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錯把早餐擺到餐桌上，把報紙分成兩份，時事版塊擺到她的位置上，娛樂版塊留給他自己，一切都是那麽順其自然。

言羲從廚房裏出來，突然想到好像忘了花錯要不要喝水：“你要喝水嗎？還是要牛奶？”

“不用，我買了南瓜汁。”花錯買了兩杯南瓜汁，把其中一杯擺到她的位置。

二人開始吃早餐和看報紙。

花錯看了看她，他很久沒有見她，她也沒有聯系他。

“言羲，你的頭發好像長了一些。”

“是嗎？”言羲沒留意，長度好像過肩了。

“你要留長發嗎？”花錯問道，昨晚從網上搜索到東區中學往屆的集體畢業照，照片有些老舊和模糊，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她的輪廓，長發紮起，眼睛明亮，精神奕奕，確實非常張揚而驕傲。

“現在的長度對我來說算是長發，我還覺得有些長。”言羲覺得長發麻煩，自從上次花錯幫她剪過頭發之後，就沒有去過理發店。

“你以前一直都是短發嗎？”花錯問道，她剛剛入職盛世集團的時候，工作照是短發，初見她的時候頭發也是不長，後來才稍微留長了一些。

“很久以前頭發比較長。”言羲正在看報紙，她都快不記得長發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多久以前？”花錯看了看她。

“讀書的時候。”言羲端起南瓜汁喝了一口，她爸媽說女孩子長頭發好看，畢竟她本來就長得一般。

“你還記得高中一年級班主任的名字嗎？”花錯突然問道。

“記得。”言羲想了想就記起了。

“那還記得初中一年級生物老師的名字？”花錯又問。

“記得，怎麽了？”言羲看了他一眼，他想知道很簡單，隨便一查都可以知道。

“很好奇你讀書的時候怎麽樣，像現在一樣高冷嗎？”花錯看著她沈靜的臉容。

言羲從不覺得自己高冷。

花錯又低下頭看報紙，他曾經在國外上過中學，早已記不清中學時期的老師叫什麽名字。

時隔十多年，基本一年換一個老師，如果不是印象深刻，或是刻意記憶，或是近期記憶，一般人很難記得中學時期的老師叫什麽名字，很難立即回想起來。

“交換報紙看。”花錯把報紙遞過去，今天的娛樂版塊沒什麽好看的。

“報紙邊角沾了一點奶油，小心弄臟手。”言羲剛才吃奶油面包的時候，不小心把奶油弄到報紙上了。

交換報紙之後，言羲對娛樂新聞沒什麽興趣，隨便看了兩眼，都是挖掘明星私隱的報道，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喜歡津津樂道別人的私隱。

花錯看著報紙，說道：“這裏有一篇辟謠的報道，說是血型與性格、飲食、是否惹蚊子等等有關系嗎？網上有的說法，譬如A型血含有A抗原，如果A型血的人攝入更多含B抗原的食物，免疫力就會下降；如果攝入含A抗原的食物，則不會有抗體反應，因此可以根據血型制定飲食方案。還有，不同血型的人消化食物的能力也不同，例如，O型血更能有效消化肉食，因為他們的胃酸水平更高，因此他們多吃肉食。你覺得這種關系成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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