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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約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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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約戰開始

挑戰開始這天,寒風席卷著陰雨吹到汴京,鬥獸場居於地下,不懼風雨,中間人滿為患,得了消息的俱都早早占好了位置,只為能親眼目睹這江齊兩家的挑戰賽。

“快看,是江家,江家的人來了。”

“那是江家少主,江元璟竟然親自來了。”

一聲驚呼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遙看過去,為首氣質綽約的男子正是江家大公子,也就是家主嫡子江元璟。

“江塵,這次你照你所說,挑戰之事已經傳遍了全城,若是不能大勝而歸,就不要怪我以家法處置於你。”

江元璟輕蔑地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男子,眼中盡是不屑,既不屑於他的手段,也不屑於他的身份,庶出弟子,竟還敢在父親面前大放厥詞,實在是可笑!

父親也是,同意的他的可笑想法不說,竟然還讓他親自過來壓陣,挑戰一個凡人,贏了也不光彩,不過為了江家下一步的行動,他必須過來看著他。

“放心吧。”江塵絲毫不在乎他的態度,若是上一世面對江元璟的打壓輕慢,他或許還會患得患失,但重來一世,江元璟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若不是這次回來的早了些,他還未突破至聚氣境界,哪裏需要在這裏受他的氣。

不過今日過後,即便是江元璟,也無法隨意對待他了,他會在父親面前獲得信任,在族中一步步爭奪權力,哪怕走不同的路,他也有足夠的信心。

另一邊,齊府前院,齊錐看著一身勁裝的少年,從房間內的架子上取下長劍,他的手撫摸劍鞘,臉上露出懷念的神色,很快就掩下了思緒,轉過身來。

“這柄靈劍是為父以前用的,你拿著,希望它能助你獲勝。”

劍身沈靜,拿在手中很有分量,林厭寒單膝下跪,“多謝義父。”

齊錐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切記,以你自身安慰為重。”

林厭寒擡起頭,看著他擔憂的神情,鄭重點頭,“義父放心。”

一只腳剛跨出門口,就看到同樣一身勁裝好像在等著他的女子,他如常朝著門外走去,果然女子跟在了身後。

“你做什麽?”他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她,“你別出去了,乖乖在家裏等著。”

他不確定江塵見到她會不會做出什麽,但今日陰雨不斷,鬥獸場又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他不想讓她出門。

“給你傘。”齊筱筱捧著一把傘遞給他。

“回去吧。”他接了傘,三兩步走向臺階下,撐開傘就消失在了大雨中。

直到看不清人影,齊筱筱快速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眼看著大門外林厭寒坐上馬車離開,她才從柱子後面出來。

小依已經等候多時了,看她出來,連忙過來撐傘,“小姐放心吧都準備好了,馬車一會就來了。”

林厭寒不讓她去,她就不去了嗎?

她才不是那種乖乖聽話的人,成敗在此一舉不親眼看看如何能不遺憾。

馬車在綿綿細雨中緩緩駛來,車夫穿著一身蓑衣趕車十分小心,待到鬥獸場之時,時辰已經不早了。

好在她有錢,在汴京,只要有錢就能解決大多數的麻煩,鬥獸場有很多個大廳,但每天開啟的數量不定,而且多數是人與獸鬥,因此得名。

若是兩人邀鬥,也是需要選擇鬥獸廳,有可以被其他人觀看的透明大廳,也有不可為外人觀看的私密大廳。

而今日最熱鬧的莫非十一號大廳了,全透明的擂臺外包圍了一層的透明黏膜,任何功法都無法穿過黏膜,因此大大降低了觀戰之人被誤傷的可能。

因為江家的原因,今日這個大廳是免費的,凡汴京城人均可進入。

看著人滿為患的大廳,齊筱筱只是花了幾張銀票就上了二樓,二樓有包間,視野寬闊,站在包間內便可以輕易看到下方擂臺上的情況,甚合她意。

“小姐,鬥獸場的人都是些欲壑難填的,真是氣死我了!”

方才坐下沒多久,小依憤憤不平地走進來,齊筱筱看向她,“上次攔截之人確認是他們了?”

“是,他們說目標人物武力太強沒有事先說明,他們的人受傷了,還要加錢,還說要是不順了他們以後就再也不接我們的單子,簡直不知所謂。”

坑人也不說看看對象,敢坑到她們小姐頭上,不要命了嘛!小依雖然生氣,但還算有些理智,也不願小姐費心,“小姐您不用見他們,只需要給我您的令牌一用,定能把他們都趕走。”

“罷了,既然確認是他們了,你取些銀票過去給他們便罷,省得跟他們爭執,別讓他們再來打擾。”

齊筱筱擺了擺手,把隨身令牌遞給她,這是齊家的直系弟子的令牌,在汴京還算有些作用,讓一些宵小不敢造次。

既然不是他人插手,那就沒必要再多關註了,她今日來此只是為了看比試。

“是。”小依拿了令牌就退了出去,小姐不介意,她可不願讓那些人如意了。

“來了來了,齊家少爺也來了!”

林厭寒方一出現就引起了轟動,作為事件中心的另一位主要角色,人們自覺讓開了一條路讓他通過。

聽到聲音,齊筱筱的目光瞬間被吸引,只見眾人包圍著的大廳中央,一人緩緩走向前方。

少年似乎與在齊府之時很是不同,手中一柄長劍被他緊握,目光堅韌沈穩,而他本人也似一柄未出鞘的靈劍般,整個人的氣質在一瞬間就變了。

從一個少年郎變成了一個走在大道之上的武者,齊筱筱似乎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未來位高權重的終極反派。

江塵看著對面一步步踏上擂臺的男子,臉上帶著一抹笑意,目光掠過下方一處角落時笑意更甚。

“林厭寒,你終於來了。”他看著林厭寒這幅年輕的皮囊,語氣卻飽含深意,看著眼前之人,他的戰意空前的高漲,“選擇此時挑戰於你可能是有點不厚道,但是我不能再給你時間成長了,若不是你我的心愛之人也不會死,重來一次是上天給我的機會,今日你必須死在這裏。”

“你還是那麽多話。”林厭寒不置可否。

這話聽來無理,但江塵卻聽懂了,他的眼中寒意浮現,他果然也重生了,“即使你回來了又如何,幼時的你如何與我比肩。”

話畢,戰意一觸即發。

齊筱筱坐在二樓靠窗的地方,目光始終不離兩人,江塵不愧是原書男主,塵星劍出,他仿佛化身劍靈般與劍融為一體,凝脈境界的實力全面爆發,一觸即離,林厭寒已經被逼到擂臺邊緣。

劍招兇險林厭寒明顯不敵,眼看著他背靠透明黏膜就要被擊敗,他手中的靈劍出鞘竟然直接朝著江塵擲去。

獲得喘息之機,他不僅沒有精於防守,反而提劍迎上,拳腳與靈劍交互配合步步緊逼局勢竟然開始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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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勢多變,兩人見招拆招。

林厭寒是在魔族那個鬼地方混出來的,那裏的人就像是從陰鬼地獄裏爬出來的絲毫沒有人性,從不會因為你年紀小就優待於你,只有踏著一個個的屍骨才能走上高位,否則隨時都會面臨高位之人的拳打腳踢。

為了能夠活下去,在那些欺辱他的人對他的拳腳相向之下,他苦練身手,精修劍法,在一眾人手之間脫穎而出。

他的所有招數都是用來殺人的,因此當兩人再次對上,江塵壓力陡增,他沒有料到,此時的林厭寒竟然有了淬體後期境界。

一線之隔天壤之別這個定律在他的身上仿佛不存在,他戰意兇猛,無可匹敵,他確信,只要自己失誤一次就會被他趁虛而入直取性命。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江塵眼底微寒,嘴角勾起一抹恥笑,“你現在這般為了齊筱筱戰鬥,你可知道她背著你都做了些什麽?”

他也不是非與他對上,在今日之前他也曾有所懷疑,所以在給他的戰書中曾寫明,只要他退出齊家投奔於他,那麽他就會放過他,換個人挑戰,而這個人最好就是齊家的下一任家主齊筱筱。

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如何執掌齊家,縱然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只要沒有曝光開來,那麽平民百姓也不會知道,但若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以後齊筱筱登臨齊家家主之位就徹底喪失了威信,所有人都知道她齊家家主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而借此,也能打擊齊家,分裂齊家內部,引起族中爭權。

不過如今得知林厭寒重生,這個計劃就不能進行了,一計不行再生一計,他自然有的是招數等著他。

林厭寒不言不語,絲毫沒有被他影響,江塵暗罵一聲不再暗示,直接道:“說書樓回去那晚,路遇攔截是齊筱筱做的,你以為那晚的車夫去了哪裏。”

“絕無可能。”

“看那邊。”江塵伸手一指,指向身後方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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