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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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選擇
“小姐,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塔瑟其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在內閣會議這樣正式的場合脫口而出這麽一句話來。
但是沒辦法，此刻的情況實在是太過荒誕, 令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夢中。
啊呀，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叫衛兵來抓自己, 情況倒是比自己想象得要好些。
以默沖著這位帝國元帥友好地頷首：“噢，元帥, 這當然不是開玩笑。”
“也沒有人會在神聖的，決定維薩落帝國命運的內閣會議上開玩笑的。”
“那麽請問一下, 這位以默小姐……”
“殿下。”塞西爾打斷了問話的大臣, 禮貌地糾正了他的稱呼, “是殿下。”
“她到底是不是所謂的殿下, 現在還未可知呢。”這話叫開口的那位大臣冷笑了聲，直截了當地這麽說道。
當日在慶典上的事情被他視作一場羞辱，而隨之而來的德拉克斯機械蝶被摧毀事件更是讓他將那個叫做以默的人類少女看作一個被洗腦的恐怖分子。
可是現在, 這個可恥又可惡的恐怖分子竟然坐在維薩落帝國的王座之上，而他們卻被要求要聽從她的指揮，甚至還要向她行禮？
用荒誕來形容此刻都不過是一種謙虛的修飾了, 在他看來, 這簡直就是維薩落帝國歷史上最離譜最可笑的事件。
這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絕對是這個叫做以默的家夥耍了什麽把戲，而他們要是真的上當了, 那才是真正的愚蠢至極。
這個大臣這麽想著，這會兒只覺得自己就是揭露真相，維護真理的衛士一流了。
可是下一秒, 他只感覺自己的眼前狂風一閃，隨即, 自己就被撲倒在了會議桌上，鋒銳的刀柄緊貼著他頸間的動脈，那個甜如蜜糖的塞西爾此刻就仿佛野獸一般緊盯著他，嘴邊的獠牙微微支出。
“那麽，你的生命現在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也是未可知的。”
獸人，是獸人！這個女人竟然帶了獸人過來，而且還很明顯是一流的獸人戰士！
大臣掙紮著想要反抗，卻在提起精神力的那一刻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凝滯感，就仿佛是有東西卡住了他精神力運作的齒輪讓他動彈不得一般。
是這個獸人？還是上面的那個女人？
不是說她燃燒了自己的精神力，已經不可能再動用了嗎？
還有周圍的人，難道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這個獸人威脅嗎？
周圍的人當中當然是有想要上前來阻止塞西爾的，可是當看到眼前如同流水一般散開的瑩白色精神力的時候，卻是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
昔日的情境浮現眼前，這個女人可是貨真價實地能夠將帝星五分之四的貴族都給碾壓在地的，自己真的要在此刻跟她硬碰硬嗎？
“陛下說您是被派來幫我們解決問題的。”也就在這個時候，塔瑟其再次反應了過來，對著坐在上首的以默說道，“倘若真是如此，您的解決方式應當不是解決掉我們吧？”
如果不是在現在這個情境之下，塔瑟其簡直是要對上首的這名少女秉承絕對的欣賞，可是現在。
噢，天哪，他第一次覺得讓“弱肉強食”這條法則深入人心是否真的是一件好事。
這半帶著挖苦的話令坐在上首的以默笑了起來：“當然不是。”
“好了，塞西爾，先回來吧。”
瞬時之間，壓迫不再，那名叫做塞西爾的宮廷管事便再度回到了以默的身邊。
“你有什麽問題，就問吧。”以默這會兒的態度還算是和顏悅色，她看著那位驚魂未定的內閣大臣，眼中就仿佛洋溢著像是陽光般的溫暖的情感一般。
很奇怪的，明明剛剛還被這個女人的屬下給恐嚇了一番，但是此刻這位內閣大臣卻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面前的以默給予了些勇氣，咽了口口水，他按出了慶典上的視頻：“小……殿下，請問您認識在慶典上的這名少女嗎？”
這位大臣以為面前的以默會矢口否認，但是以默只看了一眼，就痛快地說：“啊，認識。”
認識，然後呢？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以默給出一個解釋，可是以默卻仿佛並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而那位內閣大臣想要問下去，但是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怎麽開口，這場內閣會議再度迎來了幾乎可以被稱作窒息的安靜。
也就在這個時候，醇厚的聲音響起：“殿下，您不會要告訴我，那位是假冒了您的容貌然後做了這些事情的吧。”
好樣的，不愧是我們的艾維克大公。
看到開口之人的那一刻，諸位大臣的心中不約而同地劃過了這麽個想法。
以默轉頭，看向了問話的人，隨即她支著下巴，眨了眨眼睛：“當然不是。”
“那個人就是我沒錯。”
在正式認識艾維克之前，以默做了相當多有關他的研究，知曉很多時候這位已經已經瘋到了什麽事情都不會叫他驚訝的程度。
不過很明顯，自己又一次驚訝到了他，令這位在遇見自己後好不容易整理好了目前情況的家夥的臉上再次出現了類似於空白的神態。
不過這一次他的反應時間倒是縮短了，瞇了瞇眼睛，面前的男人的臉上出現了不讚成的神態：“殿下，那麽現在你就不應該坐在這裏了。”
“沒有正當的理由，這會兒你實在是應該坐在軍事法庭的被告席上，接受全星際人類的審判了。”
說得好！
這話簡直是最近艾維克說得最入情入理的一句了，諸位大臣帶著些讚許地看向這位終於算是恢覆正常的艾維克，總算是覺得世間的事情不總是那麽扯淡的。
雖然說蹦出來了以默這麽個完全超出他們理解的人物，但是總歸還是有能夠理解他們並支持他們的家夥存在的。
“摧毀德拉克斯機械蝶的正當理由，這我當然是有的。”以默對於艾維克話中的意味卻是毫不在意，仍舊端得是那副笑意吟吟的模樣。
“德拉克斯機械蝶要傷害的，是我的親衛兵，我身為他們所效忠的對象，自然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親，親衛兵？
“殿下，您的親衛兵，到現在為止，可還是帝國所通緝的絕對敵對勢力。”
“對啊，因為我現在也還是帝國的通緝犯嘛。”以默支著下巴看著臺下的大臣，“所以現在，也就是你們要做選擇的時候了。”
“是選擇讓‘黑火’成為一個能夠威脅帝國的恐怖組織，還是讓它加入進來成為一股能夠護衛帝國的力量？”
“他們還有的選擇嗎？”莉莉絲看著坐在上首的以默，問出了這麽句話，“帝國的士兵已經許久不曾經受過真正戰爭的洗禮，這些貴族心知肚明和‘黑火’真正交起手來會是怎樣的結果。”
輸贏不好說，但是兩敗俱傷卻是肯定的。
更何況當以默成為皇室成員，而皇室成員又正式再度進入政局之後，這場戰爭對於這些貴族來說更是毫無意義。
他們清楚地明白，在如今不少國民甚至是士兵的心中，皇室成員能夠有怎樣的號召力，更何況以默還有那種級別的精神力。
如果真的跟以默撕破臉，到時候吃虧的也只有他們罷了。
瘋子！野心家！
這群貴族狠狠地在心中咒罵著面前的女人，卻無可奈何地宣告了他們的讓步。
“那麽現在，我們還有的選擇嗎？”
莉莉絲看著被以默的精神力壓制在會議桌上嗚嗚哀鳴甚至露出原形的同僚們，向以默問出了這麽個問題。
“噢，親愛的莉莉絲，別這麽說。”這會兒坐在上首的以默穿著一身藏藍色有著金色飛鳥刺繡的裙裝，外面披著身同色系的軍裝外套，模樣看著和昔年的那個小可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我好歹算是幫你們解決了德拉克斯機械蝶的恩人，你們卻這麽對我，怕是太長時間不見忘記我是誰了，所以我才好心幫你們回憶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以默擡了手，精神力流回了她的指尖，她看著顫抖著直起身子的“黑火”集團高層，笑瞇瞇地說道：“現在看起來，大家應該是恢覆記憶了呢。”
何止是想起來，此刻簡直就是恐怖回憶重新來襲好嗎？
在這裏的“黑火”高層昔日都是當過宋以默的聯絡員，更是和宋以默有過可以說是慘痛的回憶。
但是畢竟現在的他們已經不再受到“德拉克斯機械蝶”的桎梏，被司宸大人帶進來的女人的手上有沒有手環，他們一時之間自然是忘記了昔日的恐懼，只惦記著要一雪前恥了。
不過以默到這裏來自然不是來叫他們一雪前恥的。
相較於那些在一次壓制之後只要身份到位那麽僅僅動用言語就能讓他們退讓的貴族，獸人就還是更需要動用純粹的武力壓制過才能真正聽懂你的話語。
這也是以默之前頻繁“更換”自己聯絡員的原因。
能夠解決掉一部分，自然是更有利於她現在的計劃的。
“很高興現在大家對我的到來達成了一致。”以默坐在了司宸的位置上，耐心地等待諸位從痛苦中回過神來止住顫抖，“那麽現在，我們就來商量商量招安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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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塔瑟其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在內閣會議這樣正式的場合脫口而出這麽一句話來。
但是沒辦法，此刻的情況實在是太過荒誕, 令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夢中。
啊呀，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叫衛兵來抓自己, 情況倒是比自己想象得要好些。
以默沖著這位帝國元帥友好地頷首：“噢，元帥, 這當然不是開玩笑。”
“也沒有人會在神聖的，決定維薩落帝國命運的內閣會議上開玩笑的。”
“那麽請問一下, 這位以默小姐……”
“殿下。”塞西爾打斷了問話的大臣, 禮貌地糾正了他的稱呼, “是殿下。”
“她到底是不是所謂的殿下, 現在還未可知呢。”這話叫開口的那位大臣冷笑了聲，直截了當地這麽說道。
當日在慶典上的事情被他視作一場羞辱，而隨之而來的德拉克斯機械蝶被摧毀事件更是讓他將那個叫做以默的人類少女看作一個被洗腦的恐怖分子。
可是現在, 這個可恥又可惡的恐怖分子竟然坐在維薩落帝國的王座之上，而他們卻被要求要聽從她的指揮，甚至還要向她行禮？
用荒誕來形容此刻都不過是一種謙虛的修飾了, 在他看來, 這簡直就是維薩落帝國歷史上最離譜最可笑的事件。
這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絕對是這個叫做以默的家夥耍了什麽把戲，而他們要是真的上當了, 那才是真正的愚蠢至極。
這個大臣這麽想著，這會兒只覺得自己就是揭露真相，維護真理的衛士一流了。
可是下一秒, 他只感覺自己的眼前狂風一閃，隨即, 自己就被撲倒在了會議桌上，鋒銳的刀柄緊貼著他頸間的動脈，那個甜如蜜糖的塞西爾此刻就仿佛野獸一般緊盯著他，嘴邊的獠牙微微支出。
“那麽，你的生命現在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也是未可知的。”
獸人，是獸人！這個女人竟然帶了獸人過來，而且還很明顯是一流的獸人戰士！
大臣掙紮著想要反抗，卻在提起精神力的那一刻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凝滯感，就仿佛是有東西卡住了他精神力運作的齒輪讓他動彈不得一般。
是這個獸人？還是上面的那個女人？
不是說她燃燒了自己的精神力，已經不可能再動用了嗎？
還有周圍的人，難道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這個獸人威脅嗎？
周圍的人當中當然是有想要上前來阻止塞西爾的，可是當看到眼前如同流水一般散開的瑩白色精神力的時候，卻是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
昔日的情境浮現眼前，這個女人可是貨真價實地能夠將帝星五分之四的貴族都給碾壓在地的，自己真的要在此刻跟她硬碰硬嗎？
“陛下說您是被派來幫我們解決問題的。”也就在這個時候，塔瑟其再次反應了過來，對著坐在上首的以默說道，“倘若真是如此，您的解決方式應當不是解決掉我們吧？”
如果不是在現在這個情境之下，塔瑟其簡直是要對上首的這名少女秉承絕對的欣賞，可是現在。
噢，天哪，他第一次覺得讓“弱肉強食”這條法則深入人心是否真的是一件好事。
這半帶著挖苦的話令坐在上首的以默笑了起來：“當然不是。”
“好了，塞西爾，先回來吧。”
瞬時之間，壓迫不再，那名叫做塞西爾的宮廷管事便再度回到了以默的身邊。
“你有什麽問題，就問吧。”以默這會兒的態度還算是和顏悅色，她看著那位驚魂未定的內閣大臣，眼中就仿佛洋溢著像是陽光般的溫暖的情感一般。
很奇怪的，明明剛剛還被這個女人的屬下給恐嚇了一番，但是此刻這位內閣大臣卻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面前的以默給予了些勇氣，咽了口口水，他按出了慶典上的視頻：“小……殿下，請問您認識在慶典上的這名少女嗎？”
這位大臣以為面前的以默會矢口否認，但是以默只看了一眼，就痛快地說：“啊，認識。”
認識，然後呢？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以默給出一個解釋，可是以默卻仿佛並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而那位內閣大臣想要問下去，但是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怎麽開口，這場內閣會議再度迎來了幾乎可以被稱作窒息的安靜。
也就在這個時候，醇厚的聲音響起：“殿下，您不會要告訴我，那位是假冒了您的容貌然後做了這些事情的吧。”
好樣的，不愧是我們的艾維克大公。
看到開口之人的那一刻，諸位大臣的心中不約而同地劃過了這麽個想法。
以默轉頭，看向了問話的人，隨即她支著下巴，眨了眨眼睛：“當然不是。”
“那個人就是我沒錯。”
在正式認識艾維克之前，以默做了相當多有關他的研究，知曉很多時候這位已經已經瘋到了什麽事情都不會叫他驚訝的程度。
不過很明顯，自己又一次驚訝到了他，令這位在遇見自己後好不容易整理好了目前情況的家夥的臉上再次出現了類似於空白的神態。
不過這一次他的反應時間倒是縮短了，瞇了瞇眼睛，面前的男人的臉上出現了不讚成的神態：“殿下，那麽現在你就不應該坐在這裏了。”
“沒有正當的理由，這會兒你實在是應該坐在軍事法庭的被告席上，接受全星際人類的審判了。”
說得好！
這話簡直是最近艾維克說得最入情入理的一句了，諸位大臣帶著些讚許地看向這位終於算是恢覆正常的艾維克，總算是覺得世間的事情不總是那麽扯淡的。
雖然說蹦出來了以默這麽個完全超出他們理解的人物，但是總歸還是有能夠理解他們並支持他們的家夥存在的。
“摧毀德拉克斯機械蝶的正當理由，這我當然是有的。”以默對於艾維克話中的意味卻是毫不在意，仍舊端得是那副笑意吟吟的模樣。
“德拉克斯機械蝶要傷害的，是我的親衛兵，我身為他們所效忠的對象，自然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親，親衛兵？
“殿下，您的親衛兵，到現在為止，可還是帝國所通緝的絕對敵對勢力。”
“對啊，因為我現在也還是帝國的通緝犯嘛。”以默支著下巴看著臺下的大臣，“所以現在，也就是你們要做選擇的時候了。”
“是選擇讓‘黑火’成為一個能夠威脅帝國的恐怖組織，還是讓它加入進來成為一股能夠護衛帝國的力量？”
“他們還有的選擇嗎？”莉莉絲看著坐在上首的以默，問出了這麽句話，“帝國的士兵已經許久不曾經受過真正戰爭的洗禮，這些貴族心知肚明和‘黑火’真正交起手來會是怎樣的結果。”
輸贏不好說，但是兩敗俱傷卻是肯定的。
更何況當以默成為皇室成員，而皇室成員又正式再度進入政局之後，這場戰爭對於這些貴族來說更是毫無意義。
他們清楚地明白，在如今不少國民甚至是士兵的心中，皇室成員能夠有怎樣的號召力，更何況以默還有那種級別的精神力。
如果真的跟以默撕破臉，到時候吃虧的也只有他們罷了。
瘋子！野心家！
這群貴族狠狠地在心中咒罵著面前的女人，卻無可奈何地宣告了他們的讓步。
“那麽現在，我們還有的選擇嗎？”
莉莉絲看著被以默的精神力壓制在會議桌上嗚嗚哀鳴甚至露出原形的同僚們，向以默問出了這麽個問題。
“噢，親愛的莉莉絲，別這麽說。”這會兒坐在上首的以默穿著一身藏藍色有著金色飛鳥刺繡的裙裝，外面披著身同色系的軍裝外套，模樣看著和昔年的那個小可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我好歹算是幫你們解決了德拉克斯機械蝶的恩人，你們卻這麽對我，怕是太長時間不見忘記我是誰了，所以我才好心幫你們回憶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以默擡了手，精神力流回了她的指尖，她看著顫抖著直起身子的“黑火”集團高層，笑瞇瞇地說道：“現在看起來，大家應該是恢覆記憶了呢。”
何止是想起來，此刻簡直就是恐怖回憶重新來襲好嗎？
在這裏的“黑火”高層昔日都是當過宋以默的聯絡員，更是和宋以默有過可以說是慘痛的回憶。
但是畢竟現在的他們已經不再受到“德拉克斯機械蝶”的桎梏，被司宸大人帶進來的女人的手上有沒有手環，他們一時之間自然是忘記了昔日的恐懼，只惦記著要一雪前恥了。
不過以默到這裏來自然不是來叫他們一雪前恥的。
相較於那些在一次壓制之後只要身份到位那麽僅僅動用言語就能讓他們退讓的貴族，獸人就還是更需要動用純粹的武力壓制過才能真正聽懂你的話語。
這也是以默之前頻繁“更換”自己聯絡員的原因。
能夠解決掉一部分，自然是更有利於她現在的計劃的。
“很高興現在大家對我的到來達成了一致。”以默坐在了司宸的位置上，耐心地等待諸位從痛苦中回過神來止住顫抖，“那麽現在，我們就來商量商量招安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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