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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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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夜寒落座回答,“那我就一直陪著萱兒住這邊。”

洛璃萱擡頭看他,發現他發絲上還滴著水,雖然樣子看著......性感,但她覺著不好。

然後指尖上發起內力勾附了一條毛巾蓋到他頭上,“還是擦幹吧。”

“嗯。”帝夜寒笑著擦幹頭發,然後詢問,“萱兒是不是更喜歡住這邊?”

“嗯,談不上有多喜歡,只是我不是兔子,沒有狡兔三窟的習慣,而且這邊住著確實離學校近些。再說了,不是你讓我住到這兒來的嘛?”

帝夜寒笑,“確實,既然萱兒想住,那我們就在這邊住一段時間。”

“我們?”洛璃萱皺眉,“你真不打算回山莊居住,陪著我一直住這邊啊?這裏好像方便我,但很不方便你。”

“沒事,住哪都一樣。我的工作完全可以帶到這邊做的,萱兒別擔心了。”帝夜寒無所謂說著。

“那隨你咯。”洛璃萱說完低頭看書。

帝夜寒擦幹頭發,坐到沙發上看資料。

二個人之間沈默的互不打擾。

夜深,洛璃萱放下書,收拾了衣服去洗澡,順道拿起帝夜寒剛剛擦頭發的毛巾去洗凈掛起來。

洗完澡,看到帝夜寒換下來的衣物,她連著一塊洗了。

出來的時候,帝夜寒看到她手上洗好的衣物。

整個人一楞。

臉上凝上了抹粉,他習慣了莊裏的下人們伺候,平時這些事都是榮媽替他操心。

可是現在,萱兒竟然主動幫他洗......咳,內褲。

凝視著她手上的衣物,他唇角微揚,臉上的笑容慢慢渲染開來,想不到這種夫妻間親密的事,她做起來卻顯得那麽自然。

看來二個人住在這邊,對二個人感情的加深還是很有幫助的。

洛璃萱曬完衣服回來,看著他笑,問,“笑什麽?”

帝夜寒神色一下子溫柔下來,“笑萱兒雖然嘴上不承認是我妻子,但手上做的卻全是妻子才會做的事。”

洛璃萱皺眉,......!有嗎?

為什麽她不知道她做了什麽妻子該做的事?

帝夜寒看她皺巴著小臉,一根手指指著她剛剛掛起的......他的內褲。

洛璃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回頭,就看到她剛剛掛起的東西,此時,男人黑色的底褲正懸掛著,在風中搖曳。

晃在她眼前。

然後她一刻錯愕,腦中劈下一道雷來。

回頭,面上佯裝清冷,“我只是洗我的,順手而已。”

“呵呵,是嗎?”帝夜寒笑,愉悅的心情沒有因為她的辯解受到影響,命令道,“過來。”

“你叫我過,我就過?”洛璃萱涼涼說道。

朝著反方向而去,擦幹手上的水漬,鉆進被子裏,側身躺下睡覺。

帝夜寒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笑,沒再命令她。

低頭看完手上的資料。

半小時後,也一同鉆進了被子,抱著香軟的身子入睡。

又過了半小時,黑燈瞎火的屋子裏,想起了男人沈重的呼吸。

緊接著,傳來了洛璃萱低朦的嗓音,“餵,帝夜寒,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帝夜寒急促的呼吸,嘶啞的嗓音,“萱兒可以睡自己的。”

洛璃萱,.......!“你這樣我怎麽睡覺?”

帝夜寒,“那就做完再睡。”

洛璃萱佩服完他的體力,“你要再動我,我點你穴啦!”

話音未落,雙手已被帝夜寒反剪制住,無法動彈。

內力無法發起,點穴什麽的都落了空。

帝夜寒直接褪下她的褲子,身體壓實。

洛璃萱瞳孔緊縮。

撅嘴怒罵,“混蛋,明天給我滾回山莊去住,我不要你住這邊了。”

帝夜寒臉上一黑。

很快退了出來,抱著她,“好萱兒,別生氣,我們睡覺!”

洛璃萱收起冷漠,......!非得要她如此才能讓他節制?

她闔上眼簾,漸入睡眠。

帝夜寒被她喝止動作,斥退了溫度,眸底暗沈的躺了半晌。

聽到身邊傳來低低的呼吸聲,他撐起身子,看著身側安靜的睡顏。

他一刻柔和了神色。

指腹在那張精致的臉上摩挲,心口沈悶,對著床上的人兒沈默說道,萱兒,不是我不會節制,我只是想讓你感受我深深的愛意,過幾天,就是老爺子的壽宴,我真的很想為你尋個合適的身份一同前去,但現在,還不行!

一入豪門深似海!

我雖然很想和冷家解除那莫名可笑的婚約,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但現在......他害怕他給不了她一個真實陪伴他的身份。

黑暗中,帝夜寒嘆了一口氣。

當年為了挽救媽媽的生命,他答應了帝夜家族給他的身份。

甚至為了延續媽媽的生命,他接管了帝夜集團,並一個人力挽狂瀾,掌控了‘C市’經濟命脈。

可......直到現在,媽媽都還被他們拿捏在手裏。

這是他私下裏和爺爺的交易。

他把頭埋在洛璃萱的背上,身上氣息忽然冷冽得嚇人。

這些年他背負了多少,從一個私生子到現在光鮮亮麗的帝夜總裁。

可這樣光鮮亮麗的身份又為他帶來了什麽?

媽媽沒有被他帶出來,甚至茍延殘喘地被他們安排在那冷冰冰的山莊別墅小院裏。

每天灌藥,養著身體。

而他連回去看她的資格也沒有。

帝夜寒手上抱著洛璃萱的動作越收越緊,惹得她睡夢中皺起了眉頭。

她一向淺眠,感覺身後涼颼颼的冷意,她倏然睜開眼眸,卻一動未動的躺著。

身後,帝夜寒寒冷的氣息微吐著,她感覺到他凍結的氣息,不穩的情緒,不安的呼吸。

她想,此刻帝夜寒的心情定然很覆雜。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整個人如此異常。

她緊皺眉頭,這個男人此刻身上泛著凍結一切的冷意,就連身體都在微微發抖,那種挫骨的寒意仿若從骨髓裏發出。

饒是她身為殺手,也沒有過這麽獰人的冷意,他......這是怎麽了?

打從昨晚她剛一進門,他吻著她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一絲不正常。

男人那種急切霸道的吻完全不同於平常,那種霸道的強勢索吻就像是想要將她吻入骨髓般。

急切卻又透著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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