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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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對不起。”
他說得很緩慢，“我想我一直欠你一個道歉。”
聽到他這樣說，齊倩舒了一口氣，還好。
“我原諒你。”她大度的說。
兩個人又陷入沈默，碗碟碰撞的聲音也更少，更清晰了。
半晌，他打破沈默：“倩倩，你現在清醒嗎？”
“嗯？”齊倩停住筷子，疑惑的望著他。
“如果你現在清醒，我還有一句話要說。”他今天的聲音聽起來格外低沈。
不是吧，早知道這頓飯不和他一起吃了，看上去還是要發瘋。
“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真正意義上的。”他問。
這頓飯吃不下去了，齊倩直接放了筷子，擡頭看著他，只聽他繼續說：“之前我一直猶豫，是因為有個極難的抉擇擺在我面前，我考慮了許多天，想清楚了，倩倩，和我在一起，我願意這輩子都在這裏，守護你。”
“韓先生，我離過婚的。”她淡漠的丟下這句話，起身就要往房間裏走。
韓若水拉住她，“我知道，”他說，“我所謂的極難的抉擇，並不是指你離婚的事，而是關於我自己。”
“是什麽事？”什麽事情會讓他難以抉擇，齊倩也有些好奇起來，不由問道。
韓若水溫和一笑，“我既然已經做出了抉擇，是什麽事已經不重要了。”
他既然這樣說，齊倩也不再問。
她說：“韓先生，你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要不然以後相處，該多尷尬。”
韓若水沒想到她會拒絕，楞了楞，又問：“為什麽？你今天在酒吧的所作所為，明明是對我很信任的。”
確實，今天在酒吧裏，就是仗著他才敢一味激怒蔡鋒，打心裏是信任他的。
齊倩覺得自己有些亂，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更不清楚自己對韓若水的感情，到底是止步於對偶像的欣賞，還是真的生出了男女之情，忽然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自己畢竟是穿書過來的，倘若以後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她還是要回去的。
如果要回去的話，還在這裏談什麽感情呢？
保住命就好了。
她忽然無比堅決，“韓先生，我信任你，但不妨礙我不喜歡你。”
韓先生因為音樂天賦和姣好的面容，從小到大眾星捧月，從來都是別人追他的份，也從來都只有他拒絕別人的份，更從來不知曉，被人拒絕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
心仿若被掏空，全身的力量和希望也仿佛被一瞬間抽離，整個人像是失了元神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輕若鴻毛，他恍恍惚惚感到自己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聽見自己的聲音仿若來自天邊：
“我可以等，等到你喜歡我。”他說。
然後，絲毫沒有停頓，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想寫首歌，但完全沒法集中註意力，耳邊一直不斷重覆齊倩說的那幾個字：“我不喜歡你。”
找出以前的歌詞，他想為這些歌詞譜曲，但是沒有用的，耳邊的那幾個字擾得他不得安寧。
曲也是沒法譜的。
那巨大的空虛失落感讓他覺得自己急需要做點事情，但是卻什麽事情都做不了，他從未經歷過這樣巨大的沖擊，現在只覺得不知如何才好。
腦海裏不斷閃現她的模樣，倔強的、認真的、不服輸的、懶散的、歡笑的、淡漠的、生氣的……她時常早出晚歸，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怎麽會有這麽多關於她的記憶的，可真是惱人……
他去游泳、去健身房跑步、去胡亂敲打那些樂器……無論他做什麽，都無法排解那種無力感和失落感。
第二天，適逢周末。
好死不死，吳姐老公說是突發高血壓，要住院觀察，吳姐打電話請一個星期的假，齊倩兩眼一抹黑，原本打算今天讓吳姐幫她洗床單被套的，還有衣服也要洗，家裏衛生也要搞，飯也要……算了，飯就不做了，叫個外賣對付一下。
睡到十點半從床上起來後，她半睜著眼睛把床單被套抱到洗衣房去，打開洗衣機放進去，設置好之後出來看了看家裏，吳姐昨天應該是搞完了衛生才走的，她準備今天拖下地，明天再搞大衛生。
轉頭去看餐桌，餐桌上已經收拾得幹幹凈凈，廚房裏頭似乎有動靜，她在門口看了看，幾道小炒已經放在大理石竈臺上。
韓若水似乎知道她起來了，轉身看了她一眼，“早餐做壞了，這下早餐和午餐一起吃吧，剛好時間也不早了。”他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哦，”齊倩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吃他做的飯，畢竟昨天晚上才拒絕人家，她立馬說：“我約了陳婧逛街，就不一起吃了。”
“嗯。”他轉過身去，趁齊倩還沒走，語氣淡淡的說：“陳婧和岑文瑜出去度假了。”
？？？最近確實忙得沒怎麽跟陳婧聯系。
他修長白皙的手在黑色的圍裙上擦了擦，隨即將圍裙解下來，一手一盤菜端出來，經過齊倩身邊的時候解釋：“他們朋友圈都發了，酒會那天和陳婧加的微信。”
齊倩略微尷尬的咳了一聲，訕笑道：“呃……，我約的是同事，我忘記了。”
“倩倩，”韓若水站定喊她，“你除非把我趕出去，否則你總是要見到我的。”
那倒是沒有必要，再要找個人來租房子不容易，算了，我又沒做虧心事，躲他幹什麽。
為避免尷尬，她挽起家居服袖子給自己找點事做，去碗櫃裏將碗拿出來盛飯，等她把飯端出來，兩個人相對而坐，齊倩夾了一筷子炒蛋放到嘴巴裏，眨巴著眼睛看著韓若水，咽下去也不是，不咽下去也不是，一時之間表情隱忍的楞在那裏。
“還是失敗了？”韓若水趕緊給她抽了幾張紙巾，有些抱歉的笑了笑。
聽到他這樣說，齊倩立馬吐了出來，簡直鹹出了天際。
“不好意思啊，我從來沒有做過菜，這些菜你先不要吃，我先嘗嘗再說。”說著他自己在桌上齊了齊筷子，一碟一碟的是過去，末了一一吐出來，“怎麽辦，全部都很鹹。”
他們一起將菜倒到垃圾桶，齊倩聽到他有些苦惱的說：“我從小家裏都是請保姆做飯，沒想到做飯竟然這麽難。”
齊倩聽到這句話，倒菜的手一頓，不對啊，陳婧之前提起韓若水自殺事件的時候曾經說過，韓若水爸爸賭債高壘，是為了幫爸爸還賭債才和琴語娛樂簽約成為了藝人，一個要靠孩子賺錢還賭債的家庭，怎麽可能用得起保姆？
看齊倩十分疑惑的眼神，韓若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等齊倩問出口，趕緊轉移話題，“咱們還是出去吃吧。”
齊倩有些想吃牛肉火鍋，兩個人在小區附近找了一家牛肉火鍋店，許是周末的緣故，火鍋店裏人很多，包廂已經沒有了，他們兩個只好找了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了。
前後旁邊都是吃火鍋的人，齊倩不太好問他那個問題，吃的過程中又有很多人認出了韓若水，來找他要簽名合照，一頓火鍋吃得斷斷續續，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從火鍋店出來。
因為就在小區附近，兩個人步行回去，到了小區裏面，天空忽然飄起了小雪，彼時風並不大，小區中特意種的是四季常青樹，又因為采用的是雙季草坪，此時依然是綠油油的，所以正值寒冬原本應該是寒冷蕭殺的風景，此時也像是春雪一般的靜謐美好。
齊倩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什麽，忽然覺得走在這高大挺拔的人旁邊，感到十分安心，這種安心是她穿到這個世界來第一次體會到，之前的她一直是漂浮著的，此刻終於落地。
哪怕是岑智生跟她說她可以在這個城市橫著走的時候，她都沒有這種安心落地的感覺。
或許是氛圍太好，或許是環境太美，或許是初雪來得正好，她此刻對韓若水的過去十分感興趣，忍不住問道：“你怎麽會走上唱歌這條路的？”
韓若水也沒有設防，只當平常聊天一樣，“我小時候上過許多興趣班，其實我不單單會唱歌，像圍棋、魔方、街舞、繪畫什麽的都會，而且水平不低。”
怎麽可能？這可不像是債臺高築家庭的孩子，齊倩在心裏嘀咕，可是，他好像也並不是在騙我。
“小時候我爸爸忙著做生意，我媽媽是家庭主婦，家務有保姆，她沒什麽可做的，一門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小時候我課多得不得了，媽媽抓得又緊，所以我那時候恨不得我媽媽也可以有門生意去做，這樣她也就沒時間管我。”
“一直到讀初三的時候，我才從興趣班裏解脫，媽媽說要把精力放到準備中考上。”
剛開始還不覺得，聽到這裏，又有初三的字眼，齊倩心裏一動，這經歷這麽會這樣耳熟？
“你成績怎麽樣？”齊倩狀似隨意的問。
他笑了笑：“年紀第一第二名吧，考得好就拿第一名，發揮不好就拿第二名。”
齊倩越聽越心驚，真的是太像了。
又聽韓若水說：“其實，按理來說我應該進爸爸的公司去工作，或者進研究所，也不知道怎麽稀裏糊塗的就進了娛樂圈來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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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他說得很緩慢，“我想我一直欠你一個道歉。”
聽到他這樣說，齊倩舒了一口氣，還好。
“我原諒你。”她大度的說。
兩個人又陷入沈默，碗碟碰撞的聲音也更少，更清晰了。
半晌，他打破沈默：“倩倩，你現在清醒嗎？”
“嗯？”齊倩停住筷子，疑惑的望著他。
“如果你現在清醒，我還有一句話要說。”他今天的聲音聽起來格外低沈。
不是吧，早知道這頓飯不和他一起吃了，看上去還是要發瘋。
“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真正意義上的。”他問。
這頓飯吃不下去了，齊倩直接放了筷子，擡頭看著他，只聽他繼續說：“之前我一直猶豫，是因為有個極難的抉擇擺在我面前，我考慮了許多天，想清楚了，倩倩，和我在一起，我願意這輩子都在這裏，守護你。”
“韓先生，我離過婚的。”她淡漠的丟下這句話，起身就要往房間裏走。
韓若水拉住她，“我知道，”他說，“我所謂的極難的抉擇，並不是指你離婚的事，而是關於我自己。”
“是什麽事？”什麽事情會讓他難以抉擇，齊倩也有些好奇起來，不由問道。
韓若水溫和一笑，“我既然已經做出了抉擇，是什麽事已經不重要了。”
他既然這樣說，齊倩也不再問。
她說：“韓先生，你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要不然以後相處，該多尷尬。”
韓若水沒想到她會拒絕，楞了楞，又問：“為什麽？你今天在酒吧的所作所為，明明是對我很信任的。”
確實，今天在酒吧裏，就是仗著他才敢一味激怒蔡鋒，打心裏是信任他的。
齊倩覺得自己有些亂，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更不清楚自己對韓若水的感情，到底是止步於對偶像的欣賞，還是真的生出了男女之情，忽然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自己畢竟是穿書過來的，倘若以後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她還是要回去的。
如果要回去的話，還在這裏談什麽感情呢？
保住命就好了。
她忽然無比堅決，“韓先生，我信任你，但不妨礙我不喜歡你。”
韓先生因為音樂天賦和姣好的面容，從小到大眾星捧月，從來都是別人追他的份，也從來都只有他拒絕別人的份，更從來不知曉，被人拒絕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
心仿若被掏空，全身的力量和希望也仿佛被一瞬間抽離，整個人像是失了元神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輕若鴻毛，他恍恍惚惚感到自己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聽見自己的聲音仿若來自天邊：
“我可以等，等到你喜歡我。”他說。
然後，絲毫沒有停頓，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想寫首歌，但完全沒法集中註意力，耳邊一直不斷重覆齊倩說的那幾個字：“我不喜歡你。”
找出以前的歌詞，他想為這些歌詞譜曲，但是沒有用的，耳邊的那幾個字擾得他不得安寧。
曲也是沒法譜的。
那巨大的空虛失落感讓他覺得自己急需要做點事情，但是卻什麽事情都做不了，他從未經歷過這樣巨大的沖擊，現在只覺得不知如何才好。
腦海裏不斷閃現她的模樣，倔強的、認真的、不服輸的、懶散的、歡笑的、淡漠的、生氣的……她時常早出晚歸，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怎麽會有這麽多關於她的記憶的，可真是惱人……
他去游泳、去健身房跑步、去胡亂敲打那些樂器……無論他做什麽，都無法排解那種無力感和失落感。
第二天，適逢周末。
好死不死，吳姐老公說是突發高血壓，要住院觀察，吳姐打電話請一個星期的假，齊倩兩眼一抹黑，原本打算今天讓吳姐幫她洗床單被套的，還有衣服也要洗，家裏衛生也要搞，飯也要……算了，飯就不做了，叫個外賣對付一下。
睡到十點半從床上起來後，她半睜著眼睛把床單被套抱到洗衣房去，打開洗衣機放進去，設置好之後出來看了看家裏，吳姐昨天應該是搞完了衛生才走的，她準備今天拖下地，明天再搞大衛生。
轉頭去看餐桌，餐桌上已經收拾得幹幹凈凈，廚房裏頭似乎有動靜，她在門口看了看，幾道小炒已經放在大理石竈臺上。
韓若水似乎知道她起來了，轉身看了她一眼，“早餐做壞了，這下早餐和午餐一起吃吧，剛好時間也不早了。”他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哦，”齊倩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吃他做的飯，畢竟昨天晚上才拒絕人家，她立馬說：“我約了陳婧逛街，就不一起吃了。”
“嗯。”他轉過身去，趁齊倩還沒走，語氣淡淡的說：“陳婧和岑文瑜出去度假了。”
？？？最近確實忙得沒怎麽跟陳婧聯系。
他修長白皙的手在黑色的圍裙上擦了擦，隨即將圍裙解下來，一手一盤菜端出來，經過齊倩身邊的時候解釋：“他們朋友圈都發了，酒會那天和陳婧加的微信。”
齊倩略微尷尬的咳了一聲，訕笑道：“呃……，我約的是同事，我忘記了。”
“倩倩，”韓若水站定喊她，“你除非把我趕出去，否則你總是要見到我的。”
那倒是沒有必要，再要找個人來租房子不容易，算了，我又沒做虧心事，躲他幹什麽。
為避免尷尬，她挽起家居服袖子給自己找點事做，去碗櫃裏將碗拿出來盛飯，等她把飯端出來，兩個人相對而坐，齊倩夾了一筷子炒蛋放到嘴巴裏，眨巴著眼睛看著韓若水，咽下去也不是，不咽下去也不是，一時之間表情隱忍的楞在那裏。
“還是失敗了？”韓若水趕緊給她抽了幾張紙巾，有些抱歉的笑了笑。
聽到他這樣說，齊倩立馬吐了出來，簡直鹹出了天際。
“不好意思啊，我從來沒有做過菜，這些菜你先不要吃，我先嘗嘗再說。”說著他自己在桌上齊了齊筷子，一碟一碟的是過去，末了一一吐出來，“怎麽辦，全部都很鹹。”
他們一起將菜倒到垃圾桶，齊倩聽到他有些苦惱的說：“我從小家裏都是請保姆做飯，沒想到做飯竟然這麽難。”
齊倩聽到這句話，倒菜的手一頓，不對啊，陳婧之前提起韓若水自殺事件的時候曾經說過，韓若水爸爸賭債高壘，是為了幫爸爸還賭債才和琴語娛樂簽約成為了藝人，一個要靠孩子賺錢還賭債的家庭，怎麽可能用得起保姆？
看齊倩十分疑惑的眼神，韓若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等齊倩問出口，趕緊轉移話題，“咱們還是出去吃吧。”
齊倩有些想吃牛肉火鍋，兩個人在小區附近找了一家牛肉火鍋店，許是周末的緣故，火鍋店裏人很多，包廂已經沒有了，他們兩個只好找了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了。
前後旁邊都是吃火鍋的人，齊倩不太好問他那個問題，吃的過程中又有很多人認出了韓若水，來找他要簽名合照，一頓火鍋吃得斷斷續續，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從火鍋店出來。
因為就在小區附近，兩個人步行回去，到了小區裏面，天空忽然飄起了小雪，彼時風並不大，小區中特意種的是四季常青樹，又因為采用的是雙季草坪，此時依然是綠油油的，所以正值寒冬原本應該是寒冷蕭殺的風景，此時也像是春雪一般的靜謐美好。
齊倩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什麽，忽然覺得走在這高大挺拔的人旁邊，感到十分安心，這種安心是她穿到這個世界來第一次體會到，之前的她一直是漂浮著的，此刻終於落地。
哪怕是岑智生跟她說她可以在這個城市橫著走的時候，她都沒有這種安心落地的感覺。
或許是氛圍太好，或許是環境太美，或許是初雪來得正好，她此刻對韓若水的過去十分感興趣，忍不住問道：“你怎麽會走上唱歌這條路的？”
韓若水也沒有設防，只當平常聊天一樣，“我小時候上過許多興趣班，其實我不單單會唱歌，像圍棋、魔方、街舞、繪畫什麽的都會，而且水平不低。”
怎麽可能？這可不像是債臺高築家庭的孩子，齊倩在心裏嘀咕，可是，他好像也並不是在騙我。
“小時候我爸爸忙著做生意，我媽媽是家庭主婦，家務有保姆，她沒什麽可做的，一門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小時候我課多得不得了，媽媽抓得又緊，所以我那時候恨不得我媽媽也可以有門生意去做，這樣她也就沒時間管我。”
“一直到讀初三的時候，我才從興趣班裏解脫，媽媽說要把精力放到準備中考上。”
剛開始還不覺得，聽到這裏，又有初三的字眼，齊倩心裏一動，這經歷這麽會這樣耳熟？
“你成績怎麽樣？”齊倩狀似隨意的問。
他笑了笑：“年紀第一第二名吧，考得好就拿第一名，發揮不好就拿第二名。”
齊倩越聽越心驚，真的是太像了。
又聽韓若水說：“其實，按理來說我應該進爸爸的公司去工作，或者進研究所，也不知道怎麽稀裏糊塗的就進了娛樂圈來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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