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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267 龍傲天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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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267 龍傲天19

趙宛月氣得渾身發抖。

這個賤女人仗著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就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她確實對三郎溫柔體貼,但該有的小脾氣還是有的,她哪有那麽下賤?因為有一個當外室的母親的原因,她深谙男人的心態,男人都是賤骨頭,像那種逆來順受的女人,他們沒新鮮感很快就膩味,就像她嫡姐。

她從母親那裏學到一堆對付男人的本事,該懂事時懂事,該溫柔時溫柔,該發小脾氣時發點小脾氣。

這叫情趣!

男人就愛這種情趣,不管是太柔順沒脾氣,或者是脾氣太大的,都不舍他們的心意。

她敢說,沒人比自己更懂得男人,她絕對不會這麽下賤。

然而不管趙宛月怎麽辯解,周圍的人都用看賤骨頭的眼神看她,沒人聽她辯解。

就像剛才趙宛露控訴文家狼心狗肺時,沒人願意聽一樣。

現在,所有人的心不知不覺間向著這新出現的美人小四,於是也沒人願意去聽小三的心酸。這當然也有小四太美,而且暴出的內容太勁爆的原因,吃瓜是人類的天性。

趙宛露抱著孩子,早已經機靈地躲到一邊。

這種狗咬狗的一幕,真是太精彩了,她這個原配就不摻合了。

她偷偷地摸出一個靈果,塞到半夢半醒的閨女嘴裏,靈果入口即化,不用擔心會嗆到孩子,還能為她補充身體需要的營養,提高孩子的體質,讓他們不輕易生病。

趙宛露十分解氣地看戲。

果然,這世間是有因果報應的,你看這報應來得特別快,現在想死的應該是趙宛月了吧。

她對丈夫文三郎並沒有什麽感情,所有的感情都在文三郎要休棄她時消失了,所以對於又出現一個丈夫的情人,她接受良好。

番天還在繼續說,那話惡心得,都讓在座的男人渾身不對勁。

他一臉好心地對趙宛月說:“小三啊,我聽說過一句話,女人為了愛情會讓自己低到塵埃。你呢,為了愛情更是低到泥裏去了,甘願當那地上的牛糞,就為了三郎在你這塊牛糞上開出鮮花……愛情真是太偉大啦,怪不得自古就有人歌頌呢。”

轉頭對著文三郎時,他又唉聲唉氣,“三郞啊,一塊牛糞愛上你了,你格調降低了啊!你看你多明智,拋棄這樣不知廉恥心、不顧人倫,即使有全世界的男人給她選,還是選擇往姐夫身上貼、追求亂|倫刺激的賤骨頭……如果你還要她,這不證明你眼光有問題,喜歡賤骨頭爛貨和破鞋麽?”

文三郎:“……”

趙宛月被刺激得氣血翻湧,終於一口血噴了出來。

喜歡上她原來是降低格調嗎?

番天靈敏地往後一掠,嫌棄地拍拍袖子,冷哼道:“小三,你別碰瓷啊,你吐什麽血啊,我不是讚美你的愛情了麽?你為了愛情,自甘下賤,這證明你多麽偉大,我知道你喜歡三郞喜歡到跪下舔他閉關三年不洗的腳丫子都覺得香,即使他三十年不刷牙都

覺得嘴巴是香的,恨不得一直親……哎,說起來三郞穿過的褻衣不見了好幾條呢,肯定是你偷藏了吧……你是不是拿著他才脫的褻衣聞個沒完了?”

番天說話的速度飛快,像機關槍突突突的,趙宛月剛想辯解,就被他打斷了。

於是這一氣之下,她又一口血噴出來。

終於,血太多塞滿喉嚨,讓她想辯解的話更加說不出來,只能嗬嗬嗬地指著他大叫。

此時,大堂裏所有人看趙宛月的目光都不對了。

喜歡舔男人腳丫?親有嘴臭的嘴巴?還聞他剛脫下來的貼身褻衣?

女人們鄙夷到極點,她們再愛一個男人,也愛不到將自己當變態,所以這就是三郞想要休妻的原因嗎?

因為趙宛露是正常女人,而他只愛賤貨?

“三郎,你不喜歡我是因為我不夠變態嗎?”趙宛露的聲音如同一顆石頭砸進平靜的水裏,驚起陣陣波瀾。

周圍的人不由得後退兩步,離趙宛月和文三郎遠一點。

至於為什麽沒人懷疑番天的話?

笑話,這麽一個大美女,在荔枝城裏,這修為也不算低,即使沒有修為,她只要隨便找個大能都能得到寵愛,哪裏有必要冤枉趙宛月一個外室女?

文三郞也被惡心得不行,順著番天的話,不由得回憶和趙宛月的過往。

好像有一次,他去城外獵殺妖獸回來,已經有三天三夜沒洗澡,身上還有妖獸的血,臟得不能再臟。

但趙宛月絲毫不嫌棄,死死地抱住他,還激情地親他,說什麽他沒事就好,她不嫌棄他臟?

文三郎想起當時自己挺感動的,現在想想,其實她愛的就是他身上的味?

喜歡他不刷的牙?

天啊,這看著挺幹凈清潔的女人,怎麽這麽不講究?難不成就表面幹凈,其實她私底下褻衣從不換?

這時,文一郎一臉艱難地問:“三弟,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褻褲不見了好幾條?難不成……”他遲疑地說,“都被她偷……呃,拿了?”

說偷不太好聽,還是說拿吧,畢竟這郎有情、妾有意嘛。

沒想到啊,你文三郎眉清目秀的,竟然有這種嗜好,喜歡這樣的女人。

大堂裏,只見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突然倒抽口冷氣。

修士的耳朵何其靈敏,察覺到異樣,一個個轉頭盯著她,目光灼灼。

“你不是趙宛月的丫鬟嗎?有什麽事,說!”家主威嚴地開口。

雖然這突然冒出來的女修很可疑,不過他們決定先解決被暴露出變態嗜好的趙宛月再說。

他們文家是荔枝城的四大家族之首,何等尊貴,文三郎雖然修為低、資質一般,但正因為這樣,才能擔任著為家族傳宗接代的重任,畢竟修為高的,誰有那時間生孩子?都拼著命修煉呢。

他們之所以默認文三郎休掉趙宛露,除了她母親已經隕落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是凡人,和三郞生下有靈根孩子的幾率沒有趙宛月高。

面對眾人的註目,丫鬟有些膽怯。

她紅著臉,怯生生地說:“小姐確實拿了文三少爺的褻褲……”

因趙宛月是外室女,又有高真人在前面,所以趙宛月的丫鬟只能是個凡人。凡人在修士面前,宛若螻蟻一般,頂著修士的威壓,她只能說實話。

可小丫鬟畢竟還未出閣,平日文三郎和趙宛月玩得太開,她也是害羞的。

說起來,趙家這對姐妹,其實趙宛露更美,美得端莊大氣,一看就是正妻典範。

可男人這種東西,就是賤骨頭,不愛端莊的,只愛更浪的。

趙宛月當外室的娘就是靠著浪跟蕩,勾住金丹真人的丈夫,能教她什麽好東西?當然是教她怎麽用清純動人的外表,和女人鄙視、男人喜歡的浪,勾住男人的心。

是以雙方私藏對方的貼身褻衣這種事,對他們而言只是小兒科。

當然再小兒科,這種私秘之事,只要擺在臺面說,就變大事了。

起碼在座的男女聞言,一個個面露鄙夷之色。

真是太不要臉了,青樓女子都比趙宛月好點,起碼青樓女子勾引有婦之夫後,不會留下褻衣當戰利品。

被人當作連青樓女子都不如的趙宛月不禁氣血上湧,又噴出一口血。

她知道自己完了,這裏的人那麽多,都是文家的主子,不可能個個都封口,日後誰都當她是個賤骨頭,即使她有靈根,也絕不可能堂堂正正地嫁入世家大族。

番天眨了下眼睛,沒想到他隨口汙蔑的事,真的被自己說中了。

眼瞅著原配趙宛露都不想死,他思考著如何收尾。

不過,番天顯然低估了趙宛月的心性。

雖然被氣得吐血,但她很快就擦去嘴角的血漬,神色變得堅毅起來。

她還有底牌。

趙宛月摸著自己的肚子,對著眾人說:“我肚子裏已經有三郞的孩子。”

文家眾人先是一驚,文三郞則是一喜。

像他這種不愛修煉、靈根又不出眾的嫡系弟子,對家族最大的貢獻,就是多生有靈根的孩子。

醫修過來把脈後,確定她確實懷了孩子,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有兩個月左右。

這麽說來,高真人一出事,她馬上就勾引姐夫,該誇她有效率嗎?

想到這裏,大多數人看趙宛月的目光仍是鄙夷的。

趙宛月卻自覺有了底氣,說道:“我是三靈根,三郞是四靈根,我肚子裏的孩子極有可能也有靈根。”

哦豁,這確實是保命符。

這下子,番天也不好出手,他再喪心病狂,也幹不出弄死一個孕婦的事。

事已至此,只能等他師尊出來收拾殘局。

番天於是在眾人的驚訝之中,喚了一聲:“師尊,您快過來,這事徒兒不好處理了。”

文家人又是一驚。

這絕色美人果然是有目的而來的,就是不知道“她”那師尊……

沒等大家猜測,突然感覺到一道恐怖的元嬰氣息出現,眾人嚇得撲通一聲,直接軟倒在地。

番天則懵了,他師尊其實是元嬰?

這一天,文三郎經歷了他生平最大的劫難。

文家的家主直接將文三郎壓著跪在地上,對著坐在上首位置的元嬰修為的大能者道:“真君,吾兒三郎任憑您處置。”

文家人大多是面無人色。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高真人是死了,可她居然還有一個元嬰期的好友,這個元嬰好友居然會為趙宛露這個凡女出頭。 趙宛月更是目露絕望之色。 如果她知道嫡姐還有一個比生母更可怕的靠山,她根本不會對文三郎出手。她生得好,又有靈根,籌劃一下,想嫁入世家並不難。 說穿了,她不過是對嫡姐羨慕嫉妒恨,覺得從她手裏搶到的東西最香罷了。 江河沒有一話,直接出手將文三郎和趙宛月的修為廢掉。 罪魁禍首是他們,就算不是,以他們做的惡心事,留著也是惡心人,廢除掉他們的修為,不僅是給他們的教訓,也是對文家的震懾。 文家人不敢怒也不敢言,他們文家的老祖也只是金丹初期的修為,一個元嬰修士,揮手間就足以將文家滅門。 幸好這個是宅心仁厚的修士。 他只是想給趙宛露出氣,並沒有趕盡殺色的意思,要知道高階修士大多心性冷酷,從來不心慈手軟,一旦有人得罪他們,滅人滿門是正常。 處置完那兩人後,江河走到抱著孩子的趙宛露面前。 他的目光淡漠,盯著趙宛露懷裏的孩子,說道:“此子與吾有緣,吾欲收她為徒,她年紀尚幼,還需生母照顧,你可願意照顧她成長?”

趙宛露想也不想地點頭,滿臉激動之色。

她為了孩子,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能照顧女兒成長,對她而言是最大的幸福。

當江河拿出一艘靈舟時,文家人的眼珠子都凸出來。

這不是普通的靈舟,這是法寶級別的靈舟吧?

這麽大手筆的,也確實只有元嬰真君了,幸虧他們機靈,沒有在他處置文三郎兩人時,表露出任何不滿與怨恨。

眼看著師尊準備走人,番天趕緊給自己來個劇終。

他走到被廢了修為的文三郎面前,往他傷口上撒鹽:“三郞,你以後只能當個凡人了,你配不上我,畢竟我這麽美貌,一介凡人哪裏保得住?還有啊,我的道德要求太高,小三幹得出逼死有孩子的原配的事,我可幹不出來……”

文三郎聞言,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

這女人表現得對他深情款款,他原本以為她認錯了人,或者是她喜歡自己,故意接近自己的借口。

自己雖然沒有與她看星星看月亮,但年輕的女孩子嘛,都害羞的,他明白的。

沒想到,這一切只是他的腦補。

番天繼續往他傷口上加辣椒油:“還好這裏還有個賤骨頭願意一生陪著你,日後你們一家三口闔家幸福啊,這樣我就放心了。”

“之前她賤骨頭配不上你,現在你們都是凡人,還挺相配的。”

文家人聽到這話,頓時很想將她拍死。

可是他們不敢,那位元嬰前輩還沒走呢,而且這位也是元嬰前輩的徒弟,他們哪裏敢對她出手。他們都覺得,番天的所做所為,是元嬰前輩授意的,特地來教訓文三郎和趙宛月。

最後只得眼睜睜看著“她”走人。

看到自己的孩子氣得吐血暈倒,文三郎的母親悲鳴一聲,簡直後悔死了。

她本以為這次只是休掉一個兒子不喜、她這當婆婆的更不喜的媳婦罷了,哪知道最後卻變成這樣。

她撲到兒子身上,叫道:“你們救救三郎,丹田被毀還有救的,只要有造化丹……”

然而,屋子裏的人都只是冷眼看著她。

一個本來就資質低下、還不認真修煉的四靈根,造化丹何其珍稀,整個文家搭上去都買不到一粒,怎麽可能用在一個廢物身上。

趙宛月則是驚恐萬丈,聽到這話,她尖叫著說:“我是三靈根,我修煉速度並不慢,給我造化丹……我以後唯文家是從!”

文三郎的母親恨極,一腳踹過去,思及她懷了孩子,避開她的肚子,一腳踹到她胸口。

趙宛月不禁又吐了一口血,暈死過去。

這屋子裏的人,原本是來給她撐腰,助文三郎休掉原配,好讓她上位的。

然而此時,他們都是一臉漠然地看著,沒有阻止文三郎母親的動作。

在他們看來,都是趙宛月的錯,如果不是她不知廉恥地勾引姐夫,高真人即使死了,還有一位元嬰大能可以交好,即使大能不會給文家任何好處,文家有元嬰修士撐腰的消息傳出去,文家的發展就能更上一層樓。

偏偏都毀了,他們差點就得罪了那位元嬰前輩。

等趙宛月在文家一個最偏僻的破院子醒來,渾身都疼動彈不得,卻連一粒最便宜的回春丹都拿不出來。

她的儲物袋並不在身邊,估計是被文家人拿走了。

趙宛月呆呆地躺在那兒,雙眼空洞,半晌兩行濁淚流了下來。

她後悔了。

如果她不勾引文三郎,她還是趙家驕傲的一小姐,嫡姐雖然不能修煉,卻沒少從嫡母那兒拿資源給她修煉,即使她不嫁人,她都可以過得很好。

好好的繁花錦繡之路她不走,偏偏走了一條死路。

好半晌,趙宛月掙紮著爬起身。

“你別亂動!”一個肥碩的女仆端著水進來,一臉兇惡地說,“孩子要是掉了,夫人要扒掉你的皮。”

孩子?

趙宛月摸向自己肚子,眼睛開始出現亮光。

對了,她還有個孩子,她還可以翻盤的,只要她好好地謀劃……

肥胖的仆人粗魯地給她擦臉。

趙宛月先前吐了那麽多血,血都幹了,黏在她的臉上和脖子上,非常難擦拭幹凈。

女仆道:“都不知你怎麽惹怒夫人,你差點流產了,知不知道?幸好夫人看在孩子的份上,給你吃了粒安胎丸。”

趙宛月嫌棄地看了眼女仆手裏洗得發黃的手帕,沙啞地說:“我渾身都疼,你去找夫人要粒回春丹。”

肥胖仆人頓時丟下手帕,粗聲粗氣地說:“等著!”

半個時辰後,女仆回來了,然手給趙宛月一巴掌。

她憤怒地罵道:“你差點就害死我了!夫人說,像你這樣的賤骨頭,不配吃回春丹!”

“夫人還說,你的任務就是生孩子,孩子有靈根你能活,沒有靈根你就去死!”

當時這話,夫人是咬牙切齒地說的,可以看出夫人有多生氣。

她一個無辜的下人,差點就被連累了。

肥胖仆人決定,以後絕對不能讓趙宛月活得太舒服,不然自己就虧大了。

能被派過來伺候趙宛月的,自然不是什麽心善的,心情不好,那就直接拿趙宛月出氣,反正只要不折騰掉她肚子裏的孩子就行。

如今丹田被毀,變成一個凡人,甚至因為受傷不能動彈,趙宛月無力阻止女仆的報覆,每天都是以淚洗面。

她仿佛看到了未來的自己,如身陷地獄之中。

而這一切,都在她特地勾引姐夫文三郎,欲要搶奪嫡姐的東西開始,一念之差,報應終身。

**

番天出現在靈舟時,趙宛露抱著女兒,不禁多看了他幾眼。

剛才番天的表現堪稱精彩,將趙宛月和文三郎氣得吐血,簡直大快人心。

不過,趙宛露心裏也知道,如果番天是這位前輩的徒弟,估計“她”說的那些傾慕文三郎的話都是騙人的,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出氣。這樣一個絕世美人,還是一名修士,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怎麽會看上文三郎這麽一個見異思遷的人渣。

是以趙宛露對江河師徒十分感激。

於是她抱著女兒上前,向兩位拜謝,同時對番天道:“仙子,剛才真的多謝您了……”

番天笑瞇瞇地逗著孩子,一邊用自己原來的聲音說:“小姐姐,你弄錯啦,我其實是男人。”

趙宛露懷裏的孩子此時已經醒了,這孩子非常乖,被人一逗,就咧嘴笑起來。

番天覺得這孩子很有前途,文家都鬧翻天了,她仍是該吃就吃、該睡就睡,絲毫不影響。

男人?!!

趙宛露楞了下,盯著番天那張絕色的臉,滿臉懷疑。

男人真長這樣?

要是這麽絕色的都是男人,她們女人情何以堪啊?

於是,趙宛露露出一個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含蓄地表示,你修為高,你說你是男人就是吧。

番天問:“這孩子真可愛,她叫什麽名字?”

“她叫文靜。”趙宛露憐愛地看著懷裏吃飽後,睜著又黑又圓的眼珠子四處看的女兒,說道,“不過我想讓她姓高,跟她的外祖母姓。”

番天知道來龍去脈,覺得趙宛露挺幹脆通透的,這樣的人一般不會過得很差。

雖然帶走了趙宛露母女倆,不過江河並沒有帶她們一起到處游歷。

他將趙宛露母女倆安置在九華派附近的一個小鎮上,這裏是九華派的勢力範圍內,時常有九華派的弟子巡視,邪修和魔修都不敢來此搞事,非常安全。

而且城鎮不像農村,就那麽丁點大,世人沒事幹盡傳閑話。

趙宛露的內心有些惶惶然,這位元嬰前輩對她們母女倆未免太好,給她們買房安置,還給她銀子,這大恩大德,她們猴年馬月能還清?

“不必多想。”江河平靜地說,“其實這些都是你母親給你置辦的嫁妝,還有從文家私庫拿裏的補償,你沒有靈力,沒辦法用儲物袋,待我回去後弄個不用靈力也能使用的儲物袋給你。”

當年高真人嫁女兒時,給了女兒不少嫁妝帶去文家。

這次文家要休她,壓根兒就沒想過要還她嫁妝,江河自然不會客氣,直接去文家的庫房裏將她的嫁妝帶走。

至於趙宛露的嫁妝已經被花得差不多?

沒關系,用等額的東西來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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