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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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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嗎

五分鐘過去了。

時樂鶯只覺得胳膊酸痛至極,手腕處更是傳來火辣辣的被摩擦拖拽的痛感,而小腿大腿也緊繃到了極點,勉強支撐著身體的腳尖也已經痙攣到發麻。

而被打了一巴掌的臉頰,此刻應該已經完全腫了起來,他只感覺到半邊臉的腫脹麻木。

時樂鶯盡量放空自己的思維,不去想身上的疼痛,而是逼著自己去思考,到底明全有什麽把柄可以利用。

明家的那些關系網,紛繁覆雜,到底有哪一條才值得利用來對付明全?

明全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麽是能夠威脅到他,能夠主導他情緒的事情?

時樂鶯越想心越亂,越想心越沈。

明全這會兒正走到窗邊去眺望著,時樂鶯看著他明黃的背影,暗自咬緊了牙關。

這時有個黑衣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走到明全旁邊,嚴肅地說道:“明老,一切都布置結束了。”

聽到這話,時樂鶯頓時神色一凜,明全讓人布置了什麽?

聞言明全只是笑笑,說道:“好,那就可以聯系傅遲了。”

說著他又看向時樂鶯,依舊戴著那張和善的面具,“時少爺,你可以開始祈禱了。”

時樂鶯頓時瞳孔縮緊。

只見明全指使人立刻捂住了他的嘴,然後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時樂鶯瞬間瞪大了眼。

傅遲剛剛出去見了一個客戶,再返回辦公室時,便聽到遺落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了特殊的振動提示音。

他頓時楞了一秒,才猛然反應過來。

這個特殊的提示音,正是放在時樂鶯身上的定位器的專屬聲音!

傅遲送時樂鶯的戒指不單單是戒指,裏面還安裝了最新的定位芯片。

不僅能實時定位到佩戴者的位置,還能實時監測到佩戴者的生命體征。

如果時樂鶯發生了意外,生命體征有巨大的波動,監測方就能立刻收到定位芯片的警報。

如今提示音響了起來,便證明時樂鶯出事了!

傅遲趕緊跑到辦公桌前拿起了手機,打開關聯的軟件查看時樂鶯所在的位置。

看到地址是在城東南的郊外,而非是城南的那座慶靈寺,傅遲原本忐忑憂慮的心頓時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他跟時樂鶯聊天的空隙也不過才半個小時,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想到時樂鶯又出事了,傅遲神情立馬陰沈起來。

不做多想,傅遲立馬喊了徐秘書進來,交代了這件事情。

然後又聯絡了傅家的保鏢團隊,一起去城東南的郊外救人。

然而就在這時,傅遲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但是傅遲直覺,這通電話絕對跟時樂鶯有關。

他眼中戾氣更甚,隱忍著情緒接通了這通電話。

聽到對方自報家門的話後,傅遲驟然縮緊了瞳孔。

竟然是明全!

“傅總,我剛剛弄到了你的一個把柄,我要價不高,十個億,再送我出國。”明全蒼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還帶著一絲運籌帷幄的輕省笑意。

聽到這話,傅遲瞬間攥緊了掌心。

明全果然綁架了時樂鶯!

“明全,你已經自身難保,還有心思跟我談條件?”傅遲聲音冷厲。

那邊卻傳來明全的輕笑,“傅總,我既然敢跟你談條件,說明我掌握的籌碼足夠大,不知道傅總願不願意賭一把?”

傅遲裝作不知道對方的籌碼就是時樂鶯,而想必明全也不知道他已經知道時樂鶯落入了對方的手中。

他只冷冷道:“我倒是想聽聽,你掌握了我什麽樣的把柄,能值十個億?”

明全笑意更甚:“自然是傅總答應了我的條件,我才能把把柄說出來,還是那句話,就看傅總你敢不敢賭了。”

傅遲忽地輕笑一聲:“我憑什麽就要按照你說的話去做,如果你沒有誠意,那這談條件的事情也就進行不下去了。”

看到傅遲這邊不上套,明全倒也不著急,只是道:“那我給傅總半個小時的思考時間,一會兒我再聯系你,不過這把柄多延誤一點兒時間,對你來說就多危險一分,傅總還是要把握一個度才好。”

聽到這話,傅遲頓時神情一凜,明全對時樂鶯做了什麽!

然而他正準備質問一句,明全卻已經掛了電話。

傅遲狠狠盯著結束通話的手機界面,用力地攥緊了手機。

一旁的徐秘書神色擔憂地趕緊道:“傅總,我們立刻趕過去?”

傅遲沈著臉點了點頭,又道:“查一下這通電話的詳細地址,看看對方和時樂鶯在不在一處,別是被對方玩了一套調虎離山才好。”

“是!”

明全這邊,掛掉電話後,立馬又走回了時樂鶯身前。

他取下塞住時樂鶯嘴的毛巾,笑著道:“哎呀,傅遲這又要讓你多遭半個小時的罪,我都替你感到辛苦,是不是感到全身都疼?不過疼的話就忍忍,半個小時後如果傅遲還是不上道,我還會讓你再多疼幾分。”

看著明全這般和善的面容竟然說出如此陰毒的話,時樂鶯只覺得心中的憤怒越發膨脹。

“明全,你就不怕傅遲提前找到這裏?”時樂鶯咬著牙道。

明全卻是呵呵笑出聲來:“我還怕他不來呢,他要是來了,正好送你們這對小情侶一起上西天。”

聽到這話,時樂鶯頓時瞪大了眼。

想到剛剛黑衣人來跟明全說一切都布置好了的事情,時樂鶯瞬間如臨大敵。

“你在這裏都布置了什麽?”

明全只是笑意越發深沈,“你總會知道的。”

時樂鶯只覺得心頭更加沈甸甸起來。

不過不管明全布置了什麽,一定都是他想死還要拉上兩個替死鬼!

看著時樂鶯發狠的眼神,明全又堵住了他的嘴,然後拿手機的時鐘特意開了一個計時。

他讓一個黑衣人捧著手機湊在時樂鶯面前,讓時樂鶯就這麽看著時間的流逝,感受著每一分每一秒無處不在的痛苦煎熬。

時樂鶯只覺得明全的變態跟蘇克為不相上下,甚至更惡心更可怕!

很快十五分鐘便過去了。

時樂鶯感覺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吊的沒有知覺,而雙腿也一陣陣地痙攣抽搐。

他咬緊了塞著嘴的毛巾。

明全還特意提醒他:“還有一刻鐘,就算傅遲此刻已經趕過來,也還有二十幾分鐘才能到,要是不幸遇上了堵車,那你就要遭更多的罪了。”

時樂鶯狠狠瞪著明全。

時間又過了五分鐘。

明全又一次到時樂鶯面前嘮叨。

他笑著:“你說你跟誰在一起不好,偏偏跟傅遲在一起。我其實很欣賞你,你彈的鋼琴確實很有天賦靈性,可惜了。如果你這雙手廢了,可一定要記住,是傅遲害的。”

時樂鶯瞬間瞪圓了眼,只恨不能將明全千刀萬剮。

就在這時,明全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和善的臉頓時變得滿臉怒意。

“銀行的又來催債了。”明全一雙眼睛全是陰毒,狠狠盯著時樂鶯,“都因為傅遲,我才落得這種狼狽的地步!”說著他直接掛斷電話,拿起手機便重重地砸在時樂鶯的臉上。

手機邊角一下子戳在時樂鶯的腦門邊。

時樂鶯只感覺到一陣劇烈尖銳的疼痛,然後頭腦便陷入了昏沈中去,耳邊只傳來嗡嗡嗡的聲響。

時樂鶯的身體也因為眩暈迅速軟了下去,然後突然扯住了兩只被吊起來的胳膊,手臂上的肌肉頓時被扯直。

劇烈的疼痛瞬間逼著時樂鶯緩緩清醒過來。

那被砸到的地方已經腫起了一個巨大的紅包,一點點變得青紫。

明全帶著惡劣的笑看著時樂鶯,一把將塞著他嘴巴的毛巾扯了下來,緩緩說道:“我發現,似乎折磨你讓傅遲感到痛不欲生,更能滿足我的期望。我就算帶著錢逃到了國外,傅遲也總能千方百計地找到我,然後報覆回來,那我為什麽不趁著現在的機會,便連本帶利地向他討回來。”

聽到這話,時樂鶯瞬間被嚇得清醒過來。

“你要幹什麽?”時樂鶯震驚地瞪著眼睛。

明全冷笑著,只是喊了一個黑衣人過來,交代了幾句。

那個黑衣人出去後,很快便回來了,還提了一桶水回來。

見狀時樂鶯頓時目露驚惶。

那個黑衣人二話不說,提起桶就朝他潑了過來。

冷水從頭澆灌而下,時樂鶯只覺得身體一陣刺骨的寒涼。

盡管已經接近五月天氣回暖,但這冷水溫度始終低於身體的溫度。

全身濕透的瞬間,時樂鶯便抑制不住地全身發抖起來。

抖動的身體晃動著被吊起來的雙臂,促使手腕跟繩子更快地摩擦起來。

時樂鶯更加感受到手腕處傳來的一陣接一陣的刺痛。

即使沒看到具體的情況,他也能想象出來,他的手腕已經變成怎樣的淤青模樣。

明全只是變態一般地欣賞著時樂鶯這副任人宰割的弱者模樣。

他又喊了一個黑衣人過來,從對方手中拿過了一條鞭子。

不等時樂鶯反應過來,明全便擡手狠狠地抽在了時樂鶯的胸前。

盡管有衣料的阻擋,但是清晰的疼痛還是從皮膚上蔓延開去。

尤其在濕冷狀態下,那種撕扯著皮膚又凍僵的感覺,簡直讓人難以忍耐。

時樂鶯難忍地直接痛呼出聲,瞬間咬緊了唇瓣。

明全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眼中具是報覆的狠厲。

他又一鞭甩在時樂鶯身上,看著時樂鶯疼痛得扭曲的面容,神情全是折磨人後的快意。

明全開始瘋癲起來,他幹脆拿出手機打通了傅遲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明全象征性地餵了一聲後,便毫不留情地朝著時樂鶯甩下了一鞭。

“嗯!”時樂鶯再次痛呼出聲。

而電話那頭,傅遲聽到熟悉的慘叫聲後,驟然瞳孔縮緊,震驚地攥緊了手機。

“明全!”

他全身暴戾的情緒都翻湧了起來,明全為了達到目的,竟然當著他的面折磨起時樂鶯來!

他怎麽敢!

明全依舊笑著,緩緩開口:“傅總,我便跟你攤牌吧,時樂鶯在我的手上,但是我不打算要那十億了,似乎折磨時樂鶯更讓我解恨。你是不是很後悔,剛剛沒有答應我的條件?”

聽到這話,傅遲頓時目眥欲裂,厲聲吼道:“你敢!”

明全冷笑著,只道:“那傅總拭目以待?我在城東南郊外的爛尾樓,你可要快點兒過來,不然時樂鶯不死,這雙手也廢了。”

傅遲頓時瞪大了眼。

這時,一旁的時樂鶯終於積攢起了一絲力量,使盡全力大聲喊道:“有陷阱!別來!”

話音落,明全瞬間眉眼狠厲起來,擡手便重重朝時樂鶯抽下去,“閉嘴!”

鞭子狠狠落在時樂鶯的嘴邊臉頰上,火辣辣浸入皮肉的痛感迅速蔓延開來,疼得時樂鶯頓時抽搐起來,嘴裏直吸冷氣。

那個地方迅速紅腫起一道鞭痕,隱隱泛起青紫的顏色。

傅遲在手機裏聽到鞭子落下的聲音,整顆心頓時都揪緊了。

“明全,你再敢對他下手,你別想活著回去。”

明全只是冷哼一聲,十分狂妄道:“我不怕死,你又能奈我如何?”

說完直接掐斷了電話。

傅遲看著掛斷的電話,眼睛死死地盯著,瞬間掐爛了掌心。

心臟處因為擔憂焦慮不斷地傳來抽搐的疼痛,傅遲忍不住彎下了腰,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

馬上就要到那處爛尾樓了,上天一定要保佑時樂鶯平安無事。

一定要平安無事!

明全掛斷電話後,又看向了時樂鶯,再次道:“只要傅遲敢來,他就再也回不去了,我要讓他親眼看著,你死在他的面前哈哈哈哈。”

時樂鶯頓時瞪大了眼。

就在這時,他的腦袋突然抽痛了一下。

似乎有什麽密密麻麻的東西瞬間湧入到了他的腦海裏去。

時樂鶯不由楞怔住。

但只是瞬間,他便意識到,這是他埋藏在比較深處的一段記憶。

記憶裏是……時樂鶯只覺得畫面模模糊糊。

就在這時,明全又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

疼痛讓時樂鶯立馬驚醒。

然後突然完全看清了記憶。

記憶裏是……竟然是明全!

時樂鶯頓時大吃一驚,他怎麽會有跟明全有關的記憶?!

而記憶的內容,竟然也讓人十分震驚!

時樂鶯驚楞毫秒後,立刻反應過來,不去探究這份記憶的來源,他只知道他應該是有救了!

“明全!”時樂鶯突然喊道。

聞言,明全笑著看向時樂鶯,“時少爺是還有什麽要求想向我提嗎?看在你要死了的份上,不過分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時樂鶯卻笑了,盡管一張臉狼狽不堪,但還是明確地表達了自己對明全的不屑和諷刺。

明全見狀立刻冷了臉,緊緊盯著時樂鶯。

時樂鶯嘲弄地看著他,緩緩道:“你女兒找到了嗎?”

乍然聽到這麽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明全頓時楞了一下,隨即臉色大變。

“你什麽意思?”

時樂鶯依舊笑著,語氣虛弱但氣勢不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這話讓明全臉色瞬間狠厲起來,“你都知道些什麽?”

時樂鶯眼神變得意味深長,緩緩道:“我知道你死去的心愛的妻子,就獨獨給你留下這麽個女兒,然而女兒還是離開你了,是故意被人扔了還是拐賣了呢?她後頸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對不對?我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聽到這話,明全頓時滿臉不可思議起來。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是怎麽知道的!”明全有些驚恐地緊盯著時樂鶯。

很多事情過去那麽多年,已經成了家族的秘辛,時樂鶯是怎麽知道的!

時樂鶯看著明全的反應,嘴角的笑容越擴也大,“你把我放了,我就帶你去找你的女兒,她今年應該才40歲,她給人生孩子的時候,才剛成年呢。”

聽到這話,明全瞬間一把揪住時樂鶯的衣領,將人提了起來,生滿褶皺的面容全是猙獰扭曲。

“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時樂鶯不管明全面容多麽狠厲可怖,依舊笑著,說道:“她就在盛京,你找了三十多年的孩子,一直都在盛京,或許你們還見過,可惜啊。她那塊胎記特意被人燙了一個醜陋的疤,就是為了讓你認不出來。”

聽到這話,明全頓時渾身顫抖起來。

僵持良久後,他無力地松開了時樂鶯,終於還是向自己的理智屈服了。

“她在哪兒?帶我去找她,帶我去找我女兒!”

“好啊。”時樂鶯嘴角噙著冷冰冰的笑,“你先把我放下來,咱們立刻就走,她身體一直不好,年前才做了手術,你能在死前見到她一面,這是你的幸運。”

這話更是刺激到了明全,他緊緊盯著時樂鶯:“她到底在哪裏?”

時樂鶯笑著不說話了。

明全一直逼視著他,然而時樂鶯依舊不為所動。

終於,還是明全先妥協了。

他喊了那兩個黑衣人過來,把時樂鶯放了下來。

終於落地後,時樂鶯只感覺自己的雙手雙腿都沒了知覺,只能依賴著別人的支撐。

然而明全完全不給他休息的時間,扯著他就要往外面走去。

時樂鶯被迫踉蹌著跟上去。

他忍著一身的痛苦,蓄力掙開明全的鉗制。

“我自己會走。”時樂鶯冷冷道,“人就在那裏,不會跑,你急又有什麽用?”

明全回過神來緊緊盯著時樂鶯,“你要是敢耍我,我讓你立刻死在我的面前。”

時樂鶯驀地笑了,卻是道:“我用她的名字跟你做交換,你把這裏布置的陷阱都撤了怎麽樣?”

明全臉色陰狠起來,“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你在我的手中,我還怕找不到人?”

“好。”時樂鶯退而求其次,“那告訴我你布置了什麽陷阱。”

明全瞬間危險地瞇起了眼睛,質疑地打量著時樂鶯,“難道你一切都是在誆我?”

時樂鶯冷哼一聲,“我跟你可不一樣。”

明全只是緊盯著時樂鶯。

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明全拿出手機一看,竟是放哨的保鏢打來的電話。

“明老,傅遲的人已經到了!”

聽到這話,明全的神情頓時冷冽起來。

他看了時樂鶯一眼,瞬間下令:“拖住他們,我要帶著人質轉移!”

“是!”

掛了電話,明全便一把拉住時樂鶯,帶著兩個保鏢繼續往外面走去。

很快便到了一樓。

時樂鶯能明顯聽到不遠處傳來打鬥的聲音。

他轉頭看去,卻是被一個黑衣人頓時蒙住了嘴,拖著往另一邊閃去。

明全和另一個黑衣人緊跟在後面。

就在這時,突然碰上了一個傅家的保鏢,對方見到時樂鶯後,立馬就沖了上來進行營救。

拖著時樂鶯的黑衣人不得已放開他,跟傅家的保鏢打鬥在了一起。

另一個黑衣人也沖了上來幫忙,而明全一把扯住時樂鶯,要帶著他離開。

不想傅家的保鏢能以一敵二,很快解決了兩個黑衣人,並迅速朝時樂鶯這裏追過來,同時大喊時英鶯的動向。

聽到動靜的傅家保鏢立馬轉移了戰圈,追了過來,傅遲也身先士卒地跑了過來。

明全年邁,很快就被保鏢追上。

時樂鶯見狀立馬朝著明全狠狠撞了過去,明全腳步踉蹌著頓時摔在了地上,時樂鶯也被帶著摔在地上。

保鏢立刻追了過來,迅速彎身扶起了時樂鶯將他護在身後,接著又狠狠踩了明全的小腿一腳,讓他暫時喪失了行動力。

明全立刻捂著小腿在地上痛呼打滾。

“時樂鶯!”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聞聲時樂鶯立刻心頭一顫,他回過頭去,果然見到了傅遲。

“我在這兒!”時樂鶯輕輕推開保鏢朝著傅遲那裏走去。

傅遲快速跑了過來,在看到時樂鶯那副滿是青紫紅腫的臉後,心中的暴戾越發翻湧。

明全這個雜碎!

見到傅遲後,時樂鶯只覺得整顆懸著的心頓時落了下來。

然而就在他要撲進傅遲懷抱的時候,直覺到一陣危險。

還沒來得及反應,時樂鶯只聽咻的一聲。

左胸瞬間傳來一陣劇痛。

時樂鶯整個人都向前撲倒過去。

“阿鶯!”傅遲看著時樂鶯突然中槍,驟然縮緊了瞳孔。

他一把將時樂鶯接進懷中,卻是摸到了一把溫熱的鮮血。

這時保鏢也飛跑了過來,在停下步的一瞬間,一把將傅遲推開,自己的胳膊猛然中了一槍。

明全設置的陷阱,竟然是安排了狙.擊.手!

傅遲被推倒在了地上,卻還是緊緊摟著時樂鶯。

然而時樂鶯已經閉上了眼睛,整張臉充滿痛苦。

“先救人!救人!!!”傅遲嘶吼著,立馬去給時樂鶯止血。

對方可是稀有的AB型Rh陰性血,這樣的槍傷,完全是上天在跟人開玩笑啊!

傅家的保鏢在知道附近有狙.擊.手後,立馬分散了人力去抓人。

明全這時才緩緩從疼痛中哀嚎著回過神來。

然而在看到不遠處躺地不起正被急救止血的時樂鶯時,立刻想起來自己沒有及時撤掉安排的狙.擊.手。

見狀明全頓時瞪大了眼睛,整張臉變得歇斯底裏。

“我的女兒!你還沒有告訴我的女兒在哪裏!時樂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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