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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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壞人
養崽生活已經過去兩周了，淵述的犄角和翼膜完全退化，除了長得過於漂亮之外，表面上與一個六歲的小孩沒有區別。
許知野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但又不能貿貿然把淵述的皮膚組織拿去檢測中心檢查，一旦被發現就會被通報私藏珍稀生物。
可是淵述沒有了龍的特征，也沒有任何特殊能力顯現讓許知野有擔心。
登上大半年沒上的聊天賬號想找人問問，一個肌肉男頭像的賬號給許知野發了上百條信息。許知野看著頭疼，只隨意看了最新的幾條。
湯子希（八塊腹肌版）：都半年了你怎麽還沒完成任務？？
湯子希（八塊腹肌版）：這次什麽任務啊這麽神秘，連家都不能回。
湯子希（八塊腹肌版）：我聽院長說你任務做完了，快回我消息。
湯子希（八塊腹肌版）：最近快到春祝節了，店裏人好多，你快來給我幫忙。
湯子希（八塊腹肌版）：再不來我就去你家找你了！！！
信息顯示最後發送時間是前天！！！
許知野還沒想好怎麽跟湯子希解釋，門鈴就響了。
“我去開！”淵述作為龍，運動量是很大的，自從淵述學會走路之後，就總是喜歡跑來跑去，但是許知野總拿出門就會被研究所抓走這件事來嚇他，所以他只能在家裏拆家。
聽到門鈴響，淵述以為是每天都會送食物來的機器人，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門。
“啊，有壞人！！”
“我靠。”
嘣的一聲，許知野跑出門口見到的就是被一拳打得抱著膝蓋靠在墻上的湯子希。
眼見蠢蠢欲動的小黑龍還要上前補兩腳，許知野趕緊把龍拉住，“乖乖乖，他不是壞人，別怕。”
“該被哄的人應該是我吧拜托。”湯子希艱難地爬起來，跟許知野懷裏的怪力小孩大眼瞪小眼。
“所以，你不見的這半年去生了個孩子？”好不容易進屋坐下後，湯子希疑惑地問，然後又被許知野打了一拳。
“別發瘋，我之前任務完成後逃跑路上見到的，看他暈在路上就順手帶回來了。”許知野說著看了一眼遠處正在疊城堡的小孩。
湯子希皺眉，“你會這麽好心？就算真的撿了個小孩，你幹嘛不送去給院長照顧，那還有同齡人跟他一起玩呢，哎，不過這小屁孩看起來能一拳把育幼院那群小崽子打飛的樣子，還是不要去禍害他們了。”湯子希心有餘悸。
“你才禍害。”許知野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哎，我問你，你知道類龍人嗎？”
“怎麽突然問起這個，類龍人都統一收歸到龍衛隊，也不能與外界接觸，我就在慶祝大典的時候見過。”湯子希說。
“你說這些我都知道，能說些普通人不知道的嗎，湯老板”許知野翻了個白眼。
“那些類龍人都是強行基因改造的龍族後代這個你也知道啦，不過類龍人的繁育一直是帝國的最高機密，雖然現在也有偷偷買下半龍回去自主繁育的，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不過據說上個世紀曾經有科學家成功繁育出類龍人，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當時他繁育出兩個類龍人，一個自留，一個放到黑市上以13億星幣的價格成交，這個成交記錄至今都沒有被打破，不過後來好像說那個被買回去的類龍人沒多久連犄角和翼膜都退化了，於是賣家就大鬧。
這個事情還鬧挺大的，最後那個科學家被處死了，退化的那個類龍人好像被收歸國有了。”
許知野遲疑了一會兒，“你知道現在類龍人在黑市上有流通嗎？”
“黑市？你想買？”湯子希疑惑，“瘋了吧，你買來幹嘛，征戰宇宙？”
“你不是說繁育出兩個嗎？那還有一個呢？”
“那就不知道了，去那科學家搜查的時候已經失蹤了，估計放走了吧。”湯子希說完，許知野陷入沈思久久沒有回話。
“不過你說起龍，我最近倒是收到一個跟龍相關的消息。前兩天有個在軍隊的熟客來我酒館喝酒，我好奇問他怎麽半個月沒見人。
你猜他說什麽了？”湯子希賣關子停住話頭，見許知野不理他，遂自顧自說下去。
“他說上邊，就是最大那位下了個死命令，讓他們追蹤一條剛出生沒多久的黑龍。前陣子D類研究所失火你知道吧，雖然消息被壓下不準報道，但是有人半夜看到無妄之森沖天的火光，都傳開了。
原來就是那條黑龍幹的，而且它是噴的龍火燒的，一下就把花了幾百億建造的研究所燒破了洞，那墻壁裏面可都是鈦合鋼板，你說嚇不嚇人。
幸好第二天是研究所的休息日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就是逃出去失蹤的人還有好幾個沒找到。哎，異生物研究一下子倒退幾十年了估計。”
“那，那條龍被找到會怎麽樣？”許知野吶吶地問，一瞬間手腳冰涼。
“應該會被人道毀滅吧，畢竟這麽危險。”
富麗堂皇的巴洛克風格宮殿內，東方大陸的最高統治者——褚熠青筋暴起地捏著剛送呈上來的災後初步報告，報告顯示此次失火造成損失嚴重，研究員死亡數十人，失蹤人口不計其數，還燒毀了一大半的建築，許多珍貴的研究樣本與實驗數據也葬身火海。
褚熠把報告扔給了距離他最近的中央學院的院長，怒氣沖沖地質問D類研究所所長的下落，“還沒聯系上他嗎？我把D類研究所交給他，現在發生了這麽大事他躲哪去了？”
“派人去他家裏沒找著人，據說他昨天也沒有去研究所，目前還在找。”中央學院院長夏離把報告細細疊好，不卑不亢地回覆。
“行了，你別在這裏站著了，趕緊出城去，從現在開始你暫時全權接管D類研究所。看還有什麽可以挽回的就先轉移回學院的研究室，其他的等重建後再說。
另外顧訣你帶領軍部去好好調查這次究竟是怎麽回事，給我一個詳細的交代......”
-
湯子希見許知野不理自己就去逗小孩，“哎，你叫什麽名字啊，為什麽會這麽大力，你吃什麽長大的告訴哥哥。”
“哼。”淵述對於人類的所有認知都來源於研究所的實驗人員，在他的眼裏除了許知野以外其他人類都是壞人。
“你是在建城堡嗎？可以教教哥哥嗎？”湯子希每次回育幼院，那群小崽子都會圍著他跟他玩，還沒試過被小屁孩冷落的，他就不信了。
“你不是哥哥。”淵述擡頭用他那清脆的娃娃音嚴肅地糾正。
“我不是哥哥，那誰是哥哥？只準許知野當哥哥？”
“對。”淵述把塔尖搭上去大功告成，起身跑到沙發邊上，抱住許知野垂下來的腿，“哥哥快看，我的城堡搭好了。”
突然跑過來的小黑龍把許知野嚇了一跳，他猛地推了淵述一把，淵述沒有防備就往後摔下去，一個屁股墩子坐在了木板地面上。
淵述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扁了扁嘴豆大的淚珠就從憋紅的眼眶滾了出來。平時自己摔了疼了許知野都會第一時間過來問，但是現在許知野還楞住一樣站在原地。
淵述哇哇大哭，哭了半天湯子希都湊過來了，許知野只是看著自己。淵述逐漸收起聲音，屋子內只剩下一陣一陣的抽泣聲，撲簌撲簌的眼淚像不要錢一樣往下掉。
叮咚，六點了，外賣機器人送飯來了。淵述胡亂擦了擦眼淚，拍拍屁股站起來搶在湯子希前跑去開門。
許知野突然想到了什麽，喊住他。跑到門邊的小孩乖乖剎住腳步，走到許知野身邊。
“怎麽了，哥哥。”淵述還哽咽著，話音都顫抖，乖乖看著許知野問。
看著藍寶石一樣的眼睛盛滿了淚水，許知野反思自己因為得知淵述是燒研究所的犯人就把他推開，可是研究所又對小黑龍做了多少天殺的事情呢。
許知野蹲下來，指腹輕柔地把小臉上的淚水擦去，“小朋友不要隨便開門知道嗎，外面有很多壞人。”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抱住還在一抽一抽的小身板，輕拍後背給哭過氣的小黑龍順氣。
“這話倒說的沒錯，可不是每次開門都是我這個高大帥氣，溫柔善良的帥哥的，別人見你長這麽好看，一下就把你抱走了，你都見不到你知野哥哥了。”湯子希捧著餐盒回來順嘴接道。
“那我，我以後不開門了，哥哥不生氣了好嗎？”淵述伸出小胖手緊緊抱著許知野，急切地說。
“我沒生氣，剛剛我在想事情，你突然跑過來我嚇到了，就不小心把你推開了，對不起，寶寶可以原諒哥哥嗎？”
淵述剛剛哭得激動，出了滿身汗，許知野抽出背後的汗巾給他擦臉。
湯子希一臉不可置信湊過來，“嘖嘖嘖，許知野啊許知野，我認識你十幾年了，你都沒用這語氣對我說過話，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親生兒子呢。”
許知野白了他一眼，“你叫聲爸爸來聽一下，我也可以這麽跟你說話呢，希希~”
“想得美。”湯子希自顧自去茶幾邊坐下，把餐盒都撕開然後當自己家一樣點開了電影。
“晚飯你怎麽才點這麽些東西啊，是不是想餓死我們寶寶，寶寶還在長身體呢。”湯子希看著三菜一湯義正言辭地控訴。
淵述聽了從許知野懷裏溜出來，走到湯子希旁，捏著小嗓子說“沒關系的希希，哥哥說我太胖了要減肥，只能吃一個肉。”
“許知野你也太摳了，寶寶乖，哥哥哦不希希今天請你吃大餐。”湯子希點開手腕上的光屏，刷刷刷地下單了一堆，“寶寶一點都不胖，別聽他瞎說，你這年紀正是抽條的時候，往草地上跑兩圈就瘦沒了。
還沒問你呢，你幾歲了，八歲？九歲？”
“歲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睜眼看到這個世界多久了，寶寶是不是沒上學啊，怎麽這都不知道。”湯子希把差點脫口而出的是不是笨蛋堪堪收回來。
“哦~原來是看見世界的意思，那我四個月歲了。”淵述說著還舉起手比了個四。
？？？
湯子希一臉問號地看著許知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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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淵述沒有了龍的特征，也沒有任何特殊能力顯現讓許知野有擔心。
登上大半年沒上的聊天賬號想找人問問，一個肌肉男頭像的賬號給許知野發了上百條信息。許知野看著頭疼，只隨意看了最新的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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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開！”淵述作為龍，運動量是很大的，自從淵述學會走路之後，就總是喜歡跑來跑去，但是許知野總拿出門就會被研究所抓走這件事來嚇他，所以他只能在家裏拆家。
聽到門鈴響，淵述以為是每天都會送食物來的機器人，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門。
“啊，有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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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的一聲，許知野跑出門口見到的就是被一拳打得抱著膝蓋靠在墻上的湯子希。
眼見蠢蠢欲動的小黑龍還要上前補兩腳，許知野趕緊把龍拉住，“乖乖乖，他不是壞人，別怕。”
“該被哄的人應該是我吧拜托。”湯子希艱難地爬起來，跟許知野懷裏的怪力小孩大眼瞪小眼。
“所以，你不見的這半年去生了個孩子？”好不容易進屋坐下後，湯子希疑惑地問，然後又被許知野打了一拳。
“別發瘋，我之前任務完成後逃跑路上見到的，看他暈在路上就順手帶回來了。”許知野說著看了一眼遠處正在疊城堡的小孩。
湯子希皺眉，“你會這麽好心？就算真的撿了個小孩，你幹嘛不送去給院長照顧，那還有同齡人跟他一起玩呢，哎，不過這小屁孩看起來能一拳把育幼院那群小崽子打飛的樣子，還是不要去禍害他們了。”湯子希心有餘悸。
“你才禍害。”許知野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哎，我問你，你知道類龍人嗎？”
“怎麽突然問起這個，類龍人都統一收歸到龍衛隊，也不能與外界接觸，我就在慶祝大典的時候見過。”湯子希說。
“你說這些我都知道，能說些普通人不知道的嗎，湯老板”許知野翻了個白眼。
“那些類龍人都是強行基因改造的龍族後代這個你也知道啦，不過類龍人的繁育一直是帝國的最高機密，雖然現在也有偷偷買下半龍回去自主繁育的，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不過據說上個世紀曾經有科學家成功繁育出類龍人，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當時他繁育出兩個類龍人，一個自留，一個放到黑市上以13億星幣的價格成交，這個成交記錄至今都沒有被打破，不過後來好像說那個被買回去的類龍人沒多久連犄角和翼膜都退化了，於是賣家就大鬧。
這個事情還鬧挺大的，最後那個科學家被處死了，退化的那個類龍人好像被收歸國有了。”
許知野遲疑了一會兒，“你知道現在類龍人在黑市上有流通嗎？”
“黑市？你想買？”湯子希疑惑，“瘋了吧，你買來幹嘛，征戰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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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知道了，去那科學家搜查的時候已經失蹤了，估計放走了吧。”湯子希說完，許知野陷入沈思久久沒有回話。
“不過你說起龍，我最近倒是收到一個跟龍相關的消息。前兩天有個在軍隊的熟客來我酒館喝酒，我好奇問他怎麽半個月沒見人。
你猜他說什麽了？”湯子希賣關子停住話頭，見許知野不理他，遂自顧自說下去。
“他說上邊，就是最大那位下了個死命令，讓他們追蹤一條剛出生沒多久的黑龍。前陣子D類研究所失火你知道吧，雖然消息被壓下不準報道，但是有人半夜看到無妄之森沖天的火光，都傳開了。
原來就是那條黑龍幹的，而且它是噴的龍火燒的，一下就把花了幾百億建造的研究所燒破了洞，那墻壁裏面可都是鈦合鋼板，你說嚇不嚇人。
幸好第二天是研究所的休息日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就是逃出去失蹤的人還有好幾個沒找到。哎，異生物研究一下子倒退幾十年了估計。”
“那，那條龍被找到會怎麽樣？”許知野吶吶地問，一瞬間手腳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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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去他家裏沒找著人，據說他昨天也沒有去研究所，目前還在找。”中央學院院長夏離把報告細細疊好，不卑不亢地回覆。
“行了，你別在這裏站著了，趕緊出城去，從現在開始你暫時全權接管D類研究所。看還有什麽可以挽回的就先轉移回學院的研究室，其他的等重建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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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子希見許知野不理自己就去逗小孩，“哎，你叫什麽名字啊，為什麽會這麽大力，你吃什麽長大的告訴哥哥。”
“哼。”淵述對於人類的所有認知都來源於研究所的實驗人員，在他的眼裏除了許知野以外其他人類都是壞人。
“你是在建城堡嗎？可以教教哥哥嗎？”湯子希每次回育幼院，那群小崽子都會圍著他跟他玩，還沒試過被小屁孩冷落的，他就不信了。
“你不是哥哥。”淵述擡頭用他那清脆的娃娃音嚴肅地糾正。
“我不是哥哥，那誰是哥哥？只準許知野當哥哥？”
“對。”淵述把塔尖搭上去大功告成，起身跑到沙發邊上，抱住許知野垂下來的腿，“哥哥快看，我的城堡搭好了。”
突然跑過來的小黑龍把許知野嚇了一跳，他猛地推了淵述一把，淵述沒有防備就往後摔下去，一個屁股墩子坐在了木板地面上。
淵述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扁了扁嘴豆大的淚珠就從憋紅的眼眶滾了出來。平時自己摔了疼了許知野都會第一時間過來問，但是現在許知野還楞住一樣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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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野突然想到了什麽，喊住他。跑到門邊的小孩乖乖剎住腳步，走到許知野身邊。
“怎麽了，哥哥。”淵述還哽咽著，話音都顫抖，乖乖看著許知野問。
看著藍寶石一樣的眼睛盛滿了淚水，許知野反思自己因為得知淵述是燒研究所的犯人就把他推開，可是研究所又對小黑龍做了多少天殺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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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倒說的沒錯，可不是每次開門都是我這個高大帥氣，溫柔善良的帥哥的，別人見你長這麽好看，一下就把你抱走了，你都見不到你知野哥哥了。”湯子希捧著餐盒回來順嘴接道。
“那我，我以後不開門了，哥哥不生氣了好嗎？”淵述伸出小胖手緊緊抱著許知野，急切地說。
“我沒生氣，剛剛我在想事情，你突然跑過來我嚇到了，就不小心把你推開了，對不起，寶寶可以原諒哥哥嗎？”
淵述剛剛哭得激動，出了滿身汗，許知野抽出背後的汗巾給他擦臉。
湯子希一臉不可置信湊過來，“嘖嘖嘖，許知野啊許知野，我認識你十幾年了，你都沒用這語氣對我說過話，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親生兒子呢。”
許知野白了他一眼，“你叫聲爸爸來聽一下，我也可以這麽跟你說話呢，希希~”
“想得美。”湯子希自顧自去茶幾邊坐下，把餐盒都撕開然後當自己家一樣點開了電影。
“晚飯你怎麽才點這麽些東西啊，是不是想餓死我們寶寶，寶寶還在長身體呢。”湯子希看著三菜一湯義正言辭地控訴。
淵述聽了從許知野懷裏溜出來，走到湯子希旁，捏著小嗓子說“沒關系的希希，哥哥說我太胖了要減肥，只能吃一個肉。”
“許知野你也太摳了，寶寶乖，哥哥哦不希希今天請你吃大餐。”湯子希點開手腕上的光屏，刷刷刷地下單了一堆，“寶寶一點都不胖，別聽他瞎說，你這年紀正是抽條的時候，往草地上跑兩圈就瘦沒了。
還沒問你呢，你幾歲了，八歲？九歲？”
“歲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睜眼看到這個世界多久了，寶寶是不是沒上學啊，怎麽這都不知道。”湯子希把差點脫口而出的是不是笨蛋堪堪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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