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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攻的告白(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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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攻的告白(文案

時樂鶯不由無奈地笑了笑,“你在意他做什麽,不過是個小說裏的人物,就算是真實存在的人,我跟他現在也沒有交集,不過你跟他有沒有交集我就不知道了。”

說到這裏,時樂鶯又不由打量起傅遲來。

如果這個男人跟傅遲扯得上關系的話,似乎對方被敲暈扒光扔在傅氏項目工地上的這件事情,就更合理一些了。

看著時樂鶯對他又變得深沈起來的打量的眼神,傅遲微微瞇了瞇眼睛,直言說道:“你似乎總是打量我。”

時樂鶯有些意外對方會直話直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想了想解釋道:“我在想你到底會是什麽樣的身份。”

傅遲目光幽深地盯著時樂鶯,“如果我們是敵對的關系,我恢覆記憶後你還會對我這麽好嗎?”

時樂鶯不由驚詫,趕緊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我之前都不認識你。”

這話讓傅遲的心情更加郁卒了,他聲音低落下去,“我寧願我們是敵對的關系,至少你認識我,我不希望你不認識我。”

時樂鶯不由笑了,“認識這種事情講究緣分,你我一場救與被救,不就認識了?我們的情況可比我認識的一個大哥好多了,我每次都想著可以見一見他,但總是機緣巧合地一次也見不到,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只記得他個子很高大,總是西裝革履。”

聽到這話,傅遲不由一怔,忽然下意識說道:“你說的這個大哥,是不是就是你靈感來源的另一個人?”

時樂鶯頓時驚了,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敏銳。

然而傅遲看著時樂鶯這都不知道遮掩一下的驚訝,心頓時更沈了,嫉妒的情緒像野草一樣瘋漲。

時樂鶯形容對方是天之驕子,說暗地裏喜歡他,欽佩他,他甚至都沒有正式見過對方,就對對方有這樣的印象。

那那個男人該有多出色,才會讓時樂鶯這樣同樣是天之驕子的人,另眼相待。

傅遲只覺得自己的心在一點點黑沈下去。

“你真的喜歡他嗎?”對比起越發暗黑的心,傅遲的面色卻是緩和起來,甚至露出了一絲淡笑,像是閑話家常一般問出了這個自己其實十分在意的問題。

時樂鶯不由失笑:“當然喜歡,不然怎麽能把對方當做靈感來源,不過這種喜歡其實不包含任何的私欲情感,是一種十分純粹的欣賞和喜愛。”

這話讓傅遲的心頓時一緊,默了默,再次追問:“不是那種喜歡嗎?畢竟你的曲子名字叫做《為愛而生》,或許這裏的愛還包含其他的含義。”

聽到這話,時樂鶯終於忍不住了,直接笑出聲來。

“你怎麽這麽能腦補?”他笑著嘆了口氣,“這個愛是一種治愈的愛,是我用從你身上窺探出來的創傷,編寫出的一劑良藥,我不僅希望你能第一個聽,也希望你是第一個被這首曲子治愈的人。”

這話仿若一記鐘聲驟然敲響在傅遲的心臟。

這個為愛而生的愛,是這樣的含義嗎?

深陷痛苦的人,仿佛就是為這種治愈的愛而生,而又被這種愛治愈,又向依舊身陷囹圄的人伸出拯救的手。

“你原來是為了我嗎?”傅遲深深地註視著時樂鶯,嗓子不由沙啞下去。

時樂鶯將身子不由湊近了傅遲一些,帶著笑意定定地註視著對方略有些泛紅的眼睛,“就是為了你,所以啊,不要太過難過了好嗎?”

時樂鶯知道男人十分在意靈感來源的另一個人,是因為安全感又在作祟,什麽都想在別人心裏占下第一甚至是唯一的位置。

他的喜怒哀樂都牽絆在另一個人身上,這樣的對方讓他不由得為之心疼,甚至不由自主地想寵溺著對方,什麽都順著他,哄著他。

“我很難過嗎?”傅遲卻是不由楞楞地說道。

時樂鶯頓時撲哧地笑了,忍不住指尖點上傅遲的臉頰,看著他呆呆的眼睛,故意道:“怎麽沒有難過,眼珠子紅彤彤的,嘴角下拉,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我可不想看你哭,萬一不好哄怎麽辦。”

“我……”傅遲一時無言。

感受著時樂鶯溫柔的指尖在臉上戳來戳去,傅遲只覺得被觸碰到的肌膚都癢癢的,甚至想猛然攥住對方的手指,直接貼在臉頰上,然後去親吻對方同樣白皙嫩滑的手腕。

“我很好哄的。”最終他只這麽道,所有的奢想都被深深壓制在心底,哪怕蠢蠢欲動。

時樂鶯看著對方忽然變得委屈無辜起來的表情,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小孩子模樣的男人,難不成對方還能隨時切換人格?!

“那你說怎麽哄?”時樂鶯笑著問他,甚至又嘴賤地想逗逗他。

傅遲垂下眼眸,卻是沒有說話。

突然他站了起來,轉身往茶幾那邊走了過去。

時樂鶯不由疑惑起來,目光一直落在對方高大挺拔的背影上。

只見對方彎身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什麽,時樂鶯頓時有些好奇起來,直到對方轉身過來,才一眼看到了真相。

那竟然是一束用白色折紙折起來的紙百合。

“送給你。”傅遲走到時樂鶯身旁,蹲下了膝蓋,微微仰視著將手裏的紙百合花束朝時樂鶯遞了過去。

他直覺,時樂鶯會喜歡這束花。

果然,只見時樂鶯驚訝地張開了嘴巴,目光在紙百合和面帶淡笑的男人之間來回流轉。

“天哪,你竟然這麽厲害!”時樂鶯忍不住小聲驚呼。

他太專註寫曲子,竟然沒註意到男人在做這樣的手工。

而且對方這是歪打正著了,他最喜歡的花就是百合花。

“你怎麽想得起來折這個的?”時樂鶯拿過傅遲手中的花束,忍不住仔細地打量起來。

對方不愧是看起來嚴謹實則也真嚴謹的人,這紙百合的折痕都規規整整,流暢的線條感將紙花的美感完全襯托出來了。

傅遲看著時樂鶯臉上由衷流露出來的喜愛和愉悅,心情頓時不由好了起來。

對方喜歡他送的東西。

他輕笑道:“本來隨心所欲地在折,後來就鬼使神差地折了紙百合,我失去的記憶也許覺得,你會喜歡百合花。”

這話讓時樂鶯不由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你還真是會說話。”

時樂鶯因為心情大好沒有仔細去細究對方話語裏的意思,以致於又錯過了一個探究真相的機會。

“其實更讓我驚訝的是,”時樂鶯又道,“你竟然會折折紙。”

傅遲站起身來坐到凳子上,笑著看時樂鶯:“我看起來很不像會折折紙的人嗎?”

時樂鶯不由點了點頭,“除非真的是折紙愛好者,你看起來似乎也不是喜歡折紙的人啊。”

傅遲默了默,只淡淡道:“折紙解壓。”

這個回答讓時樂鶯一楞,隨即反應了過來,想了想,確實如此。

而且對方就算失憶了,應該也還有肌肉記憶記得怎麽折。

“這就跟我作不出曲子或者練不好哪一部分曲譜的時候,喜歡練舞是一樣的。”時樂鶯不由感慨道,“不少人還奇怪我天天練習彈鋼琴還有什麽時間學舞蹈,不過是各人有各人的解壓方法。”

聽到這話,傅遲腦海裏卻是飛快閃過了一些記憶碎片,他似乎看過時樂鶯跳舞。

他不由皺了皺眉,暗恨自己沒有抓住這些關於時樂鶯的記憶。

“那你能跳給我看看嗎?”傅遲不由問道,“單獨跳給我看。”

時樂鶯不由挑眉,“你這也感興趣啊?”

“不可以嗎?”傅遲眼神露出無辜來。

時樂鶯頓時無奈起來,“也不是不行,不過我現在沒有跳舞的想法,靈感充足著呢,這可都是因為你。”

這聽起來似乎是委婉拒絕的話卻是一點兒也不讓傅遲感到失落,反而心情大好起來。

能夠成為對方的靈感源泉,似乎是一件更為讓他愉悅的事情。

“那你有機會可一定要跳給我看。”傅遲還是不願意就這麽丟掉一次獲得承諾的機會。

時樂鶯沒做多想,點了點頭,“好啊。”

兩人又聊了不少,終於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時樂鶯一時心血來潮,便招呼著傅遲去吃火鍋慶祝他作出了新曲子。

雖然男人受傷了不能吃辣的,但是他可以吃啊!

傅遲對此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在時樂鶯看不到的地方目光有些寵溺地看著他。

吃不了辣又喜歡吃辣的對方,也十足地可愛呢。

周圍美食城的餐廳都陸續開了,時樂鶯選的這家火鍋店今天剛開業,但已是人員爆滿。

時樂鶯不喜歡用餐時太過吵鬧,直接要了個VIP包間,讓服務員一對一服務。

“給你的清湯小鍋下個這個蝦滑,他家的蝦滑不知道怎麽做的,總是比別處要嫩滑爽口,我可喜歡死了。”時樂鶯邊說著邊給傅遲面前的小火鍋下東西。

傅遲看著時樂鶯為他忙活的樣子,嘴角不由微微翹起,不過嘴上還是說著:“你吃你的就好,我的自己弄。”

“沒關系啦。”時樂鶯笑著隨意道,“吃火鍋最關鍵的就是互動的氛圍,盡管咱們只有兩個人,也是一樣的。”

傅遲輕輕嗯了一聲,將時樂鶯喜歡的毛肚用撈鍋的公筷在自己的清湯鍋裏燙了燙,然後給對方夾了過去。

“你也吃,我應該燙的剛剛好。”

時樂鶯嘴角笑容不由擴大,還沒吃就誇讚起來,“你弄的那肯定好吃。”說著一筷子夾起毛肚,蘸醬後餵進了嘴裏。

微微咀嚼,時樂鶯頓時露出了一臉愉悅滿足的笑容。

“比我燙的要嫩誒!”時樂鶯欣喜地道,然後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傅遲,“我發現清湯鍋燙出來的毛肚更好吃,你能再給我弄一片嗎?”

看著時樂鶯期待的神情和語氣,傅遲不由無奈且寵溺地笑了笑,“那行,馬上就好。”說完立刻去給時樂鶯燙毛肚。

新年後第一頓火鍋吃的時樂鶯心滿意足。

離開美食城後,兩個人沒急著回家,而是沿著外面的人行道一起散步消食。

“好希望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悠哉快哉。”時樂鶯伸著懶腰,一臉憧憬向往地說道。

傅遲側頭垂眸看著身側的時樂鶯,表情前所未有的松緩,“我也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

時樂鶯擡頭看向傅遲,又笑道:“不過這樣的生活過久了也會膩味吧,還是專註搞事業能讓人一直有往前走的動力。”

聽他這麽說,傅遲想了想,不由問:“你是打算開演奏會嗎?”

時樂鶯點點頭又搖搖頭,“演奏會還不急,等我寫好曲子要先發專輯,然後再參加一次有重量的鋼琴比賽。不過這些都要在夏季結束之前完成,我還要去上學,已經休學一年了。”

“你還在上學嗎?”傅遲不由有些驚訝,“你的靈魂看起來很成熟。”

這話直接把時樂鶯逗笑了,“你說話怎麽還這麽文藝,靈魂都弄出來了。”

傅遲跟著他笑笑,“你們創作藝術的人,不都是這樣嗎?”

時樂鶯搖了搖頭,“我就是一個俗人,喜歡嘗試五花八門的東西,文藝也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傅遲看著時樂鶯發自內心地,對自己創作事業揮灑熱愛而明媚起來的眉眼,恨不得目光就一直黏在對方身上,一刻也不想挪開。

對方那種聊到自己拿手領域便張揚自信的模樣,就像罌.粟花一般,妖嬈誘人,魅惑人心。

不多久,兩人便打車回了家。

時樂鶯今天心情實在是太好,然而也許正因為太好,不經意就樂極生悲了。

他走進樓棟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一腳旁邊的草地,然而草地上的雪恰好板結成了冰,一不小心就踩滑倒了。

然而就在他掙紮著不要摔在地上時,又一不小心扭到了腰,整個人頓時洩氣了。

幸好傅遲手疾眼快地及時拉住了他,又用雙手托住了對方的腰,不然時樂鶯今天恐怕是要去醫院了。

有了支撐後,時樂鶯頓時一陣後怕,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鎮魂。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正被傅遲抱在懷中,眉眼頓時一皺,心頭頓生一股怪異。

這特麽也太像英雄救美那回事兒了吧……

想至此,時樂鶯頓時心頭一急,想趕緊從傅遲的懷抱中鉆出來。

然而稍一動作,腰上的疼痛就細密地傳來。

然後時樂鶯又立刻摔回了傅遲的懷裏,一陣齜牙咧嘴。

傅遲下意識摟緊時樂鶯,見狀頓時擔憂起來,“是不是扭到腰了?”剛剛他見到時樂鶯閃了一下。

時樂鶯哭喪著臉點了點頭,“可能是今天今日份的快樂用光了,開始倒黴起來。”

“不準這麽說。”傅遲直接道,不由將時樂鶯摟緊了些,“你真要覺得快樂用光了,我把我的分給你,我扶著你走吧,馬上就到家了,實在走不了我背你。”

時樂鶯擺了擺手,拉住傅遲的胳膊盡量讓自己站直,腰上的疼痛還是挺明顯,不過比剛才動的那一下要好了很多。

“你等我緩緩。”時樂鶯皺著眉道。

傅遲張著雙手扶著他,姿勢頗有些暧昧,他垂著眉眼神色不明,沒開口說什麽,只任由時樂鶯靜立著緩解狀況。

最後時樂鶯還是屈服了,“你扶著我走吧,我以為我自己能行。”

傅遲一時有些無奈,“這種時候就別逞強了。”

時樂鶯很想回一句“是男人就要講尊嚴”,然而卻沒啥力氣開口了。

傅遲一只手給時樂鶯攙著,一只手虛虛地托著對方的後腰,兩人極為緩慢地進了電梯,到達了樓層。

經過稍稍運動,時樂鶯覺得這腰疼緩解了一點點,也便不再讓傅遲攙扶,然後走近門去輸密碼。

傅遲目光一直落在時樂鶯身上,看著對方不再需要他,一時間心情覆雜起來。

這兩天一直都是時樂鶯在照顧他。

他也想照顧時樂鶯。

門鎖打開的提示音響起,時樂鶯推門進去,轉頭跟傅遲道:“進來吧。”

傅遲頷首,跟著進去。

到了玄關,看著時樂鶯小心翼翼彎腰換鞋的身影,傅遲忍不住開口:“時樂鶯,如果我恢覆了記憶,你能做我的對象嗎?”

聽到這話,時樂鶯準備去拿拖鞋的手一頓,猛然瞪大了眼睛。

這個男人在說什麽,他應該沒有聽錯吧?

時樂鶯緩緩直起身來,緩緩轉過身去,一臉嚴肅地看著對方,“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傅遲的神情變得有些晦暗不明,他定定地註視著時樂鶯,“我知道。”

話音落,時樂鶯內心瞬間驚呼。

你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

兩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結果,是我平時強調自己是男孩子的次數還不夠多嗎?!

又或者,你特麽還是以為老子是個女孩子!

想到這個答案,時樂鶯的邪火頓時蹭蹭蹭冒起來。

然而正當他準備強調一遍自己的性別以及他是直男並且質問對方是不是還把自己當做女的,手機這時候竟然不合時宜地響了起。

時樂鶯的火氣頓時被電話鈴聲熄滅了。

他也想轉移一下註意力,便拿出了手機看是誰打來的電話。

然而看到來電人是鄭管家後,時樂鶯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

傅家的電話都打到他這裏來了,難道是又發生了什麽意外?!

時樂鶯顧不得傅遲在場立馬按下了接通。

還沒等他開口,那邊便傳來鄭管家有些焦急的聲音。

“小少爺,二夫人突然食物中毒進醫院了,傅老爺子送夫人去醫院的過程中也遭遇了輕微的車禍,現在這裏沒有得用的人,老爺子希望您能來醫院一趟,幫忙鎮場子,老爺子也讓我這邊立刻去聯系大少爺回來,我這邊也暫時抽不開身。”

聽到這話後,時樂鶯頓時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傅家竟然又出大事兒了!

又是中毒又是車禍,難不成傅康海已經被逼的打算來一場魚死網破?!

時樂鶯趕緊問了醫院地址,再問了幾句傅夫人和傅老爺子的情況後才掛斷了電話。

傅老爺子身子骨硬朗倒是沒什麽大問題,關鍵是傅夫人,對方食物中毒不淺,洗胃後如果再發生意外,估計要輸血。

這應該也是傅老爺子希望他去幫忙鎮場子的原因,起碼在最後一刻,能給傅夫人留下一絲救命的希望。

雲淑沁對他那麽好,時樂鶯做不到坐視不管。

結束電話後,時樂鶯立刻看向了傅遲,仿佛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面色嚴肅道:“我有阿姨出事了,需要去醫院一趟,你就在家裏等著我,哪兒也不要去。我的手機號你應該記得,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就拿給你用的備用機打電話給我。如果超過八點我還沒回來,你也打電話給我,我會告訴你我在做什麽。如果事情提前結束,我會先打電話給你,然後立刻回家。”

聽到時樂鶯這麽說,傅遲到嘴邊的那句“我陪你一起去”立刻被咽了回去。

或許是時樂鶯覺得帶上自己麻煩,所以才不帶自己的吧。

不過對方說等他回家,那他就等。

他會乖乖聽話,不給時樂鶯惹麻煩。

“好,我等你回來。”傅遲也嚴肅道。

時樂鶯點點頭,揣上手機便準備出門。

這時傅遲又語氣深幽道:“別忘了,你還差我一個答案。”

時樂鶯出門的動作頓時一頓,剛剛的邪火卻已經變成了無可奈何。

“好的,你就在家等著我的答案。”時樂鶯十分自然地說道,卻是回頭深深地看了傅遲一眼。

傅遲嗯了一聲,在對方深沈的目光中露出了一抹淺淡的笑,“你路上小心。”

時樂鶯不由一楞,隨即也笑了笑,“好,我記住了。”

然後利落地出了門去。

傅遲看著對方消失在電梯裏的背影,久久才收回深沈的眼神,走進家輕輕掩上了門。

等著時樂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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