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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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辛品行不端，害人無數，我沒有要她的命已經算是仁慈，剮了她的龍鱗又如何，敢問諸位，除了懲罰艷辛外，我可還害過什麽人？憑什麽直接稱我為魔神？我只是被種歹人種下魔種，又沒有做錯什麽，也從來沒有害過人。”姜靈雪誠懇的對眾人道。
“你現在之所以還沒有開始殺戮，是因為魔種還沒有完全發育，等魔種完全發育的時候就已經晚了，靈雪仙尊貴為止衡上神的親傳弟子，法力無邊，到時候誰能阻止你殺戮呢！”少淵道。
這時，乾羽站在姜靈雪身前，對眾人道：“我能！師父是九州的神，怎麽會眼看著九州滅亡，她早就為九州留下了對策。”
“那誰又能保證靈雪仙尊變成魔神後，不傷害任何一個人？只要她會變成魔神，那她就會傷人，被她傷害的人會何其無辜！靈雪仙尊若真的心系蒼生，那就不該貪生怕死，偏要等到事態難以解決的時候赴死！那九州要遭受的代價豈不太大！”少淵道。
“少淵帝君的意思，是想讓我自戕證道？”姜靈雪冷漠的看著少淵問道。
少淵不答，但意思已經明確默認，周圍的神祇聞聲，也不敢為姜靈雪說一句話，他們都知道，只有姜靈雪死，他們才會安全，九州才會安全。
“諸位應該也與少淵帝君的想法一致吧，我是九州的神，自然會將九州的未來放在第一位，但我成神仙之前，也是一個無比普通的小妖，每日都會為了生存如履薄冰，
我想活下去啊，所以，我一心成神。
沒想到，成神之後，我連為自己活下去的資格都沒有了。”姜靈雪哀鳴道。
“神的偉大之處，在於犧牲自我，福澤蒼生，這是止衡上神親口說的，靈雪仙尊應該最明白才對。”少淵道。
“......”姜靈雪聞聲，無言不答。
“師父不會成魔，只要師父修成應龍，九州就不會被魔種要挾。”乾羽道。
“應龍？諸位在九州可聽過有人修成應龍的？我們生來龍體的都沒人做到，靈雪仙尊能從小虺修成龍體應該已經是極限了吧，想和止衡上神平起平坐是不是太過貪圖了。”少淵嘲諷道。
姜靈雪猛然仇視著少淵，前生少淵對她的冷漠與欺淩在她眼中一幕幕重現，曾經在東夏帝宮所受的苦楚回歸姜靈雪腦海，恨意開始無限生長，姜靈雪體內的魔種感知到姜靈雪對少淵的怨念，悄悄開始發育。
“少淵帝君生來高貴，我們這些出身普通的小妖只配被你玩弄，你不高興，我們都不配活。”姜靈雪對少淵道。
“仙尊言重，本君只是認為，不應該搭上整個九州來賭一個極小的概率。”少淵道。
姜靈雪目光變的陰冷，她冷笑道：“少淵帝君，你應該很想我死吧，你以為，只要我死了，你就能保住你在九州的霸主地位嗎？你召集的一堆烏合之眾，連我的徒弟都對付不了，拿什麽繼續稱霸九州？”
“靈雪仙尊，本君這麽做，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為了整個九州。”少淵道。
“哼！虛偽的小人。”姜靈雪嘲諷少淵道。
少淵聞聲，極為不爽，於是催促姜靈雪道：“靈雪仙尊，為了九州蒼生，請您魂歸漢海！”
隨即，四周眾神齊道：“請靈雪仙尊為九州蒼生！魂歸漢海！”
“哈哈哈哈......”姜靈雪發出一陣冷笑。
此時，在遠處觀戰的碧落仙神也開始動搖，起初他們並不相信姜靈雪就是魔種宿主，認為這是謠言，是東夏有意煽動，但現在鐵證如山，姜靈雪的存在確實對九州很不利。
山主溯黎問雲夢山眾人：“你們對此有什麽看法？”
蘇沐音最先站出來，他激憤道：“少淵帝君分明就是想借勢逼死我師父，師父心系蒼生，之前為了解救天音城百姓，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她用自己的身體吸納天音城百姓身上的魔氣，破解百姓身上的魔毒，不惜犧牲自身執意去救蒼生，師父所為，無愧九州。
師父是身有魔種，但以師父的秉性，她是不會為了自己茍活而犧牲掉九州蒼生的，她現在所為，定有她自己的打算。
難道就因為師父是神，就要剝奪她活著的權力嗎？如果我們像少淵一樣逼死一個神，就仿佛是對神的背叛，那這九州蒼生，還配師父拿命來守護嗎？”
雲夢山眾人聞聲，覺得蘇沐音說的有理。
這時，碧落十神中的應天也站出來，他對眾人道：“海州少君所言有理，我算是看著小靈雪長大的，她之前封印窮奇險些丟了自己的命，到現在她的身體都是千瘡百孔，她絕不是貪生怕死之徒，若是只需犧牲她一人就能救九州萬民的話，她肯定願為蒼生赴死，就跟她之前的所作所為一樣！
但我們不能將她為九州犧牲的大義當作理所應當，她也有活下去的權力，我可以支持小靈雪為九州安危犧牲自己而死，但我絕不支持蒼生為求生而逼死守護他們的真神。”
“附議！”藥神和樂神齊道。
“應天說的雖有理，但蒼生為自救而滅神，也是在情理之中，多數的正義往往是主流的正義。”文神觀鴻道。
“可是，姜靈雪此生所做的事，都是福澤蒼生的，蒼生為自保而滅她，那這世上，還會有為蒼生而戰的神祇嗎？只要蒼生受到威脅，神就第一時間被犧牲，那這樣世界，我們守護的有什麽意義，這滅世之劫，來的也不冤。”山神周覓道。
“蒼生愛神，神則愛蒼生。少淵帝君這種逼殺的做法，我不支持。”山主溯黎道。
“少淵是什麽人，諸位又怎麽看不透徹，他只是想讓姜靈雪死，與天下蒼生無關，與他想要的霸權野心有關，我們不能做被少淵這種小人策動的屠刀，我相信姜靈雪，她絕不會讓九州經歷滅世之劫的。”風吟仙尊道。
“我支持靈雪仙尊。”雲夢八仙齊道。
“我也相信小靈雪，我勸諸位，靜看結果就是了，你們插手也無益，很快，小靈雪就要天下無敵了。”塗山玉澤瞇眼勸說道。
因為塗山玉澤的神力，眾人很信他的話，於是還是選擇旁觀。
姜靈雪體內的魔氣快速擴散，她已經開始壓制不住體內吸收的魔氣，但因為掩藏在羽衣下，在場眾人無人察覺。
姜靈雪嘲諷少淵道：“你沒本事殺我，只能逼我自己死，真是可笑！”
少淵竭力掩飾心中的怒火，一個勁的帶動在場的人對姜靈雪一聲聲催促道：“請靈雪仙尊魂歸漢海！”
“我可以死，但也不會讓你們如願！”姜靈雪說這話時，似乎帶著無窮無盡的恨意，魔種借此瘋狂生長。
乾羽看向姜靈雪，發現即使姜靈雪穿著隔絕魔氣的羽衣，他還是能察覺到姜靈雪身上的魔氣，說明此時姜靈雪的狀況已經失控。
乾羽帶著恐懼顫聲問姜靈雪：“師父......你的身體......”
姜靈雪身上的魔氣洩出的越來越猛，羽衣已經沒了作用，還因為魔氣的原因，青色的羽衣瞬間被滲透成黑色，魔氣在姜靈雪身體周圍盤旋，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並且都紛紛面帶恐懼。
姜靈雪難忍的顫抖著身子，乾羽急的想要靠近姜靈雪，但被姜靈雪一個應激拿魔氣彈開，姜靈雪仿佛失去理智，一個勁的釋放體內的魔氣，眾人見狀，迅速退避與姜靈雪拉開距離。
與此同時，天生異像，烏雲遮日，雷鳴陣陣。
眾人一齊看向天空，四周的環境開始變的壓抑，每個人仿佛都被恐懼籠罩著一般。
“這是小靈雪破境成為真龍的天象。”塗山玉澤道。
“什麽！居然在這個時候！”應天皺眉道。
“這真就應了玉澤上神方才那句，現在靈雪仙尊已經天下無敵了，即便她已經魔化成為魔神，我們也沒有殺她的能力，九州的滅世大劫，真的要來了嗎？”溯黎嘆息道。
“玉澤上神既然已經預見了這個結果，那還叫我們旁觀，錯過了殺姜靈雪最好的時機，究竟是何用意！”文神觀鴻道。
“著什麽急，小靈雪現在已經是真龍神體，九州之內，有幾人能做到，她離修成應龍已經又接近了，也許這並不是壞事呢。”塗山玉澤對眾人道。
眾人聞聲，無法對塗山玉澤提出反駁，事已至此，只能選擇聽塗山玉澤的話。
很快，天空驚現雷劫，整個帝都都在天雷的範圍內，眾人為躲避這可誅神的天雷，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撤離帝都。
姜靈雪站在天雷陣中接受天雷的摧殘，同時，天雷也給姜靈雪送來了無上神力，只要姜靈雪能堅持到最後，她就會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一天一夜過去，天雷總算停止，烏雲散去，日光重現。
姜靈雪撐過雷劫，身體逐漸恢覆過來，她展現出真龍之體在天空盤旋，在雲海裏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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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辛品行不端，害人無數，我沒有要她的命已經算是仁慈，剮了她的龍鱗又如何，敢問諸位，除了懲罰艷辛外，我可還害過什麽人？憑什麽直接稱我為魔神？我只是被種歹人種下魔種，又沒有做錯什麽，也從來沒有害過人。”姜靈雪誠懇的對眾人道。
“你現在之所以還沒有開始殺戮，是因為魔種還沒有完全發育，等魔種完全發育的時候就已經晚了，靈雪仙尊貴為止衡上神的親傳弟子，法力無邊，到時候誰能阻止你殺戮呢！”少淵道。
這時，乾羽站在姜靈雪身前，對眾人道：“我能！師父是九州的神，怎麽會眼看著九州滅亡，她早就為九州留下了對策。”
“那誰又能保證靈雪仙尊變成魔神後，不傷害任何一個人？只要她會變成魔神，那她就會傷人，被她傷害的人會何其無辜！靈雪仙尊若真的心系蒼生，那就不該貪生怕死，偏要等到事態難以解決的時候赴死！那九州要遭受的代價豈不太大！”少淵道。
“少淵帝君的意思，是想讓我自戕證道？”姜靈雪冷漠的看著少淵問道。
少淵不答，但意思已經明確默認，周圍的神祇聞聲，也不敢為姜靈雪說一句話，他們都知道，只有姜靈雪死，他們才會安全，九州才會安全。
“諸位應該也與少淵帝君的想法一致吧，我是九州的神，自然會將九州的未來放在第一位，但我成神仙之前，也是一個無比普通的小妖，每日都會為了生存如履薄冰，
我想活下去啊，所以，我一心成神。
沒想到，成神之後，我連為自己活下去的資格都沒有了。”姜靈雪哀鳴道。
“神的偉大之處，在於犧牲自我，福澤蒼生，這是止衡上神親口說的，靈雪仙尊應該最明白才對。”少淵道。
“......”姜靈雪聞聲，無言不答。
“師父不會成魔，只要師父修成應龍，九州就不會被魔種要挾。”乾羽道。
“應龍？諸位在九州可聽過有人修成應龍的？我們生來龍體的都沒人做到，靈雪仙尊能從小虺修成龍體應該已經是極限了吧，想和止衡上神平起平坐是不是太過貪圖了。”少淵嘲諷道。
姜靈雪猛然仇視著少淵，前生少淵對她的冷漠與欺淩在她眼中一幕幕重現，曾經在東夏帝宮所受的苦楚回歸姜靈雪腦海，恨意開始無限生長，姜靈雪體內的魔種感知到姜靈雪對少淵的怨念，悄悄開始發育。
“少淵帝君生來高貴，我們這些出身普通的小妖只配被你玩弄，你不高興，我們都不配活。”姜靈雪對少淵道。
“仙尊言重，本君只是認為，不應該搭上整個九州來賭一個極小的概率。”少淵道。
姜靈雪目光變的陰冷，她冷笑道：“少淵帝君，你應該很想我死吧，你以為，只要我死了，你就能保住你在九州的霸主地位嗎？你召集的一堆烏合之眾，連我的徒弟都對付不了，拿什麽繼續稱霸九州？”
“靈雪仙尊，本君這麽做，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為了整個九州。”少淵道。
“哼！虛偽的小人。”姜靈雪嘲諷少淵道。
少淵聞聲，極為不爽，於是催促姜靈雪道：“靈雪仙尊，為了九州蒼生，請您魂歸漢海！”
隨即，四周眾神齊道：“請靈雪仙尊為九州蒼生！魂歸漢海！”
“哈哈哈哈......”姜靈雪發出一陣冷笑。
此時，在遠處觀戰的碧落仙神也開始動搖，起初他們並不相信姜靈雪就是魔種宿主，認為這是謠言，是東夏有意煽動，但現在鐵證如山，姜靈雪的存在確實對九州很不利。
山主溯黎問雲夢山眾人：“你們對此有什麽看法？”
蘇沐音最先站出來，他激憤道：“少淵帝君分明就是想借勢逼死我師父，師父心系蒼生，之前為了解救天音城百姓，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她用自己的身體吸納天音城百姓身上的魔氣，破解百姓身上的魔毒，不惜犧牲自身執意去救蒼生，師父所為，無愧九州。
師父是身有魔種，但以師父的秉性，她是不會為了自己茍活而犧牲掉九州蒼生的，她現在所為，定有她自己的打算。
難道就因為師父是神，就要剝奪她活著的權力嗎？如果我們像少淵一樣逼死一個神，就仿佛是對神的背叛，那這九州蒼生，還配師父拿命來守護嗎？”
雲夢山眾人聞聲，覺得蘇沐音說的有理。
這時，碧落十神中的應天也站出來，他對眾人道：“海州少君所言有理，我算是看著小靈雪長大的，她之前封印窮奇險些丟了自己的命，到現在她的身體都是千瘡百孔，她絕不是貪生怕死之徒，若是只需犧牲她一人就能救九州萬民的話，她肯定願為蒼生赴死，就跟她之前的所作所為一樣！
但我們不能將她為九州犧牲的大義當作理所應當，她也有活下去的權力，我可以支持小靈雪為九州安危犧牲自己而死，但我絕不支持蒼生為求生而逼死守護他們的真神。”
“附議！”藥神和樂神齊道。
“應天說的雖有理，但蒼生為自救而滅神，也是在情理之中，多數的正義往往是主流的正義。”文神觀鴻道。
“可是，姜靈雪此生所做的事，都是福澤蒼生的，蒼生為自保而滅她，那這世上，還會有為蒼生而戰的神祇嗎？只要蒼生受到威脅，神就第一時間被犧牲，那這樣世界，我們守護的有什麽意義，這滅世之劫，來的也不冤。”山神周覓道。
“蒼生愛神，神則愛蒼生。少淵帝君這種逼殺的做法，我不支持。”山主溯黎道。
“少淵是什麽人，諸位又怎麽看不透徹，他只是想讓姜靈雪死，與天下蒼生無關，與他想要的霸權野心有關，我們不能做被少淵這種小人策動的屠刀，我相信姜靈雪，她絕不會讓九州經歷滅世之劫的。”風吟仙尊道。
“我支持靈雪仙尊。”雲夢八仙齊道。
“我也相信小靈雪，我勸諸位，靜看結果就是了，你們插手也無益，很快，小靈雪就要天下無敵了。”塗山玉澤瞇眼勸說道。
因為塗山玉澤的神力，眾人很信他的話，於是還是選擇旁觀。
姜靈雪體內的魔氣快速擴散，她已經開始壓制不住體內吸收的魔氣，但因為掩藏在羽衣下，在場眾人無人察覺。
姜靈雪嘲諷少淵道：“你沒本事殺我，只能逼我自己死，真是可笑！”
少淵竭力掩飾心中的怒火，一個勁的帶動在場的人對姜靈雪一聲聲催促道：“請靈雪仙尊魂歸漢海！”
“我可以死，但也不會讓你們如願！”姜靈雪說這話時，似乎帶著無窮無盡的恨意，魔種借此瘋狂生長。
乾羽看向姜靈雪，發現即使姜靈雪穿著隔絕魔氣的羽衣，他還是能察覺到姜靈雪身上的魔氣，說明此時姜靈雪的狀況已經失控。
乾羽帶著恐懼顫聲問姜靈雪：“師父......你的身體......”
姜靈雪身上的魔氣洩出的越來越猛，羽衣已經沒了作用，還因為魔氣的原因，青色的羽衣瞬間被滲透成黑色，魔氣在姜靈雪身體周圍盤旋，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並且都紛紛面帶恐懼。
姜靈雪難忍的顫抖著身子，乾羽急的想要靠近姜靈雪，但被姜靈雪一個應激拿魔氣彈開，姜靈雪仿佛失去理智，一個勁的釋放體內的魔氣，眾人見狀，迅速退避與姜靈雪拉開距離。
與此同時，天生異像，烏雲遮日，雷鳴陣陣。
眾人一齊看向天空，四周的環境開始變的壓抑，每個人仿佛都被恐懼籠罩著一般。
“這是小靈雪破境成為真龍的天象。”塗山玉澤道。
“什麽！居然在這個時候！”應天皺眉道。
“這真就應了玉澤上神方才那句，現在靈雪仙尊已經天下無敵了，即便她已經魔化成為魔神，我們也沒有殺她的能力，九州的滅世大劫，真的要來了嗎？”溯黎嘆息道。
“玉澤上神既然已經預見了這個結果，那還叫我們旁觀，錯過了殺姜靈雪最好的時機，究竟是何用意！”文神觀鴻道。
“著什麽急，小靈雪現在已經是真龍神體，九州之內，有幾人能做到，她離修成應龍已經又接近了，也許這並不是壞事呢。”塗山玉澤對眾人道。
眾人聞聲，無法對塗山玉澤提出反駁，事已至此，只能選擇聽塗山玉澤的話。
很快，天空驚現雷劫，整個帝都都在天雷的範圍內，眾人為躲避這可誅神的天雷，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撤離帝都。
姜靈雪站在天雷陣中接受天雷的摧殘，同時，天雷也給姜靈雪送來了無上神力，只要姜靈雪能堅持到最後，她就會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一天一夜過去，天雷總算停止，烏雲散去，日光重現。
姜靈雪撐過雷劫，身體逐漸恢覆過來，她展現出真龍之體在天空盤旋，在雲海裏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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