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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慘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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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慘遭毒手

舒長溪回到村裏的時候,村裏人都特別異樣的看著她。

倒也是,她都家裏藏男人了,不這樣看他看誰?古代的思想又特封建,有些東西是改不了的。

到家門口的時候,舒長溪便看到一群人將她家門口圍的水洩不通。

看見她出現,那些人全都讓開了道,且還高聲提醒裏面的人:“舒長溪回來了,舒長溪回來了。”

舒長溪還有些好奇,但看到這些人目光中的幸災樂禍,她似乎能猜到裏面什麽情況了。

牛叔看了看她,似乎有些擔憂:“長溪,發生什麽事了?”

舒長溪擰了擰眉,“我也不知道,牛叔,東西先放你車上,我先進去看看。”

牛叔點了點頭,“好,我給你看著。”

舒長溪這才在眾人的視線中進了院子,裏面也有很多人。

是他們十裏河的村長,還有…二叔和二嬸,以及小吳氏和她那傻兒子。

最關鍵的就是,院子裏放了兩箱紮著大紅花的聘禮。

而她年邁殘疾的父親,此刻趴在冰涼的地上,十分狼狽。弟弟妹妹兩個小小縮成一團跪在旁邊使勁的大哭著。

她之前在院中堆的大雪人,也被人隨意踢散在院中。

舒長溪心中一顫,驚慌上前去攙扶舒老大,“爹,你怎麽呢?你沒事吧?”

又安慰哭泣的弟弟妹妹:“不哭不哭,姐姐回來了。”

說實話,她第一次心中產生了害怕,真的連手都在發顫。

舒老大那副樣子很是淒慘,面色蒼白,雙腿由於是從屋內拖著爬出來的,所以身後的地面都留下了兩條血痕,格外刺眼。

就在這時,長的極為不和藹的村長說話了。

“長溪啊,這幾日你的事在村裏傳的沸沸揚揚的,有人說你家裏藏了野男人,敗壞名聲。我覺得此事對於你一個姑娘家,實在不好,便來看看,沒成想你父親卻……唉~”說著還長嘆了一口氣。

其他人都十分讚同村長的話,就好像十分同情體恤這個家一樣。

舒老二也立馬見風使舵,“村長,其實長溪這孩子,我看著她長大的,她是絕對不可能藏男人的。況且,你們也找了,這屋內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就連個男人的頭發絲兒都沒有。這恐怕就是誤會一場呢。”

那些請村長過來的人,似乎全都忘了之前的事,還一個勁兒說舒長溪是個好姑娘之類的。

而舒長溪則註意到的卻是,楚淵不在?

他去哪裏了?她走的時候,他明明答應她要護她家人平安的。

要是舒老大不是這副慘狀,恐怕這位村長也不會這麽的客氣。

畢竟,沒找到人,又這麽多人找上門看到舒老大這副慘狀,多少有點心虛。

舒長溪也不想聽這些人在這裏假扮慈人,她雙眸像是了毒一樣,十分淩厲的掃過眾人,最後落在這個所謂的村長身上:“我爹怎麽會在院中?”

村長嚇了一跳,摸了摸胡須,說道:“我進來的時候,他已經就爬在哪裏了,而且我也是剛進來。你問問你二叔吧,他或許知道。”

問舒老二?

瞬間,舒長溪就想到了之前舒老二打舒老大的場景。

她目光如同一把鋒利的箭,直射舒老二:“怎麽回事?是不是你將他從裏面拖出來的?”

舒老二的大肥臉微微抽動,便開始破口大罵:“死丫頭,你怎麽說話的,我心有那麽狠嗎?就將大哥從裏面拖出來?”

吳氏也立刻開口,“長溪,你別這麽冤枉你二叔,他平日裏最尊長愛幼了。你之前身無分文,還不是借過你二十文?”

提起這事就惱火,舒長溪冷冷道:“二嬸,你不要打岔,誰不知道你一張嘴能有多巧言善變?我現在就想知道,我爹怎麽會變成這樣?”

吳氏被懟了一句,那笑著的臉立馬冷了下來。

小吳氏氣的就要上前咒罵,還好被吳氏拉住,畢竟他們來之前,可是商量好了,一定不能沖動,等將舒長溪騙娶進門,她想怎麽調教都行。

舒長溪冷冷一笑,“怎麽,敢做不敢當?”

舒長溪剛問完,一旁大哭的東東就伸出小手指著舒老二:“姐姐,二叔帶著表哥跑進來,就開始砸我們家,嗚嗚…他們還在屋內打爹爹,嗚嗚嗚…”

這下,眾人都驚了。

他們也是跟著那小吳氏和她家傻兒子來看熱鬧的,本來以為又有熱鬧看了,誰知道進來後就是舒老大趴在院中的景象。

後面,也就是村長來了。

所以,之前的事還真是不知道。

有了東東的這番話,舒長溪氣的咬牙切齒:“二叔你和舒明還真是下的去手啊,就這麽一個殘疾人士,也需要你們兩個人動手?今日無論你們怎麽說,我都要報官,動手傷人,還這麽明目張膽。”

對於這樣一家親戚,她真的受夠了。

吳氏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神微微一瞇:“你說什麽?溪丫頭,這可不能亂說,還有一個三歲小娃的話豈能相信?你再怎麽討厭你二叔,你也不能給他扣這麽這大頂帽子吧?”

吳氏是隨著小吳氏和劉壯來下聘禮的,她知道舒老二和舒明提前去做舒老大的思想工作去了,卻沒有想到竟然把人打成這樣。

況且,這若是報了官,官衙一調查,她兒子和丈夫這輩子可就毀了。

還有,為了不讓這麽多人在亂嚼舌根,吳氏微微轉身,沖著門口以及墻上爬著的眾人說道:“大夥兒都回去吧,這是我們舒家的事,我們自己來解決就行。”

舒長溪卻不以為然,她冷冷道:“怎麽,讓村裏人都回去,好連我一塊打?”

她轉身沖進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你們今天一個人都不準離開這裏,要不然,我舒長溪死也要拉個墊背的。”說實話,她此刻已經瘋了,生活在和平時代的她,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看著親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那本來就殘疾的雙腿,鮮血淋漓的拖出了十米血痕,任誰誰不瘋?

果然,舒長溪這一操作還是有用的,那些人都不敢離開。

她快步出門,看到還在外面的牛叔,從懷中掏出了一兩銀子遞過去:“牛叔,拜托了,幫我報官。”

看著舒長溪手中拿了把菜刀,且白皙手上還染了血,他當即一驚:“長溪,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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