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陳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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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陳白晝
拒絕？
李好賢怔住。
“我說我要幫忙的，”陳白晝略有幾分失落地開口，“但是她沒要。”
那些是女孩子的衣服，在當時看來確實不太方便。
到李好賢出現前他都覺得夏佩佩的理由毫無瑕疵，盡管他有那麽一點被疏遠的不快。
可……
這條理由不成立了。
“難道你是覺得有車的許耀更好，而陳白晝幫不了你什麽？”
在冗長的無言後，寧可樂終於發出質疑。
她講得夠委婉的。
“怎麽可能！”夏佩佩聳高肩膀，臉蛋因為寧可樂這句話漲得通紅。
“那就沒辦法解釋為什麽你會在遇見許耀的時候改變心意。”
“除非……你喜歡許耀，其實你是喜歡許耀的，對不對？”
寧可樂自信地笑道。
“你越說越離譜了，”夏佩佩皺緊眉，“我承認我以前對許耀有過幻想，可那是以前了，現在我對他，只有同學情誼，別的什麽都沒有。”
“你說謊。”寧可樂說。
“我沒有！”夏佩佩反駁。
“好啊，”寧可樂一臉得逞，“那我當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告訴我，為什麽你要答應跟他一起吃飯？”
夏佩佩咬咬牙，回答：“我說了要請他吃飯的，人家送我們過來，難道是該的？”
“我可不可以認為是，你想跟許耀吃飯，所以才會答應他讓他送我們過來的。”寧可樂總結。
“是這麽個邏輯嗎？”夏佩佩反問。
寧可樂微微一笑，不緊不慢說：“不是麽？否則，我怎麽都不可能理解，你拒絕陳白晝的幫助，卻接受許耀的幫助。”
“佩佩……”寧可樂意味深長地叫了她一聲，“你要知道，2年啊，2年你都沒有答應過許耀的任何邀請。”
“我……”夏佩佩語塞。
她講的全部是實話，那麽她該怎麽反駁？
“我只是想要報答他。”夏佩佩找了個蹩腳的借口，她知道這樣的辯駁實在無力。
那麽你為什麽要接受他的幫助？
寧可樂完全能用這樣的問題制服她。
“那陳白晝呢，”寧可樂話鋒忽地一轉，“那你為什麽要拒絕他啊？我想，比起許耀的人情，他的人情更好還吧？那窮孩子，請個食堂估計就很開心了！”
聽見寧可樂對陳白晝的稱謂，夏佩佩不免要生氣。
“可樂，你能不能別這麽叫他，他又不是沒有名字。”
什麽窮孩子窮學生，他是陳白晝，就是陳白晝。
誰知寧可樂無所謂地擺擺手，說：“哎呀，這有什麽的，反正他又聽不見，而且，我也不會在他面前這麽講啊，我有腦子的好不好……”
“可我聽得見！”夏佩佩氣呼呼地說。
“你？”寧可樂瞪大眼睛，“你聽見怎麽了嗎？我本來就是要跟你說的啊。”
“我不準你這麽說他！”
“為什麽呀？”寧可樂悻悻地問。
“他怎麽說也算是我們的朋友，你這麽叫人家，你良心過得去啊？”
夏佩佩暗裏收斂起臉上的過分生氣，她警惕，有些情緒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哦，他是朋友，那我是什麽？”寧可樂不樂。
“咱倆的關系還要問？寧可樂，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夏佩佩握緊拳頭。
“不該麽？我看你倒是很緊張他嘛，也不知道現在在你心裏，誰才是真正的朋友。”
“你們都是啊，這有什麽可懷疑的！”
“可我怎麽覺得……”寧可樂拖長尾音，“你沒把他當朋友啊。”
夏佩佩瞪眼，說道：“我沒把他當朋友？那我把他當什麽？”
寧可樂抿起個得意的笑，慢慢地回答：“不當朋友，可以當別的嘛。”
有點不好的預感，夏佩佩有這樣的感覺。
“比方說，你把他當一個弟弟，對不對？”
她的猜測尚在可控範圍，夏佩佩沒作出太誇張的表情，她只是不說話。
“再比方說，”寧可樂正視她，眼底含笑，“你把他當成一個喜歡的男人呢？”
喜歡的男人！
夏佩佩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但這已經觸及她的戒心，她板起臉說：“你胡說什麽！”
“你喜歡他，”寧可樂看出她的躲閃，於是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我的意思是，你喜歡陳白晝。”
“你太離譜了！”夏佩佩咬牙切齒，“陳白晝，我喜歡他幹什麽？而且，你也知道他比我小！他還只是一個大一的新生！”
“喜歡這種事情可跟年齡沒太關系，就算是有，佩佩，你又大他多少？不超過3歲吧？”寧可樂肯定地說。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總之，你真的太離譜了！”夏佩佩反駁她。
“你會拒絕陳白晝，”寧可樂自顧自說著，絲毫不在意她的憤怒，“是因為你在生他的氣。”
被忽視。
夏佩佩冷哼了好大一聲，嚷道：“我生什麽氣？”
“那個女孩子，跟陳白晝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前兩天回家的時候我們看見的那個。”
“那關我什麽事？”夏佩佩怒問。
“佩佩，我們多少年朋友了，”寧可樂放緩語氣，“難道我會看不出來當時你在想什麽？”
夏佩佩惶恐地眨了眨眼，然後她避開寧可樂的凝望，仍舊嘴硬道：“你誤會了。”
“誤不誤會，只有你自己知道，”寧可樂悠悠地說，她吐出一口氣，接著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答應許耀，是你盛怒之餘的自暴自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對許耀來講是不公平的。”
“他會怎麽解釋今天你忽然的答應呢？他會不會覺得他的堅持得到了回報，認為你對他終於有了一點喜歡？佩佩，他只是喜歡你而已，沒道理要接受你因為陳白晝產生的不快啊。”
“他實在太無辜了。”
寧可樂說完就將雙手從夏佩佩肩頭拿開。
夏佩佩呆了許久，直到一陣冷風從窗外撲進來，她打了個激靈，眼睛轉回到寧可樂臉上。
“我……”
“那我……怎麽辦？我……我已經答應他了……”
寧可樂說的她完全沒想到，在答應許耀的時候她的確是生著一股對陳白晝的悶氣。
“要不，我現在給他打電話吧，應該來得及！”
才過了不到一小時，現在說反悔，她想需要應該會諒解。
說著，夏佩佩就打算去包裏取手機，可剛擡起來就被寧可樂止住。
“你已經答應了，再打電話過去不太好吧。”她說。
“那……”那夏佩佩就真的毫無頭緒了。
“既然答應了嘛，當然要去啊。”寧可可拍拍她的手背安撫道。
“可是，”夏佩佩蹙眉，“可是我覺得你剛才講得對，這可能會讓他誤會的。”
寧可樂笑笑，說：“那就去跟他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吧。”
“你的意思是，我明天要去？”夏佩佩吃驚地問。
“為什麽不去，你已經答應了。”
“可……”
“你還記得我以前講過什麽嗎？”寧可樂按按她的手背，“我說過，許耀是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你倒不如趁明天的機會把事情跟他講清楚，一勞永逸。”
“講清楚。”
這話的含義太深奧了。
“是，講清楚。”寧可樂點頭。
“我……”夏佩佩皺起五官，“可是，我……我沒喜歡……”
她還要堅持一下，或者說，她還想給自己留些尊嚴。但是，對著寧可樂那雙淡然而信心百倍的眼睛，她實在沒有底氣再往下辯解。
“我敢肯定，你喜歡陳白晝。”寧可樂一錘定音，把夏佩佩所有強裝打回原形。
夏佩佩頹敗地垂下頭，雙肩也跟著耷拉下去，她扣緊雙手，手指緊張地只能摩挲外套。
“我……我承認。”
她低聲說。
這根本沒有繼續否認的必要，寧可樂什麽都知道了。
“但是……但是你得答應我，你不能跟別人說！”夏佩佩抓住寧可樂的雙手，目光迥然地叮囑她。
“你不打算告訴他？”寧可樂驚詫。
“你說陳……”在這種情況下提到陳白晝，只會讓夏佩佩倍感羞恥，“他，為什麽要告訴他？”
她說話的聲音極小，要不是在安靜的宿舍，寧可樂恐怕會連一個字也聽不清。
寧可樂瞠目結舌好一陣才說：“你喜歡他而不告訴他？那有什麽意義？”
“你不是都看見了嘛，”也許是心底的秘密已經被揭露，夏佩佩就再也不必遮掩她的吃味，“那天，我們看得很明白不是嗎？”
“而且，我……我不想告訴他，我……我不想！”
在察覺到這樣的異態後夏佩佩從沒有過要將它挑明的打算。
“那女孩，”寧可樂挑挑眉，“可那女孩究竟是誰，我們也不知道啊……”
“那還需要知道嗎？傻子都看出來了！”夏佩佩翹起嘴巴，簡直能掛一個油瓶。
“陳白晝沒說過什麽呀，他有說那是他喜歡的人嗎？”寧可樂問。
“他說不說跟我沒關系！”夏佩佩咬緊牙關，“我……反正你記好了，這件事情你把嘴閉得緊緊的，不許告訴任何人！”
“你……你又打算暗戀？”寧可樂實在不能理解。
“也許，也許我對他的那種……那種喜歡，不，好感，就跟對許耀的一樣呢？”夏佩佩說。
是一樣的麽？
這問題的答案，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除了她自己。
也不是沒有道理，於是寧可樂點點頭，問道：“那你什麽時候喜歡他的啊？”
什麽時候？
這問題算是戳中夏佩佩的脊梁骨，她頭皮一陣發麻，思緒顛倒回許久以前。
她可以勉強在可樂的面前承認自己喜歡陳白晝，但她絕不敢說清楚是什麽時候喜歡他的。
“好了，”夏佩佩生硬地把話題轉移開，“你還是幫我想一想明天怎麽跟許耀說吧？要不，幹脆明天你陪我去？”
“人家可沒邀請我，”寧可樂慵懶地靠回椅背，笑道，“現在知道老大難了，答應人家的時候你多痛快啊！”
被狠狠懟了一嘴，可誰叫理虧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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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是覺得有車的許耀更好，而陳白晝幫不了你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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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講得夠委婉的。
“怎麽可能！”夏佩佩聳高肩膀，臉蛋因為寧可樂這句話漲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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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樂自信地笑道。
“你越說越離譜了，”夏佩佩皺緊眉，“我承認我以前對許耀有過幻想，可那是以前了，現在我對他，只有同學情誼，別的什麽都沒有。”
“你說謊。”寧可樂說。
“我沒有！”夏佩佩反駁。
“好啊，”寧可樂一臉得逞，“那我當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告訴我，為什麽你要答應跟他一起吃飯？”
夏佩佩咬咬牙，回答：“我說了要請他吃飯的，人家送我們過來，難道是該的？”
“我可不可以認為是，你想跟許耀吃飯，所以才會答應他讓他送我們過來的。”寧可樂總結。
“是這麽個邏輯嗎？”夏佩佩反問。
寧可樂微微一笑，不緊不慢說：“不是麽？否則，我怎麽都不可能理解，你拒絕陳白晝的幫助，卻接受許耀的幫助。”
“佩佩……”寧可樂意味深長地叫了她一聲，“你要知道，2年啊，2年你都沒有答應過許耀的任何邀請。”
“我……”夏佩佩語塞。
她講的全部是實話，那麽她該怎麽反駁？
“我只是想要報答他。”夏佩佩找了個蹩腳的借口，她知道這樣的辯駁實在無力。
那麽你為什麽要接受他的幫助？
寧可樂完全能用這樣的問題制服她。
“那陳白晝呢，”寧可樂話鋒忽地一轉，“那你為什麽要拒絕他啊？我想，比起許耀的人情，他的人情更好還吧？那窮孩子，請個食堂估計就很開心了！”
聽見寧可樂對陳白晝的稱謂，夏佩佩不免要生氣。
“可樂，你能不能別這麽叫他，他又不是沒有名字。”
什麽窮孩子窮學生，他是陳白晝，就是陳白晝。
誰知寧可樂無所謂地擺擺手，說：“哎呀，這有什麽的，反正他又聽不見，而且，我也不會在他面前這麽講啊，我有腦子的好不好……”
“可我聽得見！”夏佩佩氣呼呼地說。
“你？”寧可樂瞪大眼睛，“你聽見怎麽了嗎？我本來就是要跟你說的啊。”
“我不準你這麽說他！”
“為什麽呀？”寧可樂悻悻地問。
“他怎麽說也算是我們的朋友，你這麽叫人家，你良心過得去啊？”
夏佩佩暗裏收斂起臉上的過分生氣，她警惕，有些情緒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哦，他是朋友，那我是什麽？”寧可樂不樂。
“咱倆的關系還要問？寧可樂，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夏佩佩握緊拳頭。
“不該麽？我看你倒是很緊張他嘛，也不知道現在在你心裏，誰才是真正的朋友。”
“你們都是啊，這有什麽可懷疑的！”
“可我怎麽覺得……”寧可樂拖長尾音，“你沒把他當朋友啊。”
夏佩佩瞪眼，說道：“我沒把他當朋友？那我把他當什麽？”
寧可樂抿起個得意的笑，慢慢地回答：“不當朋友，可以當別的嘛。”
有點不好的預感，夏佩佩有這樣的感覺。
“比方說，你把他當一個弟弟，對不對？”
她的猜測尚在可控範圍，夏佩佩沒作出太誇張的表情，她只是不說話。
“再比方說，”寧可樂正視她，眼底含笑，“你把他當成一個喜歡的男人呢？”
喜歡的男人！
夏佩佩不知道她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但這已經觸及她的戒心，她板起臉說：“你胡說什麽！”
“你喜歡他，”寧可樂看出她的躲閃，於是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我的意思是，你喜歡陳白晝。”
“你太離譜了！”夏佩佩咬牙切齒，“陳白晝，我喜歡他幹什麽？而且，你也知道他比我小！他還只是一個大一的新生！”
“喜歡這種事情可跟年齡沒太關系，就算是有，佩佩，你又大他多少？不超過3歲吧？”寧可樂肯定地說。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總之，你真的太離譜了！”夏佩佩反駁她。
“你會拒絕陳白晝，”寧可樂自顧自說著，絲毫不在意她的憤怒，“是因為你在生他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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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子，跟陳白晝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前兩天回家的時候我們看見的那個。”
“那關我什麽事？”夏佩佩怒問。
“佩佩，我們多少年朋友了，”寧可樂放緩語氣，“難道我會看不出來當時你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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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不誤會，只有你自己知道，”寧可樂悠悠地說，她吐出一口氣，接著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答應許耀，是你盛怒之餘的自暴自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對許耀來講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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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太無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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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佩佩呆了許久，直到一陣冷風從窗外撲進來，她打了個激靈，眼睛轉回到寧可樂臉上。
“我……”
“那我……怎麽辦？我……我已經答應他了……”
寧可樂說的她完全沒想到，在答應許耀的時候她的確是生著一股對陳白晝的悶氣。
“要不，我現在給他打電話吧，應該來得及！”
才過了不到一小時，現在說反悔，她想需要應該會諒解。
說著，夏佩佩就打算去包裏取手機，可剛擡起來就被寧可樂止住。
“你已經答應了，再打電話過去不太好吧。”她說。
“那……”那夏佩佩就真的毫無頭緒了。
“既然答應了嘛，當然要去啊。”寧可可拍拍她的手背安撫道。
“可是，”夏佩佩蹙眉，“可是我覺得你剛才講得對，這可能會讓他誤會的。”
寧可樂笑笑，說：“那就去跟他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吧。”
“你的意思是，我明天要去？”夏佩佩吃驚地問。
“為什麽不去，你已經答應了。”
“可……”
“你還記得我以前講過什麽嗎？”寧可樂按按她的手背，“我說過，許耀是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你倒不如趁明天的機會把事情跟他講清楚，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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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講清楚。”寧可樂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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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樂瞠目結舌好一陣才說：“你喜歡他而不告訴他？那有什麽意義？”
“你不是都看見了嘛，”也許是心底的秘密已經被揭露，夏佩佩就再也不必遮掩她的吃味，“那天，我們看得很明白不是嗎？”
“而且，我……我不想告訴他，我……我不想！”
在察覺到這樣的異態後夏佩佩從沒有過要將它挑明的打算。
“那女孩，”寧可樂挑挑眉，“可那女孩究竟是誰，我們也不知道啊……”
“那還需要知道嗎？傻子都看出來了！”夏佩佩翹起嘴巴，簡直能掛一個油瓶。
“陳白晝沒說過什麽呀，他有說那是他喜歡的人嗎？”寧可樂問。
“他說不說跟我沒關系！”夏佩佩咬緊牙關，“我……反正你記好了，這件事情你把嘴閉得緊緊的，不許告訴任何人！”
“你……你又打算暗戀？”寧可樂實在不能理解。
“也許，也許我對他的那種……那種喜歡，不，好感，就跟對許耀的一樣呢？”夏佩佩說。
是一樣的麽？
這問題的答案，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除了她自己。
也不是沒有道理，於是寧可樂點點頭，問道：“那你什麽時候喜歡他的啊？”
什麽時候？
這問題算是戳中夏佩佩的脊梁骨，她頭皮一陣發麻，思緒顛倒回許久以前。
她可以勉強在可樂的面前承認自己喜歡陳白晝，但她絕不敢說清楚是什麽時候喜歡他的。
“好了，”夏佩佩生硬地把話題轉移開，“你還是幫我想一想明天怎麽跟許耀說吧？要不，幹脆明天你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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