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司命解夢·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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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司命解夢·十三
司命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 走路都打晃，就算沒抓著兔子也不在意，稀裏糊塗摸出鑰匙打開門, 自顧自的往裏面走。
“來來來, 都進來坐，隨便坐。”
他小樓一層是算命的地方，昏暗又古怪，帶著濃濃的奇異感，二樓就是正常的小居室，看起來還有點溫馨，遠比第一次見面時又是女裝又裝神弄鬼正常的多。
櫃臺上擺著一些化妝品，衣架上掛著女裝, 他踢開鞋懶洋洋的癱倒在沙發上，擡腳把茶幾踢出半米給兩人讓位。
眼眸微瞇，半夢半醺間沈沈嘆息：“你們，見過神嗎？”
他頭微偏，帶著幾分與外表微醺截然不同的深沈。
全然沒發現，面前兩個就是神。
敖湘當然點頭，理所應當的說：“當然見過的呀！”
司命就笑了，低啞的笑出聲，長久的笑嘆, 最後悠悠嘆息：“我也見過呢，今天見到的。”
他眼神迷離，專註憂愁的望著天花板，定定的看著一點眼神迷離, 不知在想著什麽。
“我今天, 見到司柚了……”
他一直擔心的妹妹, 司柚。
在這個見面的過程中，他見到了一位神明。
溫柔慈愛的少司命啊，祂是那樣的慈愛溫柔，遠比潺潺流動的溪水更柔和，比天上的雲朵更純潔，就連空中飄著的梨花，都不及祂柔軟。
穿著紫藍色的小衣，叮鈴叮鈴的鐲子掛在祂的手腕腳踝，銀飾妝點祂的發髻、衣角，嘴角的笑容是那樣的靈動嬌俏，顧盼間非人般精致的眉眼就那麽直直的看著他。
那個時候，司命心裏想的是什麽呢？
他摸了摸口袋，摸出一根煙，沒有點燃僅僅是夾在指縫裏。
難以想象，那樣一位神明會奪走孩子的性命。
他的妹妹……
“司柚、司柚說，她要保護如她一般不幸的孩子，她希望幫助那些孩子遠離苦難，平安長大。”
所以，她要離開了。
那司命只能，笑著答應了。
“我當時笑著答應了，心裏想著，這孩子都有自己的目標了，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善良，這樣的善良，一定會被人欺負的吧。”司命說著，說著，直接笑了出來，他手比劃著司柚的體型。
那麽小，那麽高，還是一個孩子啊。
“可是，可是那是少司命啊，溫柔慈愛的少司命啊，我又怎麽能……怎麽能阻止她呢？”
可，那也是他的妹妹啊。
司命迷迷糊糊的說著，不用開口就是一身酒氣，聽起來醉醺醺的，趁著酒勁說了很多原本不該說的話，但或許是酒精作用，讓他忽而有了幾分傾訴欲。
殷商安靜的聽他講著，默默開了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時不時應了一聲，表示讚同。
有人讚同搭理，司命的傾訴欲越來越重，他甚至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麽會對一個認識不久的人傾訴這些，只是本能的對著前世的摯友訴說自己的苦悶與糾結。
訛獸悄悄探出頭，無害的附和著：“是的呢，少司命真是一個十分溫柔慈愛的神明。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甘願為祂做任何事。”
它毛茸茸的嘴一碰，嘴角勾起一抹笑：“朋友，你想了解一下少司命信仰嗎？”
敖湘懵懂的歪頭，與訛獸篤定的雙眸對視。
等殷商聽司命這個醉鬼念叨完，把他扶回房間，一轉頭就對上敖湘興奮愉悅的雙眸。
那雙湖綠色的眸子像月牙般微微彎起，柔和的喜悅如春水般在眸中瀲灩起波光，一雙眼像是被洗凈的寶石一般點綴著明亮辰光。
“……乖乖怎麽了？”殷商動作一頓，如他所願溫聲詢問。
“我把訛獸放了哦！”敖湘高興的舉起手比劃著，神情十分高興，堅信自己做了很正確的事呢。
“原來它真的是少司命信仰者，正在努力成為少司命的巫祝呢，還一直有在幫忙庇護孩子哦。只是它說自己能力低微，一直沒能做好，心裏很愧疚呢。龍看到它那麽愧疚，就放過它了，龍是不是超級棒！”
是特別棒的龍喲～
殷商：……
只是一聽就知道敖湘被騙了，殷商啞然失笑，看他這麽高興也不好說什麽，這只單純無害的小龍還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做了好事呢。
寵溺般刮了下他的小鼻子：“好好好，乖乖今天也很棒。”
“嘿嘿～”敖湘笑容甜美，乖巧的踮起腳蹭了蹭男人的側臉，愉悅的瞇起雙眸。
殷商任由他蹭，轉頭眸色變得深沈可怖，他指尖微動，一條看不見的金線順著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出去。
男人眸子微瞇，眼尾收縮間流露出幾分危險意味。
如果訛獸改過自新，他也不是不可以為了哄小龍開心背地裏再處理了，要是它執迷不悟……
正在逃跑的訛獸打了個冷顫，踉蹌著跌在地上，警惕的左右看看沒發現危險才起身，全然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正捆著一根看不見的金線，金線絲絲曼曼流淌著冰冷的光芒。
它一無所覺的跑出危險範圍，好不容易緩了口氣，又搖身變成一個身穿紫藍色短衣的小女孩。
臉上刻滿的刺青被它隱藏起來，再扯著衣服看了看，搖身變作一身疊著層層蕾絲的紅色長裙，穿著乖巧的小皮鞋，白嫩嫩的小臉可愛又軟乎。
這樣就和司柚完全一樣了。
它眸子滴溜溜的轉，又追著司柚去了醫院。
在遠古時期，少司命是庇護幼子的神明，祂應父母的祈求而來，也會在解決完事情後馬不停蹄的趕往下一個地方，看到這些孩子受罪，難過的輕愁就會染上祂的眉眼。
就連屬意的巫祝都無法令祂停下腳步。
祂是這樣的慈愛溫柔，又是那樣叫人親近。
在現在，庇護幼子更便捷了，直接去醫院，大把不幸的孩童正在苦苦求生。
在死去多年後，終於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麽的少司命轉世，此刻正在兢兢業業的履行自己的職責。
可惜，祂被人盯上了。
再次來到醫院的殷商帶著小龍找到醫院工作的妖族，這一次他是帶了一筆錢來，爽快的簽了幾張支票，以資助的名義補償給那些被訛獸盯上的孩子，這筆錢會讓那些孩子獲得更好的醫療條件。
殷商指著支票空白的地方：“來，乖乖，在這裏簽上你的名字。”
他把簽字筆遞給小龍，敖湘“哦”了一聲，高高興興的在紙上寫自己的名字，一筆一劃寫的十分認真。
正是因為知道是給那些孩子的，他簽名的時候嘴角高興勾起，知道自己是在做好事。
擡頭天真爛漫的撐著下顎問男人：“這樣，他們就會過的更好嗎？”
“當然。”殷商摸了摸他的頭，把他抱上膝頭，耐心的把一張張支票送到他的筆下。
修長的手指點在紙上，他輕聲解釋，一字一句都充滿了耐心：“那些孩子得了很嚴重的病，需要很多很多的錢，乖乖和我在上面簽了字，他們就能得到一筆錢去治病了。”
“我們在做和少司命一樣的事。”
這麽說，敖湘就懂了。
他十分自豪的笑彎了眼，肯定的點點頭，白凈的小臉滿是認真：“對！龍在做特別好的事！”
他覆而伏案，繼續在紙上簽上名字。
他不知道紙上的金額加起來遠比一個人單獨治療的費用要大的多，也不知道這筆錢普通人賺十年都賺不到，就這麽輕輕松松的被送了出去。
醫生揣著手感慨般看著，末了說：“你們要不要去看看那些孩子？有幾個最近精神很不錯，正在外面玩呢。”
敖湘一聽，眼睛頓時亮了，連連點頭：“要去要去！”
“龍要去玩！”他拉著男人的衣角，流露出祈求的情緒，雙手合十擺了擺，像是個招財貓十分可愛。
殷商點了頭，沒有任何遲疑的縱容了他的想法。
這家醫院的綠化做的不錯，有個很幹凈的草坪，中間圍著一些健身器材，不算多，但足夠讓病人在上面動一動。
特別是孩子，好不容易可以出來放放風，坐在堆沙子坐秋千總要比很多東西吸引人。
幾個孩子圍在一起，一起排排坐堆沙子，敖湘背著手仿佛是來巡視的，左晃右晃的看，自己也不好意思湊過去，就拉著男人站在旁邊看著。
眼角餘光看到一點紅色飄過，他眼尖瞧見了，一把拉了下殷商，急切的指那個方向點點：“誒，我好像看到少司命大人了！”
“祂也來看孩子們玩？我們快去看看！”
少司命大人現在也會停留看孩子們玩了！龍要去打招呼！
敖湘迫不及待的拉著男人過去，殷商被拉得一個踉蹌，不得不順從跟著他的腳步，小龍急切他也只能輕聲囑咐：“慢點，慢點。”
同時註意著腳步，穩定身形，以防小龍速度太快跌了摔了他能及時反應。
兩人走過轉角，聽見小女孩囂張的聲音。
她背對著人群，對著人群昏暗處瘋狂嘲諷：
“……那條蠢龍，不過是隨隨便便裝下你的信徒就能騙過去，你們這些家夥，都是一樣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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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 走路都打晃，就算沒抓著兔子也不在意，稀裏糊塗摸出鑰匙打開門, 自顧自的往裏面走。
“來來來, 都進來坐，隨便坐。”
他小樓一層是算命的地方，昏暗又古怪，帶著濃濃的奇異感，二樓就是正常的小居室，看起來還有點溫馨，遠比第一次見面時又是女裝又裝神弄鬼正常的多。
櫃臺上擺著一些化妝品，衣架上掛著女裝, 他踢開鞋懶洋洋的癱倒在沙發上，擡腳把茶幾踢出半米給兩人讓位。
眼眸微瞇，半夢半醺間沈沈嘆息：“你們，見過神嗎？”
他頭微偏，帶著幾分與外表微醺截然不同的深沈。
全然沒發現，面前兩個就是神。
敖湘當然點頭，理所應當的說：“當然見過的呀！”
司命就笑了，低啞的笑出聲，長久的笑嘆, 最後悠悠嘆息：“我也見過呢，今天見到的。”
他眼神迷離，專註憂愁的望著天花板，定定的看著一點眼神迷離, 不知在想著什麽。
“我今天, 見到司柚了……”
他一直擔心的妹妹, 司柚。
在這個見面的過程中，他見到了一位神明。
溫柔慈愛的少司命啊，祂是那樣的慈愛溫柔，遠比潺潺流動的溪水更柔和，比天上的雲朵更純潔，就連空中飄著的梨花，都不及祂柔軟。
穿著紫藍色的小衣，叮鈴叮鈴的鐲子掛在祂的手腕腳踝，銀飾妝點祂的發髻、衣角，嘴角的笑容是那樣的靈動嬌俏，顧盼間非人般精致的眉眼就那麽直直的看著他。
那個時候，司命心裏想的是什麽呢？
他摸了摸口袋，摸出一根煙，沒有點燃僅僅是夾在指縫裏。
難以想象，那樣一位神明會奪走孩子的性命。
他的妹妹……
“司柚、司柚說，她要保護如她一般不幸的孩子，她希望幫助那些孩子遠離苦難，平安長大。”
所以，她要離開了。
那司命只能，笑著答應了。
“我當時笑著答應了，心裏想著，這孩子都有自己的目標了，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善良，這樣的善良，一定會被人欺負的吧。”司命說著，說著，直接笑了出來，他手比劃著司柚的體型。
那麽小，那麽高，還是一個孩子啊。
“可是，可是那是少司命啊，溫柔慈愛的少司命啊，我又怎麽能……怎麽能阻止她呢？”
可，那也是他的妹妹啊。
司命迷迷糊糊的說著，不用開口就是一身酒氣，聽起來醉醺醺的，趁著酒勁說了很多原本不該說的話，但或許是酒精作用，讓他忽而有了幾分傾訴欲。
殷商安靜的聽他講著，默默開了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時不時應了一聲，表示讚同。
有人讚同搭理，司命的傾訴欲越來越重，他甚至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麽會對一個認識不久的人傾訴這些，只是本能的對著前世的摯友訴說自己的苦悶與糾結。
訛獸悄悄探出頭，無害的附和著：“是的呢，少司命真是一個十分溫柔慈愛的神明。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甘願為祂做任何事。”
它毛茸茸的嘴一碰，嘴角勾起一抹笑：“朋友，你想了解一下少司命信仰嗎？”
敖湘懵懂的歪頭，與訛獸篤定的雙眸對視。
等殷商聽司命這個醉鬼念叨完，把他扶回房間，一轉頭就對上敖湘興奮愉悅的雙眸。
那雙湖綠色的眸子像月牙般微微彎起，柔和的喜悅如春水般在眸中瀲灩起波光，一雙眼像是被洗凈的寶石一般點綴著明亮辰光。
“……乖乖怎麽了？”殷商動作一頓，如他所願溫聲詢問。
“我把訛獸放了哦！”敖湘高興的舉起手比劃著，神情十分高興，堅信自己做了很正確的事呢。
“原來它真的是少司命信仰者，正在努力成為少司命的巫祝呢，還一直有在幫忙庇護孩子哦。只是它說自己能力低微，一直沒能做好，心裏很愧疚呢。龍看到它那麽愧疚，就放過它了，龍是不是超級棒！”
是特別棒的龍喲～
殷商：……
只是一聽就知道敖湘被騙了，殷商啞然失笑，看他這麽高興也不好說什麽，這只單純無害的小龍還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做了好事呢。
寵溺般刮了下他的小鼻子：“好好好，乖乖今天也很棒。”
“嘿嘿～”敖湘笑容甜美，乖巧的踮起腳蹭了蹭男人的側臉，愉悅的瞇起雙眸。
殷商任由他蹭，轉頭眸色變得深沈可怖，他指尖微動，一條看不見的金線順著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出去。
男人眸子微瞇，眼尾收縮間流露出幾分危險意味。
如果訛獸改過自新，他也不是不可以為了哄小龍開心背地裏再處理了，要是它執迷不悟……
正在逃跑的訛獸打了個冷顫，踉蹌著跌在地上，警惕的左右看看沒發現危險才起身，全然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正捆著一根看不見的金線，金線絲絲曼曼流淌著冰冷的光芒。
它一無所覺的跑出危險範圍，好不容易緩了口氣，又搖身變成一個身穿紫藍色短衣的小女孩。
臉上刻滿的刺青被它隱藏起來，再扯著衣服看了看，搖身變作一身疊著層層蕾絲的紅色長裙，穿著乖巧的小皮鞋，白嫩嫩的小臉可愛又軟乎。
這樣就和司柚完全一樣了。
它眸子滴溜溜的轉，又追著司柚去了醫院。
在遠古時期，少司命是庇護幼子的神明，祂應父母的祈求而來，也會在解決完事情後馬不停蹄的趕往下一個地方，看到這些孩子受罪，難過的輕愁就會染上祂的眉眼。
就連屬意的巫祝都無法令祂停下腳步。
祂是這樣的慈愛溫柔，又是那樣叫人親近。
在現在，庇護幼子更便捷了，直接去醫院，大把不幸的孩童正在苦苦求生。
在死去多年後，終於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麽的少司命轉世，此刻正在兢兢業業的履行自己的職責。
可惜，祂被人盯上了。
再次來到醫院的殷商帶著小龍找到醫院工作的妖族，這一次他是帶了一筆錢來，爽快的簽了幾張支票，以資助的名義補償給那些被訛獸盯上的孩子，這筆錢會讓那些孩子獲得更好的醫療條件。
殷商指著支票空白的地方：“來，乖乖，在這裏簽上你的名字。”
他把簽字筆遞給小龍，敖湘“哦”了一聲，高高興興的在紙上寫自己的名字，一筆一劃寫的十分認真。
正是因為知道是給那些孩子的，他簽名的時候嘴角高興勾起，知道自己是在做好事。
擡頭天真爛漫的撐著下顎問男人：“這樣，他們就會過的更好嗎？”
“當然。”殷商摸了摸他的頭，把他抱上膝頭，耐心的把一張張支票送到他的筆下。
修長的手指點在紙上，他輕聲解釋，一字一句都充滿了耐心：“那些孩子得了很嚴重的病，需要很多很多的錢，乖乖和我在上面簽了字，他們就能得到一筆錢去治病了。”
“我們在做和少司命一樣的事。”
這麽說，敖湘就懂了。
他十分自豪的笑彎了眼，肯定的點點頭，白凈的小臉滿是認真：“對！龍在做特別好的事！”
他覆而伏案，繼續在紙上簽上名字。
他不知道紙上的金額加起來遠比一個人單獨治療的費用要大的多，也不知道這筆錢普通人賺十年都賺不到，就這麽輕輕松松的被送了出去。
醫生揣著手感慨般看著，末了說：“你們要不要去看看那些孩子？有幾個最近精神很不錯，正在外面玩呢。”
敖湘一聽，眼睛頓時亮了，連連點頭：“要去要去！”
“龍要去玩！”他拉著男人的衣角，流露出祈求的情緒，雙手合十擺了擺，像是個招財貓十分可愛。
殷商點了頭，沒有任何遲疑的縱容了他的想法。
這家醫院的綠化做的不錯，有個很幹凈的草坪，中間圍著一些健身器材，不算多，但足夠讓病人在上面動一動。
特別是孩子，好不容易可以出來放放風，坐在堆沙子坐秋千總要比很多東西吸引人。
幾個孩子圍在一起，一起排排坐堆沙子，敖湘背著手仿佛是來巡視的，左晃右晃的看，自己也不好意思湊過去，就拉著男人站在旁邊看著。
眼角餘光看到一點紅色飄過，他眼尖瞧見了，一把拉了下殷商，急切的指那個方向點點：“誒，我好像看到少司命大人了！”
“祂也來看孩子們玩？我們快去看看！”
少司命大人現在也會停留看孩子們玩了！龍要去打招呼！
敖湘迫不及待的拉著男人過去，殷商被拉得一個踉蹌，不得不順從跟著他的腳步，小龍急切他也只能輕聲囑咐：“慢點，慢點。”
同時註意著腳步，穩定身形，以防小龍速度太快跌了摔了他能及時反應。
兩人走過轉角，聽見小女孩囂張的聲音。
她背對著人群，對著人群昏暗處瘋狂嘲諷：
“……那條蠢龍，不過是隨隨便便裝下你的信徒就能騙過去，你們這些家夥，都是一樣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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