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與千尋的神隱］循環的時間(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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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與千尋的神隱］循環的時間(18)
連接現世與常世的往門，阻隔了生與死兩個世界。
面對所愛之人，明明可以看見，卻無法觸及。
三年前，草太化為要石，被留在常世鎮壓蚓厄的時候，那種痛鈴芽也深深體會過。
然而更可怕的是，當身體成為要石之時，靈魂的意識卻還在，將永生永世被困在異界，面對無盡的絕望與孤獨。
而此刻往門的另一邊，因擅自插手人類命運而受罰的白龍，神力耗盡後將永遠化為逆泉眼的封石。
沈睡許久的白龍睜開雙眼，最後看向草太的眼神裏滿是不舍與無助。
草太還沒來及說什麽，就看著白龍和往門一起在眼前消失。
當千尋和鈴芽再次轉身的時候，面前空空如也。往門不見了，樓梯間恢覆成原本的樣子。
如果說上次草太是碰巧落入黑洞，到了神域見到白龍，那麽這次的往門就只是幻象。
感覺明明就只差一點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草太努力回想著。
對了，現在距離零點已經過了很久，鈴芽沒有像之前一樣被白龍拉入夢境，還清醒著。難道連托夢的力量都沒有了嗎？
如果失去和現世最後的聯結，那麽白龍存在過的痕跡也將被徹底抹殺。
“我們先回去。”草太深思熟慮後下了決定。
“打算回哪去啊？”有一個聲音回應道。
“先回我家。”草太隨口補充，可說完又覺得不對，這個聲音……明顯不是鈴芽和千尋。
緊接著爆亮的手電筒光線照過來。
“我說你大晚上的，一次又一次，到底有完沒完？！上回沒說你就算了，還敢偷著跑進來！”管理員阿姨大聲說著。
草太被她照得睜不開眼睛，只聽到鈴芽和千尋在勸，隨後就稀裏糊塗的被拉下去，推出了女生宿舍樓。
鈴芽和千尋也又被阿姨攔住，留在樓裏。
“等下，別鎖門！我們真有急事，要回去商量……”草太回頭再想解釋。
“還想耽誤時間再商量什麽？”管理員阿姨厲聲說道，“哪裏來的，回哪找去！”
“餵，你……”草太被氣得不行，還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轉過身想望向天空緩一緩，好家夥，剛才被手電筒照的眼花，現在擡頭一看天上5678個月亮……
“草太！別發呆了，我們回去吧！”
草太低頭一看，大臣坐在眼前的花壇邊，雙腳離地無聊的搖著，顯然是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你是，你是什麽時候跑出來的？”草太驚訝的看著他，剛才一亂都沒有留意到大臣哪去了。
“在你挨罵前啊～其實本來是想看看的，但是又怕晚了出不來呀～”大臣笑著說道。
他夜裏眼睛亮亮的，看得草太更眼花了。
“嗯。也是，差點瞎了……”草太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語道。
回去之前，草太還是給鈴芽打去電話——
“草太！怎麽辦？我們又被管理員抓到了！”鈴芽搶先激動的說。
抓到……草太想想這場面的確有點像深夜逃亡游戲。
“別擔心鈴芽，時間來得及。我正好要回去再查一下資料，先回去睡覺，我明天一早來接你們。”草太安慰道。
鈴芽還是不太放心，“可是草太，不是說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嗎？要不我們再和管理員說說……”
說到這裏，雖然暫且帶千尋安全跨越了一天，草太還是有一絲擔心。好在這裏遠離水源，感覺樓裏也像有某種守護結界，倒是讓人放心的很。
還是讓鈴芽看好千尋吧。
“對了，鈴芽，怕有特殊情況來不及聯系，今晚你們就在一起睡吧。記得保持手機通訊暢通。”草太最後囑咐道。
互道了晚安後掛斷電話，草太又帶著大臣急忙往家趕。
零點時，他眼睜睜看著前一天整理好的資料，又被重置清空了。一切又要重新來過，真是頭痛不已。
畫錯的圖紙煩躁的隨手拋在身後，堆成了座小山。
路過的大臣狂喜，立馬變成貓咪撲了上去，沖刺撞飛，模擬狩獵，當球踢……玩得不亦樂乎。
再一次搜索曾經被填埋的河流時，草太已經背下來了。不同的是，偶然點錯進了一個新頁面，是瀕危動植物保護組織的宣傳頁面。
他是搜填埋河流彈出來的網頁，正疑惑這有什麽相關，難道是濕地減少……
竟看到【新確認已滅絕動植物種群】的報告，裏面有相當一部分動植物滅絕，原因是［唯一棲息地破壞］。
填埋河流……唯一種屬，確認滅絕……
“為什麽到現在才發現？！”草太猛地站起身來，面對眼前剛畫的一幅幅“消失的水域”對比地圖，心中五味雜陳。
又倒了杯咖啡，冷靜下坐回桌前。
翻出剛從網上下載打印的，千尋那個環保社團的宣傳單頁，看著即將被填埋的那條小河的地圖，又在瀕危動物網站上反覆檢索，竟然找到不止一種最後棲息地僅在那條河的物種！
時間有限，草太加緊把他的發現，連同此前的研究和下載的新聞，整理後打包發送到那個瀕危動物保護組織的郵箱。
要有更多力量支持，希望他們後續能協助跟進，如果自己可以走出這個循環的話……
做完這一切，草太闔目靠在椅子上。
突然感覺腿上一沈，閉著眼摸到一片毛茸茸，可能是大臣也玩累了，便跳到他腿上。
草太一手摟著大臣，怕他滾落摔下去，另一只手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撓著。
舒服的貓咪揚起了脖子，喉嚨裏忍不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草太睜開眼看著大臣一臉享受的樣子，笑了笑。
在給大臣抓癢的時候，草太再次回想，突然覺得奇怪。那個管理員，今晚第一次見他時就在說他，可按理說明明循環後，她不會記得他上次來女生宿舍啊？
難道是，她知道些什麽……
再聯系起管理員說的話，哪裏來的，回到哪裏……
意識到的草太，抱起大臣往桌邊一放，又開始翻找起資料來。
他找到前一天千尋說看著眼熟的那張，對比現在那裏開發的商業區和居民區地圖，用亮銀色的丙烯馬克筆在上面畫出了河川原本的位置和支流走向。
畫好後草太難以置信的看到，一片現代化樓房的地圖上，一條銀色的龍躍然紙上！
白龍……這是他在現世時真身的模樣，他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真正的往門，一定在這裏！
“大臣！把我送到白龍夢裏！現在，馬上！”草太一把摟住桌上的白貓，激動的說著。
“去不了！放開！”大臣掙紮著從草太懷裏擠出個頭，“草太還不放棄，現在做什麽都沒有意義了。”
“有意義，當然有意義。”草太說著，將大臣抱回懷裏，“我知道，就算是做了要石，也還是會留有意識。我只是短暫的體會過，那種難以忍受的絕望……
大臣那時為了救大家，犧牲自己，放棄一切……已經承受了百年的痛苦了吧。”
草太說著，越摟越緊。
聽了草太那麽多次煽情的講，大臣早就不為所動了。此刻他艱難的在草太懷裏轉過頭一看，果然！
“你你你，眼淚不要蹭到我毛上啊！”大臣掙紮著喊到。
“哪來的眼淚啊？！我又沒哭！”草太堅決反駁道，卻看不到自己眼眶都是紅的。
“要瘋了，我不管你了！你給我放開！”
最後，還是大臣在草太胳膊上狠狠啃了一口，才得以脫身。
草太用紙巾按著胳膊上的血洞，沈默許久後開口，“如果我讓白龍起身離開逆泉眼的瞬間，關緊往門呢？把那一切都留在門的另一邊。”
大臣嘆了口氣，“告訴草太幾次了，不行就是不行，那龍的身體已經快要變成石頭了。”
可大臣是怎麽從要石中脫身，到現世來的，草太一直沒搞明白。但是想著既然有過一次，那這次一定也可以。
“那就想別的辦法。”草太說著，伸出那只受傷的胳膊又摸了摸大臣的頭，“我們一起，會做到的！”
“說得輕巧。”大臣推開壓在頭頂的手。
但是這次他沒有回絕，也沒有再打擊草太。
還可以再信任人類嗎？大臣低下頭握緊拳頭。
還是算了吧，反正被辜負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的……
＊
眼見淩晨四點已過，天色微明。
草太也不打算睡了，整理好東西，又喝了杯咖啡，便開始做早餐。
冰箱裏的食材也都是這幾天的老熟人了……每次一起被重置，草太只得又想出新的烹飪方式來制作。
做了四份芝士火腿烤面包卷，兩份都給了大臣，待他吃飽後。草太又將剩下的兩份打包好放進便當袋，準備帶過去給鈴芽和千尋。
外面天色越來越亮，可即便是早上五點，也很是悶熱。
到了宿舍樓下後，草太給鈴芽發了消息，告訴她自己到了，便又坐在長椅上等。
一個小時後，鈴芽慌慌張張拉著千尋從樓裏跑出來，“草太！為什麽不直接打電話，我才看到消息！”
“沒關系，來得及。”草太笑著起身。
鈴芽和千尋坐在長椅上，吃著草太帶來的早餐。
千尋一直低著頭，忍不住偷笑。
被鈴芽發現後，她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其實是……我昨晚夢到他了。”
“又夢到啦？”鈴芽吃著早餐，笑著問。
“嗯。”千尋點點頭，“這一次，在夢中終於看到他的臉了。”
“你不答應帶我去夢裏找他，原來是他進了別人的夢啊～”草太轉頭對肩膀上的白貓小聲說。
“那又不是托夢，是那女孩子想得太多，執念太深罷了……”大臣舔了舔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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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所愛之人，明明可以看見，卻無法觸及。
三年前，草太化為要石，被留在常世鎮壓蚓厄的時候，那種痛鈴芽也深深體會過。
然而更可怕的是，當身體成為要石之時，靈魂的意識卻還在，將永生永世被困在異界，面對無盡的絕望與孤獨。
而此刻往門的另一邊，因擅自插手人類命運而受罰的白龍，神力耗盡後將永遠化為逆泉眼的封石。
沈睡許久的白龍睜開雙眼，最後看向草太的眼神裏滿是不舍與無助。
草太還沒來及說什麽，就看著白龍和往門一起在眼前消失。
當千尋和鈴芽再次轉身的時候，面前空空如也。往門不見了，樓梯間恢覆成原本的樣子。
如果說上次草太是碰巧落入黑洞，到了神域見到白龍，那麽這次的往門就只是幻象。
感覺明明就只差一點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草太努力回想著。
對了，現在距離零點已經過了很久，鈴芽沒有像之前一樣被白龍拉入夢境，還清醒著。難道連托夢的力量都沒有了嗎？
如果失去和現世最後的聯結，那麽白龍存在過的痕跡也將被徹底抹殺。
“我們先回去。”草太深思熟慮後下了決定。
“打算回哪去啊？”有一個聲音回應道。
“先回我家。”草太隨口補充，可說完又覺得不對，這個聲音……明顯不是鈴芽和千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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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大晚上的，一次又一次，到底有完沒完？！上回沒說你就算了，還敢偷著跑進來！”管理員阿姨大聲說著。
草太被她照得睜不開眼睛，只聽到鈴芽和千尋在勸，隨後就稀裏糊塗的被拉下去，推出了女生宿舍樓。
鈴芽和千尋也又被阿姨攔住，留在樓裏。
“等下，別鎖門！我們真有急事，要回去商量……”草太回頭再想解釋。
“還想耽誤時間再商量什麽？”管理員阿姨厲聲說道，“哪裏來的，回哪找去！”
“餵，你……”草太被氣得不行，還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轉過身想望向天空緩一緩，好家夥，剛才被手電筒照的眼花，現在擡頭一看天上5678個月亮……
“草太！別發呆了，我們回去吧！”
草太低頭一看，大臣坐在眼前的花壇邊，雙腳離地無聊的搖著，顯然是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你是，你是什麽時候跑出來的？”草太驚訝的看著他，剛才一亂都沒有留意到大臣哪去了。
“在你挨罵前啊～其實本來是想看看的，但是又怕晚了出不來呀～”大臣笑著說道。
他夜裏眼睛亮亮的，看得草太更眼花了。
“嗯。也是，差點瞎了……”草太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語道。
回去之前，草太還是給鈴芽打去電話——
“草太！怎麽辦？我們又被管理員抓到了！”鈴芽搶先激動的說。
抓到……草太想想這場面的確有點像深夜逃亡游戲。
“別擔心鈴芽，時間來得及。我正好要回去再查一下資料，先回去睡覺，我明天一早來接你們。”草太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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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雖然暫且帶千尋安全跨越了一天，草太還是有一絲擔心。好在這裏遠離水源，感覺樓裏也像有某種守護結界，倒是讓人放心的很。
還是讓鈴芽看好千尋吧。
“對了，鈴芽，怕有特殊情況來不及聯系，今晚你們就在一起睡吧。記得保持手機通訊暢通。”草太最後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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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搜索曾經被填埋的河流時，草太已經背下來了。不同的是，偶然點錯進了一個新頁面，是瀕危動植物保護組織的宣傳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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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看到【新確認已滅絕動植物種群】的報告，裏面有相當一部分動植物滅絕，原因是［唯一棲息地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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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到現在才發現？！”草太猛地站起身來，面對眼前剛畫的一幅幅“消失的水域”對比地圖，心中五味雜陳。
又倒了杯咖啡，冷靜下坐回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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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太一手摟著大臣，怕他滾落摔下去，另一只手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撓著。
舒服的貓咪揚起了脖子，喉嚨裏忍不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草太睜開眼看著大臣一臉享受的樣子，笑了笑。
在給大臣抓癢的時候，草太再次回想，突然覺得奇怪。那個管理員，今晚第一次見他時就在說他，可按理說明明循環後，她不會記得他上次來女生宿舍啊？
難道是，她知道些什麽……
再聯系起管理員說的話，哪裏來的，回到哪裏……
意識到的草太，抱起大臣往桌邊一放，又開始翻找起資料來。
他找到前一天千尋說看著眼熟的那張，對比現在那裏開發的商業區和居民區地圖，用亮銀色的丙烯馬克筆在上面畫出了河川原本的位置和支流走向。
畫好後草太難以置信的看到，一片現代化樓房的地圖上，一條銀色的龍躍然紙上！
白龍……這是他在現世時真身的模樣，他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真正的往門，一定在這裏！
“大臣！把我送到白龍夢裏！現在，馬上！”草太一把摟住桌上的白貓，激動的說著。
“去不了！放開！”大臣掙紮著從草太懷裏擠出個頭，“草太還不放棄，現在做什麽都沒有意義了。”
“有意義，當然有意義。”草太說著，將大臣抱回懷裏，“我知道，就算是做了要石，也還是會留有意識。我只是短暫的體會過，那種難以忍受的絕望……
大臣那時為了救大家，犧牲自己，放棄一切……已經承受了百年的痛苦了吧。”
草太說著，越摟越緊。
聽了草太那麽多次煽情的講，大臣早就不為所動了。此刻他艱難的在草太懷裏轉過頭一看，果然！
“你你你，眼淚不要蹭到我毛上啊！”大臣掙紮著喊到。
“哪來的眼淚啊？！我又沒哭！”草太堅決反駁道，卻看不到自己眼眶都是紅的。
“要瘋了，我不管你了！你給我放開！”
最後，還是大臣在草太胳膊上狠狠啃了一口，才得以脫身。
草太用紙巾按著胳膊上的血洞，沈默許久後開口，“如果我讓白龍起身離開逆泉眼的瞬間，關緊往門呢？把那一切都留在門的另一邊。”
大臣嘆了口氣，“告訴草太幾次了，不行就是不行，那龍的身體已經快要變成石頭了。”
可大臣是怎麽從要石中脫身，到現世來的，草太一直沒搞明白。但是想著既然有過一次，那這次一定也可以。
“那就想別的辦法。”草太說著，伸出那只受傷的胳膊又摸了摸大臣的頭，“我們一起，會做到的！”
“說得輕巧。”大臣推開壓在頭頂的手。
但是這次他沒有回絕，也沒有再打擊草太。
還可以再信任人類嗎？大臣低下頭握緊拳頭。
還是算了吧，反正被辜負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的……
＊
眼見淩晨四點已過，天色微明。
草太也不打算睡了，整理好東西，又喝了杯咖啡，便開始做早餐。
冰箱裏的食材也都是這幾天的老熟人了……每次一起被重置，草太只得又想出新的烹飪方式來制作。
做了四份芝士火腿烤面包卷，兩份都給了大臣，待他吃飽後。草太又將剩下的兩份打包好放進便當袋，準備帶過去給鈴芽和千尋。
外面天色越來越亮，可即便是早上五點，也很是悶熱。
到了宿舍樓下後，草太給鈴芽發了消息，告訴她自己到了，便又坐在長椅上等。
一個小時後，鈴芽慌慌張張拉著千尋從樓裏跑出來，“草太！為什麽不直接打電話，我才看到消息！”
“沒關系，來得及。”草太笑著起身。
鈴芽和千尋坐在長椅上，吃著草太帶來的早餐。
千尋一直低著頭，忍不住偷笑。
被鈴芽發現後，她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其實是……我昨晚夢到他了。”
“又夢到啦？”鈴芽吃著早餐，笑著問。
“嗯。”千尋點點頭，“這一次，在夢中終於看到他的臉了。”
“你不答應帶我去夢裏找他，原來是他進了別人的夢啊～”草太轉頭對肩膀上的白貓小聲說。
“那又不是托夢，是那女孩子想得太多，執念太深罷了……”大臣舔了舔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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