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黃擇輝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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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黃擇輝的精神世界
時光不經意間過得飛快，國慶大假也如約而至。
馬越林拋開了臨化的一切，回到家裏扮演起孝順兒子。好景不長，馬大孝子每天都在家裏無所事事，沒過兩三天就把老父母的熱情耗了個幹凈，香餑餑變成了萬人嫌。
父母出攤早出晚歸，假期生意繁忙，沒時間照顧兒子。
這天早上馬越林醒來，發現枕頭邊放著一個信封。馬越林拆開一看，是五百塊錢和一張紙，紙上寫著：兒子，出去玩幾天。這是爸的私房錢，全部讚助給你。
父愛如山！
深受感動的馬越林收拾停當，邁著街溜子步伐豁豁電腦公司去了。
在電腦公司門口下了車，馬越林看到門面周圍貼滿了小gg。
“慶國慶，鉅惠行”“你敢買，我就送”“用聯想，心暢享”……廉價的紙張，紅黃白綠，仿若置身江南皮革廠即將倒閉的揮淚大甩賣現場。
你不要問那麽多，廠長是我表哥……
一元店的氣息撲面而來，馬越林忍住了給黃擇輝打電話的沖動。
走進裏面，馬越林環視一圈，還好，一切正常。
陳芳正拿著筆坐在圓玻璃茶幾邊上，正給對面的顧客推薦產品，男顧客的一雙賊眼在陳芳的事業線上掃來掃去。
一個好的銷售是不會在意別人看自己的眼光的，馬越林深以為然。
陳芳早已褪去農村姑娘的羞澀，經過這一年多的城市生活洗禮，現在已經模樣大變。以前的雙馬尾已經朝天盤起發髻，嘴唇塗了口紅，臉上的雀斑和腮紅也不見了，黛眉如煙。
嗯，身材也發育得不錯，坐在椅子上都能看出前凸後翹。
女大十八變，古人誠不欺我。馬越林沒有上前打擾，轉頭向展區走去。
銷售員江蓉蓉正在賣力給顧客講解電腦的性能用途，馬越林聽一會兒，講得不錯，業務還挺熟練。
裏間的兩扇門都緊閉著，他便走上了閣樓，看到裏面有一個小年輕正在搗鼓電腦機箱，應該是後面招進來的技術員。
小年輕聽到有人上樓，轉過頭來看到了馬越林。
“先生，維修間是不可以參觀的。”小年輕挺有禮貌。
“上都上來了，隨便看看。以前沒見過你呀，小師傅叫什麽名字？”馬越林想深入群眾做個基層調研。
“先生你會影響我工作的。”沈思明警惕的看著馬越林，手上摸起了一把螺絲刀。
嗯，基本的防備意識還是有的，很不錯。馬越林背著雙手踱著方步，和顏悅色的湊了過去。
不要因為群眾有抵觸情緒就改變自己的初衷。
“鼓搗些啥呢在？”
馬越林看到小沈正在用一些報廢下來的電腦配件嘗試組裝主機，立即來了興趣。
馬宅男小時候也喜歡給小家電做手術，一整天下來可以收獲不少家電配件螺絲和歸家父母濃濃的關愛。
這是宅男必修科目。
“商業機密無可奉告！”小沈很不歡迎的態度。
能不能再拽一點，難道閑人就不是人嗎？
小夥子待人接物存在問題。馬越林心裏給他記了一筆，又開口問道：
“找對象了沒有？在公司的大家庭裏習不習慣，收入穩定嗎，你們老板有沒有欺負過你？”
“家裏的父母還好吧，過年過節記得要常回家看看。心裏有什麽想法可以說出來！”
沈思明懷疑對面的家夥腦子有點問題。
“神經病！”小沈把頭探出閣樓朝樓下喊到：“芳姐，你上來一下，有人搗亂。”
我靠，難道自己就這麽人嫌狗憎？很不受歡迎啊，馬越林立即開口：
“別叫別叫，不要影響別人嘛，我這就走，那麽激動幹什麽。”
群眾不配合，這戲沒法演。
“哪兒來的鳥毛跑樓上去了？強哥快過來！”
馬越林走了一半樓梯，見一個技術員堵在樓梯口，邊罵邊搖人。
強哥？許文強還是光頭強？
陳強聽見小沈在樓上喊有人搗亂，跟小李回來後水還沒來得及喝，身上還掛著工具包的小李堵在了樓梯口。
“思明，看看樓上少沒少什麽東西？”陳強喊了一聲，人也來到了樓梯口，隨即張大了嘴巴。
“馬總，什麽時候來的？”陳強有些意外和疑惑。
“剛來，正好你回來了，中午抽個時間我們坐下來聊聊。”馬越林下了樓梯，風輕雲淡。
其實就是來裝個逼而已。
“靠，我以為來了小偷，原來是老板在刷存在感……”小李嘀咕著走開了。
馬越林一個踉蹌。
“馬總，要不你先去黃總辦公室休息一下吧。”陳強帶著馬越林打開了黃擇輝辦公室的門。
“你們先去忙吧，等你和陳芳有時間了就來辦公室。”馬越林進了辦公室，打發走了陳強。
唉，人真是閑不得一天啊，也不知道黃擇輝在山西那邊怎麽樣了，也不來個電話。
“臭小子還給自己配上電腦了？”馬越林被眼前的電腦所吸引。
需要開機密碼？
馬越林試探性的輸入了“雅蠛蝶”的拼音，電腦成功開機。
這就打開了？我還有好幾個備選的都沒用呢。
馬越林熟練的操作起電腦來。
嗯？有一個企鵝帳號自動登錄了？馬越林點開了個人資料。
網名一生情緣，備註：德清市偷窺協會會長，年齡25歲，愛好健身和寫作，個人說明：沒有我看不到的，只有我不想看的。讓我帶你們用不一樣的角度體會不一樣的人生。
難怪黃擇輝那小子有時候看人的眼神有些怪異，原來是在練偷窺。
咦，在線好友還挺多的。
蕾絲邊，肥皂哥，蒼井不要空，***的原罪，孽愛，春哥哥，GAY門主，擼自身，小皮鞭，金剛互擼娃，拉姐-T……
臥槽，一看這些網友都是個性鮮明，自成一派的奇人！馬越林看到這裏，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朋友少的原因了。
圈子不夠廣泛。
打開“我的電腦”，幾個磁盤卷標都被改了名字。C盤叫系統盤，正常。
D盤……清新日系風，E盤……走遍歐美，F盤……最愛國產，G盤……人與動物。
什麽意思？
馬越林好奇的點開了D盤，出現了兩個文件夾。
騎兵噠噠噠和步兵啪啪啪。點開第二個，又是幾個文件夾。
居家合集，室外合集，職業合集，加藤有話說……
馬越林瞟了一眼辦公桌後面的一大袋卷筒紙，瞬間明了。
難怪這小子那麽愛吃烤腰子！
“滴滴滴”企鵝帳號有人發來消息，嚇了馬越林一跳。
他麽的怎麽感覺跟做賊似的，馬越林點開了小皮鞭發來的消息：
“會長，你不是去旅游了嗎？”
“嗯。”馬越林不敢多說話。
“有沒有新資源？***上次交換的全部是剩飯，毫無誠意。原罪給的就強多了。”
啥資源我都不知道哇，馬越林不敢回消息，把圖像改成了隱身。
“會長，兄弟們今晚有行動，可惜你參加不了。”小皮鞭不依不饒。“會長？你在嗎？”
“會長，新鮮出爐的生活照，請笑納。”蒼井不要空發來消息，附加了一張圖片。
馬越林來不及點開圖片，三四個圖像又閃動起來，滴滴滴個不停。
自己不是隱身了嗎，這些人怎麽還要發消息過來？
啪！馬越林把電腦關機了。
偷窺也不讓人清靜！
看來黃擇輝師從加藤之後，打字速度大有長進，不然怎麽能同時聊這麽多網友？
馬越林點了一支煙，拿出手機就打給了黃擇輝。
“外面好玩不？”
“屁，全是人，酒店都快住不起了，平常一百多的現在都漲到五百了。”黃擇輝抱怨不已。
“那就早點回來。我在電腦公司呢，一個人無聊。”馬越林確實無聊。
“回不來，還得受幾天罪。公司運作還正常吧？”黃擇輝問道。
“正常。多虧了黃會長。你那邊了解得怎麽樣了？”馬越林揶揄道。
“什麽意思？我靠，你在玩我的電腦？”黃擇輝驚呼。
“我哪有那本事，是你聽錯了。我打算去臨化了，呆家裏沒意思。交待你的事辦得怎麽樣了？”
“正在了解，回來了跟你說。”黃擇輝松了口氣。
“陳芳變化挺大的，你有沒有偷吃？”
“啊？聽不清……你說什麽？餵……餵……”
肯定是劉慧芳在旁邊不方便說吧，馬越林一笑，收起了手機。
臭小子跟我玩這套，看我等下怎麽套陳芳的話。
“馬總是不是有什麽事交待？”陳芳問道，她和陳強剛好進來。
“門外那些gg紙是誰出的主意？”馬越林問道。
“黃總出門前交待我國慶期間張貼些gg吸引顧客，我就買了些紙，叫我哥用毛筆寫了點gg詞貼了，沒花太多錢。”陳芳答道。
“花了多少錢？”
“五十不到，買東西的票據我都留著。”
“不行不行，沒有創意不說，還太廉價太LOW，等會兒叫人清理幹凈。”
“好的。什麽是漏？”陳芳不明白LOW的意思。
“沒什麽……陳強你在電腦上下點美女圖片，低胸裝那種，多準備幾張。”
“好嘞。”陳強沒那麽多話，立即走上前就要動手。
“幹嘛？”馬越林看著陳強。
“找圖片啊，黃總電腦上多的是，別說穿低胸的，不穿的都有。”陳強指著電腦說道。
靠，你親妹妹還在這裏呢，註意點影響好不。
“這臺電腦你知道密碼？”馬越林奇怪的問道。
“進公司時間滿半年的技術員，都可以共享這臺電腦，這是黃總給我們老員工的額外福利。”陳強一臉得意。
“行，那你找吧。小芳，你跟我去外面。”馬越林帶著陳芳來到了展區，在茶幾邊坐了下來。
“馬總，有事請吩咐。”陳芳臉上泛起了笑容。這個女孩是由衷感謝馬越林的，兩兄妹跟著電腦公司快兩年了，收入甩村裏的同齡人一大截。
“小芳啊，一段時間不見，你也長大了啊。”馬越林看著眼前的職業麗人，發自內心的說道。
陳芳臉上的處子絨毛早已消失不見，淺淺的白色粉底遮住瑕疵，不錯的化妝功底將五官描繪得分外立體精致。雖然突出的鎖骨承受了頸部項鏈的部分重量，但吊墜依然滑入了深不見底的鴻溝。
“跟著馬總和黃總打拼，日子肯定越來越紅火。”陳芳人美嘴甜，一點都不怯場。
“項鏈挺漂亮。”馬越林隨口說道。
“生日的時候黃總給我送的，白金的。”陳芳獻寶似的將吊墜從“溝”裏提出來給馬越林看。
兩顆心加一支丘比特之箭的老套設計。
“公司新來了不少人啊現在。”
“嗯。黃總讓我當了銷售主管，還配了一個幫手給我，叫江蓉蓉，要叫她過來嗎？”陳主扭身準備招呼江蓉蓉過來，事業線都擠變了形。
“不用了，黃總親自招的？”
“嗯。”
馬越林見陳芳的言談舉止，便可以確定這顆小白菜已經被黃種豬啃過了，收起了調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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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越林拋開了臨化的一切，回到家裏扮演起孝順兒子。好景不長，馬大孝子每天都在家裏無所事事，沒過兩三天就把老父母的熱情耗了個幹凈，香餑餑變成了萬人嫌。
父母出攤早出晚歸，假期生意繁忙，沒時間照顧兒子。
這天早上馬越林醒來，發現枕頭邊放著一個信封。馬越林拆開一看，是五百塊錢和一張紙，紙上寫著：兒子，出去玩幾天。這是爸的私房錢，全部讚助給你。
父愛如山！
深受感動的馬越林收拾停當，邁著街溜子步伐豁豁電腦公司去了。
在電腦公司門口下了車，馬越林看到門面周圍貼滿了小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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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裏面，馬越林環視一圈，還好，一切正常。
陳芳正拿著筆坐在圓玻璃茶幾邊上，正給對面的顧客推薦產品，男顧客的一雙賊眼在陳芳的事業線上掃來掃去。
一個好的銷售是不會在意別人看自己的眼光的，馬越林深以為然。
陳芳早已褪去農村姑娘的羞澀，經過這一年多的城市生活洗禮，現在已經模樣大變。以前的雙馬尾已經朝天盤起發髻，嘴唇塗了口紅，臉上的雀斑和腮紅也不見了，黛眉如煙。
嗯，身材也發育得不錯，坐在椅子上都能看出前凸後翹。
女大十八變，古人誠不欺我。馬越林沒有上前打擾，轉頭向展區走去。
銷售員江蓉蓉正在賣力給顧客講解電腦的性能用途，馬越林聽一會兒，講得不錯，業務還挺熟練。
裏間的兩扇門都緊閉著，他便走上了閣樓，看到裏面有一個小年輕正在搗鼓電腦機箱，應該是後面招進來的技術員。
小年輕聽到有人上樓，轉過頭來看到了馬越林。
“先生，維修間是不可以參觀的。”小年輕挺有禮貌。
“上都上來了，隨便看看。以前沒見過你呀，小師傅叫什麽名字？”馬越林想深入群眾做個基層調研。
“先生你會影響我工作的。”沈思明警惕的看著馬越林，手上摸起了一把螺絲刀。
嗯，基本的防備意識還是有的，很不錯。馬越林背著雙手踱著方步，和顏悅色的湊了過去。
不要因為群眾有抵觸情緒就改變自己的初衷。
“鼓搗些啥呢在？”
馬越林看到小沈正在用一些報廢下來的電腦配件嘗試組裝主機，立即來了興趣。
馬宅男小時候也喜歡給小家電做手術，一整天下來可以收獲不少家電配件螺絲和歸家父母濃濃的關愛。
這是宅男必修科目。
“商業機密無可奉告！”小沈很不歡迎的態度。
能不能再拽一點，難道閑人就不是人嗎？
小夥子待人接物存在問題。馬越林心裏給他記了一筆，又開口問道：
“找對象了沒有？在公司的大家庭裏習不習慣，收入穩定嗎，你們老板有沒有欺負過你？”
“家裏的父母還好吧，過年過節記得要常回家看看。心裏有什麽想法可以說出來！”
沈思明懷疑對面的家夥腦子有點問題。
“神經病！”小沈把頭探出閣樓朝樓下喊到：“芳姐，你上來一下，有人搗亂。”
我靠，難道自己就這麽人嫌狗憎？很不受歡迎啊，馬越林立即開口：
“別叫別叫，不要影響別人嘛，我這就走，那麽激動幹什麽。”
群眾不配合，這戲沒法演。
“哪兒來的鳥毛跑樓上去了？強哥快過來！”
馬越林走了一半樓梯，見一個技術員堵在樓梯口，邊罵邊搖人。
強哥？許文強還是光頭強？
陳強聽見小沈在樓上喊有人搗亂，跟小李回來後水還沒來得及喝，身上還掛著工具包的小李堵在了樓梯口。
“思明，看看樓上少沒少什麽東西？”陳強喊了一聲，人也來到了樓梯口，隨即張大了嘴巴。
“馬總，什麽時候來的？”陳強有些意外和疑惑。
“剛來，正好你回來了，中午抽個時間我們坐下來聊聊。”馬越林下了樓梯，風輕雲淡。
其實就是來裝個逼而已。
“靠，我以為來了小偷，原來是老板在刷存在感……”小李嘀咕著走開了。
馬越林一個踉蹌。
“馬總，要不你先去黃總辦公室休息一下吧。”陳強帶著馬越林打開了黃擇輝辦公室的門。
“你們先去忙吧，等你和陳芳有時間了就來辦公室。”馬越林進了辦公室，打發走了陳強。
唉，人真是閑不得一天啊，也不知道黃擇輝在山西那邊怎麽樣了，也不來個電話。
“臭小子還給自己配上電腦了？”馬越林被眼前的電腦所吸引。
需要開機密碼？
馬越林試探性的輸入了“雅蠛蝶”的拼音，電腦成功開機。
這就打開了？我還有好幾個備選的都沒用呢。
馬越林熟練的操作起電腦來。
嗯？有一個企鵝帳號自動登錄了？馬越林點開了個人資料。
網名一生情緣，備註：德清市偷窺協會會長，年齡25歲，愛好健身和寫作，個人說明：沒有我看不到的，只有我不想看的。讓我帶你們用不一樣的角度體會不一樣的人生。
難怪黃擇輝那小子有時候看人的眼神有些怪異，原來是在練偷窺。
咦，在線好友還挺多的。
蕾絲邊，肥皂哥，蒼井不要空，***的原罪，孽愛，春哥哥，GAY門主，擼自身，小皮鞭，金剛互擼娃，拉姐-T……
臥槽，一看這些網友都是個性鮮明，自成一派的奇人！馬越林看到這裏，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朋友少的原因了。
圈子不夠廣泛。
打開“我的電腦”，幾個磁盤卷標都被改了名字。C盤叫系統盤，正常。
D盤……清新日系風，E盤……走遍歐美，F盤……最愛國產，G盤……人與動物。
什麽意思？
馬越林好奇的點開了D盤，出現了兩個文件夾。
騎兵噠噠噠和步兵啪啪啪。點開第二個，又是幾個文件夾。
居家合集，室外合集，職業合集，加藤有話說……
馬越林瞟了一眼辦公桌後面的一大袋卷筒紙，瞬間明了。
難怪這小子那麽愛吃烤腰子！
“滴滴滴”企鵝帳號有人發來消息，嚇了馬越林一跳。
他麽的怎麽感覺跟做賊似的，馬越林點開了小皮鞭發來的消息：
“會長，你不是去旅游了嗎？”
“嗯。”馬越林不敢多說話。
“有沒有新資源？***上次交換的全部是剩飯，毫無誠意。原罪給的就強多了。”
啥資源我都不知道哇，馬越林不敢回消息，把圖像改成了隱身。
“會長，兄弟們今晚有行動，可惜你參加不了。”小皮鞭不依不饒。“會長？你在嗎？”
“會長，新鮮出爐的生活照，請笑納。”蒼井不要空發來消息，附加了一張圖片。
馬越林來不及點開圖片，三四個圖像又閃動起來，滴滴滴個不停。
自己不是隱身了嗎，這些人怎麽還要發消息過來？
啪！馬越林把電腦關機了。
偷窺也不讓人清靜！
看來黃擇輝師從加藤之後，打字速度大有長進，不然怎麽能同時聊這麽多網友？
馬越林點了一支煙，拿出手機就打給了黃擇輝。
“外面好玩不？”
“屁，全是人，酒店都快住不起了，平常一百多的現在都漲到五百了。”黃擇輝抱怨不已。
“那就早點回來。我在電腦公司呢，一個人無聊。”馬越林確實無聊。
“回不來，還得受幾天罪。公司運作還正常吧？”黃擇輝問道。
“正常。多虧了黃會長。你那邊了解得怎麽樣了？”馬越林揶揄道。
“什麽意思？我靠，你在玩我的電腦？”黃擇輝驚呼。
“我哪有那本事，是你聽錯了。我打算去臨化了，呆家裏沒意思。交待你的事辦得怎麽樣了？”
“正在了解，回來了跟你說。”黃擇輝松了口氣。
“陳芳變化挺大的，你有沒有偷吃？”
“啊？聽不清……你說什麽？餵……餵……”
肯定是劉慧芳在旁邊不方便說吧，馬越林一笑，收起了手機。
臭小子跟我玩這套，看我等下怎麽套陳芳的話。
“馬總是不是有什麽事交待？”陳芳問道，她和陳強剛好進來。
“門外那些gg紙是誰出的主意？”馬越林問道。
“黃總出門前交待我國慶期間張貼些gg吸引顧客，我就買了些紙，叫我哥用毛筆寫了點gg詞貼了，沒花太多錢。”陳芳答道。
“花了多少錢？”
“五十不到，買東西的票據我都留著。”
“不行不行，沒有創意不說，還太廉價太LOW，等會兒叫人清理幹凈。”
“好的。什麽是漏？”陳芳不明白LOW的意思。
“沒什麽……陳強你在電腦上下點美女圖片，低胸裝那種，多準備幾張。”
“好嘞。”陳強沒那麽多話，立即走上前就要動手。
“幹嘛？”馬越林看著陳強。
“找圖片啊，黃總電腦上多的是，別說穿低胸的，不穿的都有。”陳強指著電腦說道。
靠，你親妹妹還在這裏呢，註意點影響好不。
“這臺電腦你知道密碼？”馬越林奇怪的問道。
“進公司時間滿半年的技術員，都可以共享這臺電腦，這是黃總給我們老員工的額外福利。”陳強一臉得意。
“行，那你找吧。小芳，你跟我去外面。”馬越林帶著陳芳來到了展區，在茶幾邊坐了下來。
“馬總，有事請吩咐。”陳芳臉上泛起了笑容。這個女孩是由衷感謝馬越林的，兩兄妹跟著電腦公司快兩年了，收入甩村裏的同齡人一大截。
“小芳啊，一段時間不見，你也長大了啊。”馬越林看著眼前的職業麗人，發自內心的說道。
陳芳臉上的處子絨毛早已消失不見，淺淺的白色粉底遮住瑕疵，不錯的化妝功底將五官描繪得分外立體精致。雖然突出的鎖骨承受了頸部項鏈的部分重量，但吊墜依然滑入了深不見底的鴻溝。
“跟著馬總和黃總打拼，日子肯定越來越紅火。”陳芳人美嘴甜，一點都不怯場。
“項鏈挺漂亮。”馬越林隨口說道。
“生日的時候黃總給我送的，白金的。”陳芳獻寶似的將吊墜從“溝”裏提出來給馬越林看。
兩顆心加一支丘比特之箭的老套設計。
“公司新來了不少人啊現在。”
“嗯。黃總讓我當了銷售主管，還配了一個幫手給我，叫江蓉蓉，要叫她過來嗎？”陳主扭身準備招呼江蓉蓉過來，事業線都擠變了形。
“不用了，黃總親自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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