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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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顧清翊仿佛真是為完成什麽任務來的，把話說完就走了，留下顧清嘉與柳卿月面面相覷。
“你三哥他沒事吧？”
“你表哥他沒事吧？”
顧清嘉沒想到柳卿月與他是同樣的反應，他看著面前的人兒，不由得笑出了聲。
“看來我們的感受是一樣的。”
柳卿月聽到這話，也歪了歪頭，露出可愛的笑。
“我覺得他有點奇奇怪怪，但好像也沒有壞心思。”
顧清翊並不知道倆人對自己的評價，他從靖王府出來，就直奔花街柳巷去了。
他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向來是放蕩不羈的，雖然未能出宮建府，但是他在宮外住著的日子，可比在宮內時間長的多。
就算是他的母妃想要見他，也要派人將他從花街柳巷地請出來。
“爺，您可有日子沒來了。”
門口濃妝艷抹、歪歪斜斜站著的姑娘，看到顧清翊時雙眼一亮，上去就摟住了他的胳膊，撒嬌似的說道：“奴家都想死爺了，爺也不知道來看看奴家。”
“這幾日有些忙，爺得了空，這不就來看你了嗎？”
顧清翊挨個摸了簇擁在身邊的女人的臉蛋，笑的放蕩。
“艷紅，你這臉蛋兒可沒有春杏的光滑了呀，可得註意保養，你要是不漂亮了，爺可就不來看你了。”
顧清翊是出了名的愛美人，尤其愛年輕美人。
艷紅聽到這話，心中升起擔憂，難不成她真的老了嗎？
“爺，肯定是唬我，你再摸摸，我這臉可是費心保養著呢，就怕爺哪日不愛了。”
艷紅笑著將臉蛋湊到顧清翊手邊，她可不願就此失了恩寵。
顧清翊也喜歡樓裏的姑娘們討好自己，頃刻間便與她們鬧作一團。
“好好好，你們都好，爺都喜歡。”
顧清翊攬著姑娘們大笑，他半躺半臥在榻上，更方便姑娘們餵酒。
“你們啊，都是爺的心肝肉，爺一天也離不了你們。”
“爺離不了我們，就天天來看看我們，我們心裏可都掛念著爺呢。”
杏紅倚在顧清翊的身側，與他保持一拳的距離。
顧清翊雖然流連花叢，也常住花樓，但極少與人同寢。
杏紅與艷紅在他身邊最久，也知道他的脾氣。
“爺也掛念著你們，這不是最近有事脫不開身嗎？一有空就過來看你們了。”
顧清翊勾著杏紅的下巴，笑著說道。
“爺看你們沒有爺，過得也挺滋潤，你看看這小臉兒，白裏透紅的。”
杏紅沒有反駁，端起酒杯又要餵顧清翊。
顧清翊也不阻攔，他最喜歡與姑娘們這般玩鬧，興起時還會劃兩下拳。
他今天的興致好，沒有去包廂，而是坐在樓上聽曲看戲，他這個位置一般都是貴客才能坐的，不會有人打擾。
可偏偏一支箭沖他而來……
顧清翊擡手抓住箭矢，狹長的眸子瞬間變得冷冽，他雖耽於玩樂，卻並非是毫無能力的廢物。
這家花樓便是他的產業，否則他也不可能日日流連於此。
“爺，屬下失職！”
顧清翊身邊的姑娘退至一旁，他的身邊跪了兩個侍衛模樣的人。
“不是你們的問題。”
顧清翊擺了擺手，“對方有備而來，顯然也沒有打算要我的性命。”
他的身邊一直跟隨著暗衛，但是極少會露面。
若非有人暗中保護，顧清翊也不可能如此大膽的流連青樓。
顧清翊拿著箭矢，思考著對方是何時跟上自己的，又為何在青樓這樣的地方光明正大的刺殺自己？
他首先排除了自己的兄弟，畢竟在朝野的這幾個人都沒有這樣的能力。
一心做和尚的老四和纏綿病榻的老七看著就不像是要爭奪皇位的人，老五是出了名的廢物，老六……
顧清翊瞇起了眼睛，他覺得老六沒有這樣的膽子。
雖然老六比老五略強一些，但是他的母族並無太大的勢力。就算老六真有這樣的野心，按照他的聰明勁兒，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蠢事。
顧清翊將箭矢握在手中，沒有了尋歡作樂的心思。
對方這一箭是準的，但好似並無殺意。
顧清翊不能確定，他將箭矢遞給面前的人。
“去查一查這箭出自哪裏，對方又有什麽目的。”
就算對方真的沒有殺意，顧清翊也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過。
刺殺當朝皇子可是重罪，這絕不是有人圖好玩兒射來的。
“是，屬下這就去查。”
跪在顧清翊面前的人接過箭矢便消失了，顧清翊擺了擺手，讓其餘人也退下。
“今日被擾了興致，爺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們。”
顧清翊此時要走，自然是沒有人敢攔的。
他從花樓裏出來，卻沒有打算立刻回宮。
若是對方有意要刺殺他，絕對會有第二次動作。
可這次刺殺仿佛是沒頭沒腦的，顧清翊在外面逛了一天都沒有再出現意外。
.
顧清嘉與柳卿月一直在家裏待著，直到三日回門才出了門。
“王爺，我家裏的情況你多少也聽說過，所以咱們能不能吃完飯就回來？”
柳卿月不在意顧清嘉的想法，但她不想委屈了自己。
柳家的規矩太重，她還沒回去就感覺到不舒服了，若是真的在那裏待上一天，她恐怕要瘋了。
“王妃若是想的話，本王自然答應。不過王妃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確定不與岳父、岳母好好相處一番？”
顧清嘉擡頭看她，他越發覺得這柳家有趣了。
柳卿月擺手，露出假笑。
“不必了，我想父親母親也不需要我留在家裏，他們更希望我能盡好妻子本分，好好的伺候王爺。”
柳卿月還沒回去就知道有什麽說辭等著自己，因此她不願意在柳家待太久。
顧清嘉雖然早就與柳卿月定下婚約，但確實與柳家接觸的不多，如今聽她這麽說，頗覺有些怪異，但也沒有深思。
“王妃若是覺得在柳家待的不舒服，就告訴我，我帶你回王府。”
有了顧清嘉這句話，柳卿月心裏就舒服多了。
只是到了柳家以後，她還是條件反射的變得規矩了許多。
顧清嘉見她又裝出一副溫柔典雅的模樣，覺得十分有趣，但也知道這是她在外的偽裝，因此沒有戳破。
“臣等恭迎王爺、王妃。”
柳寄白領著家眷大小站在府前迎接他們，該有的禮數都有了。
顧清嘉微微擡手，“柳大人快請起，您可是本王的岳父。”
“多謝王爺。”
柳寄白起身將顧清嘉倆人迎進門，你來我往的說了一些客氣話，柳卿月便被柳夫人叫走了。
柳卿月心知母親要說什麽，心裏有些厭煩，但是還是乖乖的跟著去了。
“月兒，你這幾日在王府過得如何？”
柳夫人做出一副關心女兒的模樣，仿佛真怕她在靖王府受委屈一般。
柳卿月被柳夫人拉著手，也只能做出一副乖巧模樣。
“母親，女兒在王府很好，王爺待女兒也很好。”
柳卿月說到這裏，臉上不由浮現一抹嬌羞。
她本以為柳夫人聽到這話會很高興，可柳夫人卻拉下了臉。
“月兒，你忘了母親是如何交代你的？”
柳夫人的聲音變得嚴肅，顯然她不滿女兒的回答。
柳卿月聽到這話慌了神，露出驚恐的表情。
“母親，我……”
“我多次告誡你，不能愛上靖王，你和他成親只是迫不得已而已，可你如今這副模樣，你是想違背我和你父親的意思嗎？”
柳夫人厲聲問道，她表達著對柳卿月的不滿。
柳卿月微微低頭，眼圈漸紅。
“母親，女兒沒有，女兒一直記得母親的教導，只是靖王殿下他……”
柳夫人聽到這話，語氣緩和了些。
“月兒，母親知道，你心裏委屈，可你要記住，靖王不是你的良人，若不是你姨母為了鞏固地位，我們是絕不答應你和靖王的婚事的。如今你也要記得你的身份，你是柳家的女兒，生來就該為柳家做貢獻，你要時刻掌握住靖王的行蹤，告訴你父親。”
柳夫人從小就是這麽告訴柳卿月，你是柳家的女兒，你肩負著身為柳氏女的責任。
“如今靖王已經出宮立府，顯然就是個王爺了，可你表兄是不一樣的，你千萬要記住，我們和你表兄才是一家人。靖王不管要做什麽，你都要想方設法的你爹，這樣我們才有更大的勝算。”
“可是母親……”
柳卿月剛開口，就又被柳夫人堵了回去。
“沒有可是，你要知道你和靖王本就是不同陣營的，你不能愛上靖王，若是他知道我柳家的行徑，也不會愛上你。”
柳夫人這話說的不假，柳家既然已經站隊，那就與其他皇子成了敵人，即便是毫無勢力的靖王。
“你們生來就是敵對的，誰讓你有一個皇子表兄，當初我就告訴過你，不要把這個未婚夫放在心上。那時候你明明很聽話，怎麽成了親就優柔寡斷起來？難不成靖王給你餵了什麽迷魂湯？”
柳夫人不滿的看著女兒，她突然又開口問道。
“你從嫁入王府，翠荷就沒有遞出過有用的消息，你在幫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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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翊仿佛真是為完成什麽任務來的，把話說完就走了，留下顧清嘉與柳卿月面面相覷。
“你三哥他沒事吧？”
“你表哥他沒事吧？”
顧清嘉沒想到柳卿月與他是同樣的反應，他看著面前的人兒，不由得笑出了聲。
“看來我們的感受是一樣的。”
柳卿月聽到這話，也歪了歪頭，露出可愛的笑。
“我覺得他有點奇奇怪怪，但好像也沒有壞心思。”
顧清翊並不知道倆人對自己的評價，他從靖王府出來，就直奔花街柳巷去了。
他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向來是放蕩不羈的，雖然未能出宮建府，但是他在宮外住著的日子，可比在宮內時間長的多。
就算是他的母妃想要見他，也要派人將他從花街柳巷地請出來。
“爺，您可有日子沒來了。”
門口濃妝艷抹、歪歪斜斜站著的姑娘，看到顧清翊時雙眼一亮，上去就摟住了他的胳膊，撒嬌似的說道：“奴家都想死爺了，爺也不知道來看看奴家。”
“這幾日有些忙，爺得了空，這不就來看你了嗎？”
顧清翊挨個摸了簇擁在身邊的女人的臉蛋，笑的放蕩。
“艷紅，你這臉蛋兒可沒有春杏的光滑了呀，可得註意保養，你要是不漂亮了，爺可就不來看你了。”
顧清翊是出了名的愛美人，尤其愛年輕美人。
艷紅聽到這話，心中升起擔憂，難不成她真的老了嗎？
“爺，肯定是唬我，你再摸摸，我這臉可是費心保養著呢，就怕爺哪日不愛了。”
艷紅笑著將臉蛋湊到顧清翊手邊，她可不願就此失了恩寵。
顧清翊也喜歡樓裏的姑娘們討好自己，頃刻間便與她們鬧作一團。
“好好好，你們都好，爺都喜歡。”
顧清翊攬著姑娘們大笑，他半躺半臥在榻上，更方便姑娘們餵酒。
“你們啊，都是爺的心肝肉，爺一天也離不了你們。”
“爺離不了我們，就天天來看看我們，我們心裏可都掛念著爺呢。”
杏紅倚在顧清翊的身側，與他保持一拳的距離。
顧清翊雖然流連花叢，也常住花樓，但極少與人同寢。
杏紅與艷紅在他身邊最久，也知道他的脾氣。
“爺也掛念著你們，這不是最近有事脫不開身嗎？一有空就過來看你們了。”
顧清翊勾著杏紅的下巴，笑著說道。
“爺看你們沒有爺，過得也挺滋潤，你看看這小臉兒，白裏透紅的。”
杏紅沒有反駁，端起酒杯又要餵顧清翊。
顧清翊也不阻攔，他最喜歡與姑娘們這般玩鬧，興起時還會劃兩下拳。
他今天的興致好，沒有去包廂，而是坐在樓上聽曲看戲，他這個位置一般都是貴客才能坐的，不會有人打擾。
可偏偏一支箭沖他而來……
顧清翊擡手抓住箭矢，狹長的眸子瞬間變得冷冽，他雖耽於玩樂，卻並非是毫無能力的廢物。
這家花樓便是他的產業，否則他也不可能日日流連於此。
“爺，屬下失職！”
顧清翊身邊的姑娘退至一旁，他的身邊跪了兩個侍衛模樣的人。
“不是你們的問題。”
顧清翊擺了擺手，“對方有備而來，顯然也沒有打算要我的性命。”
他的身邊一直跟隨著暗衛，但是極少會露面。
若非有人暗中保護，顧清翊也不可能如此大膽的流連青樓。
顧清翊拿著箭矢，思考著對方是何時跟上自己的，又為何在青樓這樣的地方光明正大的刺殺自己？
他首先排除了自己的兄弟，畢竟在朝野的這幾個人都沒有這樣的能力。
一心做和尚的老四和纏綿病榻的老七看著就不像是要爭奪皇位的人，老五是出了名的廢物，老六……
顧清翊瞇起了眼睛，他覺得老六沒有這樣的膽子。
雖然老六比老五略強一些，但是他的母族並無太大的勢力。就算老六真有這樣的野心，按照他的聰明勁兒，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蠢事。
顧清翊將箭矢握在手中，沒有了尋歡作樂的心思。
對方這一箭是準的，但好似並無殺意。
顧清翊不能確定，他將箭矢遞給面前的人。
“去查一查這箭出自哪裏，對方又有什麽目的。”
就算對方真的沒有殺意，顧清翊也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過。
刺殺當朝皇子可是重罪，這絕不是有人圖好玩兒射來的。
“是，屬下這就去查。”
跪在顧清翊面前的人接過箭矢便消失了，顧清翊擺了擺手，讓其餘人也退下。
“今日被擾了興致，爺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們。”
顧清翊此時要走，自然是沒有人敢攔的。
他從花樓裏出來，卻沒有打算立刻回宮。
若是對方有意要刺殺他，絕對會有第二次動作。
可這次刺殺仿佛是沒頭沒腦的，顧清翊在外面逛了一天都沒有再出現意外。
.
顧清嘉與柳卿月一直在家裏待著，直到三日回門才出了門。
“王爺，我家裏的情況你多少也聽說過，所以咱們能不能吃完飯就回來？”
柳卿月不在意顧清嘉的想法，但她不想委屈了自己。
柳家的規矩太重，她還沒回去就感覺到不舒服了，若是真的在那裏待上一天，她恐怕要瘋了。
“王妃若是想的話，本王自然答應。不過王妃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確定不與岳父、岳母好好相處一番？”
顧清嘉擡頭看她，他越發覺得這柳家有趣了。
柳卿月擺手，露出假笑。
“不必了，我想父親母親也不需要我留在家裏，他們更希望我能盡好妻子本分，好好的伺候王爺。”
柳卿月還沒回去就知道有什麽說辭等著自己，因此她不願意在柳家待太久。
顧清嘉雖然早就與柳卿月定下婚約，但確實與柳家接觸的不多，如今聽她這麽說，頗覺有些怪異，但也沒有深思。
“王妃若是覺得在柳家待的不舒服，就告訴我，我帶你回王府。”
有了顧清嘉這句話，柳卿月心裏就舒服多了。
只是到了柳家以後，她還是條件反射的變得規矩了許多。
顧清嘉見她又裝出一副溫柔典雅的模樣，覺得十分有趣，但也知道這是她在外的偽裝，因此沒有戳破。
“臣等恭迎王爺、王妃。”
柳寄白領著家眷大小站在府前迎接他們，該有的禮數都有了。
顧清嘉微微擡手，“柳大人快請起，您可是本王的岳父。”
“多謝王爺。”
柳寄白起身將顧清嘉倆人迎進門，你來我往的說了一些客氣話，柳卿月便被柳夫人叫走了。
柳卿月心知母親要說什麽，心裏有些厭煩，但是還是乖乖的跟著去了。
“月兒，你這幾日在王府過得如何？”
柳夫人做出一副關心女兒的模樣，仿佛真怕她在靖王府受委屈一般。
柳卿月被柳夫人拉著手，也只能做出一副乖巧模樣。
“母親，女兒在王府很好，王爺待女兒也很好。”
柳卿月說到這裏，臉上不由浮現一抹嬌羞。
她本以為柳夫人聽到這話會很高興，可柳夫人卻拉下了臉。
“月兒，你忘了母親是如何交代你的？”
柳夫人的聲音變得嚴肅，顯然她不滿女兒的回答。
柳卿月聽到這話慌了神，露出驚恐的表情。
“母親，我……”
“我多次告誡你，不能愛上靖王，你和他成親只是迫不得已而已，可你如今這副模樣，你是想違背我和你父親的意思嗎？”
柳夫人厲聲問道，她表達著對柳卿月的不滿。
柳卿月微微低頭，眼圈漸紅。
“母親，女兒沒有，女兒一直記得母親的教導，只是靖王殿下他……”
柳夫人聽到這話，語氣緩和了些。
“月兒，母親知道，你心裏委屈，可你要記住，靖王不是你的良人，若不是你姨母為了鞏固地位，我們是絕不答應你和靖王的婚事的。如今你也要記得你的身份，你是柳家的女兒，生來就該為柳家做貢獻，你要時刻掌握住靖王的行蹤，告訴你父親。”
柳夫人從小就是這麽告訴柳卿月，你是柳家的女兒，你肩負著身為柳氏女的責任。
“如今靖王已經出宮立府，顯然就是個王爺了，可你表兄是不一樣的，你千萬要記住，我們和你表兄才是一家人。靖王不管要做什麽，你都要想方設法的你爹，這樣我們才有更大的勝算。”
“可是母親……”
柳卿月剛開口，就又被柳夫人堵了回去。
“沒有可是，你要知道你和靖王本就是不同陣營的，你不能愛上靖王，若是他知道我柳家的行徑，也不會愛上你。”
柳夫人這話說的不假，柳家既然已經站隊，那就與其他皇子成了敵人，即便是毫無勢力的靖王。
“你們生來就是敵對的，誰讓你有一個皇子表兄，當初我就告訴過你，不要把這個未婚夫放在心上。那時候你明明很聽話，怎麽成了親就優柔寡斷起來？難不成靖王給你餵了什麽迷魂湯？”
柳夫人不滿的看著女兒，她突然又開口問道。
“你從嫁入王府，翠荷就沒有遞出過有用的消息，你在幫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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