說什麽，若是自己開了口，反而此地無銀三百兩。
就在姜吟吟忍不住想要開口的時候，吳氏放下了筷子，她笑吟吟地望著任祭，開口道：“秦鈺啊，之前一直沒有問，不知道你們家除了你與弟弟兩人，可還有其他親人？”
任祭頓了頓，彬彬有禮道：“嬸，除了兄弟，秦某還有一位不稱職的父親，至於母親，已故。”
說到後面，他垂下眼簾，讓人看不見他的眼睛。手裏端著的碗也沒有了動靜。
姜吟吟看向吳氏，“娘，你問這個做什麽？咱們吃飯，不說其他的。”
吳氏張了張嘴，要說些什麽的時候，任祭淡淡道：“沒關系，這些年都過來了，秦某就當沒有父親。”
吳氏眼底閃過心疼，沒想到會是這樣，她抿了抿嘴唇，“對不起，是嬸的錯，瞧我這笨嘴巴，一點兒也不會說話。”
任祭搖搖頭，餘光望向姜吟吟，開口道：“我娘在我還小的時候離開了，爹也是別人的爹，如今，我已習慣。”
吳氏頓了頓，還想說什麽，就被二兒子拉住。
姜文賦拉著吳氏，望向任祭，“不知秦公子可有考取功名，以秦公子的學識，想來有個很不錯的官位。”
任祭勾了勾唇，自嘲道：“秦某無心官位。”只想推翻朝廷。
姜吟吟聽著任祭的回答，有些心疼，習慣有時候是一個很傷感的詞語，爹不是自己的爹，不難過，因為，習慣了。
她擡手給娘和二哥夾了一筷子青菜，“娘，二哥，多吃菜。聊點別的。”
聊別的，當然沒有聊，姜吟吟打斷之後，幾人都不再開口說話，默默地吃飯，只有筷子碰碗的聲音。
吃過飯後，任祭被暗示走後，姜家一家人坐在堂屋裏。飯菜都沒有收拾，姜吟吟看著桌上的狼藉，“爹娘，大哥二哥，怎麽突然要開家庭大會了？有發生什麽事情嗎？”
吳氏一邊收拾桌上的碗筷，一邊說道：“什麽事兒？當然發生了事兒，姜吟吟你自己說你瞞著我們做了什麽？”
姜吟吟：？？？我做了什麽？
“吃飯的時候，我先…吃了一口？”姜吟吟聽到娘叫著自己的全名，心裏有些緊張，不確定地問道。
吳氏哼哼道：“懶得跟你打哈哈，說吧，你與秦鈺發展到哪兒了？”
姜文德跟著追問：“對啊，妹妹，你跟秦鈺是什麽情況？是不是他威脅你了？你不要害怕，有大哥在，一定好好保護你。”
姜吟吟心裏一個咯噔，開口道：“娘，大哥，你們在說些什麽？什麽怎麽回事兒？”
姜文賦晦暗不明地望著妹妹，開口道：“他總是看你，你也總到他的眼前去晃。”
姜吟吟決定將裝傻進行到底，道：“什麽時候？你們是不是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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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腳步頓了頓，若有所思地瞧了一眼石桌的方向。
“娘，你怎麽停下來了？怎麽了嗎？”姜吟吟看著站在前面不走的娘，有些不解。
吳氏整了整衣擺，輕聲道：“哦，沒事兒，突然發現我的衣服有點兒皺，我整理了一番。”說完，她擡腳離開，向廚房走去。
姜吟吟沒察覺到她娘覆雜的心情，她走到了石桌，在任祭的旁邊坐下來。
“你就坐著這裏，無不無聊？要不，你先回去處理你自己的事情？”姜吟吟瞧著任祭托著下頜，似乎在發呆。
任祭搖搖頭，“在這裏。”
姜吟吟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心想著：沒錯，就是他勾引的自己，害得自己時不時地想起他來，都怪他長得帥，長在了自己的審美點上。
“阿祭，你今天有點怪。”她皺著眉頭說道。
任祭擡起眼眸望向她，又上下掃視一圈自己的裝扮，眉頭微蹙：“哪裏怪？”
姜吟吟好不容易繃著的臉破防了，她揚起笑容：“怪俊的。”
任祭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麽說，當場楞了楞，隨即反應過來，開口道：“吟吟今天也怪美。”
姜吟吟挑了挑眉，“孺子可教也。”
任祭輕聲道：“只讓吟吟教。”
姜吟吟：“……”你這麽撩幹什麽？讓我一度懷疑你是不是海王。
她還想開口，再說什麽的時候，就聽見娘在叫她，“吟吟，我已經煮好了飯，你看看煮些什麽食材，我來處理清洗，到時候你就直接煮就行了。”
姜吟吟望了任祭一眼，欲言又止，起身走向廚房，“好，我來看看有什麽食材。娘，我煮土豆給你們吃，讓你們嘗嘗。”
“好，你來看看吧，我幫忙削皮清洗。”吳氏應道，在廚房裏忙活著。
姜吟吟走進廚房，看著一堆的食材，想了想，隨即將要用的食材拿了出來，“娘，今天晚上咱們就煮這些，我也來忙活。”
兩人忙活一陣子後，廚房裏飄出了飯菜的香味，忙碌了一下午的幾人，從院門裏進來。
姜文德扛著鋤頭感嘆道：“啊，好久沒聞到這麽香的味道了，肯定是妹妹在掌勺。”
姜爹也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還是閨女好，乖巧懂事不說，還做的一手好菜，再看看你，除了吃，啥也不是。”他望著姜文德的臉，滿是嫌棄。
姜文德撇了撇嘴，“你在田裏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也不知道是誰，說我是他的驕傲來著，誇我是幹活種田的一把好手。”
姜爹白了他一眼，“那一定是我太餓了，開始胡言亂語。”
姜文德接過姜爹手裏的鋤頭，一起放在角落，“得了，我得跟妹妹去說說，帶著爹去醫館瞧瞧，咱們爹不正常了，開始胡言亂語。”
姜爹抄起鞋底，扔了過去，“呸呸呸，厄運都走開。你個臭小子，欠打是不是？好好說話，別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姜文德看著飛過來的鞋底板，拔腿就跑，突然看到了坐在石桌上的任祭，頓住了腳步，擡腳向他走去，陰陽怪氣道：“秦公子好雅致，這是在院子裏看風景嗎？”
姜文德雖然沒有讀過幾天書，但是，跟著二弟這麽久，耳濡目聞，雅致倒也會說。
任祭擡起眼簾望了望他，“大哥說笑了，賢弟只是等吃飯罷了。”
姜文德見他文縐縐地說著什麽大哥賢弟，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我都沒你大，你好意思叫我大哥？有何居心？”
任祭：“……沒什麽居心。”反正遲早都要叫，不如先適應。
姜文德還想說什麽，就見爹又抄著鞋底向他走來，他顧不上與任祭說話，在他的面前被老爹打，多丟人。
於是，他起身就往房間裏跑，嘴裏叫嚷著，“二弟，二弟，吃飯了。”
姜爹看著溜掉的傻大兒，將鞋子往地上一扔，穿上鞋子後，走向任祭，呵呵道：“哎，秦小子，我這傻大兒不聰明，他說了什麽，你不要放在心上。”
任祭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你們回來啦？開飯了，今兒個閨女做了新鮮東西，我嘗了嘗，舌頭都想吞了，香。”吳氏端著菜碗走出來，看著坐在石桌上的姜爹，道。
姜爹看著老伴兒端著碗走出來，連忙迎上去，接過她手裏的碗，“燙不燙？我來。”
吳氏笑著遞給他，“你來。”
她轉身走進了廚房，又打算去端其他菜碗，姜爹連忙道：“枝枝，別動，菜碗我們父子幾個端就好了，你休息。”
說著他邊走邊朝姜文德他們的房間吼道：“姜文德，給老子滾出來，端菜碗，沒個正形，也不知道體貼你娘。”
片刻後，姜文德與姜文賦都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來了來了，爹你老人家好好說話，可別喊啞了嗓子。”
姜爹看著姜文德那副缺心眼的模樣，冷哼一聲，“但凡你懂味，我也不至於扯著嗓子喊。”
姜文賦向姜爹打過招呼後，向廚房走去，端菜碗。
“妹妹。”姜文賦看著正在盛碗的妹妹，溫聲喊道。
姜吟吟把最後一個碗放在竈臺上，扭頭望向二哥，“二哥，你來啦？洗洗手可以吃晚飯了。”
姜文賦走近，“嗯，我來端菜，再去洗手，妹妹先去洗手，等二哥端菜過去。”
姜吟吟點點頭，“好，那辛苦二哥啦。”她向著二哥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隨後，腳步輕快地走出了廚房。出去時，正好與進廚房的爹和大哥打了個照面。
院子裏，姜吟吟看著還坐在石桌上的任祭，朝他走了過去，靠近他，小聲道：“阿祭，洗手，準備吃飯了。”
“好。”任祭應聲後，起身站了起來，與姜吟吟並肩走在一起，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身上。
兩人洗完手後，走向堂屋，坐在一起。
飯桌上，幾人的目光落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掃視，任祭面上淡定自若，端著飯碗，夾菜。
姜吟吟的目光也來回掃視，看看爹娘，又看看大哥與二哥，雖然平常也是這樣看，但是，今天如同做賊心虛，忍不住去猜測他們為什麽要這樣看著自己和任祭？
那讓人無法忽視的炙熱目光，她不好說什麽，若是自己開了口，反而此地無銀三百兩。
就在姜吟吟忍不住想要開口的時候，吳氏放下了筷子，她笑吟吟地望著任祭，開口道：“秦鈺啊，之前一直沒有問，不知道你們家除了你與弟弟兩人，可還有其他親人？”
任祭頓了頓，彬彬有禮道：“嬸，除了兄弟，秦某還有一位不稱職的父親，至於母親，已故。”
說到後面，他垂下眼簾，讓人看不見他的眼睛。手裏端著的碗也沒有了動靜。
姜吟吟看向吳氏，“娘，你問這個做什麽？咱們吃飯，不說其他的。”
吳氏張了張嘴，要說些什麽的時候，任祭淡淡道：“沒關系，這些年都過來了，秦某就當沒有父親。”
吳氏眼底閃過心疼，沒想到會是這樣，她抿了抿嘴唇，“對不起，是嬸的錯，瞧我這笨嘴巴，一點兒也不會說話。”
任祭搖搖頭，餘光望向姜吟吟，開口道：“我娘在我還小的時候離開了，爹也是別人的爹，如今，我已習慣。”
吳氏頓了頓，還想說什麽，就被二兒子拉住。
姜文賦拉著吳氏，望向任祭，“不知秦公子可有考取功名，以秦公子的學識，想來有個很不錯的官位。”
任祭勾了勾唇，自嘲道：“秦某無心官位。”只想推翻朝廷。
姜吟吟聽著任祭的回答，有些心疼，習慣有時候是一個很傷感的詞語，爹不是自己的爹，不難過，因為，習慣了。
她擡手給娘和二哥夾了一筷子青菜，“娘，二哥，多吃菜。聊點別的。”
聊別的，當然沒有聊，姜吟吟打斷之後，幾人都不再開口說話，默默地吃飯，只有筷子碰碗的聲音。
吃過飯後，任祭被暗示走後，姜家一家人坐在堂屋裏。飯菜都沒有收拾，姜吟吟看著桌上的狼藉，“爹娘，大哥二哥，怎麽突然要開家庭大會了？有發生什麽事情嗎？”
吳氏一邊收拾桌上的碗筷，一邊說道：“什麽事兒？當然發生了事兒，姜吟吟你自己說你瞞著我們做了什麽？”
姜吟吟：？？？我做了什麽？
“吃飯的時候，我先…吃了一口？”姜吟吟聽到娘叫著自己的全名，心裏有些緊張，不確定地問道。
吳氏哼哼道：“懶得跟你打哈哈，說吧，你與秦鈺發展到哪兒了？”
姜文德跟著追問：“對啊，妹妹，你跟秦鈺是什麽情況？是不是他威脅你了？你不要害怕，有大哥在，一定好好保護你。”
姜吟吟心裏一個咯噔，開口道：“娘，大哥，你們在說些什麽？什麽怎麽回事兒？”
姜文賦晦暗不明地望著妹妹，開口道：“他總是看你，你也總到他的眼前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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