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攤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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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攤回家
“哦？不知二哥有什麽想法？”姜吟吟興趣盎然。
吳氏也擡頭望著老二，“別賣關子。”
“妹妹，我覺得你剛才的吆喝很有意思，小孩兒也喜歡跟著念。或許我們可以把它以及價格寫在紙上，然後貼在攤位車上。”
姜吟吟眼前一亮，對啊，倒是忘了這個。
“二哥的想法超棒，二哥的字好看，這件事兒就交給二哥啦。”
“好。”姜文賦揉了揉她的發頂。
姜吟吟瞅了一眼攤位車的大小，“二哥，我提一點建議。除了在上面寫上吆喝詞和價格之外，還可以畫上各種美食，重要的是，題上咱們家小吃的品牌名稱。”
“品牌名稱？”姜文賦不解。
吳氏站在旁邊也聽不懂兩兄妹在說啥，索性，起身去看找水源，打算把碗給洗幹凈。
姜吟吟頷首，“品牌名稱，只要大家一提起，就能想到是我們家的東西，那我們的品牌就成功了。”
“比如鎮上的美味居，一提起，大家都知道是鎮上數一數二、飯菜可口的酒樓。再一問，哪家酒樓好吃，大家第一反應就是美味居，那品牌也就打響了。”
姜文賦若有所思，“妹妹的想法很不錯。那妹妹想好給咱們家的小攤，取個什麽品牌名稱了嗎？”
姜吟吟沈吟道：“二哥，你覺得姜記小吃怎麽樣？”
“小吃？我以為妹妹會取一個與煎餅果子有關的名字。”姜文賦微微詫異。
姜吟吟揚唇一笑，“因為我還想賣其他的，等有錢了，我就開一個小吃鋪，賣各種小吃食，每天賣什麽，就按心情來，嘿嘿嘿。”
姜文賦失笑，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好，就叫姜記小吃，這樣，大家都知道是妹妹開的鋪子。”
“是咱們家開的！”姜吟吟糾正。
姜文賦順手又摸上了妹妹了頭發，真柔軟：“好，咱們家的。”
姜吟吟：“……”總感覺像是在摸狗。
“喲喲，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她又開始忙活著吆喝，聲音清脆利落，聽起來就像是在唱歌，又像是說話，旁人雖然覺得音調有些奇怪，但是，怪好聽的。
這風趣有意思的吆喝聲，又引來了不少顧客，吳氏不在，姜吟吟攤餅，姜文賦收銀加盛肉湯，兩人忙得風風火火。
片刻，吳氏提著兩個盛滿水的木桶過來，將用過的碗，一個個洗幹凈備用。
煎餅果子斷斷續續有人來光顧，大部分是被她的吆喝聲以及肉湯不要錢吸引過去的，一直持續到中午，飯點的時間，鎮上的工人、學堂的學子等人都出來吃飯了，人來人往。
姜吟吟賣力地吆喝，人美聲甜，姜文賦站在旁邊，溫文爾雅。兩人的顏值加持，攤子前排了不少書生和姑娘。
“姑娘，來兩個煎餅果子。”一個白面書生望著姜吟吟甜美的笑容，微微紅臉，眼神閃躲。
“稍等，一共六文錢。”姜吟吟擡頭望了他一眼，笑著回覆，隨後低頭攤餅，鍋轉得飛快。
姜文賦眼底劃過一絲深沈，不善地盯著那個白面書生，都別想打他妹妹的主意。
任祭從馬車上下來，望著姜吟吟目光晦暗不明，忍不住擡手捂了捂心臟。
他擡腳過去，排隊，盯著她，對別人笑靨如花，神情淡淡。
“公子，姜姑娘就在前面，要不，小的來排隊？”藥罐越發不懂主子的奇怪舉止，明明疼得要命，為啥不去跟姜姑娘打招呼，反而要在這裏盯著姜姑娘。
“不用。”任祭冷冷開口。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任祭望著眼前的人不說話，心臟的疼痛在緩緩消失。
“客官，要幾文錢的煎餅果子呢？有三文、四文和六文的，不知你要…哪種？”姜吟吟沒聽到說話聲，邊問邊擡頭。
當她看到‘秦鈺’那張冰冷蒼白的臉後，微微錯愕，笑容頓了頓，隨即又揚起笑容，“原來是秦公子，那就給秦公子做一個加雞蛋和肉片的吧。”
她低下頭，開始攤餅，腦海裏閃過幾個大字，他！犯！病！了！
很快，兩份煎餅果子做好了，她遞了一份給‘秦鈺’，另一份給了藥罐。
接著，繼續忙活，至於那個想殺她又不能殺的男人，管他做什麽？賺錢不香嗎？
姜文賦覷了一眼旁邊接過餅又不走的男人，輕笑“沒想到竟然是秦公子，話說，秦公子怎麽也來鎮上了？”
“買點東西，順巧路過。”任祭走到他們的旁邊。
“藥罐，吃完去幫忙。”任祭站在身後望著那道纖細的背影，開口道。
藥罐詫異，“是。”
他加快速度，三兩口吃完後，走過去，“姜姑娘，小的來幫你們，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哎，不用不用，藥罐你坐在旁邊就行了，是不是還沒吃飽？再讓囡囡給你攤個餅子。”吳氏盛著湯，聽到藥罐的話，楞了楞神，連忙開口道。
藥罐嘿嘿兩聲，“嬸子，主子讓我來幫忙，咱們都是鄰裏鄰居的，不用這麽客氣。”
“那真是多謝秦公子和藥罐了，那麻煩藥罐去洗碗吧。”姜吟吟撇到旁邊的情況，假笑道。
藥罐松了一口氣，蹲在旁邊開始刷碗，想他如今一等小廝了，還做著粗使丫鬟的事情，默默流淚。
任祭平覆著心臟的疼痛，視線落在排隊的書生，泛紅的臉上，又撇了一眼嬌小的背影，嗤笑一聲。
大約是任祭的氣場太過強大，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旁邊桌子坐著的人們說話聲音都變小了，甚至直接閉嘴，默默吃餅。
與之前邊吃邊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姜吟吟能感受到背後有一道強烈不可忽視的視線，又來了，一天天的，這人是吃飽了沒事兒做吧，天天盯著她看啥。
她的心裏有些不悅，暗搓搓地計劃著今晚嚇死他，讓他天天盯著別人，那就讓他也試試被盯的滋味好了。
不知不覺中，一大桶面糊就賣完了，肉湯也所剩無幾。
姜吟吟望著排著隊的兩人，抱歉道：“不好意思，已經賣完了，二位下次再來吧，一定給二位優先攤餅。”
“下次是多久？明天嗎？”一個大叔等了老半天，就想嘗嘗這叫賣清奇的餅子，結果，竟然沒有了。
“對，明天也來，還在這個地方。”
大叔不放心地叮囑道，“小姑娘，記得我的臉啊。”
姜吟吟失笑，“好的，大叔，已經記住了。”
打發掉排隊的人後，幾人開始收拾攤子。吳氏收起桌椅小馬紮，放在攤位車上。又將碗收拾好之後，放進去。
“囡囡，你們在這兒等等，我去把這兩個木桶還給人家。”
“娘，木桶你在哪借的？問問主家能不能讓我們放放桌椅，這個天天帶來帶去也麻煩，咱們給幾文錢，想來不會拒絕的。”
“哎，好嘞，我去問問。”吳氏擡起手臂在身上抹了抹手，拍了拍身上的衣裙，提著木桶向不遠處的一所房子走去。
片刻，她欣喜地快步走回來，“我給了三文錢，那家主人同意了，她還說咱們以後需要水之類的都可以去打水，我現在就把桌椅搬過去。”
“我也來搬。”姜吟吟擡腳走去。
姜文賦攔住吳氏，“娘，妹妹，我來搬，你們在這裏休息。”他伸手截過妹妹手裏提著的長凳。
藥罐眼力見兒足，“嬸子和姜姑娘在這裏休息，小的搬。”他扛起長凳和小馬紮，就向吳氏之前出來的房子走去。
姜文賦提著兩張折疊桌子，跟在藥罐的身後。
“姜嬸，姜姑娘，你們一起坐我的馬車回去吧。”任祭指了指邊上低調的馬車。
吳氏拘謹地擺擺手，“不用不用，謝謝秦公子的好意，我們還要推車，就不坐馬車了。”
姜吟吟靜靜地望著他，沒有說話。
任祭瞥見走來的兩人，開口道：“姜公子應該可以推，姜嬸和姜姑娘正好可以坐馬車回去。”
吳氏面露糾結，自己倒是無所謂，經得起累，就是怕囡囡忙活了一上午，估計早就累了，還要走回去，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
片刻，姜文賦與藥罐走了過來。
任祭當著姜文賦的面，又重提剛才的話題。
姜文賦面上平淡，眼底深沈，與他對視，緩緩開口：“多謝秦公子的好意，妹妹和娘一起去坐馬車吧，我來推車。”
這個男人提出的意見，讓自己說不出口拒絕的話，妹妹和娘忙活了這麽久，肯定都很累了，需要休息。
姜吟吟望著娘糾結的目光，正想開口拒絕，結果，就被吳氏拉住，“秦公子，麻煩你把我家吟吟接回去吧，這車重，我跟老二一起推。”
姜文賦皺眉，又看看妹妹疲憊的臉，終究沒說什麽，眼神幽深地望著男人。
姜吟吟張嘴，又被吳氏拉住，只聽她小聲說道：“囡囡，不用管我和哥哥，我們不累，倒是你，肯定很累了，聽娘的話，坐馬車回家。”
姜文賦也緩緩開口，“妹妹坐馬車吧，走路累。”
姜吟吟無奈，最後跟著任祭上了馬車。
藥罐坐在外面趕車，“駕”，馬兒前蹄往上擡了擡，哼哧哼哧地往前跑，留下漫天灰塵。
吳氏望著離開的馬車，笑了笑，“老二，我們也走吧。”
兩人推著攤位車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馬車裏，從坐進來之後，姜吟吟一直忍受著某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時間久了，讓人發毛。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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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覺得你剛才的吆喝很有意思，小孩兒也喜歡跟著念。或許我們可以把它以及價格寫在紙上，然後貼在攤位車上。”
姜吟吟眼前一亮，對啊，倒是忘了這個。
“二哥的想法超棒，二哥的字好看，這件事兒就交給二哥啦。”
“好。”姜文賦揉了揉她的發頂。
姜吟吟瞅了一眼攤位車的大小，“二哥，我提一點建議。除了在上面寫上吆喝詞和價格之外，還可以畫上各種美食，重要的是，題上咱們家小吃的品牌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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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站在旁邊也聽不懂兩兄妹在說啥，索性，起身去看找水源，打算把碗給洗幹凈。
姜吟吟頷首，“品牌名稱，只要大家一提起，就能想到是我們家的東西，那我們的品牌就成功了。”
“比如鎮上的美味居，一提起，大家都知道是鎮上數一數二、飯菜可口的酒樓。再一問，哪家酒樓好吃，大家第一反應就是美味居，那品牌也就打響了。”
姜文賦若有所思，“妹妹的想法很不錯。那妹妹想好給咱們家的小攤，取個什麽品牌名稱了嗎？”
姜吟吟沈吟道：“二哥，你覺得姜記小吃怎麽樣？”
“小吃？我以為妹妹會取一個與煎餅果子有關的名字。”姜文賦微微詫異。
姜吟吟揚唇一笑，“因為我還想賣其他的，等有錢了，我就開一個小吃鋪，賣各種小吃食，每天賣什麽，就按心情來，嘿嘿嘿。”
姜文賦失笑，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好，就叫姜記小吃，這樣，大家都知道是妹妹開的鋪子。”
“是咱們家開的！”姜吟吟糾正。
姜文賦順手又摸上了妹妹了頭發，真柔軟：“好，咱們家的。”
姜吟吟：“……”總感覺像是在摸狗。
“喲喲，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她又開始忙活著吆喝，聲音清脆利落，聽起來就像是在唱歌，又像是說話，旁人雖然覺得音調有些奇怪，但是，怪好聽的。
這風趣有意思的吆喝聲，又引來了不少顧客，吳氏不在，姜吟吟攤餅，姜文賦收銀加盛肉湯，兩人忙得風風火火。
片刻，吳氏提著兩個盛滿水的木桶過來，將用過的碗，一個個洗幹凈備用。
煎餅果子斷斷續續有人來光顧，大部分是被她的吆喝聲以及肉湯不要錢吸引過去的，一直持續到中午，飯點的時間，鎮上的工人、學堂的學子等人都出來吃飯了，人來人往。
姜吟吟賣力地吆喝，人美聲甜，姜文賦站在旁邊，溫文爾雅。兩人的顏值加持，攤子前排了不少書生和姑娘。
“姑娘，來兩個煎餅果子。”一個白面書生望著姜吟吟甜美的笑容，微微紅臉，眼神閃躲。
“稍等，一共六文錢。”姜吟吟擡頭望了他一眼，笑著回覆，隨後低頭攤餅，鍋轉得飛快。
姜文賦眼底劃過一絲深沈，不善地盯著那個白面書生，都別想打他妹妹的主意。
任祭從馬車上下來，望著姜吟吟目光晦暗不明，忍不住擡手捂了捂心臟。
他擡腳過去，排隊，盯著她，對別人笑靨如花，神情淡淡。
“公子，姜姑娘就在前面，要不，小的來排隊？”藥罐越發不懂主子的奇怪舉止，明明疼得要命，為啥不去跟姜姑娘打招呼，反而要在這裏盯著姜姑娘。
“不用。”任祭冷冷開口。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任祭望著眼前的人不說話，心臟的疼痛在緩緩消失。
“客官，要幾文錢的煎餅果子呢？有三文、四文和六文的，不知你要…哪種？”姜吟吟沒聽到說話聲，邊問邊擡頭。
當她看到‘秦鈺’那張冰冷蒼白的臉後，微微錯愕，笑容頓了頓，隨即又揚起笑容，“原來是秦公子，那就給秦公子做一個加雞蛋和肉片的吧。”
她低下頭，開始攤餅，腦海裏閃過幾個大字，他！犯！病！了！
很快，兩份煎餅果子做好了，她遞了一份給‘秦鈺’，另一份給了藥罐。
接著，繼續忙活，至於那個想殺她又不能殺的男人，管他做什麽？賺錢不香嗎？
姜文賦覷了一眼旁邊接過餅又不走的男人，輕笑“沒想到竟然是秦公子，話說，秦公子怎麽也來鎮上了？”
“買點東西，順巧路過。”任祭走到他們的旁邊。
“藥罐，吃完去幫忙。”任祭站在身後望著那道纖細的背影，開口道。
藥罐詫異，“是。”
他加快速度，三兩口吃完後，走過去，“姜姑娘，小的來幫你們，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哎，不用不用，藥罐你坐在旁邊就行了，是不是還沒吃飽？再讓囡囡給你攤個餅子。”吳氏盛著湯，聽到藥罐的話，楞了楞神，連忙開口道。
藥罐嘿嘿兩聲，“嬸子，主子讓我來幫忙，咱們都是鄰裏鄰居的，不用這麽客氣。”
“那真是多謝秦公子和藥罐了，那麻煩藥罐去洗碗吧。”姜吟吟撇到旁邊的情況，假笑道。
藥罐松了一口氣，蹲在旁邊開始刷碗，想他如今一等小廝了，還做著粗使丫鬟的事情，默默流淚。
任祭平覆著心臟的疼痛，視線落在排隊的書生，泛紅的臉上，又撇了一眼嬌小的背影，嗤笑一聲。
大約是任祭的氣場太過強大，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旁邊桌子坐著的人們說話聲音都變小了，甚至直接閉嘴，默默吃餅。
與之前邊吃邊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姜吟吟能感受到背後有一道強烈不可忽視的視線，又來了，一天天的，這人是吃飽了沒事兒做吧，天天盯著她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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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一大桶面糊就賣完了，肉湯也所剩無幾。
姜吟吟望著排著隊的兩人，抱歉道：“不好意思，已經賣完了，二位下次再來吧，一定給二位優先攤餅。”
“下次是多久？明天嗎？”一個大叔等了老半天，就想嘗嘗這叫賣清奇的餅子，結果，竟然沒有了。
“對，明天也來，還在這個地方。”
大叔不放心地叮囑道，“小姑娘，記得我的臉啊。”
姜吟吟失笑，“好的，大叔，已經記住了。”
打發掉排隊的人後，幾人開始收拾攤子。吳氏收起桌椅小馬紮，放在攤位車上。又將碗收拾好之後，放進去。
“囡囡，你們在這兒等等，我去把這兩個木桶還給人家。”
“娘，木桶你在哪借的？問問主家能不能讓我們放放桌椅，這個天天帶來帶去也麻煩，咱們給幾文錢，想來不會拒絕的。”
“哎，好嘞，我去問問。”吳氏擡起手臂在身上抹了抹手，拍了拍身上的衣裙，提著木桶向不遠處的一所房子走去。
片刻，她欣喜地快步走回來，“我給了三文錢，那家主人同意了，她還說咱們以後需要水之類的都可以去打水，我現在就把桌椅搬過去。”
“我也來搬。”姜吟吟擡腳走去。
姜文賦攔住吳氏，“娘，妹妹，我來搬，你們在這裏休息。”他伸手截過妹妹手裏提著的長凳。
藥罐眼力見兒足，“嬸子和姜姑娘在這裏休息，小的搬。”他扛起長凳和小馬紮，就向吳氏之前出來的房子走去。
姜文賦提著兩張折疊桌子，跟在藥罐的身後。
“姜嬸，姜姑娘，你們一起坐我的馬車回去吧。”任祭指了指邊上低調的馬車。
吳氏拘謹地擺擺手，“不用不用，謝謝秦公子的好意，我們還要推車，就不坐馬車了。”
姜吟吟靜靜地望著他，沒有說話。
任祭瞥見走來的兩人，開口道：“姜公子應該可以推，姜嬸和姜姑娘正好可以坐馬車回去。”
吳氏面露糾結，自己倒是無所謂，經得起累，就是怕囡囡忙活了一上午，估計早就累了，還要走回去，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
片刻，姜文賦與藥罐走了過來。
任祭當著姜文賦的面，又重提剛才的話題。
姜文賦面上平淡，眼底深沈，與他對視，緩緩開口：“多謝秦公子的好意，妹妹和娘一起去坐馬車吧，我來推車。”
這個男人提出的意見，讓自己說不出口拒絕的話，妹妹和娘忙活了這麽久，肯定都很累了，需要休息。
姜吟吟望著娘糾結的目光，正想開口拒絕，結果，就被吳氏拉住，“秦公子，麻煩你把我家吟吟接回去吧，這車重，我跟老二一起推。”
姜文賦皺眉，又看看妹妹疲憊的臉，終究沒說什麽，眼神幽深地望著男人。
姜吟吟張嘴，又被吳氏拉住，只聽她小聲說道：“囡囡，不用管我和哥哥，我們不累，倒是你，肯定很累了，聽娘的話，坐馬車回家。”
姜文賦也緩緩開口，“妹妹坐馬車吧，走路累。”
姜吟吟無奈，最後跟著任祭上了馬車。
藥罐坐在外面趕車，“駕”，馬兒前蹄往上擡了擡，哼哧哼哧地往前跑，留下漫天灰塵。
吳氏望著離開的馬車，笑了笑，“老二，我們也走吧。”
兩人推著攤位車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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