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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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江渺：QAQ.
顏一天的賬號是平臺頂級VIP，不僅進入房間的時候有超級醒目的特效，就連發的彈幕也長時間霸屏，bling bling的，閃閃發光。
“顏、顏哥哥？”
【來了來了！奶狗渺神！】
【啊啊啊！顏哥哥！好軟啊！】
【天吶！看渺神的耳根！紅了！！】
【站定顏渺CP，人艱不拆！】
江渺楞得久了，忘了跳傘，急急忙忙操控角色下了飛機，連撿槍的手都不大利索，被落到同一棟房子的玩家先撿到了槍，落地成盒。
顏一天又發了一條彈幕。
【FT-Aday：渺神，要不要一起上分？】
【FT-Aday：之前準備比賽，沒時間，亞服上的排名有些下降。】
江渺結巴：“好、好啊。”
【FT-Aday：但我還沒加你Steam好友......微信也沒加。】
江渺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了：“那、那、那先加微信吧。”
【FT-Aday：是我以前的號碼，你還記得吧？渺神？】
江渺哆哆嗦嗦掏出手機，輸入號碼，加為好友。
顏一天那邊秒速通過。
手機連續震動了幾下，是顏一天發來的消息。
Aday：寶寶？
Aday：你臉紅啦，是不舒服嗎？
Aday：要不要休息休息，先關了直播？今天時長也差不多了。
江渺火速關了攝像頭，同粉絲們匆匆告別，退出直播平臺。
Miao：顏哥哥，我、你、你這個號碼不是不用了嗎？
顏一天剛走的那一個月，江渺每天晚上都會打他的電話，但是電話永遠沒接通過，不論撥上多少次，都是冰冷的機械忙音。
Aday：那時候出國集訓，封閉式的，手機被沒收了，也沒來得及和你說一聲。
Aday：回來以後，你也搬走了。
Miao：我、我......
顏一天扯開話頭。
Aday：寶寶，餓了嗎？我聽Maybe說，你今晚又因為訓練沒有好好吃飯？
Miao：今晚要直播，得抓緊點時間訓練，不能耽誤。
Aday：寶寶，別給自己那麽大壓力，知道嗎？所以，出來吃夜宵嗎？
Aday：我去接你。
Aday：三秒沒拒絕就是同意了。
Aday：我出發了，15分鐘後見。
顏一天的消息一條接著一條，江渺還沒想到該回些什麽，就被瞬間拍板。
他坐在電競椅上，對著手機發了會呆，起身敲開凡渡辦公室的門。
“嗯？渺神，怎麽了？今晚直播效果不錯，戰隊微博一下子多了幾千粉，有時間多播播哈，每個月播滿60小時，別忘了。”
“嗯。”江渺應下。
凡渡：“對了，什麽事？”
江渺低頭：“我今晚想請個假，去吃夜宵。”
渺神難得請假，凡渡也擔心他老把自己憋在基地訓練給憋壞了，毫不猶豫的就準了假。
顏一天很快就到了，江渺見到顏一天的時候，他正靠在車門旁玩手機，微弱的手機光亮折射在他臉上，側臉線條如刀刻，長手長腳的往哪一站，就好像全世界的光都攏在了他的身上。
江渺整了整衣服，走過去，拉了拉顏一天的衣角，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顏哥哥。”
顏一天收好手機，攬住江渺的肩，將他往副駕駛位帶。
此時正是冬天，分明都裹成了一團，但江渺卻覺得，指尖軟軟的觸感穿透了厚厚的衣服，輕飄飄的撫摸在了自己身上。
顏一天道：“外面冷，快進車裏。”
他將江渺塞進車裏，倚著車門，路燈昏暗，但那雙好看的眼睛卻是亮晶晶的。
顏一天問道：“一會還帶你去吃你以前最喜歡奶凍，好不好？還是你想吃點別的？”
江渺點頭：“嗯......奶凍吧。”
顏一天微微一笑，輕輕點了一下江渺的鼻頭，關上車門。
他帶江渺去了一家僻靜的甜品店。
他翻看菜單：“只要奶凍嗎？龍蝦湯泡飯怎麽樣？”
江渺：“不要了......太晚了，不養生。”
“嗯？”挑了挑眉，顏一天調笑道，“小小年紀就養生呀？”
江渺：“......嗯。顏哥哥也不要吃得太油膩才是。”
顏一天：“都聽你的。”
顏一天點好東西，招呼完服務員，就見江渺正緊張的對手指，坐立難安的模樣。
“怎麽了？椅子不舒服？還是人不舒服？”
江渺：“沒有，就是緊張。”
顏一天：“嗯？因為太久沒見，生分了？”
江渺連忙搖頭：“不是的！我.......”
話音未落，顏一天便湊到了他的面前，眼睛彎成了好看的弧度：“阿渺，擡頭看我，多看看，就又熟悉了。”
那張臉，一如記憶中的俊逸，甜品店的燈光溫暖，在他的側臉上打下了一道陰影，反倒是襯得他面龐如刀刻般的精致，令得人再挪不開眼。
就在這時，服務員端著點好的甜品上了桌，顏一天輕咳一聲，回到原位。
他忽然問道：“寶寶，你為什麽去了TCO？”
江渺舀了一勺奶凍，茫然的眨眼：“？”
顏一天：“青訓營結束的時候，FT也向你發出了邀請，你為什麽選擇TCO？”
“阿渺，你討厭我嗎？”
他盯著江渺的眼睛，靜靜的等著他的回答。
分明只是幾秒鐘而已，顏一天卻覺得過了許久。
江渺：“不是的！我不可能討厭顏哥哥的！”
顏一天頓時松了口氣，嘴角微微勾起：“不討厭？那就是喜歡我了？”
江渺一楞，一下咽下了一大口奶凍，嗆的咳了好幾聲。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麽？”
“沒什麽。”顏一天咽下想要繼續說出的話語，往江渺的身邊靠了靠。
他的小狼狗還是那麽可愛，連呼吸間，都帶著奶香味。
只見那張被萬千女粉舔屏的臉緩緩逼近自己，在幾乎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時候陡然停下，拇指在他的嘴角輕輕蹭了蹭。
江渺一下子僵住了。
下一秒，顏一天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又性感又溫柔，帶著滿滿的寵溺：“沾到嘴角了，慢點吃。”
“嗯、嗯。”江渺點點頭，不自覺的吃得更快了。
沒一會，江渺一推小碗，碗裏幹幹凈凈：“我吃完了！”
顏一天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眉眼帶笑。
江渺忽然意識到，自己這一做法有些幼稚了，就像個不浪費食物的小孩子，興奮的向他人展示自己幹凈的碟子。
他又訕訕的收回碗。
顏一天：“還想吃點別的什麽嗎？”
江渺：“不用了。”
顏一天看了眼時間，淩晨十二點半：“走吧，我送你回去，沒記錯的話，TCO有個變|態的規定，淩晨一點要回基地，不然算違紀，是要被扣獎金的。”
江渺詫異：“顏哥哥怎麽知道？”
顏一天笑笑：“競爭對手，自然知道。”
這當然是胡謅的，只是因為江渺去了TCO，他特意去打聽的。
顏一天起身，拿起車鑰匙：“走吧？”
“嗯。”江渺乖乖跟在顏一天的身後。
車裏的暖氣開得有些熱了，江渺縮在座位上，面頰微微有些發紅。
顏一天和江渺閑扯了一些生活瑣事，倒也沒再提戰隊和青訓營的事，反倒是江渺自己個兒先忍不住，糾結半天，終是囁喏道：“我、我以為顏哥哥不喜歡我了。”
顏一天：“嗯？”
江渺：“先前在集訓營的時候，顏哥哥都離我好遠的，連合照也是我在一頭，你在一頭。”
江渺擡頭望向顏一天，他的眸色很深，是那種最潔凈，最幹凈的黑，臉蛋被暖氣熏得紅撲撲的，暖色燈光之下仿佛能掐出水來。
老畜生的心臟突然開始砰砰直跳。
顏一天在心中低低的罵了自己一句，停車，靠邊。
他解開安全帶，一手搭在副駕駛座位上：“你再說一遍？寶寶？”
顏一天的眼神著實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江渺一楞，深吸了一口氣，直視他的雙目：“我以為顏哥哥不喜歡我了，集訓營時都不搭理我......”
說話間，顏一天越靠越近，幾乎就要同他鼻尖相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暖氣的緣故，江渺竟覺得，顏一天噴吐出的氣息，竟帶著些微微的炙熱。
他越說越沒底氣，聲音逐漸小得像蚊子哼哼：“顏哥哥以前不讓我打游戲的......”
顏一天似乎有些生氣：“所以你就去了TCO？”
“當然不是！”江渺解釋，“是那天，我看到了隊長，他......他喝醉了，倚在一個沒有人看到的地方，一邊哭著自言自語，一邊瘋狂的拿酒瓶砸自己的手臂。”
“他說，他不想退役，哪個人願意在正年輕的時候放棄最愛的夢想？但他沒辦法......”
“那時候沒人願意簽TCO，我覺得我不差的，也許可以試一試，就來了這裏。”
江渺這幅軟軟的和他解釋的模樣，真是可愛又又香甜，顏一天的心中軟成了一灣清泉。
若是當真因為自己當初的保持距離而把自家小狼狗推走，他肯定現在就下車去撞電線桿！
“真的？”
“嗯嗯。”江渺點頭，片刻之後，又猶豫的搖了搖頭，“也、也不全是。”
“我想努力一點，站得更高一些，就可以離顏哥哥再近一點......”
“如果我和顏哥哥一樣厲害了，你應該就不會討厭我了，如果還討厭，我就，我就......我就在賽場上爆你的頭！”
“我真的不弱的，顏哥哥，你多看我幾眼。”
“我狙擊超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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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渺：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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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顏哥哥？”
【來了來了！奶狗渺神！】
【啊啊啊！顏哥哥！好軟啊！】
【天吶！看渺神的耳根！紅了！！】
【站定顏渺CP，人艱不拆！】
江渺楞得久了，忘了跳傘，急急忙忙操控角色下了飛機，連撿槍的手都不大利索，被落到同一棟房子的玩家先撿到了槍，落地成盒。
顏一天又發了一條彈幕。
【FT-Aday：渺神，要不要一起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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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渺結巴：“好、好啊。”
【FT-Aday：但我還沒加你Steam好友......微信也沒加。】
江渺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了：“那、那、那先加微信吧。”
【FT-Aday：是我以前的號碼，你還記得吧？渺神？】
江渺哆哆嗦嗦掏出手機，輸入號碼，加為好友。
顏一天那邊秒速通過。
手機連續震動了幾下，是顏一天發來的消息。
Aday：寶寶？
Aday：你臉紅啦，是不舒服嗎？
Aday：要不要休息休息，先關了直播？今天時長也差不多了。
江渺火速關了攝像頭，同粉絲們匆匆告別，退出直播平臺。
Miao：顏哥哥，我、你、你這個號碼不是不用了嗎？
顏一天剛走的那一個月，江渺每天晚上都會打他的電話，但是電話永遠沒接通過，不論撥上多少次，都是冰冷的機械忙音。
Aday：那時候出國集訓，封閉式的，手機被沒收了，也沒來得及和你說一聲。
Aday：回來以後，你也搬走了。
Miao：我、我......
顏一天扯開話頭。
Aday：寶寶，餓了嗎？我聽Maybe說，你今晚又因為訓練沒有好好吃飯？
Miao：今晚要直播，得抓緊點時間訓練，不能耽誤。
Aday：寶寶，別給自己那麽大壓力，知道嗎？所以，出來吃夜宵嗎？
Aday：我去接你。
Aday：三秒沒拒絕就是同意了。
Aday：我出發了，15分鐘後見。
顏一天的消息一條接著一條，江渺還沒想到該回些什麽，就被瞬間拍板。
他坐在電競椅上，對著手機發了會呆，起身敲開凡渡辦公室的門。
“嗯？渺神，怎麽了？今晚直播效果不錯，戰隊微博一下子多了幾千粉，有時間多播播哈，每個月播滿60小時，別忘了。”
“嗯。”江渺應下。
凡渡：“對了，什麽事？”
江渺低頭：“我今晚想請個假，去吃夜宵。”
渺神難得請假，凡渡也擔心他老把自己憋在基地訓練給憋壞了，毫不猶豫的就準了假。
顏一天很快就到了，江渺見到顏一天的時候，他正靠在車門旁玩手機，微弱的手機光亮折射在他臉上，側臉線條如刀刻，長手長腳的往哪一站，就好像全世界的光都攏在了他的身上。
江渺整了整衣服，走過去，拉了拉顏一天的衣角，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顏哥哥。”
顏一天收好手機，攬住江渺的肩，將他往副駕駛位帶。
此時正是冬天，分明都裹成了一團，但江渺卻覺得，指尖軟軟的觸感穿透了厚厚的衣服，輕飄飄的撫摸在了自己身上。
顏一天道：“外面冷，快進車裏。”
他將江渺塞進車裏，倚著車門，路燈昏暗，但那雙好看的眼睛卻是亮晶晶的。
顏一天問道：“一會還帶你去吃你以前最喜歡奶凍，好不好？還是你想吃點別的？”
江渺點頭：“嗯......奶凍吧。”
顏一天微微一笑，輕輕點了一下江渺的鼻頭，關上車門。
他帶江渺去了一家僻靜的甜品店。
他翻看菜單：“只要奶凍嗎？龍蝦湯泡飯怎麽樣？”
江渺：“不要了......太晚了，不養生。”
“嗯？”挑了挑眉，顏一天調笑道，“小小年紀就養生呀？”
江渺：“......嗯。顏哥哥也不要吃得太油膩才是。”
顏一天：“都聽你的。”
顏一天點好東西，招呼完服務員，就見江渺正緊張的對手指，坐立難安的模樣。
“怎麽了？椅子不舒服？還是人不舒服？”
江渺：“沒有，就是緊張。”
顏一天：“嗯？因為太久沒見，生分了？”
江渺連忙搖頭：“不是的！我.......”
話音未落，顏一天便湊到了他的面前，眼睛彎成了好看的弧度：“阿渺，擡頭看我，多看看，就又熟悉了。”
那張臉，一如記憶中的俊逸，甜品店的燈光溫暖，在他的側臉上打下了一道陰影，反倒是襯得他面龐如刀刻般的精致，令得人再挪不開眼。
就在這時，服務員端著點好的甜品上了桌，顏一天輕咳一聲，回到原位。
他忽然問道：“寶寶，你為什麽去了TCO？”
江渺舀了一勺奶凍，茫然的眨眼：“？”
顏一天：“青訓營結束的時候，FT也向你發出了邀請，你為什麽選擇TCO？”
“阿渺，你討厭我嗎？”
他盯著江渺的眼睛，靜靜的等著他的回答。
分明只是幾秒鐘而已，顏一天卻覺得過了許久。
江渺：“不是的！我不可能討厭顏哥哥的！”
顏一天頓時松了口氣，嘴角微微勾起：“不討厭？那就是喜歡我了？”
江渺一楞，一下咽下了一大口奶凍，嗆的咳了好幾聲。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麽？”
“沒什麽。”顏一天咽下想要繼續說出的話語，往江渺的身邊靠了靠。
他的小狼狗還是那麽可愛，連呼吸間，都帶著奶香味。
只見那張被萬千女粉舔屏的臉緩緩逼近自己，在幾乎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時候陡然停下，拇指在他的嘴角輕輕蹭了蹭。
江渺一下子僵住了。
下一秒，顏一天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又性感又溫柔，帶著滿滿的寵溺：“沾到嘴角了，慢點吃。”
“嗯、嗯。”江渺點點頭，不自覺的吃得更快了。
沒一會，江渺一推小碗，碗裏幹幹凈凈：“我吃完了！”
顏一天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眉眼帶笑。
江渺忽然意識到，自己這一做法有些幼稚了，就像個不浪費食物的小孩子，興奮的向他人展示自己幹凈的碟子。
他又訕訕的收回碗。
顏一天：“還想吃點別的什麽嗎？”
江渺：“不用了。”
顏一天看了眼時間，淩晨十二點半：“走吧，我送你回去，沒記錯的話，TCO有個變|態的規定，淩晨一點要回基地，不然算違紀，是要被扣獎金的。”
江渺詫異：“顏哥哥怎麽知道？”
顏一天笑笑：“競爭對手，自然知道。”
這當然是胡謅的，只是因為江渺去了TCO，他特意去打聽的。
顏一天起身，拿起車鑰匙：“走吧？”
“嗯。”江渺乖乖跟在顏一天的身後。
車裏的暖氣開得有些熱了，江渺縮在座位上，面頰微微有些發紅。
顏一天和江渺閑扯了一些生活瑣事，倒也沒再提戰隊和青訓營的事，反倒是江渺自己個兒先忍不住，糾結半天，終是囁喏道：“我、我以為顏哥哥不喜歡我了。”
顏一天：“嗯？”
江渺：“先前在集訓營的時候，顏哥哥都離我好遠的，連合照也是我在一頭，你在一頭。”
江渺擡頭望向顏一天，他的眸色很深，是那種最潔凈，最幹凈的黑，臉蛋被暖氣熏得紅撲撲的，暖色燈光之下仿佛能掐出水來。
老畜生的心臟突然開始砰砰直跳。
顏一天在心中低低的罵了自己一句，停車，靠邊。
他解開安全帶，一手搭在副駕駛座位上：“你再說一遍？寶寶？”
顏一天的眼神著實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江渺一楞，深吸了一口氣，直視他的雙目：“我以為顏哥哥不喜歡我了，集訓營時都不搭理我......”
說話間，顏一天越靠越近，幾乎就要同他鼻尖相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暖氣的緣故，江渺竟覺得，顏一天噴吐出的氣息，竟帶著些微微的炙熱。
他越說越沒底氣，聲音逐漸小得像蚊子哼哼：“顏哥哥以前不讓我打游戲的......”
顏一天似乎有些生氣：“所以你就去了TCO？”
“當然不是！”江渺解釋，“是那天，我看到了隊長，他......他喝醉了，倚在一個沒有人看到的地方，一邊哭著自言自語，一邊瘋狂的拿酒瓶砸自己的手臂。”
“他說，他不想退役，哪個人願意在正年輕的時候放棄最愛的夢想？但他沒辦法......”
“那時候沒人願意簽TCO，我覺得我不差的，也許可以試一試，就來了這裏。”
江渺這幅軟軟的和他解釋的模樣，真是可愛又又香甜，顏一天的心中軟成了一灣清泉。
若是當真因為自己當初的保持距離而把自家小狼狗推走，他肯定現在就下車去撞電線桿！
“真的？”
“嗯嗯。”江渺點頭，片刻之後，又猶豫的搖了搖頭，“也、也不全是。”
“我想努力一點，站得更高一些，就可以離顏哥哥再近一點......”
“如果我和顏哥哥一樣厲害了，你應該就不會討厭我了，如果還討厭，我就，我就......我就在賽場上爆你的頭！”
“我真的不弱的，顏哥哥，你多看我幾眼。”
“我狙擊超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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