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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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慕施說完這話之後立馬後悔了。她看到慕甜甜和沈譽用一種非常驚奇的目光看著自己，慕施羞得感覺捂住臉，紅色隨即爬上了她的耳朵。
其實剛剛慕施也是看慕甜甜和沈譽那麽說，想著說同樣的話是不是就能加入他們，和他們打成一片。可是從兩人的反應來看，效果並不好。
自己剛剛是不是太粗俗了？這樣會不會嚇到慕甜甜？
慕施並不覺得慕甜甜和沈譽的言論粗俗，但是會下意識反思自己。
沈譽張了張嘴，的確還處於震驚中。
他還是頭一次見媽媽說這樣的話，但是仔細想想也沒說錯。
再看慕甜甜這邊，她的表情非常一言難盡，震驚之餘還帶著一絲痛苦。
就在聽到沈譽喊出“媽媽”兩個字的時候，慕甜甜就如遭雷劈。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慕施，又看向沈譽：“你，你的媽媽是慕施？”
“是啊。”比起慕施的含蓄，沈譽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怎麽？見到真人了不適應？”
沈譽指的是慕甜甜之前那個“小慕施”的稱號。雖然他也聽說慕甜甜本人不喜歡這個稱號，但是她到底是夢想娛樂的藝人，也靠著這個稱號出道出名了，所以這個“賤”他是一定要犯的。
誰知慕施拍了拍他，示意沈譽不要太為難人家小姑娘。
慕施這是第一次認認真真打量慕甜甜。
她和網上拍的那些照片完全不像，她本人要比照片可愛得多。她也的確和自己長得很像，但是要自信得多。
來的路上慕施也看到了慕甜甜方才在舞臺上表現的視頻，從一開始大家的反感到後來的好評如潮。慕甜甜就好似那不屈的野草，不論什麽環境下都能樂觀積極向上生長。
慕施在看慕甜甜的同時，慕甜甜也在看著慕施。
只是慕甜甜的腦海裏還在循環著沈譽的話。沈譽比自己大一歲，按照之前網上推算的時間線，也恰好吻合得上。
所以，慕施是真的有孩子的，只不過這個孩子不可能再是自己。
想到這，她不免心底冒出一股酸楚。
可她仍不死心，有些不抱希望地問道：“那你怎麽和......慕老師長得不像啊？”
沈譽還沒來得及開口，慕施就搶先回答了這個問題：“沈譽這孩子隨他爸，沒繼承到我一點。”
這是她回國之前就想好的說辭，為了保護沈譽。
誰知慕甜甜聽到這話瞬間紅了眼。
慕施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孩子怎麽看上去要哭的樣子？
是自己說錯什麽了嗎？可是這件事按道理來說和慕甜甜應該沒什麽關系吧？
更重要的是為什麽看到慕甜甜這樣子自己的心裏也不好受呢？
慕施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她還想再說些什麽，卻發現任何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
那一瞬間，慕施有些後悔剛剛說的話。
然而就在這時，沈譽直接彎下腰看向慕甜甜，他眼中十分驚奇：“你真哭啦？”
慕甜甜差點溢出眼眶的淚水就這樣硬生生被沈譽逼停了。
她憤憤地擡起頭看向沈譽：“才沒有！”可是還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出賣了她。
“不是，得知我和我媽媽的關系，為什麽你會哭啊？”沈譽不明所以撓頭。
興許是慕施在身邊，沈譽知道慕甜甜不會向之前那般膽大妄為，他的膽子變大了起來。
慕甜甜張了張嘴，也完全不知道怎麽解釋。
她總不能說因為把慕施自然而然當成了自己的媽媽吧？
她有種直覺：如果自己說了這話，沈譽必然會回一句“你沒有自己的媽媽嗎？怎麽想著窺覦別人的媽媽”。
不得不說，拋開這個世界的束縛，慕甜甜看人還是挺準的。雖然之前她把沈譽當作偶像看，但也知道他本質是個整活人，而再加上今天短短時間的相處，更是讓她摸透了沈譽的性格。
慕甜甜這邊還在想如何靠譜的回答，沈譽卻主動找臺階給她下：“我懂了！你是不是很羨慕我和我媽媽之間的相處？”
慕甜甜一楞。
沈譽這話倒也不假，於是她點了點頭。
慕施見狀，問出了心中的困惑：“那顧曉春呢？她待你不好？”
“不算好的，但也不算很差。我感激她在我成年之前給了我讀書的機會，僅此而已。不過我從上大學開始就出來打工出來住了。”
慕甜甜楞了一下，隨即閉嘴。
既然已經確定自己不是慕施的孩子，那就沒必要再說最後一句了。
“那你這些年過得一定很辛苦吧？”慕施有些心疼。
慕甜甜鼻尖一酸，她怕自己再待下去就真的落淚了，於是尋了一個接口匆匆離開了。
“我的經紀人給我接了一個新的通告，我明天得早起。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慕施下意識想挽留，但慕甜甜的速度很快，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待慕甜甜消失在視野裏，沈譽這才開口：“媽媽為什麽要替我隱瞞呢？如今互聯網這麽發達，我的身份遲早會被扒出來的。”
“你本來就是我的孩子。”慕施回過神來，“媽媽已經失去一個孩子了，不能再失去你。所以你放心，媽媽會保護你的。”
聽到這話沈譽苦笑了一下，他一把攬過慕施的肩膀：“媽，我都成年了，哪還需要你保護我？應該輪到我保護你才對！”
隨後他又問道，“媽媽，你今天看到了慕甜甜，感覺如何？我是覺得她不怎麽需要你的照顧。”
慕施讓柳白去打聽慕甜甜接的通告，隨後才解釋：“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其實你仔細想想就清楚，倘若真要是不需要被照顧，那也不至於像個小刺猬一樣。越是刺猬型的孩子越缺愛缺他人保護，因為只有把自己的刺豎得尖尖的，才能保護自己。”
*
周禮給慕甜甜接的新通告是一則內衣品牌的代言。這則內衣口碑還OK，就是品牌很小眾，而且價格低，一百左右就能買上一套。因此當品牌方找上夢想娛樂的時候，夢想娛樂的藝人都不願意接這則代言。
在各個藝人“推讓”過程中，周禮把要了過來。雖然這類型的牌子配不上他們公司其他藝人，但配慕甜甜還是綽綽有餘的。
拍攝代言的當天，慕甜甜早早就抵達了品牌方的攝影棚，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她在品牌公司的樓下居然看到了慕施。
“慕，慕老師，您怎麽在這？”慕甜甜格外吃驚。
慕施佯裝淡然，笑答：“路過，吃個早茶。”
其實她已經在這裏等了半個多小時了。
“你的新通告在這裏？”慕施指了指，即便她早就打聽到了。
“是的。不過我好像來早了，”慕甜甜瞥了一眼品牌公司緊閉的大門，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坐到了慕施的旁邊，“慕老師，不介意我做在這裏吧？”
慕施有些受寵若驚地搖搖頭。
其實她心底還是有些介意的，只不過這個介意不是來源於慕甜甜，是來自於她需要與人對話的社交控局。她本就不是一個擅長打交道的人，但為了院長的委托看看慕甜甜的近況不得已前來，沒想到一眼就被慕甜甜認出來了。
慕施吃的這家餐廳有些高級，慕甜甜看著上面的價格有些愕然，想了想她還是將菜單收了起來，隨後拿出一個包子啃了起來。
慕施愕然：“你就吃這個嗎？”
慕甜甜倒是坦誠：“是啊，這家餐廳太貴了，抵得上我好幾餐的飯錢了。這包子也是我來的路上買的，還是熱的。慕老師來一個嗎？”
慕施想拒絕，但是看著慕甜甜那般閃爍明亮的眼睛拒絕的話到嘴邊轉了一個彎又咽下去了，她拿起一個包子小巧溫柔地啃了起來。
“謝謝。”
“不客氣。慕老師不嫌棄就好。”慕甜甜笑了笑。
慕施看著慕甜甜的笑又恍惚了一下。她再一次感覺慕甜甜就像一個小太陽一樣過於耀眼迷人，想讓人親近。
實際上慕施不知道的是，慕甜甜認出慕施的那一刻開始心就怦怦跳個不停。她給自己做了非常大的心裏建設才鼓足勇氣找慕施搭話。
慕甜甜自認為不是一個社恐的人，但是回回遇到慕施總是會醞釀很久，斟酌半天，生怕她不喜歡自己。
那天回去之後，慕甜甜就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慕施和沈譽的事，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她收到了沈譽的好友申請。
慕甜甜糾結了很久還是選擇加上了他。
結果沈譽一上來就希望自己不要把他和慕施的關系公之於眾，他說這樣會影響慕施。慕甜甜原本就沒打算對外說，但瞧著是沈譽開口，慕甜甜便順著他的話答應了。
事後兩人一直沒聯系，倒是慕甜甜把沈譽的朋友圈翻了個底朝天，還時不時看到他更新的和慕施的照片。
慕甜甜嘆了一口氣。
以後要是沈譽和慕施的關系公布了，那一定是沈譽這家夥自己漏出去的。
慕甜甜想，反正自己現在一打開朋友圈就都是慕施的照片，與其避開不如坦然面對。畢竟慕施比顧曉春更讓她覺得親近。
瞧著馬上就要看約定的時間了，慕甜甜看品牌公司的大門還關著不免有些擔心，她缺錢，所以這單通告她必須完成。
慕施似乎看出了她的焦慮，問道：“你是不是在擔心品牌公司沒人來？”
慕甜甜點了點頭，可還沒等她說話，不遠處蹭地一下站起了一個男人。
男人趕緊往兩人的方向走過來，有些激動地解釋道：“慕，慕施老師，我是甜蜜繆斯的宣傳部負責人。是這樣的，我是您的忠實粉絲，從您來就發現了您。我瞧您和慕甜甜小姐聊得開心，不忍心打斷你們，於是擅自做主讓我的員工們都在這裏候著。您別擔心，我們甜蜜繆斯是不會放代言人鴿子的。”
甜蜜繆斯就是慕甜甜這次代言的內衣品牌名。
男人的話一落下，周圍唰唰唰立馬站起來一堆人，他們都用尊崇的目光看著慕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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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施說完這話之後立馬後悔了。她看到慕甜甜和沈譽用一種非常驚奇的目光看著自己，慕施羞得感覺捂住臉，紅色隨即爬上了她的耳朵。
其實剛剛慕施也是看慕甜甜和沈譽那麽說，想著說同樣的話是不是就能加入他們，和他們打成一片。可是從兩人的反應來看，效果並不好。
自己剛剛是不是太粗俗了？這樣會不會嚇到慕甜甜？
慕施並不覺得慕甜甜和沈譽的言論粗俗，但是會下意識反思自己。
沈譽張了張嘴，的確還處於震驚中。
他還是頭一次見媽媽說這樣的話，但是仔細想想也沒說錯。
再看慕甜甜這邊，她的表情非常一言難盡，震驚之餘還帶著一絲痛苦。
就在聽到沈譽喊出“媽媽”兩個字的時候，慕甜甜就如遭雷劈。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慕施，又看向沈譽：“你，你的媽媽是慕施？”
“是啊。”比起慕施的含蓄，沈譽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怎麽？見到真人了不適應？”
沈譽指的是慕甜甜之前那個“小慕施”的稱號。雖然他也聽說慕甜甜本人不喜歡這個稱號，但是她到底是夢想娛樂的藝人，也靠著這個稱號出道出名了，所以這個“賤”他是一定要犯的。
誰知慕施拍了拍他，示意沈譽不要太為難人家小姑娘。
慕施這是第一次認認真真打量慕甜甜。
她和網上拍的那些照片完全不像，她本人要比照片可愛得多。她也的確和自己長得很像，但是要自信得多。
來的路上慕施也看到了慕甜甜方才在舞臺上表現的視頻，從一開始大家的反感到後來的好評如潮。慕甜甜就好似那不屈的野草，不論什麽環境下都能樂觀積極向上生長。
慕施在看慕甜甜的同時，慕甜甜也在看著慕施。
只是慕甜甜的腦海裏還在循環著沈譽的話。沈譽比自己大一歲，按照之前網上推算的時間線，也恰好吻合得上。
所以，慕施是真的有孩子的，只不過這個孩子不可能再是自己。
想到這，她不免心底冒出一股酸楚。
可她仍不死心，有些不抱希望地問道：“那你怎麽和......慕老師長得不像啊？”
沈譽還沒來得及開口，慕施就搶先回答了這個問題：“沈譽這孩子隨他爸，沒繼承到我一點。”
這是她回國之前就想好的說辭，為了保護沈譽。
誰知慕甜甜聽到這話瞬間紅了眼。
慕施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孩子怎麽看上去要哭的樣子？
是自己說錯什麽了嗎？可是這件事按道理來說和慕甜甜應該沒什麽關系吧？
更重要的是為什麽看到慕甜甜這樣子自己的心裏也不好受呢？
慕施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她還想再說些什麽，卻發現任何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
那一瞬間，慕施有些後悔剛剛說的話。
然而就在這時，沈譽直接彎下腰看向慕甜甜，他眼中十分驚奇：“你真哭啦？”
慕甜甜差點溢出眼眶的淚水就這樣硬生生被沈譽逼停了。
她憤憤地擡起頭看向沈譽：“才沒有！”可是還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出賣了她。
“不是，得知我和我媽媽的關系，為什麽你會哭啊？”沈譽不明所以撓頭。
興許是慕施在身邊，沈譽知道慕甜甜不會向之前那般膽大妄為，他的膽子變大了起來。
慕甜甜張了張嘴，也完全不知道怎麽解釋。
她總不能說因為把慕施自然而然當成了自己的媽媽吧？
她有種直覺：如果自己說了這話，沈譽必然會回一句“你沒有自己的媽媽嗎？怎麽想著窺覦別人的媽媽”。
不得不說，拋開這個世界的束縛，慕甜甜看人還是挺準的。雖然之前她把沈譽當作偶像看，但也知道他本質是個整活人，而再加上今天短短時間的相處，更是讓她摸透了沈譽的性格。
慕甜甜這邊還在想如何靠譜的回答，沈譽卻主動找臺階給她下：“我懂了！你是不是很羨慕我和我媽媽之間的相處？”
慕甜甜一楞。
沈譽這話倒也不假，於是她點了點頭。
慕施見狀，問出了心中的困惑：“那顧曉春呢？她待你不好？”
“不算好的，但也不算很差。我感激她在我成年之前給了我讀書的機會，僅此而已。不過我從上大學開始就出來打工出來住了。”
慕甜甜楞了一下，隨即閉嘴。
既然已經確定自己不是慕施的孩子，那就沒必要再說最後一句了。
“那你這些年過得一定很辛苦吧？”慕施有些心疼。
慕甜甜鼻尖一酸，她怕自己再待下去就真的落淚了，於是尋了一個接口匆匆離開了。
“我的經紀人給我接了一個新的通告，我明天得早起。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慕施下意識想挽留，但慕甜甜的速度很快，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待慕甜甜消失在視野裏，沈譽這才開口：“媽媽為什麽要替我隱瞞呢？如今互聯網這麽發達，我的身份遲早會被扒出來的。”
“你本來就是我的孩子。”慕施回過神來，“媽媽已經失去一個孩子了，不能再失去你。所以你放心，媽媽會保護你的。”
聽到這話沈譽苦笑了一下，他一把攬過慕施的肩膀：“媽，我都成年了，哪還需要你保護我？應該輪到我保護你才對！”
隨後他又問道，“媽媽，你今天看到了慕甜甜，感覺如何？我是覺得她不怎麽需要你的照顧。”
慕施讓柳白去打聽慕甜甜接的通告，隨後才解釋：“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其實你仔細想想就清楚，倘若真要是不需要被照顧，那也不至於像個小刺猬一樣。越是刺猬型的孩子越缺愛缺他人保護，因為只有把自己的刺豎得尖尖的，才能保護自己。”
*
周禮給慕甜甜接的新通告是一則內衣品牌的代言。這則內衣口碑還OK，就是品牌很小眾，而且價格低，一百左右就能買上一套。因此當品牌方找上夢想娛樂的時候，夢想娛樂的藝人都不願意接這則代言。
在各個藝人“推讓”過程中，周禮把要了過來。雖然這類型的牌子配不上他們公司其他藝人，但配慕甜甜還是綽綽有餘的。
拍攝代言的當天，慕甜甜早早就抵達了品牌方的攝影棚，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她在品牌公司的樓下居然看到了慕施。
“慕，慕老師，您怎麽在這？”慕甜甜格外吃驚。
慕施佯裝淡然，笑答：“路過，吃個早茶。”
其實她已經在這裏等了半個多小時了。
“你的新通告在這裏？”慕施指了指，即便她早就打聽到了。
“是的。不過我好像來早了，”慕甜甜瞥了一眼品牌公司緊閉的大門，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坐到了慕施的旁邊，“慕老師，不介意我做在這裏吧？”
慕施有些受寵若驚地搖搖頭。
其實她心底還是有些介意的，只不過這個介意不是來源於慕甜甜，是來自於她需要與人對話的社交控局。她本就不是一個擅長打交道的人，但為了院長的委托看看慕甜甜的近況不得已前來，沒想到一眼就被慕甜甜認出來了。
慕施吃的這家餐廳有些高級，慕甜甜看著上面的價格有些愕然，想了想她還是將菜單收了起來，隨後拿出一個包子啃了起來。
慕施愕然：“你就吃這個嗎？”
慕甜甜倒是坦誠：“是啊，這家餐廳太貴了，抵得上我好幾餐的飯錢了。這包子也是我來的路上買的，還是熱的。慕老師來一個嗎？”
慕施想拒絕，但是看著慕甜甜那般閃爍明亮的眼睛拒絕的話到嘴邊轉了一個彎又咽下去了，她拿起一個包子小巧溫柔地啃了起來。
“謝謝。”
“不客氣。慕老師不嫌棄就好。”慕甜甜笑了笑。
慕施看著慕甜甜的笑又恍惚了一下。她再一次感覺慕甜甜就像一個小太陽一樣過於耀眼迷人，想讓人親近。
實際上慕施不知道的是，慕甜甜認出慕施的那一刻開始心就怦怦跳個不停。她給自己做了非常大的心裏建設才鼓足勇氣找慕施搭話。
慕甜甜自認為不是一個社恐的人，但是回回遇到慕施總是會醞釀很久，斟酌半天，生怕她不喜歡自己。
那天回去之後，慕甜甜就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慕施和沈譽的事，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她收到了沈譽的好友申請。
慕甜甜糾結了很久還是選擇加上了他。
結果沈譽一上來就希望自己不要把他和慕施的關系公之於眾，他說這樣會影響慕施。慕甜甜原本就沒打算對外說，但瞧著是沈譽開口，慕甜甜便順著他的話答應了。
事後兩人一直沒聯系，倒是慕甜甜把沈譽的朋友圈翻了個底朝天，還時不時看到他更新的和慕施的照片。
慕甜甜嘆了一口氣。
以後要是沈譽和慕施的關系公布了，那一定是沈譽這家夥自己漏出去的。
慕甜甜想，反正自己現在一打開朋友圈就都是慕施的照片，與其避開不如坦然面對。畢竟慕施比顧曉春更讓她覺得親近。
瞧著馬上就要看約定的時間了，慕甜甜看品牌公司的大門還關著不免有些擔心，她缺錢，所以這單通告她必須完成。
慕施似乎看出了她的焦慮，問道：“你是不是在擔心品牌公司沒人來？”
慕甜甜點了點頭，可還沒等她說話，不遠處蹭地一下站起了一個男人。
男人趕緊往兩人的方向走過來，有些激動地解釋道：“慕，慕施老師，我是甜蜜繆斯的宣傳部負責人。是這樣的，我是您的忠實粉絲，從您來就發現了您。我瞧您和慕甜甜小姐聊得開心，不忍心打斷你們，於是擅自做主讓我的員工們都在這裏候著。您別擔心，我們甜蜜繆斯是不會放代言人鴿子的。”
甜蜜繆斯就是慕甜甜這次代言的內衣品牌名。
男人的話一落下，周圍唰唰唰立馬站起來一堆人，他們都用尊崇的目光看著慕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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