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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無塵幹脆利落地回答。
白柯一臉平靜，雙拳卻悄悄緊握，淡淡道：“為什麽？”
無塵把玩著茶杯，漫不經心道：“無聊唄。”
白柯壓抑著內心翻滾的情緒，再次沒有情緒道：“為什麽？”
無塵嘴角勾起，戲謔道：“你真想知道？”
白柯看著無塵的眼睛，堅定道：“對。”
無塵玩味說：“哪怕這個理由你不能接受？”
白柯：“沒有什麽我接受不了的。”
話是這麽說，可是他輕顫的睫毛還是出賣了他。
無塵忍不住笑起來，後一臉坦然道：“因為師姐，自從師尊站死後，她就沈迷幻境，靈力大減，她設置那個結界是融入她的神力，並且會自動吸取投入神力，我擔心她，於是就把結界撤了，你不會怪我吧。”
白柯想到和師尊生活的那一段時間，師尊她確實沈迷幻境，當時自己的年紀小，控制不好住自己身上的法術，自己那時確實無意識地吸取師尊的法力。
頭上又傳來無塵慵懶的聲音，“我對你們的族的遭遇深感同情，但我一點也不後悔，畢竟你們族可是天生就有幻境能力，人心難測，你們族死光了，上癮物沒了，師姐也就安全了。你說呢？”
無塵一臉八卦道：“哦！對了，你們族的滅族兇手是誰啊？”
白柯沒有回答，擡頭平靜道：“我族雖然天生懷有幻族神力，但從來沒有用其中的歪魔邪道來修煉法力。神尊已經解了我的疑惑，白柯告退。”
就在白柯轉身後，無塵淡淡的聲音傳來，帶一絲輕蔑，“1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讓你們一族能力低下，沒有能力守住。不僅沒有能力，還沒有禮貌。”
白柯知道他說的是他告知事情，自己卻沒有答謝，但對他這個無意幫兇，怎麽也說不出那個謝字。
他現在的心情很覆雜，他知道不是師尊的錯，但事關全族，他…”
無塵意味深長地笑道：“好了，我開玩笑的，畢竟你是師姐的徒弟，我也是你的師伯，大人怎麽會計較晚輩的不羈呢。”
白柯握緊雙拳，青筋暴起，他真的很恨，恨自己為什麽這麽弱小，師伯！好一個師伯，搬出師尊來壓他。
白柯淡淡凝視著無塵，語氣沒有任何起伏，“你就不怕我告訴師尊。”
無塵毫不在意，隨口道：“你不會。”
他確實不會，冷靜下來想一想，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族群力量太小，不關師尊的事情，事情已經發生，告訴師尊只是徒增煩惱。
白柯看著無塵漫不經心的神態，猛然冒出一句肯定：“你喜歡枝奈。”
無塵笑容漸漸淡了下來。饒有興趣道：“你看出來了。”
白柯一板一眼道：“你消除結界，是有私心。你不想讓師尊陷入幻境，是因為你不想讓師尊見到昆諦，你嫉妒。”
無塵輕輕點點頭，“分析的不錯。可是有什麽用，你不會告訴師姐的不是嗎！畢竟你我是一樣的。”
白柯沈默了，對，他們是一樣，一樣的愛慕她，一樣的膽小，一樣的可惡。
白柯突然想到之前白衍說他討厭無塵天神，他當時還覺得奇怪，白衍應該知道什麽。
白柯沒有打招呼，直接轉身離去。
一時刻後，空曠的大殿，無塵輕得快要聽不見的聲音幽幽響起，“你錯了，我非常希望師姐陷入幻境。”
*
幻族
白柯找到白衍詢問上次為什麽說他會討厭無塵天神。
白衍開始不自然，後理直氣壯道：“就你那眼神，我還看不出來。肯定喜歡上枝奈天神了。”
白柯冷靜道：“這跟我討厭無塵天神什麽關系。”
白衍看白柯沒有否認，很是氣憤，看他那不值錢的樣子。
白衍敷衍帶著一絲煩躁道：“無塵天神一萬年歲了，沒有一位相好的，枝奈天神這麽好，無塵天神喜歡在所難免。你們倆都喜歡，是情敵，你可不討厭他。”
白柯直勾勾看著白衍，淡淡道：“你沒有說實話。”
白衍火氣蹭的一下冒起來，“你憑什麽說我說的不是實話。”
白柯淡淡道：“你話一出，我就知道了。”
白衍喉嚨處噎住，胸膛起起伏伏，隨後放松擺爛道：“哼，我愛信不信，有本事你殺了我。”
白柯看白衍這樣，什麽也問不出，就此作罷。
*
白柯在廚房侍弄一會，來到枝奈的房門前，在門口道：“師尊，你身體好些了嗎？”
枝奈開開門，“已經好多了。”
白柯看師尊臉色正常，不覆一天前的憔悴，放心下來，至於傷痕要好好養養。
枝奈看向白柯手中端著的盤子，疑惑道：“這是什麽？”
白柯溫柔道：“是師尊你以前愛喝的黃山毛峰。”
“黃山毛峰。”枝奈小聲喃喃道。
她苦笑一聲，隨後擡頭道：“對，是我喜歡喝的。”
白柯看師尊語氣不對，斟酌開口：“師尊，口味變了嗎。”
枝奈搖搖頭，堅定道：“沒有，就喝這個。”
白柯會心一笑，也沒有再追問，師尊還是這樣，每當有什麽不想說的，就肯定道，也不知是為了騙別人還是騙她自己。
畢竟有些東西騙著騙著就成真的了。
他上去為師尊倒茶，隨口說：“除了這個，師父，你還喜歡喝什麽？”
枝奈看向白柯，對方一臉坦然，應該只是為孝敬師尊，開口道：“人間的馬來酒，之前在人間辦公時，很是不錯。”
白柯看向師尊一閃而過的喜歡，默默記下，以後學學，做給師尊喝。
枝奈品嘗著熟悉的茶味，眼角撇到白柯的臉，腦海中不自覺地想，四件神器已經收集三件，師尊他就要快回來了，可是不能讓師尊看到白柯這張臉。
她不管師尊是怎麽想，她應該做出表現。做出選擇。
枝奈沈思片刻，茶喝了一杯又一杯，猶如豬飲。
白柯看此情景，感覺有些不對勁，玩笑道：“師父給徒弟留一些吧。”
枝奈手一頓，後恢覆正常，也不知跟誰賭氣，脫口而出：“不是給我泡的嗎！”
話一出，枝奈就後悔了。但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在對方那留下印子，收不回來。
白柯沒有在意，開口：“對，只是狂飲傷身。”
“傷身！”枝奈沈吟道，“確實傷身傷心。”
她不是那扭扭捏捏的人，心中主意確定，擡頭認真看著白柯道：“我有一座適合修煉的仙境和一些治療的珍惜藥材，你…”
白柯突然打斷到，展開一個甜甜的笑容，語氣有些顫抖：“師尊，我不要。”
枝奈心中有一瞬的不忍，很快卻剛硬了心腸道：“師父給的，必須要。”
她不帶一絲停頓繼續道：“最後一件神器赤虹寶冰，我查閱神族古籍，獲取有些特殊，需要神下凡歷劫成功才能獲得。這次我自己去，你不能陪。這些東西可以幫助振興幻族。小可愛，聽話，收下。”
“你也不要擅自幹預，我怕會有變故。”
白柯眼中閃過一絲委屈，聲音僵硬道：“好的，師尊。”
枝奈吩咐後，就去找無塵，歷劫是有風險的，要是受重傷，自己可能會沈睡，她把三件神器交給無塵，讓他代為保管。但她沒有告訴他去歷劫，他也沒有問。
她本想走之前為幻族設置一道強大的結界，白柯看到了，思索一會，還是過來了，斟酌道：“師父，你還是不要設置結界了，凡間也是有其他五界的人，要是有人無意看到你在人界，要是亡命之徒，或者心懷不軌想傷害你，為了驗證，也許會來測試幻族結界，你歷劫的任務可能會失敗。幻族現在沒什麽東西值得惦記，不要擔心了。”
枝奈聽到白柯的聲音，愧意一下子湧上心頭。都說誅人先誅心，心死了，一切就死了 ，希望他將來不會怪她。
慢慢遠離他吧，枝奈心不在焉說：“好，聽你的。”
說完，枝奈走回房間，關上門。
白柯眼神一暗，明明他說的話漏洞百出，師尊她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嗎！
枝奈養好身體，離別之際，給白柯一件防禦神器，不容置疑道：“這個你收下，上次魔界殺你的原因還沒有搞清楚，難保我歷劫的事情洩露出去，你會有危機。”
白柯聽話地接過，枝奈松了一口氣。
她仔仔細細看向白柯，暗嘆如果這次歷劫成功，收集完神器，自己會第一時間去覆活師尊，後回歸神界生活，也許這次是和他的最後一面。
她和白柯告別後，她又去找無塵，讓他這段時間關照白柯，師弟一口答應，她徹底放下心來，啟程回神界，跳渡劫臺，歷劫。
無塵看著枝奈消散的氣息，忍不住笑起來，品味道：“關照！放心，師姐，我肯定會好好關照你徒弟白柯的。”
無塵慵懶道：“慕紫，你也看到了魔族的下場，你應該不會讓本尊失望吧。”
慕紫出現，顫顫巍巍跪在地上，“不會，神尊，我不會讓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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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柯一臉平靜，雙拳卻悄悄緊握，淡淡道：“為什麽？”
無塵把玩著茶杯，漫不經心道：“無聊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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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嘴角勾起，戲謔道：“你真想知道？”
白柯看著無塵的眼睛，堅定道：“對。”
無塵玩味說：“哪怕這個理由你不能接受？”
白柯：“沒有什麽我接受不了的。”
話是這麽說，可是他輕顫的睫毛還是出賣了他。
無塵忍不住笑起來，後一臉坦然道：“因為師姐，自從師尊站死後，她就沈迷幻境，靈力大減，她設置那個結界是融入她的神力，並且會自動吸取投入神力，我擔心她，於是就把結界撤了，你不會怪我吧。”
白柯想到和師尊生活的那一段時間，師尊她確實沈迷幻境，當時自己的年紀小，控制不好住自己身上的法術，自己那時確實無意識地吸取師尊的法力。
頭上又傳來無塵慵懶的聲音，“我對你們的族的遭遇深感同情，但我一點也不後悔，畢竟你們族可是天生就有幻境能力，人心難測，你們族死光了，上癮物沒了，師姐也就安全了。你說呢？”
無塵一臉八卦道：“哦！對了，你們族的滅族兇手是誰啊？”
白柯沒有回答，擡頭平靜道：“我族雖然天生懷有幻族神力，但從來沒有用其中的歪魔邪道來修煉法力。神尊已經解了我的疑惑，白柯告退。”
就在白柯轉身後，無塵淡淡的聲音傳來，帶一絲輕蔑，“1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讓你們一族能力低下，沒有能力守住。不僅沒有能力，還沒有禮貌。”
白柯知道他說的是他告知事情，自己卻沒有答謝，但對他這個無意幫兇，怎麽也說不出那個謝字。
他現在的心情很覆雜，他知道不是師尊的錯，但事關全族，他…”
無塵意味深長地笑道：“好了，我開玩笑的，畢竟你是師姐的徒弟，我也是你的師伯，大人怎麽會計較晚輩的不羈呢。”
白柯握緊雙拳，青筋暴起，他真的很恨，恨自己為什麽這麽弱小，師伯！好一個師伯，搬出師尊來壓他。
白柯淡淡凝視著無塵，語氣沒有任何起伏，“你就不怕我告訴師尊。”
無塵毫不在意，隨口道：“你不會。”
他確實不會，冷靜下來想一想，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族群力量太小，不關師尊的事情，事情已經發生，告訴師尊只是徒增煩惱。
白柯看著無塵漫不經心的神態，猛然冒出一句肯定：“你喜歡枝奈。”
無塵笑容漸漸淡了下來。饒有興趣道：“你看出來了。”
白柯一板一眼道：“你消除結界，是有私心。你不想讓師尊陷入幻境，是因為你不想讓師尊見到昆諦，你嫉妒。”
無塵輕輕點點頭，“分析的不錯。可是有什麽用，你不會告訴師姐的不是嗎！畢竟你我是一樣的。”
白柯沈默了，對，他們是一樣，一樣的愛慕她，一樣的膽小，一樣的可惡。
白柯突然想到之前白衍說他討厭無塵天神，他當時還覺得奇怪，白衍應該知道什麽。
白柯沒有打招呼，直接轉身離去。
一時刻後，空曠的大殿，無塵輕得快要聽不見的聲音幽幽響起，“你錯了，我非常希望師姐陷入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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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族
白柯找到白衍詢問上次為什麽說他會討厭無塵天神。
白衍開始不自然，後理直氣壯道：“就你那眼神，我還看不出來。肯定喜歡上枝奈天神了。”
白柯冷靜道：“這跟我討厭無塵天神什麽關系。”
白衍看白柯沒有否認，很是氣憤，看他那不值錢的樣子。
白衍敷衍帶著一絲煩躁道：“無塵天神一萬年歲了，沒有一位相好的，枝奈天神這麽好，無塵天神喜歡在所難免。你們倆都喜歡，是情敵，你可不討厭他。”
白柯直勾勾看著白衍，淡淡道：“你沒有說實話。”
白衍火氣蹭的一下冒起來，“你憑什麽說我說的不是實話。”
白柯淡淡道：“你話一出，我就知道了。”
白衍喉嚨處噎住，胸膛起起伏伏，隨後放松擺爛道：“哼，我愛信不信，有本事你殺了我。”
白柯看白衍這樣，什麽也問不出，就此作罷。
*
白柯在廚房侍弄一會，來到枝奈的房門前，在門口道：“師尊，你身體好些了嗎？”
枝奈開開門，“已經好多了。”
白柯看師尊臉色正常，不覆一天前的憔悴，放心下來，至於傷痕要好好養養。
枝奈看向白柯手中端著的盤子，疑惑道：“這是什麽？”
白柯溫柔道：“是師尊你以前愛喝的黃山毛峰。”
“黃山毛峰。”枝奈小聲喃喃道。
她苦笑一聲，隨後擡頭道：“對，是我喜歡喝的。”
白柯看師尊語氣不對，斟酌開口：“師尊，口味變了嗎。”
枝奈搖搖頭，堅定道：“沒有，就喝這個。”
白柯會心一笑，也沒有再追問，師尊還是這樣，每當有什麽不想說的，就肯定道，也不知是為了騙別人還是騙她自己。
畢竟有些東西騙著騙著就成真的了。
他上去為師尊倒茶，隨口說：“除了這個，師父，你還喜歡喝什麽？”
枝奈看向白柯，對方一臉坦然，應該只是為孝敬師尊，開口道：“人間的馬來酒，之前在人間辦公時，很是不錯。”
白柯看向師尊一閃而過的喜歡，默默記下，以後學學，做給師尊喝。
枝奈品嘗著熟悉的茶味，眼角撇到白柯的臉，腦海中不自覺地想，四件神器已經收集三件，師尊他就要快回來了，可是不能讓師尊看到白柯這張臉。
她不管師尊是怎麽想，她應該做出表現。做出選擇。
枝奈沈思片刻，茶喝了一杯又一杯，猶如豬飲。
白柯看此情景，感覺有些不對勁，玩笑道：“師父給徒弟留一些吧。”
枝奈手一頓，後恢覆正常，也不知跟誰賭氣，脫口而出：“不是給我泡的嗎！”
話一出，枝奈就後悔了。但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在對方那留下印子，收不回來。
白柯沒有在意，開口：“對，只是狂飲傷身。”
“傷身！”枝奈沈吟道，“確實傷身傷心。”
她不是那扭扭捏捏的人，心中主意確定，擡頭認真看著白柯道：“我有一座適合修煉的仙境和一些治療的珍惜藥材，你…”
白柯突然打斷到，展開一個甜甜的笑容，語氣有些顫抖：“師尊，我不要。”
枝奈心中有一瞬的不忍，很快卻剛硬了心腸道：“師父給的，必須要。”
她不帶一絲停頓繼續道：“最後一件神器赤虹寶冰，我查閱神族古籍，獲取有些特殊，需要神下凡歷劫成功才能獲得。這次我自己去，你不能陪。這些東西可以幫助振興幻族。小可愛，聽話，收下。”
“你也不要擅自幹預，我怕會有變故。”
白柯眼中閃過一絲委屈，聲音僵硬道：“好的，師尊。”
枝奈吩咐後，就去找無塵，歷劫是有風險的，要是受重傷，自己可能會沈睡，她把三件神器交給無塵，讓他代為保管。但她沒有告訴他去歷劫，他也沒有問。
她本想走之前為幻族設置一道強大的結界，白柯看到了，思索一會，還是過來了，斟酌道：“師父，你還是不要設置結界了，凡間也是有其他五界的人，要是有人無意看到你在人界，要是亡命之徒，或者心懷不軌想傷害你，為了驗證，也許會來測試幻族結界，你歷劫的任務可能會失敗。幻族現在沒什麽東西值得惦記，不要擔心了。”
枝奈聽到白柯的聲音，愧意一下子湧上心頭。都說誅人先誅心，心死了，一切就死了 ，希望他將來不會怪她。
慢慢遠離他吧，枝奈心不在焉說：“好，聽你的。”
說完，枝奈走回房間，關上門。
白柯眼神一暗，明明他說的話漏洞百出，師尊她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嗎！
枝奈養好身體，離別之際，給白柯一件防禦神器，不容置疑道：“這個你收下，上次魔界殺你的原因還沒有搞清楚，難保我歷劫的事情洩露出去，你會有危機。”
白柯聽話地接過，枝奈松了一口氣。
她仔仔細細看向白柯，暗嘆如果這次歷劫成功，收集完神器，自己會第一時間去覆活師尊，後回歸神界生活，也許這次是和他的最後一面。
她和白柯告別後，她又去找無塵，讓他這段時間關照白柯，師弟一口答應，她徹底放下心來，啟程回神界，跳渡劫臺，歷劫。
無塵看著枝奈消散的氣息，忍不住笑起來，品味道：“關照！放心，師姐，我肯定會好好關照你徒弟白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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