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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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的交往
湯朵蕓在開口問聞夕禹之前有在心裏假設過幾種可能，但結果都是同樣的——
雖然不知道這串鑰匙是哪裏的鑰匙，但他該不會是想把這東西給她吧？
“這是什麽？”
聞夕禹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湯朵蕓：“鑰匙。”
湯朵蕓幹笑：“我知道是鑰匙。”
“我家的備用鑰匙給你，你可以隨時過來住。”
“你怎麽突然把鑰匙給我？我是經常過來玩，但沒說過想住在你家。何況我們離得那麽近，沒這個必要。”
“既然交往了我家就是你家，你拿著鑰匙會方便很多。”
湯朵蕓瞪大了眼睛：“我什麽時候說和你交往？”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她怎麽不記得自己決定和聞夕禹交往的事情？聞夕禹又是從哪裏或是哪句話開始認為他們在交往？
“你不是說我喜歡就好？既然我喜歡就可以的話，說明你已經默認了這件事情。”
所以……這就是他剛才說“我明白了”的真正意思？
湯朵蕓還想說什麽，聞夕禹已經拉過她的手把鑰匙交到她手心：“收好了。”
“禹哥，我沒有……”
“你不想要嗎？”
老實說確實不太想要。湯朵蕓在心裏醞釀要怎麽解釋這個奇怪的誤會。
聞夕禹湊近到湯朵蕓跟前盯著她的臉說：“我覺得你還是收著好，這樣可以隨時過來。”
“……禹哥，你知道交往是指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意思嗎？”
“知道。”
湯朵蕓努力把話問出口：“所以你是喜歡我？”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什麽？”
“有很多方面。第一，我們是同好，有很多共同話題；第二，你的性格很好，跟我很合得來；第三，你是我最喜歡的同人作者之一，第四，你有……”
湯朵蕓越聽臉越紅，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鉆進去。
再不讓聞夕禹停止，估計他能說出幾十個理由來闡述他的喜歡，他就是那樣的人。而湯朵蕓可能會因為他這些理由害羞得想死。
且不說他們性格是不是很合得來。至少湯朵蕓已經很明白就算習慣了彼此在一起，她也很難預防被聞夕禹的奇怪腦回路攻擊。
湯朵蕓立馬打斷聞夕禹的話，雙手捂住了又燙又紅的臉：“停停停，我知道了，求你別說了。”
被一個帥哥當面傾訴愛意這種沖擊力即便在普通又毫無情趣的環境場景裏也完全沒辦法減弱半分。
“你的確提醒我了。交往是互相的喜歡，我只是說了我的感受。你這麽猶豫是你不喜歡我嗎？”
他居然直截了當地問出口，一點回旋餘地和考慮時間都不給。
見湯朵蕓不說話也不表態，聞夕禹又說：“我認為你是喜歡我的。研究表明，如果一個人不喜歡對方是不會經常到對方家裏玩，也不可能在對方面前表現得很放松……”
聞夕禹後面還說了一大段話，但湯朵蕓根本沒聽進去。
她回想了這些天的相處確實如他所言，她很放松。在他家裏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自由，連坐姿都能從原來的循規蹈矩到後來的亂七八糟。更不用說在單身男性家裏需要的防衛心也沒有了。那個男人反而更像是她請來的保姆，為她做飯洗碗兼輔助創作。
湯朵蕓捂著臉蹲下身，把頭埋進了膝蓋：“對對，我是喜歡你，是喜歡你總成了吧。不要再說了。”
聞夕禹果然不再說話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
互相也不知道沈默了多久，湯朵蕓終於敢擡起頭去看聞夕禹。
聞夕禹皺眉：“你臉好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躺一會兒？”
……這個完全不懂女人心的家夥，她怎麽會喜歡上這個人？湯朵蕓越想越不對。為什麽只有她一個人心跳得賊快，臉紅得要命，他完全沒有那種告白後的害羞神色？甚至還是一臉擔心地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所以我們是在交往了嗎？”湯朵蕓望著聞夕禹，向他確認道。
“我個人認為是的。主要還是看你怎麽想，我會尊敬你的想法。”
尊敬她的想法，是吧？
湯朵蕓深呼吸了一口氣站起身走到聞夕禹跟前，虎視眈眈地盯著聞夕禹，隨即擡手去捏他的臉：“那你先擺出一個害羞的表情給我瞧瞧看……”
******
午休的茶水間仍舊坐了不少自己帶飯的公司同事。徐心妙和湯朵蕓在常坐的位置上互相換菜吃，一邊換一邊聊著關於交往的話題。
分完菜，徐心妙邊吃邊感嘆：“你真有勇氣，居然敢跟禹哥談戀愛。”
“我也覺得我勇氣可嘉。你呢？之前你說和青寶開始交往時我還嚇了一跳，現在怎麽樣了？”
“還行。”
“還行是什麽鬼？是好還是壞？我看你近來面色紅潤，應該處得不錯。青寶那樣的男生肯定很懂怎麽討女生歡心。”
“你說得沒錯。不過太會討女生歡心也不是什麽好事，要不把他送給你？”
湯朵蕓知道徐心妙在開玩笑，也跟著附和道：“我看行。你把他送給我，我把夕禹送給你。”
“都改口叫名字了，你們進展得也很不錯嘛。不過禹哥就算了，我可搞不定那男人。”
湯朵蕓笑了起來。吃了幾口飯後又問：“你和青寶真不打算公開你們交往的事情嗎？”
“本來就是試試看，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要試到什麽時候？幹脆直接交往就好了。”
“我其實不喜歡年紀比我小的男人。”徐心妙故作神秘地湊到湯朵蕓耳邊說。又用眼神示意湯朵蕓望向坐在茶水間入口處那邊的劉主管：“我喜歡劉主管那樣的……”
湯朵蕓差點把嘴裏的飯菜吐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真是多災多難。自從認識了這些人，她噴飯和差點噎死的幾率就直線上升：“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徐心妙得意地笑了笑，望著那邊說道：“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劉主管不是已經坐在那裏了，她在說誰？湯朵蕓跟著她的視線往外瞟就看到牧青寶往這邊走來。
他還是老樣子先跟其他同事打完招呼才滿臉笑意地走過來坐下：“你們還在吃嗎？”
湯朵蕓：“你已經吃過了？”
“對，剛吃飽回來。”牧青寶看了眼徐心妙，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票：“客戶給了幾張游樂園的門票，一起去玩嗎？”
徐心妙接過門票看了看上面的信息：“看起來不錯。”
湯朵蕓露出艷羨的表情：“我好像有十年沒去過游樂園了，我也好想去玩。真羨慕你們。”
牧青寶嘻嘻笑了兩聲，變戲法似的又從褲袋裏掏出兩張：“我怎麽會少了你一份？我這還有票，都給你。你找人陪你一起去。”
湯朵蕓滿心歡喜地雙手接過門票，煞有其事地說道：“謝謝青寶哥哥的慷慨贈送。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唯有敬你一勺飯。”說完就舀了一勺飯假意遞給牧青寶。
“小事小事，不足掛齒……”
在他們耍寶的時候，徐心妙忽然開口：“我們一起來個四人約會吧。”
湯朵蕓和牧青寶同時望向她。
徐心妙繼續補充：“四個人去游樂園會熱鬧一些，怎麽樣？”
牧青寶想了想說：“我都可以。不過除了我們三個人，還有一個誰？”
“你的前輩指導員，”徐心妙指了指湯朵蕓：“和你同期在交往。”
牧青寶的表情非常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什麽叫“目瞪口呆”。他語無倫次地問：“真、真、真的嗎？你、你們是什、什麽時候交往的？完全沒有征兆！”
被質問的湯朵蕓卻責怪徐心妙把這件事告訴牧青寶：“心妙，你怎麽說出來了？”
徐心妙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你們也沒打算隱瞞交往的事情吧？”
“雖然沒打算隱瞞，但也沒想過公開……”湯朵蕓在牧青寶充滿好奇的註視下投降了：“就是最近的事情。過程就不說了，反正是自然而然變成這種關系。你也沒跟我說你和心妙交往的事情，我們扯平了。”
牧青寶並不意外湯朵蕓會知道他和徐心妙交往的事情。
就算徐心妙不跟湯朵蕓說，他也會跟湯朵蕓說的。
當初找湯朵蕓商量的事情有了結果，他是應該跟湯朵蕓報備一下。而且湯朵蕓的口風緊，不會到處亂說他和徐心妙交往的事情，他也很放心。
徐心妙：“我們就這麽說定了。”
“既然要約會，我是不是能把你們的事情告訴夕禹？”
牧青寶大方道：“可以，禹哥的為人我絕對信得過。”
瞧瞧他的模樣，完全是個聞夕禹的迷弟。
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聞夕禹正坐在工位上敲打著鍵盤，修改電腦裏的模型參數，冷不防打了一個噴嚏。
坐他對面的同事問：“是空調開太冷了嗎，禹哥？”
“沒事，不冷。”
“那你是不舒服？”
“也沒有，只是鼻子有點發酸。青寶還沒吃飯回來嗎？”
“估計快回來了。之前交給他的資料他已經搞好放在你左邊的文件夾上，你有空看一眼。”
“好。”
正說著牧青寶，牧青寶就回來了。
他坐回工位，聞夕禹就從桌面拿了一個文件夾給他：“剛才劉主管給的新品資料你先看看，等上班後做一個大概的材料報價過來。”
牧青寶接過文件夾：“收到。”
放下文件夾，牧青寶有些猶豫地望著聞夕禹，想問什麽又不敢問的模樣。
註意到他的奇怪舉動，聞夕禹問：“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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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朵蕓在開口問聞夕禹之前有在心裏假設過幾種可能，但結果都是同樣的——
雖然不知道這串鑰匙是哪裏的鑰匙，但他該不會是想把這東西給她吧？
“這是什麽？”
聞夕禹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湯朵蕓：“鑰匙。”
湯朵蕓幹笑：“我知道是鑰匙。”
“我家的備用鑰匙給你，你可以隨時過來住。”
“你怎麽突然把鑰匙給我？我是經常過來玩，但沒說過想住在你家。何況我們離得那麽近，沒這個必要。”
“既然交往了我家就是你家，你拿著鑰匙會方便很多。”
湯朵蕓瞪大了眼睛：“我什麽時候說和你交往？”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她怎麽不記得自己決定和聞夕禹交往的事情？聞夕禹又是從哪裏或是哪句話開始認為他們在交往？
“你不是說我喜歡就好？既然我喜歡就可以的話，說明你已經默認了這件事情。”
所以……這就是他剛才說“我明白了”的真正意思？
湯朵蕓還想說什麽，聞夕禹已經拉過她的手把鑰匙交到她手心：“收好了。”
“禹哥，我沒有……”
“你不想要嗎？”
老實說確實不太想要。湯朵蕓在心裏醞釀要怎麽解釋這個奇怪的誤會。
聞夕禹湊近到湯朵蕓跟前盯著她的臉說：“我覺得你還是收著好，這樣可以隨時過來。”
“……禹哥，你知道交往是指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意思嗎？”
“知道。”
湯朵蕓努力把話問出口：“所以你是喜歡我？”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什麽？”
“有很多方面。第一，我們是同好，有很多共同話題；第二，你的性格很好，跟我很合得來；第三，你是我最喜歡的同人作者之一，第四，你有……”
湯朵蕓越聽臉越紅，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鉆進去。
再不讓聞夕禹停止，估計他能說出幾十個理由來闡述他的喜歡，他就是那樣的人。而湯朵蕓可能會因為他這些理由害羞得想死。
且不說他們性格是不是很合得來。至少湯朵蕓已經很明白就算習慣了彼此在一起，她也很難預防被聞夕禹的奇怪腦回路攻擊。
湯朵蕓立馬打斷聞夕禹的話，雙手捂住了又燙又紅的臉：“停停停，我知道了，求你別說了。”
被一個帥哥當面傾訴愛意這種沖擊力即便在普通又毫無情趣的環境場景裏也完全沒辦法減弱半分。
“你的確提醒我了。交往是互相的喜歡，我只是說了我的感受。你這麽猶豫是你不喜歡我嗎？”
他居然直截了當地問出口，一點回旋餘地和考慮時間都不給。
見湯朵蕓不說話也不表態，聞夕禹又說：“我認為你是喜歡我的。研究表明，如果一個人不喜歡對方是不會經常到對方家裏玩，也不可能在對方面前表現得很放松……”
聞夕禹後面還說了一大段話，但湯朵蕓根本沒聽進去。
她回想了這些天的相處確實如他所言，她很放松。在他家裏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自由，連坐姿都能從原來的循規蹈矩到後來的亂七八糟。更不用說在單身男性家裏需要的防衛心也沒有了。那個男人反而更像是她請來的保姆，為她做飯洗碗兼輔助創作。
湯朵蕓捂著臉蹲下身，把頭埋進了膝蓋：“對對，我是喜歡你，是喜歡你總成了吧。不要再說了。”
聞夕禹果然不再說話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
互相也不知道沈默了多久，湯朵蕓終於敢擡起頭去看聞夕禹。
聞夕禹皺眉：“你臉好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躺一會兒？”
……這個完全不懂女人心的家夥，她怎麽會喜歡上這個人？湯朵蕓越想越不對。為什麽只有她一個人心跳得賊快，臉紅得要命，他完全沒有那種告白後的害羞神色？甚至還是一臉擔心地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所以我們是在交往了嗎？”湯朵蕓望著聞夕禹，向他確認道。
“我個人認為是的。主要還是看你怎麽想，我會尊敬你的想法。”
尊敬她的想法，是吧？
湯朵蕓深呼吸了一口氣站起身走到聞夕禹跟前，虎視眈眈地盯著聞夕禹，隨即擡手去捏他的臉：“那你先擺出一個害羞的表情給我瞧瞧看……”
******
午休的茶水間仍舊坐了不少自己帶飯的公司同事。徐心妙和湯朵蕓在常坐的位置上互相換菜吃，一邊換一邊聊著關於交往的話題。
分完菜，徐心妙邊吃邊感嘆：“你真有勇氣，居然敢跟禹哥談戀愛。”
“我也覺得我勇氣可嘉。你呢？之前你說和青寶開始交往時我還嚇了一跳，現在怎麽樣了？”
“還行。”
“還行是什麽鬼？是好還是壞？我看你近來面色紅潤，應該處得不錯。青寶那樣的男生肯定很懂怎麽討女生歡心。”
“你說得沒錯。不過太會討女生歡心也不是什麽好事，要不把他送給你？”
湯朵蕓知道徐心妙在開玩笑，也跟著附和道：“我看行。你把他送給我，我把夕禹送給你。”
“都改口叫名字了，你們進展得也很不錯嘛。不過禹哥就算了，我可搞不定那男人。”
湯朵蕓笑了起來。吃了幾口飯後又問：“你和青寶真不打算公開你們交往的事情嗎？”
“本來就是試試看，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要試到什麽時候？幹脆直接交往就好了。”
“我其實不喜歡年紀比我小的男人。”徐心妙故作神秘地湊到湯朵蕓耳邊說。又用眼神示意湯朵蕓望向坐在茶水間入口處那邊的劉主管：“我喜歡劉主管那樣的……”
湯朵蕓差點把嘴裏的飯菜吐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真是多災多難。自從認識了這些人，她噴飯和差點噎死的幾率就直線上升：“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徐心妙得意地笑了笑，望著那邊說道：“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劉主管不是已經坐在那裏了，她在說誰？湯朵蕓跟著她的視線往外瞟就看到牧青寶往這邊走來。
他還是老樣子先跟其他同事打完招呼才滿臉笑意地走過來坐下：“你們還在吃嗎？”
湯朵蕓：“你已經吃過了？”
“對，剛吃飽回來。”牧青寶看了眼徐心妙，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票：“客戶給了幾張游樂園的門票，一起去玩嗎？”
徐心妙接過門票看了看上面的信息：“看起來不錯。”
湯朵蕓露出艷羨的表情：“我好像有十年沒去過游樂園了，我也好想去玩。真羨慕你們。”
牧青寶嘻嘻笑了兩聲，變戲法似的又從褲袋裏掏出兩張：“我怎麽會少了你一份？我這還有票，都給你。你找人陪你一起去。”
湯朵蕓滿心歡喜地雙手接過門票，煞有其事地說道：“謝謝青寶哥哥的慷慨贈送。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唯有敬你一勺飯。”說完就舀了一勺飯假意遞給牧青寶。
“小事小事，不足掛齒……”
在他們耍寶的時候，徐心妙忽然開口：“我們一起來個四人約會吧。”
湯朵蕓和牧青寶同時望向她。
徐心妙繼續補充：“四個人去游樂園會熱鬧一些，怎麽樣？”
牧青寶想了想說：“我都可以。不過除了我們三個人，還有一個誰？”
“你的前輩指導員，”徐心妙指了指湯朵蕓：“和你同期在交往。”
牧青寶的表情非常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什麽叫“目瞪口呆”。他語無倫次地問：“真、真、真的嗎？你、你們是什、什麽時候交往的？完全沒有征兆！”
被質問的湯朵蕓卻責怪徐心妙把這件事告訴牧青寶：“心妙，你怎麽說出來了？”
徐心妙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你們也沒打算隱瞞交往的事情吧？”
“雖然沒打算隱瞞，但也沒想過公開……”湯朵蕓在牧青寶充滿好奇的註視下投降了：“就是最近的事情。過程就不說了，反正是自然而然變成這種關系。你也沒跟我說你和心妙交往的事情，我們扯平了。”
牧青寶並不意外湯朵蕓會知道他和徐心妙交往的事情。
就算徐心妙不跟湯朵蕓說，他也會跟湯朵蕓說的。
當初找湯朵蕓商量的事情有了結果，他是應該跟湯朵蕓報備一下。而且湯朵蕓的口風緊，不會到處亂說他和徐心妙交往的事情，他也很放心。
徐心妙：“我們就這麽說定了。”
“既然要約會，我是不是能把你們的事情告訴夕禹？”
牧青寶大方道：“可以，禹哥的為人我絕對信得過。”
瞧瞧他的模樣，完全是個聞夕禹的迷弟。
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聞夕禹正坐在工位上敲打著鍵盤，修改電腦裏的模型參數，冷不防打了一個噴嚏。
坐他對面的同事問：“是空調開太冷了嗎，禹哥？”
“沒事，不冷。”
“那你是不舒服？”
“也沒有，只是鼻子有點發酸。青寶還沒吃飯回來嗎？”
“估計快回來了。之前交給他的資料他已經搞好放在你左邊的文件夾上，你有空看一眼。”
“好。”
正說著牧青寶，牧青寶就回來了。
他坐回工位，聞夕禹就從桌面拿了一個文件夾給他：“剛才劉主管給的新品資料你先看看，等上班後做一個大概的材料報價過來。”
牧青寶接過文件夾：“收到。”
放下文件夾，牧青寶有些猶豫地望著聞夕禹，想問什麽又不敢問的模樣。
註意到他的奇怪舉動，聞夕禹問：“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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