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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但一部分的他正渴望推進閑聊。哈利想知道她在這裏幹什麽。他自己的神經現在正在沸騰，每次吸氣和呼氣間都在他身上嗡嗡作響。

赫敏一心一意地看著他的杯子，輕叩了它幾下。她長呼了一口氣，把它遞給了他，咬著下唇，緊攥著雙手。

他向她疑問地揚起眉毛，但她只是用拳頭向杯子作著手勢。

代替了“運動與其他”，上面寫著“你想約會嗎？”。

然而哈利讀得太快了——這無疑是個錯誤。他的眼睛再次掠過這些詞。再一次。赫敏雙腳來回挪動著，望著他的臉。

她在約他出去。

某種明亮而狂熱的感覺在他胸膛裏湧出，像一股波浪毫無遮攔地持續上升，伴隨著溫暖和活力向外流動。

“情人節似乎是正確的時機，去……。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在情人節，那要在什麽時候呢，你知道的吧？我不假定自己明白你的感受，雖然我喜愛我們的友誼，但我——我想要更多的東西。我知道你作為朋友喜歡我，但愛慕完全是另一件——”

哈利抓住了她的手，展開了那拳頭，“赫敏，我愛慕你。”

她眨了眨眼，“是嗎？”

“從我遇見了你，”他說道，只是有點局促。

笑聲從她口中逸出，“你為什麽不約我出去呢，你個混蛋，”她空著的手毫無力道地打了他一下。

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沒法開始充分地表達。哈利還以為這不尋常又不勇敢的事實是顯而易見的。

“我很害怕。你聰明、漂亮、成功……一個很好的朋友……”

赫敏的微笑柔和，但很認真，“你也是，所有這一切。”

“那麽，我想我們是般配的一對。”哈利走近了一步，擡起一只手觸碰她的卷發。他想這樣做很久了，如此經常地看著她活潑的頭發從夾子的束縛中掙脫。

然後他看進她的眼睛，而她低語。

“你有一雙可愛的眼睛。”

“謝謝。呃，赫敏，我能吻你嗎？”

“請。”

哈利終於實現了他過去幾個月最熱切的願望，親吻了赫敏。

第二天，《預言家日報》的標題是：《書蟲與運動員》，並配了一張他們在他們商店之間的街道上牽著手的照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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