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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你派人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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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你派人跟蹤我?

“行啊,”花無箴痛快地點頭:“我回去,不給你十王爺在這裏丟這個臉,你也不用跟我解釋什麽,我已經都懂了!”

說完轉身便走,走得很急。

戰承謹從懷裏摸出一張銀票,甩給鴇娘:“賠你的銀子,還有賞錢。”

也轉身跟在花無箴的身後走了。

回到小院,院門緊閉。

翻墻而入,屋門緊鎖。

戰承謹拍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應聲,吃了一個閉門羹。

他轉身問小丫頭:“你家姑娘今兒怎麽會突然跑去琳瑯閣?你怎麽也不跟著?”

小丫頭有點委屈:“今兒中午我跟姑娘出去集市買菜,她路上遇到了相熟的人,告訴姑娘,你今兒差了個酒樓的夥計,來琳瑯閣叫了兩個姐兒去吃酒。

姑娘不信,非要親自去琳瑯閣裏問,還不讓我跟著,讓我回來先準備做飯。”

戰承謹暗自懊惱,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麽久了,自己第一次跟這些女人打交道,沒想到竟然就被抓了包,真是百口莫辯。

想了想,也只能去求助沈清歌。

她應當能明白自己今日所作所為的用意,由她出面跟花無箴解釋,應當會更合適一些。

於是也沒有多言,只叮囑小丫頭,好生守著花無箴,千萬別讓她再一個人跑出去丟了。自己轉身走了。

屋子裏的花無箴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更是氣得哭濕了枕巾。

不讓你解釋,你就真的不解釋了麽?還是,壓根就沒有想到好的借口。

越想越氣惱,覺得自己今日簡直就是自取其辱,跑去琳瑯閣等著他做什麽?

狗還能改了吃屎麽?

自己還覺得他浪子回頭金不換,這次真的是要改邪歸正,再也不去那種煙花柳巷裏風流快活了。

狗屁!

將軍府。

沈清歌正在榻上休息,戰北宸又來了。

當然,戰北宸不能正大光明地來將軍府,是從屋頂上飛下來的。

銀屏見到戰北宸,就有眼力地退出去,並且給兩人帶上了房門。

沈清歌不得不披上外裳,有些不高興。

戰承謹的到來,擾了自己的清夢。

“你怎麽又來了?好歹也要顧及一下我的清譽,若是被人知道了,我日後怎麽嫁人?”

戰北宸眉尖鎖了起來,帶著不悅:“你與十弟每天長安街上嬉笑打鬧,不怕壞了清譽;與七哥大街之上談笑風生,不怕壞了清譽。本王不過是偶爾到訪,怎麽顧忌就多了?”

這廝怎麽知道自己今日跟戰承遇在一起?

沈清歌挑眉:“你該不會派了人跟蹤我?”

戰北宸不承認:“七哥是誰?走在大街之上擲果盈車,萬眾矚目,你跟他一起,還能是秘密嗎?”

沈清歌不服氣:“我們那是在光天化日,大街之上,光明磊落,自然不怕。”

戰北宸冷笑:“你我以前乃是夫妻,同枕共眠,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摸了,更沒有什麽好怕人的。”

沈清歌面色不由一紅:“誰讓你看了?”

“你沒讓我看,可是你看了我了。”戰北宸理直氣壯:“再說了,你說與本王沒有夫妻之實,誰又相信呢?”

沈清歌磨磨牙:“無恥!戰承謹都跟我說了,你經常偷跑到我的屋頂上來偷窺我。”

戰北宸被無情地戳穿,這次沒有否認:“若非本王派了賀六偷偷保護你,你能天天這麽瀟灑自在?”

沈清歌一楞:“賀六?你說他一直在暗中保護我?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他?”

“若是能輕易被你發現行蹤,他就不是本王跟前最得意的暗影衛了。”

“那我豈不每天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危,不該看的不會看。當你需要他的時候,他才會出現。”

沈清歌頓時都感覺渾身不自在了:“我不需要,自己完全可以自保,你還是不要讓他跟著我了。”

“你確定不用?迄今為止,對你心懷不軌,暗中跟蹤或者刺探你的人已經不下三撥。”

“誰?我怎麽都不知道?”

“這些事情我自然會處理,你不用操心。”

“算你有良心。說吧,你找我做什麽?最好有正當的理由。”

戰北宸指指自己胸口:“換藥算不算?”

沈清歌沒話說了,拿出新的紗布,沒好氣地道:“坐下。”

戰北宸指指她的床榻:“能躺著嗎?”

“不能!”沈清歌不假思索地反駁。

戰北宸乖乖地在鼓凳上坐下。

“脫衣服!”沈清歌命令。

戰北宸解開腰間玉帶,褪下外面錦袍,坦露出整個上半身,只穿了一條白色的綢緞褲子。

“停!”沈清歌不悅地喊住他:“我要是不制止,你是不是要扒光了?”

戰北宸搖頭:“我怎麽可能讓你輕易占了便宜?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

沈清歌輕蔑地嗤了一聲,想打擊他兩句,可是瞄一眼他線條硬朗,近乎於完美的腰身,識趣地沒說出口。

算了,就當自己占便宜了吧。

上前解開他傷口的紗布,指尖碰觸到他的肌膚,感覺有點不對勁兒。探手摸摸他的額頭,不由一楞:“你發燒了?”

戰北宸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嗯,頭疼,還暈,十分想睡。”

莫非傷口發炎了?

沈清歌揭開紗布,見傷口處果真有些紅腫,自己縫合的線都掙開了。

這人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沈清歌不由怒聲質問:“你怎麽回事兒?不是叮囑你,讓你小心傷口嗎?你做什麽了?”

戰北宸被一通訓斥,有點委屈:“我也沒使什麽氣力,只是衙門裏事情太多,昨日下午又有命案,忙著驗屍勘察現場,折騰到大半夜,一時間忘了身上的傷了。今日就覺得傷口隱隱作痛,身上也不爽利。”

沈清歌淡淡地“喔”了一聲:“我交給你的消炎藥呢?有沒有按時吃?”

她的語氣很沖,戰北宸似乎理虧一般縮縮脖子:“好像忘了。”

“忘了?”沈清歌“啪”地將手裏的鑷子拍到一旁桌上:“你可真行啊,不要命啦?歷任那麽多京兆尹,誰跟你似的這麽不要命?”

戰北宸委屈地低垂了頭:“比起九死一生的戰場,這算不得什麽。我只是想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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