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無厘頭小劇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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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無厘頭小劇場（三）
距離拒絕顧燁求婚已經過去三天了。
第一天，一切正常，除了打開的泡面沒有調料包，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
第二天，顧燁請她去下館子，除了那道紅燒魚放多了鹽，也一切如常。
第三天，花昭關了店門下班，到了晚飯時候，花昭熬了粥，想問問顧燁要不要來吃，她打他的電話關機，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顧燁的手機一般不會關機。
難道說……還是打擊到他了？不過她一風華正茂的小姑娘，恐婚是正常的吧？好好談戀愛不好嗎？為什麽這麽急著結婚？
花昭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俗話說，打蛇要打七寸，對於花昭來說，顧燁是自己的戀人，他就是自己的七寸。
幾乎是一想到顧燁玩失蹤可能和自己有關，花昭來不及收拾匆匆出門了。她總覺得，兩個人之間，需要談談。
到處找不到他人，花昭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只有“夢都”。
花昭馬不停蹄地趕往“夢都”，卻被告知顧燁不在。他一定是故意的，三天前還有服務生帶領她進去，可是今天，沒有會員卡的花昭只能在門外徘徊。
太勢力了！
最後還是昨天那個服務生出門，偶然間看到她，才建議她去l。s大廈找他。花昭詢問大廈裏的工作人員時，他們就像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全部都說不知道。花昭一層樓一層樓地找上去，最後來到了頂樓。
那裏正在舉行酒宴，花昭完全不想踏入這些所謂的上流圈子。但是為了找顧燁，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闖進去，但是她在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花昭沒辦法，只能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等，等這無聊的宴會結束，等他願意見她。
果然是悶騷的男人，拐著彎生氣，和她冷戰。花昭望著落地玻璃窗外，沒來由地想，示弱一點不就好了嗎？
不知道等了多久，十二點的時候，外面煙花綻放。花昭將手輕輕貼在玻璃上，短暫又美麗的煙花，太難握住了。
“等我？”花昭正沈思著，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顧燁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也就是他們這樣的人，在這個城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花昭知道他們有這樣的能力，人們不相信是從未見過，她見過，所以知道。
她知道他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世上。她和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永遠都不是，但是因為他，她努力學著變成這種人。
花昭無力地笑了，在這漫長的等待中她已經想明白了很多事，她看著他，平靜地問：“氣消了？”
“你哪裏看出我生氣了？”顧燁問。
“你整張臉都寫著在生氣。”花昭直視他，“等著我示弱，不是嗎？”
她臉上的堅定讓他沒來由地一陣煩躁。
“隨便你怎麽想，我約了人，你要是想一起來，歡迎。”顧燁滿意地看著她漸漸變白的臉色，露出了得逞的笑意，他將手中喝了一半的紅酒杯放進她手中，唇邊帶著醇厚的酒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1982的拉菲，等你一起品嘗，走廊盡頭的房間。”
花昭看著那個修長的身影離去，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倒要看看你想玩哪一出。
花昭這樣想著，勾著那只紅酒杯，一路朝顧燁說的房間走去。她走到門前，卻發現門只是虛掩著。
怎麽？猜到了她一定會來？不會讓她看到什麽勁爆場面吧？
花昭諷刺一笑，就在她推開門時，卻有悠揚的鋼琴聲飄入耳中。
華麗得有點誇張的總統套房內，只見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男人，穿著暗黑色襯衫，專註地在彈鋼琴。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著，再看他的臉，五官完美無懈可擊，深邃的目光註視著前方，眼底仿佛隱了一團濃重的霧氣。
落地玻璃窗外，城市的輝煌點不燃他眼中的落寞，他一個人隨意地彈著鋼琴，透出一種深深的孤獨。
花昭聽著這曲《卡農》，她沒有學過鋼琴，可是從樂聲中，她能聽出彈奏著一定彈過了千萬遍，才能如這般行雲流水。
“昨天是我的生日。”顧燁按下最後一個琴鍵，看向她，目光令人害怕。
他笑了笑：“而你……忘記了。”
顧燁的生日？顧燁的生日！這兩天她光顧著生氣，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花昭忽然不知道說什麽。
心裏挺愧疚的。
顧燁轉頭看向窗外，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很喜歡這曲子，所以我去學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麽去學，學了又能彈給誰聽。”
花昭覺得她還是繼續閉嘴好了。
顧燁站起身，走到酒櫃旁，抽出一瓶紅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手上的那只紅酒杯，他開了酒，走過來抓著她的手，給她倒酒。轉身又自己拿出另外的酒杯，給自己盛了小半杯。
“陪我喝一杯。”他自顧地走到沙發上坐下，面對著外面的萬家燈火，又補上兩句，“只要和我結婚，我就原諒你忘記我的生日。”
花昭聽到前面的話，才稍微放了心，聽到後面的話，心又沈了下去。
“這是兩碼事。”她說。
也沒有逆著他的心意，順從地走到窗邊，坐在一把高椅上，看著外面。
套房內靠近窗邊設計成了一個家具式的吧臺，很適合看夜景。花昭無奈地看了眼顧燁，她一個大好青年，執著於這麽快和她結婚幹什麽？他就認定了她是陪伴她一生的人了？她又沒給他下蠱。
何況，花昭也無法確定，她對他的感情，有沒有深沈到結婚的地步，這麽草率地答應他，或許是對他和自己的不負責吧。
花昭實在想不通結婚這件事，想了想，問他：“顧燁，問你幾個問題？”
“問。”
“為什麽這麽想結婚？你被家裏人催婚了？”
“我條件不錯，人中之龍，那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結婚？”
“呃……”貌似是她問他的吧？
花昭轉換了一種方式：“是不是非結婚不可？如果我不答應，是不是你還會繼續生氣？”
“我沒生氣。”他答。
“結婚，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給我一年時間。”花昭退而求其次，“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結婚總有一個過程，對吧？如果一年之後，你依然沒有改變主意，那我們直接去民政局領證。當然，一年之內，你改變主意了，我們……”
顧燁看著她，勾了勾嘴角，打斷她的話：“就這樣？”
花昭剛點頭，顧燁就扔來了一張紙。花昭接在手裏，剛看完幾項，就驚叫道：“顧燁，你這是霸王條款！”
“協議我來擬。”花昭將那張紙扔了回去，她指了指房間裏的電腦和打印機，得到顧燁的肯定後，她開始擬協議。
十五分鐘後，花昭把打印好的紙張簽好字給他，顧燁挑高眉，不相信地看著她：“不允許有秘密？”
“當然，信任是互相的。”花昭底氣十足。
“也對。”顧燁笑了一下，喝掉杯中的酒，站起身看著她，他不習慣她俯視自己，身子幾乎要貼到了她身上，“行，紙上寫的我可以答應，但有一條。我叫你要隨叫隨到，另外，你……最好乖一點。”
“你這是什麽意思？”花昭極力冷靜，往後仰著身子，她怎麽覺得，這個男人多疑得有點過分？不信任她？怕她卷鋪蓋跑了？
顧燁氣勢壓人，花昭退到了吧臺邊上，手往後撐著好不讓自己倒下去。
他盯著有幾分慌亂的她和她粉嫩的唇，眼眸中有火花跳動，受了蠱惑般地狠狠吻了下去。
“唔……”花昭下意識就想掙紮，手腕又被他鎖住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他果然是屬狗的，第一次她無力反抗，這次又渾身發軟。
顧燁的吻帶著一股暴風雨般的肆虐……
她活到現在只被眼前這個男人吻過，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說實話，顧燁的吻技爛透了，花昭被磕到牙齒，還感覺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
“這是你賠我的生日禮物。”
顧燁喘息著放開她，低語道。
再吻下去他保不準會發生什麽事，花昭瞪著她，她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就去報一個跆拳道班。
“uncle，你又帶阿姨回？”突然一聲稚嫩的聲音傳來，花昭驚得跳開了一步，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在房門口的小孩子。
等等，又？
花昭：“你帶過幾個阿姨回？”
顧燁：“……我冤枉。”
顧燁也看著他，他怎麽忘記唐糖這個小惡魔了。他的好兄弟唐冶受不了這個收養的小子，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把唐糖打包寄回國了，拜托他照顧幾天。
一個月過去了，唐冶電話關機，玩起了失蹤，留下唐糖差點把他家給拆了。
顧燁沒辦法，只得讓唐糖暫時住在酒店玩電腦。他今天參加完宴會，然後要花昭來房間，倒是把在房間裏睡覺的唐糖給忘了。
花昭受到的驚嚇不比顧燁小，她看著那個長得像個洋娃娃似的小男孩走到她面前，用他那雙藍得如大海的眼眸盯著她，問：“你是我uncle的新歡？”
花昭瞇起眼睛，看著顧燁：“新歡？”
顧燁：我的新歡舊愛都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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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拒絕顧燁求婚已經過去三天了。
第一天，一切正常，除了打開的泡面沒有調料包，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
第二天，顧燁請她去下館子，除了那道紅燒魚放多了鹽，也一切如常。
第三天，花昭關了店門下班，到了晚飯時候，花昭熬了粥，想問問顧燁要不要來吃，她打他的電話關機，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顧燁的手機一般不會關機。
難道說……還是打擊到他了？不過她一風華正茂的小姑娘，恐婚是正常的吧？好好談戀愛不好嗎？為什麽這麽急著結婚？
花昭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俗話說，打蛇要打七寸，對於花昭來說，顧燁是自己的戀人，他就是自己的七寸。
幾乎是一想到顧燁玩失蹤可能和自己有關，花昭來不及收拾匆匆出門了。她總覺得，兩個人之間，需要談談。
到處找不到他人，花昭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只有“夢都”。
花昭馬不停蹄地趕往“夢都”，卻被告知顧燁不在。他一定是故意的，三天前還有服務生帶領她進去，可是今天，沒有會員卡的花昭只能在門外徘徊。
太勢力了！
最後還是昨天那個服務生出門，偶然間看到她，才建議她去l。s大廈找他。花昭詢問大廈裏的工作人員時，他們就像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全部都說不知道。花昭一層樓一層樓地找上去，最後來到了頂樓。
那裏正在舉行酒宴，花昭完全不想踏入這些所謂的上流圈子。但是為了找顧燁，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闖進去，但是她在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花昭沒辦法，只能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等，等這無聊的宴會結束，等他願意見她。
果然是悶騷的男人，拐著彎生氣，和她冷戰。花昭望著落地玻璃窗外，沒來由地想，示弱一點不就好了嗎？
不知道等了多久，十二點的時候，外面煙花綻放。花昭將手輕輕貼在玻璃上，短暫又美麗的煙花，太難握住了。
“等我？”花昭正沈思著，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顧燁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也就是他們這樣的人，在這個城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花昭知道他們有這樣的能力，人們不相信是從未見過，她見過，所以知道。
她知道他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世上。她和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永遠都不是，但是因為他，她努力學著變成這種人。
花昭無力地笑了，在這漫長的等待中她已經想明白了很多事，她看著他，平靜地問：“氣消了？”
“你哪裏看出我生氣了？”顧燁問。
“你整張臉都寫著在生氣。”花昭直視他，“等著我示弱，不是嗎？”
她臉上的堅定讓他沒來由地一陣煩躁。
“隨便你怎麽想，我約了人，你要是想一起來，歡迎。”顧燁滿意地看著她漸漸變白的臉色，露出了得逞的笑意，他將手中喝了一半的紅酒杯放進她手中，唇邊帶著醇厚的酒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1982的拉菲，等你一起品嘗，走廊盡頭的房間。”
花昭看著那個修長的身影離去，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倒要看看你想玩哪一出。
花昭這樣想著，勾著那只紅酒杯，一路朝顧燁說的房間走去。她走到門前，卻發現門只是虛掩著。
怎麽？猜到了她一定會來？不會讓她看到什麽勁爆場面吧？
花昭諷刺一笑，就在她推開門時，卻有悠揚的鋼琴聲飄入耳中。
華麗得有點誇張的總統套房內，只見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男人，穿著暗黑色襯衫，專註地在彈鋼琴。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著，再看他的臉，五官完美無懈可擊，深邃的目光註視著前方，眼底仿佛隱了一團濃重的霧氣。
落地玻璃窗外，城市的輝煌點不燃他眼中的落寞，他一個人隨意地彈著鋼琴，透出一種深深的孤獨。
花昭聽著這曲《卡農》，她沒有學過鋼琴，可是從樂聲中，她能聽出彈奏著一定彈過了千萬遍，才能如這般行雲流水。
“昨天是我的生日。”顧燁按下最後一個琴鍵，看向她，目光令人害怕。
他笑了笑：“而你……忘記了。”
顧燁的生日？顧燁的生日！這兩天她光顧著生氣，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花昭忽然不知道說什麽。
心裏挺愧疚的。
顧燁轉頭看向窗外，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很喜歡這曲子，所以我去學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麽去學，學了又能彈給誰聽。”
花昭覺得她還是繼續閉嘴好了。
顧燁站起身，走到酒櫃旁，抽出一瓶紅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手上的那只紅酒杯，他開了酒，走過來抓著她的手，給她倒酒。轉身又自己拿出另外的酒杯，給自己盛了小半杯。
“陪我喝一杯。”他自顧地走到沙發上坐下，面對著外面的萬家燈火，又補上兩句，“只要和我結婚，我就原諒你忘記我的生日。”
花昭聽到前面的話，才稍微放了心，聽到後面的話，心又沈了下去。
“這是兩碼事。”她說。
也沒有逆著他的心意，順從地走到窗邊，坐在一把高椅上，看著外面。
套房內靠近窗邊設計成了一個家具式的吧臺，很適合看夜景。花昭無奈地看了眼顧燁，她一個大好青年，執著於這麽快和她結婚幹什麽？他就認定了她是陪伴她一生的人了？她又沒給他下蠱。
何況，花昭也無法確定，她對他的感情，有沒有深沈到結婚的地步，這麽草率地答應他，或許是對他和自己的不負責吧。
花昭實在想不通結婚這件事，想了想，問他：“顧燁，問你幾個問題？”
“問。”
“為什麽這麽想結婚？你被家裏人催婚了？”
“我條件不錯，人中之龍，那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結婚？”
“呃……”貌似是她問他的吧？
花昭轉換了一種方式：“是不是非結婚不可？如果我不答應，是不是你還會繼續生氣？”
“我沒生氣。”他答。
“結婚，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給我一年時間。”花昭退而求其次，“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結婚總有一個過程，對吧？如果一年之後，你依然沒有改變主意，那我們直接去民政局領證。當然，一年之內，你改變主意了，我們……”
顧燁看著她，勾了勾嘴角，打斷她的話：“就這樣？”
花昭剛點頭，顧燁就扔來了一張紙。花昭接在手裏，剛看完幾項，就驚叫道：“顧燁，你這是霸王條款！”
“協議我來擬。”花昭將那張紙扔了回去，她指了指房間裏的電腦和打印機，得到顧燁的肯定後，她開始擬協議。
十五分鐘後，花昭把打印好的紙張簽好字給他，顧燁挑高眉，不相信地看著她：“不允許有秘密？”
“當然，信任是互相的。”花昭底氣十足。
“也對。”顧燁笑了一下，喝掉杯中的酒，站起身看著她，他不習慣她俯視自己，身子幾乎要貼到了她身上，“行，紙上寫的我可以答應，但有一條。我叫你要隨叫隨到，另外，你……最好乖一點。”
“你這是什麽意思？”花昭極力冷靜，往後仰著身子，她怎麽覺得，這個男人多疑得有點過分？不信任她？怕她卷鋪蓋跑了？
顧燁氣勢壓人，花昭退到了吧臺邊上，手往後撐著好不讓自己倒下去。
他盯著有幾分慌亂的她和她粉嫩的唇，眼眸中有火花跳動，受了蠱惑般地狠狠吻了下去。
“唔……”花昭下意識就想掙紮，手腕又被他鎖住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他果然是屬狗的，第一次她無力反抗，這次又渾身發軟。
顧燁的吻帶著一股暴風雨般的肆虐……
她活到現在只被眼前這個男人吻過，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說實話，顧燁的吻技爛透了，花昭被磕到牙齒，還感覺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
“這是你賠我的生日禮物。”
顧燁喘息著放開她，低語道。
再吻下去他保不準會發生什麽事，花昭瞪著她，她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就去報一個跆拳道班。
“uncle，你又帶阿姨回？”突然一聲稚嫩的聲音傳來，花昭驚得跳開了一步，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在房門口的小孩子。
等等，又？
花昭：“你帶過幾個阿姨回？”
顧燁：“……我冤枉。”
顧燁也看著他，他怎麽忘記唐糖這個小惡魔了。他的好兄弟唐冶受不了這個收養的小子，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把唐糖打包寄回國了，拜托他照顧幾天。
一個月過去了，唐冶電話關機，玩起了失蹤，留下唐糖差點把他家給拆了。
顧燁沒辦法，只得讓唐糖暫時住在酒店玩電腦。他今天參加完宴會，然後要花昭來房間，倒是把在房間裏睡覺的唐糖給忘了。
花昭受到的驚嚇不比顧燁小，她看著那個長得像個洋娃娃似的小男孩走到她面前，用他那雙藍得如大海的眼眸盯著她，問：“你是我uncle的新歡？”
花昭瞇起眼睛，看著顧燁：“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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