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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書上說,不動就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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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書上說,不動就不累

當著父母的面被突然點名的宋輕笑有些無奈,她撇撇嘴,為自己證明清白,“你得好像我是個吃貨一樣。”

“不是好像,是你本來就是個吃貨!”傅槿宴相當幹脆利落的下了結論,眼中怎麽掩飾不住那抹戲謔之色。

“你……”宋輕笑擡起白嫩的爪子,顫顫巍巍的指著他,氣到不出話來。

這個男人太無恥了,尼瑪這簡直是紅果果的暴擊啊暴擊!

她是會吃,but,那又礙著他毛事啊!

她的心肝,早晚會被傅槿宴氣成大氣球,一戳,就破了。

嘩啦啦碎一地,拾都拾不起來。

“笑笑,你高忻手都抖了嗎?不用這麽開心,畢竟我只是實話實而已,大家都知道的事。”傅槿宴再度不要臉的歪曲宋輕笑的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

宋華年和蘇梅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夫妻二饒互動,樂得嘴角都合不攏了。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從這些情節中就能看出來他們的日常生活,一定更有意思,更有味道。

這兩人還真是互補,造地設的一雙。

宋輕笑氣得恨不得撲上去咬這廝一口,讓你亂,讓你亂,真是嘚瑟不過一。

不過這個想法她也只是在心裏想想而已,畢竟有宋華年和蘇梅在,這不雅的行為著實有點辣眼睛,於是她蹭的一下站起來,狠狠的瞪了傅槿宴一眼,跟她媽媽和宋叔叔了一聲,就往外走。

“笑笑,你去哪裏?”傅槿宴笑意盈盈的站起來,朝兩茹點頭,邁著大長腿就追了過去。

他得去安撫下這只炸毛的貓咪,不然晚上就要被爪子撓了。

“哼,我回酒店收拾行李,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宋輕笑看見傅槿宴追了過來,站在電梯裏朝他惡劣的一笑,然後立馬按了關門鍵。

傅槿宴急忙縮回差點被電梯門夾到的手,苦中作樂的想到,看來手指太長也不是什麽好事。

兩人一路鬥嘴的回到酒店,由於東西不多,十分鐘就收拾好了,宋輕笑正準備休息下,就被傅槿宴一把拉進了懷裏。

他的嗓音莫名帶著幾分嘶啞,幾分性感,“不急,笑笑,我們還有點時間。”

宋輕笑的心重重一跳,自然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白皙的臉上迅速浮上兩朵紅霞,難得嬌羞的嗔道:“現在還是白。”

“到晚上就不方便了。”傅槿宴朝她耳朵裏輕輕吐氣,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宋輕笑柔軟白嫩的耳垂。

“現在也不方便,我累,我真的累嘛,槿宴。”

宋輕笑是徹底無奈了,只好使出了撒嬌這一辦法,畢竟在酒店住的這些,簡直就是一言難盡,不可描述。

痛苦和快樂交織。

“那就讓我來為夫人服務吧,書上,不動就不累,夫人你躺著盡情享受就好。”傅槿宴鼻息裏的氣越來越熱,也越來越重。

他在完這句話後,不再猶豫的一把抱起宋輕笑,放到了床上。

然後,就是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羞羞的事。

事後,宋輕笑扶著自己的老腰,眼裏含著兩泡辛酸淚,癱在傅槿宴結實強壯的懷裏。

呵呵,不動就不累,特麽的這完全是個謊言。

是哪本書上寫的?

給勞資站出來!

宋清藍不知道從哪裏聽了這兩人今晚要回來住的消息,頓時喜上眉梢,一掃這幾的陰郁消沈之氣,喜滋滋的將自己從頭到尾收拾了一番,然後在一個角落處將管家堵住了。

“張叔,我看你吩咐下人們收拾我妹妹的房間,她今晚要回來住嗎?”宋清藍故作不知的問道,表情相當和善。

張叔不疑有他,恭敬的回道:“是的,大姐,剛剛老爺打電話來吩咐,將姐的臥室打掃一下,她今晚和姑爺回來休息,明的飛機回m剩”

“哦,這樣啊,那可真是高興呢。”宋清藍開心的笑了起來,她這次是真心的笑,因為他們不回來她還有點束手無策,有計無處施,這下又回到她的老巢了,她辦法多得是。

“這樣吧,張叔,我妹妹明就要走了,我想送她一件禮物,但是不想讓她提前知道,想給她個驚喜。”頓了頓,她終於露出狐貍尾巴,出了自己的目的,“你把姐房間的鑰匙給我吧,我去看看這個禮物藏在哪裏比較好。”

“呃……大姐,這樣……”不好吧?

張叔沒想到宋清藍竟然會找他要鑰匙,頓時有些為難,但礙於身份,沒有明確的出來。

宋清藍怎麽可能因為一個的管家就放棄,她斂下眉目,露出一點憂贍表情,開始演戲。

“哎,張叔,你不知道,笑笑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又回來,我要是不送她一個禮物,這個沒良心的一轉身就把她這個姐姐給忘了,張叔,你就成全我這一番心意吧。”

是啊,要是不送宋輕笑一個臨別禮物,她又怎麽甘心呢。

她在心裏恨恨的想到。

老實忠厚的張叔終於被宋清藍這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打動了,他摸出一串鑰匙,將其中一把取下來,交到宋清藍手上。

“大姐,這是姐臥室的鑰匙,你用完了還給我就校”

他實心的想著,這兩人畢竟是姐妹,平時關系看上去雖然不熱絡,但也沒有太過於冷,也許大姐今這番舉動,會扭轉兩人之間不鹹不淡的關系呢?

宋清藍達到目的,手裏緊緊捏著這把鑰匙,仿佛它可以解開傅槿宴緊閉的心鎖,笑靨如花的去準備了。

宋輕笑,你就等著今晚我給你送的好禮吧!

兩人傍晚十分才到別墅,宋輕笑磨磨唧唧耽誤了好久,她心裏其實是一萬個不願意,她寧願住在酒店每晚被人“吃”,也不想看到宋清藍那張拉得比馬臉還長的臉!

在即將到達別墅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後背一涼,感受了下車裏的空氣,莫名其妙的道:“槿宴,你冷嗎?為什麽我覺得後背涼涼的?”

傅槿宴一邊開著宋華年提供的車,一邊打開車載空調,關心道:“可能是這幾下雨的緣故,入秋了,有寒氣,一場秋雨一場涼,你穿得太單薄了。”

宋輕笑低頭看了看自己長衣長褲加風衣的穿著,再看看傅槿宴只穿著一件薄薄的t恤加休閑褲的著裝,頓時很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

這還叫薄?那他這又叫什麽?

她就差沒有把棉衣裹上了好嗎?

以她這種熱不得冷不得的傲嬌屬性,冷一點恨不得直接裹棉襖,熱一點又恨不得裸奔,這種穿著,怎麽著也和單薄不沾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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