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少女緣結神］妖王的新娘(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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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氣少女緣結神］妖王的新娘(19)
一千年前，至高無上的妖王巴衛，曾血洗人間，犯下無數殺孽，是連神明都忌憚的存在。
一千年後，在神界出雲國，失去妖力的巴衛，只因大國主告訴他，‘你兒子還活著’便願舍棄尊嚴抗下一切，卑微到塵埃裏……
在遇到奈奈生以後，巴衛懂得愛與被愛，也體會到了真實活著的感覺。但是有了妻兒的他，同時也有了軟肋。
＊
這是千年以來，巴衛第一次肯低頭認錯。可大國主好像還是覺得不夠，他捏著巴衛的下巴，看著那張曾經無比傲嬌的臉。
“巴衛，你再求求我啊～”
既然來了出雲國，巴衛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求，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巴衛咳了幾下，笑著看向大國主，“你降天罰吧，我能撐住，包你盡興。”
大國主楞了一下，得到了遠超預期的回答，覺得甚是有趣，便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早這麽聽話不就省事多了。”隨即一擺手，巴衛身上的束縛解開，水刑臺消失。
方才一切，皆是幻境。
巴衛再睜開眼，竟然坐到了一張方形茶桌邊，對面便是大國主，草太和月夜分別坐在兩側。
大國主看著巴衛，對身旁的月夜說道，“月夜，奉茶。”
月夜淡紫色的眸子低垂著，點點頭，拿起桌上的茶壺，認真斟了一杯茶，恭敬奉到巴衛面前。
巴衛看著面前溫文爾雅，豐神俊朗的年輕神明，接過茶什麽也沒說，一飲而盡。
安靜了片刻，大國主唰的一下展開扇子，急躁的扇著。終於忍不住開始抱怨起來，“你說你啊，這一千年來就不讓我消停！妖怪裏怎麽出了你這麽個專情的東西，你的姻緣線是龍筋做的嗎？”
巴衛擡頭一臉懵:“啊？”
“啊什麽啊？”大國主又把扇子合上，扇骨敲的桌子噠噠響，“我本來都不想管你的，誰叫你沒完沒了的折騰！
那黃泉之門是你家後門啊，隔個百年就去給我開一次！連帶著裏面的惡鬼跑的到處是，我問你有完沒完？有完沒完？”
一頓輸出，桌上其他三個人都默契的坐得筆直不敢吭聲。
然而大國主似乎還沒有發洩完，對著巴衛又說教道，“告訴你過多少次，結果仗著修為深，回回天罰你也扛著，轉頭來還屢教不改！”
草太早就發現巴衛聽了也不會改的，也不知道大國主還要說到什麽時候，只能小聲勸道，“消消氣，消消氣……”
“別攔著我，”大國主又轉過頭來對草太說。“你不知道要不是這狐貍這次自己玩脫了，把妖力都渡給了你，他能老實坐在這裏聽我說這些，早就跑了！”
說到勁頭，大國主一邊扇著扇子降溫，一邊為草太倒了杯茶，“提到這個，也是要感謝你。”
草太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然而對面巴衛又蹦出來一句:“夠了，說完了沒，說完了要殺要剮，你快點行嗎？”
巴衛一句話將大國主散了些的火氣再次點燃，他剛要起身，又被身旁的草太和月夜趕忙勸住。
“受夠了，我也受夠了！”大國主掏出兩個錦盒放到巴衛面前。
“這是什麽？”巴衛嗅到了寶物的味道。
“永生石和前塵水。”大國主一挑眉毛笑道，卻在巴衛伸手要拿的時候，又速度收回身邊，“只換，不送！”
這兩件是可以讓人類永生和回憶起前世的寶物，此前巴衛僅有所耳聞，卻從未見過。
巴衛深吸一口氣，“說吧，要什麽換？”
大國主伸出兩根手指，“兩條尾巴。”
兩條尾巴，等於兩千年修為，更何況尾巴是妖王的門面。
“你……”巴衛氣的咬牙切齒，要他尾巴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
“換不換自己決定，還有一個條件。”
“說。”
“以、後、不、準，再去，黃泉之門！”大國主一字一句強調道。
“好，成交！”巴衛應下。
＊
神社裏的鈴芽在等草太回來。而奈奈生摟著巴衛的衣服，眼神空洞的蜷縮在沙發上。
二人就這麽靜靜待了一天，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到傍晚的時候，敲門聲傳來。
鈴芽趕快去開門，門框上清脆的鈴鐺聲響起，草太和巴衛兩個人，乘著黃昏的餘暉，微笑著站在她面前。
草太已經變回人類，巴衛變回妖怪，都是他們原本的樣子。
“草太！”鈴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鈴芽。”草太微笑回應。
是真的，他們真的平安歸來了。
鈴芽激動的朝奈奈生喊到，“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奈奈生從沙發那邊跑了過來，急得鞋子都來不及穿，直接撲到了巴衛懷裏。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
如今的巴衛妖力恢覆，狐貍耳朵和尾巴都重新顯現出來，但其實也僅剩下一條尾巴了。
奈奈生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到房間的，她緊緊摟著巴衛，一刻也不敢放手，好怕這是一場夢，只要一松開手，他就會消失不見。
這讓巴衛擔心不已，“老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喝水吃飯，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奈奈生看向巴衛搖了搖頭，又一頭紮進他懷裏。
“放心吧，我不會再離開了。”巴衛摸著奈奈生的頭。
“可是，大國主那邊……他有沒有為難你？”奈奈生還是不能放下心來，她捧起巴衛的臉，“巴衛，你現在變回妖怪了嗎？有沒有受傷……”
一會兒搖頭，又點頭，問題多的巴衛答不過來，“奈奈生，你靜下來聽我說。
大國主那邊都已經搞定了，他沒有為難我，還給了我兩件寶物。”
“寶物？”奈奈生有點不可置信，明明早上來的時候見大國主那般嚴厲。
巴衛沒有告訴奈奈生這寶物是他用什麽代價換來的。
他從懷中拿出那兩只錦盒，在奈奈生面前打開，一個是白白圓圓的一塊石頭，另一個盒子裏是一小瓶奇怪的液體。
“這些都是什麽？”奈奈生好奇的問。
“可以永生不老的永生石，還有可以恢覆前世記憶的前塵水。”巴衛對奈奈生說，“奈奈生，其實，我有些事一直沒有告訴你……”
“什麽事？”奈奈生見他如此正式，有些緊張。
“我與你……那年在櫻花樹下，其實並不是第一次見面。”巴衛對奈奈生說道。
“哦？那我們之前……在別的地方見過嗎？”奈奈生問。
巴衛想了下，決定這次把一切都告訴奈奈生，“不是此生，是前世，還有上一世，還有……”
奈奈生捂著嘴眨了眨眼，有些驚訝，“巴衛和我認識那麽久了？那這是我們第幾次在一起了？”
“是你的……第九世。”巴衛望著奈奈生說道，“都不是巧合，其實每次都是我私心想與你在一起，才去找你的……”
第九世……也就是說每一次巴衛都要獨自面對離別，隱藏傷痛再去尋找下一世的自己。
奈奈生突然明白了巴衛第一次見她就表白的原因，不是輕佻的隨意說說，那是他等了太久太久的真心。
她看著滿眼是她的巴衛，又看了看眼前的盒子，“太好了，這一次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說罷要去拿盒子裏的東西。
“等下奈奈生，”巴衛握住了她的手，緊張的說，“關於你的前世……我們過去的記憶，並非全都是幸福的回憶。還有一但決定了就無法改變，我想你考慮清楚，要不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但是不管怎麽選擇，你放心，下一世我都不會再糾纏。”
今天的巴衛格外小心翼翼，但奈奈生確確實實已經考慮好了。
在她默默等巴衛時，在他生死未蔔沒有任何消息的那段時間裏，奈奈生一直在祈禱著，巴衛可以再回到她的身邊。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子，人類也好，妖怪也好，她都想與巴衛在一起，攜手此生，直到生命的盡頭。
“巴衛，我愛你。”奈奈生上前吻了巴衛的臉，在他耳邊說道，“我想和巴衛永遠在一起。”
被奈奈生觸摸到的永生石閃出一道白光就消失了，隨後在她的胸口，由心臟的位置生出白色的花紋，像開出一朵小花。
前塵水很苦，可是奈奈生的心裏卻很甜，為了找回失去的記憶，想起過去和巴衛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義無反顧都喝了下去。
一陣暈沈，奈奈生睜不開眼睛，感覺像喝醉了一樣。
“奈奈生，奈奈生！我是巴衛，奈奈生……”
頭腦中無數畫面閃過，分不清虛幻和現實，不同時間的巴衛有說有笑，在眼前重重疊疊，除了衣服，臉竟然沒有一絲變化，亦如他一直深愛著奈奈生的心。
這才是她的巴衛，妖怪之身的巴衛。
“巴衛……”奈奈生想伸手去摸，卻抓不到。
“奈奈生！”現實中的巴衛抱著她，緊張的握住了奈奈生伸出來的手。
等奈奈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記起了前世的一切。
“巴衛……”奈奈生醒了過來，哭著摟住巴衛的脖子。
嚇得巴衛不知所措，“怎麽了奈奈生，是不舒服嗎，還是……”
奈奈生搖搖頭，把他抱得更緊，“我只是太開心了，過去的一切我都想起來了，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嗯。”巴衛的眼睛也濕潤了，“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
“巴衛，遇到你便是我最大的幸運。
過去的每一天，有你在的每一天，都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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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前，至高無上的妖王巴衛，曾血洗人間，犯下無數殺孽，是連神明都忌憚的存在。
一千年後，在神界出雲國，失去妖力的巴衛，只因大國主告訴他，‘你兒子還活著’便願舍棄尊嚴抗下一切，卑微到塵埃裏……
在遇到奈奈生以後，巴衛懂得愛與被愛，也體會到了真實活著的感覺。但是有了妻兒的他，同時也有了軟肋。
＊
這是千年以來，巴衛第一次肯低頭認錯。可大國主好像還是覺得不夠，他捏著巴衛的下巴，看著那張曾經無比傲嬌的臉。
“巴衛，你再求求我啊～”
既然來了出雲國，巴衛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求，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巴衛咳了幾下，笑著看向大國主，“你降天罰吧，我能撐住，包你盡興。”
大國主楞了一下，得到了遠超預期的回答，覺得甚是有趣，便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早這麽聽話不就省事多了。”隨即一擺手，巴衛身上的束縛解開，水刑臺消失。
方才一切，皆是幻境。
巴衛再睜開眼，竟然坐到了一張方形茶桌邊，對面便是大國主，草太和月夜分別坐在兩側。
大國主看著巴衛，對身旁的月夜說道，“月夜，奉茶。”
月夜淡紫色的眸子低垂著，點點頭，拿起桌上的茶壺，認真斟了一杯茶，恭敬奉到巴衛面前。
巴衛看著面前溫文爾雅，豐神俊朗的年輕神明，接過茶什麽也沒說，一飲而盡。
安靜了片刻，大國主唰的一下展開扇子，急躁的扇著。終於忍不住開始抱怨起來，“你說你啊，這一千年來就不讓我消停！妖怪裏怎麽出了你這麽個專情的東西，你的姻緣線是龍筋做的嗎？”
巴衛擡頭一臉懵:“啊？”
“啊什麽啊？”大國主又把扇子合上，扇骨敲的桌子噠噠響，“我本來都不想管你的，誰叫你沒完沒了的折騰！
那黃泉之門是你家後門啊，隔個百年就去給我開一次！連帶著裏面的惡鬼跑的到處是，我問你有完沒完？有完沒完？”
一頓輸出，桌上其他三個人都默契的坐得筆直不敢吭聲。
然而大國主似乎還沒有發洩完，對著巴衛又說教道，“告訴你過多少次，結果仗著修為深，回回天罰你也扛著，轉頭來還屢教不改！”
草太早就發現巴衛聽了也不會改的，也不知道大國主還要說到什麽時候，只能小聲勸道，“消消氣，消消氣……”
“別攔著我，”大國主又轉過頭來對草太說。“你不知道要不是這狐貍這次自己玩脫了，把妖力都渡給了你，他能老實坐在這裏聽我說這些，早就跑了！”
說到勁頭，大國主一邊扇著扇子降溫，一邊為草太倒了杯茶，“提到這個，也是要感謝你。”
草太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然而對面巴衛又蹦出來一句:“夠了，說完了沒，說完了要殺要剮，你快點行嗎？”
巴衛一句話將大國主散了些的火氣再次點燃，他剛要起身，又被身旁的草太和月夜趕忙勸住。
“受夠了，我也受夠了！”大國主掏出兩個錦盒放到巴衛面前。
“這是什麽？”巴衛嗅到了寶物的味道。
“永生石和前塵水。”大國主一挑眉毛笑道，卻在巴衛伸手要拿的時候，又速度收回身邊，“只換，不送！”
這兩件是可以讓人類永生和回憶起前世的寶物，此前巴衛僅有所耳聞，卻從未見過。
巴衛深吸一口氣，“說吧，要什麽換？”
大國主伸出兩根手指，“兩條尾巴。”
兩條尾巴，等於兩千年修為，更何況尾巴是妖王的門面。
“你……”巴衛氣的咬牙切齒，要他尾巴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
“換不換自己決定，還有一個條件。”
“說。”
“以、後、不、準，再去，黃泉之門！”大國主一字一句強調道。
“好，成交！”巴衛應下。
＊
神社裏的鈴芽在等草太回來。而奈奈生摟著巴衛的衣服，眼神空洞的蜷縮在沙發上。
二人就這麽靜靜待了一天，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到傍晚的時候，敲門聲傳來。
鈴芽趕快去開門，門框上清脆的鈴鐺聲響起，草太和巴衛兩個人，乘著黃昏的餘暉，微笑著站在她面前。
草太已經變回人類，巴衛變回妖怪，都是他們原本的樣子。
“草太！”鈴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鈴芽。”草太微笑回應。
是真的，他們真的平安歸來了。
鈴芽激動的朝奈奈生喊到，“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奈奈生從沙發那邊跑了過來，急得鞋子都來不及穿，直接撲到了巴衛懷裏。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
如今的巴衛妖力恢覆，狐貍耳朵和尾巴都重新顯現出來，但其實也僅剩下一條尾巴了。
奈奈生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到房間的，她緊緊摟著巴衛，一刻也不敢放手，好怕這是一場夢，只要一松開手，他就會消失不見。
這讓巴衛擔心不已，“老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喝水吃飯，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奈奈生看向巴衛搖了搖頭，又一頭紮進他懷裏。
“放心吧，我不會再離開了。”巴衛摸著奈奈生的頭。
“可是，大國主那邊……他有沒有為難你？”奈奈生還是不能放下心來，她捧起巴衛的臉，“巴衛，你現在變回妖怪了嗎？有沒有受傷……”
一會兒搖頭，又點頭，問題多的巴衛答不過來，“奈奈生，你靜下來聽我說。
大國主那邊都已經搞定了，他沒有為難我，還給了我兩件寶物。”
“寶物？”奈奈生有點不可置信，明明早上來的時候見大國主那般嚴厲。
巴衛沒有告訴奈奈生這寶物是他用什麽代價換來的。
他從懷中拿出那兩只錦盒，在奈奈生面前打開，一個是白白圓圓的一塊石頭，另一個盒子裏是一小瓶奇怪的液體。
“這些都是什麽？”奈奈生好奇的問。
“可以永生不老的永生石，還有可以恢覆前世記憶的前塵水。”巴衛對奈奈生說，“奈奈生，其實，我有些事一直沒有告訴你……”
“什麽事？”奈奈生見他如此正式，有些緊張。
“我與你……那年在櫻花樹下，其實並不是第一次見面。”巴衛對奈奈生說道。
“哦？那我們之前……在別的地方見過嗎？”奈奈生問。
巴衛想了下，決定這次把一切都告訴奈奈生，“不是此生，是前世，還有上一世，還有……”
奈奈生捂著嘴眨了眨眼，有些驚訝，“巴衛和我認識那麽久了？那這是我們第幾次在一起了？”
“是你的……第九世。”巴衛望著奈奈生說道，“都不是巧合，其實每次都是我私心想與你在一起，才去找你的……”
第九世……也就是說每一次巴衛都要獨自面對離別，隱藏傷痛再去尋找下一世的自己。
奈奈生突然明白了巴衛第一次見她就表白的原因，不是輕佻的隨意說說，那是他等了太久太久的真心。
她看著滿眼是她的巴衛，又看了看眼前的盒子，“太好了，這一次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說罷要去拿盒子裏的東西。
“等下奈奈生，”巴衛握住了她的手，緊張的說，“關於你的前世……我們過去的記憶，並非全都是幸福的回憶。還有一但決定了就無法改變，我想你考慮清楚，要不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但是不管怎麽選擇，你放心，下一世我都不會再糾纏。”
今天的巴衛格外小心翼翼，但奈奈生確確實實已經考慮好了。
在她默默等巴衛時，在他生死未蔔沒有任何消息的那段時間裏，奈奈生一直在祈禱著，巴衛可以再回到她的身邊。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子，人類也好，妖怪也好，她都想與巴衛在一起，攜手此生，直到生命的盡頭。
“巴衛，我愛你。”奈奈生上前吻了巴衛的臉，在他耳邊說道，“我想和巴衛永遠在一起。”
被奈奈生觸摸到的永生石閃出一道白光就消失了，隨後在她的胸口，由心臟的位置生出白色的花紋，像開出一朵小花。
前塵水很苦，可是奈奈生的心裏卻很甜，為了找回失去的記憶，想起過去和巴衛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義無反顧都喝了下去。
一陣暈沈，奈奈生睜不開眼睛，感覺像喝醉了一樣。
“奈奈生，奈奈生！我是巴衛，奈奈生……”
頭腦中無數畫面閃過，分不清虛幻和現實，不同時間的巴衛有說有笑，在眼前重重疊疊，除了衣服，臉竟然沒有一絲變化，亦如他一直深愛著奈奈生的心。
這才是她的巴衛，妖怪之身的巴衛。
“巴衛……”奈奈生想伸手去摸，卻抓不到。
“奈奈生！”現實中的巴衛抱著她，緊張的握住了奈奈生伸出來的手。
等奈奈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記起了前世的一切。
“巴衛……”奈奈生醒了過來，哭著摟住巴衛的脖子。
嚇得巴衛不知所措，“怎麽了奈奈生，是不舒服嗎，還是……”
奈奈生搖搖頭，把他抱得更緊，“我只是太開心了，過去的一切我都想起來了，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嗯。”巴衛的眼睛也濕潤了，“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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