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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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與桑妮待了整整一天，夏洛特將這幾天過度緊繃的情緒放松下來。
在自己再三猶豫下，夏洛特還是決定留在桑妮這兒住一晚。
她給格裏莫廣場十二號打去電話，無人接聽，又給哈利在傲羅指揮部的單人專線打去，依舊無人接聽。
“怎麽？波特沒有接”桑妮問。
夏洛特點頭，放下電話聽筒，盤起腿抱著抱枕，“是的，他最近很忙，說是在追捕一個犯人，無所謂啦，他應該知道我來你這兒的。如果他回家見不到我一定會給你打來電話的。”
如夏洛特打了兩個地方的電話都無人接聽的結果所示，哈利確實不在家也不在魔法部。
他仍然在聖芒戈裏，那個食死徒的病房中。
瘦小的男人蜷縮在床頭一角，眼底布滿黑青，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胡子拉碴，也不嫌打縷的長發遮住視線。
他就這樣雙臂抱膝，嘴裏神神叨叨:“救命!攝魂怪，我見到攝魂怪了!”
“它在追趕我!我不要攝魂怪的吻!不要!”
哈利挪到老治療師的身邊，“這種情況，您見得多嗎？”
從這個男人醒來，他只字不提傲羅的追捕和遇見毒蛇的事情，就連哈利提起伏地魔都毫無反應。
反而是像魔怔了般反覆提著攝魂怪，已經被英國魔法部驅逐，此刻並不會在英格蘭境內出現的——攝魂怪。
老治療師的臉色有些變化，他細細揣摩著猶如老鼠般的食死徒。
“說實話，他的眼睛無神空洞，語序混亂，臉色青白，曼舞蛇並不會造成如此大的威力。當然，傲羅的追捕也不會。不過，到確實是像被攝魂怪襲擊後的樣子。”
一旁的傲羅蹙眉，“這太詭異了。”
哈利走到食死徒的身旁，攥住他遮擋臉部的兩只手，拉開到一邊。
他語氣嚴厲，“嘿，傑拉德，看著我。”
可男人依舊心神不寧，面露恐懼，兩只眼睛逃避地向下左右去看。
哈利不由得用了更大的力氣，“看著我，傑拉德!”
手腕的痛感令男人勉強集中精神去看這個帶給他疼痛的男人。
“波特…哈利…波特!”
一個食死徒，此時見到哈利·波特，卻像見到了什麽真神一樣，熱淚盈眶。
“攝魂怪…攝魂怪!吸我，好難受!”
哈利從抓他的手腕改為，握住他的肩膀，他盡量放緩語氣，但聲音卻不低，“好的我知道了，傑拉德，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在哪裏見到了你所說的攝魂怪。”
“就在樹林裏!”傑拉德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周圍的紅血絲很明顯。
“我躲避你們的追捕…被…被蛇咬到了，就在我要給自己療傷時，三個…是三個攝魂怪出現!他們同時襲擊我。”
“後來…你們來了，它們跑了!”
哈利給他打了一針強心劑，“很好，現在你可以放心。這裏是聖芒戈，一會兒我會帶你去魔法部，這兩個地方攝魂怪都會進不來的。以後你去了阿茲卡班，攝魂怪也不會去到那裏，你是安全的了。”
傑拉德隨著老治療師餵給他一瓶魔藥陷入了沈睡，哈利見他進入深度睡眠之後，才走出了病房。
他也並不敢走多遠，所以只是站在病房門口。其他傲羅也跟著出來了兩個。
“他不會是不想交待，所以故意演這麽一出吧？”
“不排除。”哈利按住自己心臟的位置，“可是我怎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呢？我的心裏有些不安。”
“食死徒們一貫這樣，可別忘了，花言巧語和謊話他們可以做到張口就來。”
“好了，先聽哈利怎麽說。”
被點名的哈利皺著眉毛，額頭皮膚隨著他的動作導致那個閃電的疤痕有些明顯。
他說:“還記得前不久有人在例會上提出讓攝魂怪回來的事情嗎？如果傑拉德的話是真的，那麽我不信這兩件事沒有關系。”
周圍的一個傲羅試著緩解這緊張的氛圍，“總之，傑拉德的話我們肯定不能全信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帶人去查查比較好。”
他自告奮勇接下這個活兒，“哈利，審傑拉德的事情還是你來吧，這樣你也可以盯著那群老家夥們。查攝魂怪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一會兒回去帶上幾個人先在昨天那個樹林裏看一下。”
這是目前來說最穩妥的安排，哈利點點頭。是的，他現在確實不能離開魔法部，安德森的小動作實在是太多了。
外邊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哈利揉了揉眉心，“我今晚守在這邊吧，明天早上你們再來換我。”
隨著傲羅們散去，哈利重新進入病房，坐在窗邊的沙發上。
傑拉德依舊睡得熟，房間內除了他自己的時不時的呼吸聲，再也聽不到任何。
等等…哈利突然挺直了背。
他好像忘記了什麽事情。
是夏洛特!周末陪夏洛特一起回桑妮那裏的事情!
哈利僥幸地想，自己已經提前和夏洛特打過招呼了，她應該是知道自己最近有些忙的。
可他又想起今天早上自己走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應該和夏洛特打個招呼。
沒辦法，哈利一個人生活習慣了。
之前也發生過幾次有傲羅直接來他家窗前把他叫走的，這不是件稀奇事。哈利也已經形成了既定的程序。
坐起來，下床，換衣服，有時候可能都來不及洗漱一下，只能抽空給自己來個清潔一新，然後匆匆離去。
這一套程序下來，並不包括——告知家裏的人自己現在要離開，並且向她匯報不知道自己今晚會忙到什麽時候。
和哈利一起留下來的還有一個傲羅，哈利沖他說了幾句話，然後跑到了聖芒戈的一樓大廳，那裏放著幾個公共電話。隔間就像ATM機那樣的一樣。
玻璃門中心是立體的聖芒戈標志，隨著哈利站在門前，交叉著的骨頭和魔杖緩緩分開，兩邊的玻璃門也隨著開啟。
哈利進去後，門再次關上，魔杖和骨頭又重新交叉。這樣外邊是打不開的。
哈利投下硬幣，他算了算時間，現在夏洛特應該已經回家了。
可格裏莫廣場十二號的電話並未被接通。
他本來是有菲爾德家的電話的，記在一個聯絡簿上，可很明顯，現在他沒有帶在身上。
和夏洛特打電話解釋一下的計劃完美泡湯，他只能用剛才的僥幸心理繼續安慰著自己。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在晚上十點半左右，傑拉德再次清醒過來。
這次的他比上次看上去神智清醒不少，在經過聖芒戈治療師的診斷過後，他已經具備了出院的條件。
也就是說，終於可以把這位折騰人的食死徒往魔法部請了。
如傑拉德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比起進魔法部，被關在魔法法律執行司的監牢中，他更害怕重新被攝魂怪抱著親。
審訊過程倒是出乎意料的順利，傑拉德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他並不是一個很高階的食死徒，在這個隊伍裏也很不起眼，不過正是這種不起眼，導致他在霍格沃茨一戰中，看到伏地魔死亡後，傑拉德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跑掉。
不過這種嘍啰們，倒是能提供不少線索。因為他們通常都是執行任務的一方，能夠接觸到的也會多一些。
哈利在他說出的任務中發現了一個額外的事件。
“你正好碰到了莫爾頓”哈利瞬間將兩個故事聯想到一起，“然後你和其他食死徒上去，一把火燒了戈德弗裏德·莫爾頓的公寓。是不是那次”
傑拉德坦然承認了。
“你親眼見到戈德弗裏德葬身其中了？”
“我只記得我們把他擊暈了，然後用施了加強禁錮咒的繩索把他綁在椅子上，然後就是一把火。”
理智上告訴哈利，戈德弗裏德的生還可能性很低。
傑拉德有些緊張地雙手交叉，“我已經把我所知道的都說了，你們要把我送去阿茲卡班嗎？”
“我聽說阿茲卡班已經沒有攝魂怪了，這是真的嗎？”
傑拉德依然對攝魂怪的事情念念不忘。
“你真的見到攝魂怪了？”坐在哈利旁邊的傲羅問。
傑拉德反應很大:“當然了!你們問我的關於黑魔王和其他食死徒的事情我沒有好好回答嗎？我有什麽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你們!”
“冷靜點，傑拉德，我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過奇怪，我們也需要時間調查的。”
傑拉德被哈利穩下來，他再次縮回椅子之中，“反正我沒有說謊。我可以發誓，如果我在這件事上說謊，那就讓所有攝魂怪同時給我一個吻…”
“攝魂怪的吻…那種感覺…你們是不會想嘗試的。”說著，傑拉德的眼神再次空洞，他又顯露出可怕的表情，仿佛再次置身於那種絕望中。
哈利微微瞇起眼睛，他與身邊的人對視一眼。
這傑拉德實在不像裝出來。
當初攝魂怪選擇與食死徒站一邊，現如今它們又追趕食死徒，這到底是為什麽。難道是餓了太久了？
恐怕，是真的有人幹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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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桑妮待了整整一天，夏洛特將這幾天過度緊繃的情緒放松下來。
在自己再三猶豫下，夏洛特還是決定留在桑妮這兒住一晚。
她給格裏莫廣場十二號打去電話，無人接聽，又給哈利在傲羅指揮部的單人專線打去，依舊無人接聽。
“怎麽？波特沒有接”桑妮問。
夏洛特點頭，放下電話聽筒，盤起腿抱著抱枕，“是的，他最近很忙，說是在追捕一個犯人，無所謂啦，他應該知道我來你這兒的。如果他回家見不到我一定會給你打來電話的。”
如夏洛特打了兩個地方的電話都無人接聽的結果所示，哈利確實不在家也不在魔法部。
他仍然在聖芒戈裏，那個食死徒的病房中。
瘦小的男人蜷縮在床頭一角，眼底布滿黑青，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胡子拉碴，也不嫌打縷的長發遮住視線。
他就這樣雙臂抱膝，嘴裏神神叨叨:“救命!攝魂怪，我見到攝魂怪了!”
“它在追趕我!我不要攝魂怪的吻!不要!”
哈利挪到老治療師的身邊，“這種情況，您見得多嗎？”
從這個男人醒來，他只字不提傲羅的追捕和遇見毒蛇的事情，就連哈利提起伏地魔都毫無反應。
反而是像魔怔了般反覆提著攝魂怪，已經被英國魔法部驅逐，此刻並不會在英格蘭境內出現的——攝魂怪。
老治療師的臉色有些變化，他細細揣摩著猶如老鼠般的食死徒。
“說實話，他的眼睛無神空洞，語序混亂，臉色青白，曼舞蛇並不會造成如此大的威力。當然，傲羅的追捕也不會。不過，到確實是像被攝魂怪襲擊後的樣子。”
一旁的傲羅蹙眉，“這太詭異了。”
哈利走到食死徒的身旁，攥住他遮擋臉部的兩只手，拉開到一邊。
他語氣嚴厲，“嘿，傑拉德，看著我。”
可男人依舊心神不寧，面露恐懼，兩只眼睛逃避地向下左右去看。
哈利不由得用了更大的力氣，“看著我，傑拉德!”
手腕的痛感令男人勉強集中精神去看這個帶給他疼痛的男人。
“波特…哈利…波特!”
一個食死徒，此時見到哈利·波特，卻像見到了什麽真神一樣，熱淚盈眶。
“攝魂怪…攝魂怪!吸我，好難受!”
哈利從抓他的手腕改為，握住他的肩膀，他盡量放緩語氣，但聲音卻不低，“好的我知道了，傑拉德，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在哪裏見到了你所說的攝魂怪。”
“就在樹林裏!”傑拉德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周圍的紅血絲很明顯。
“我躲避你們的追捕…被…被蛇咬到了，就在我要給自己療傷時，三個…是三個攝魂怪出現!他們同時襲擊我。”
“後來…你們來了，它們跑了!”
哈利給他打了一針強心劑，“很好，現在你可以放心。這裏是聖芒戈，一會兒我會帶你去魔法部，這兩個地方攝魂怪都會進不來的。以後你去了阿茲卡班，攝魂怪也不會去到那裏，你是安全的了。”
傑拉德隨著老治療師餵給他一瓶魔藥陷入了沈睡，哈利見他進入深度睡眠之後，才走出了病房。
他也並不敢走多遠，所以只是站在病房門口。其他傲羅也跟著出來了兩個。
“他不會是不想交待，所以故意演這麽一出吧？”
“不排除。”哈利按住自己心臟的位置，“可是我怎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呢？我的心裏有些不安。”
“食死徒們一貫這樣，可別忘了，花言巧語和謊話他們可以做到張口就來。”
“好了，先聽哈利怎麽說。”
被點名的哈利皺著眉毛，額頭皮膚隨著他的動作導致那個閃電的疤痕有些明顯。
他說:“還記得前不久有人在例會上提出讓攝魂怪回來的事情嗎？如果傑拉德的話是真的，那麽我不信這兩件事沒有關系。”
周圍的一個傲羅試著緩解這緊張的氛圍，“總之，傑拉德的話我們肯定不能全信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帶人去查查比較好。”
他自告奮勇接下這個活兒，“哈利，審傑拉德的事情還是你來吧，這樣你也可以盯著那群老家夥們。查攝魂怪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一會兒回去帶上幾個人先在昨天那個樹林裏看一下。”
這是目前來說最穩妥的安排，哈利點點頭。是的，他現在確實不能離開魔法部，安德森的小動作實在是太多了。
外邊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哈利揉了揉眉心，“我今晚守在這邊吧，明天早上你們再來換我。”
隨著傲羅們散去，哈利重新進入病房，坐在窗邊的沙發上。
傑拉德依舊睡得熟，房間內除了他自己的時不時的呼吸聲，再也聽不到任何。
等等…哈利突然挺直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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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洛特!周末陪夏洛特一起回桑妮那裏的事情!
哈利僥幸地想，自己已經提前和夏洛特打過招呼了，她應該是知道自己最近有些忙的。
可他又想起今天早上自己走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應該和夏洛特打個招呼。
沒辦法，哈利一個人生活習慣了。
之前也發生過幾次有傲羅直接來他家窗前把他叫走的，這不是件稀奇事。哈利也已經形成了既定的程序。
坐起來，下床，換衣服，有時候可能都來不及洗漱一下，只能抽空給自己來個清潔一新，然後匆匆離去。
這一套程序下來，並不包括——告知家裏的人自己現在要離開，並且向她匯報不知道自己今晚會忙到什麽時候。
和哈利一起留下來的還有一個傲羅，哈利沖他說了幾句話，然後跑到了聖芒戈的一樓大廳，那裏放著幾個公共電話。隔間就像ATM機那樣的一樣。
玻璃門中心是立體的聖芒戈標志，隨著哈利站在門前，交叉著的骨頭和魔杖緩緩分開，兩邊的玻璃門也隨著開啟。
哈利進去後，門再次關上，魔杖和骨頭又重新交叉。這樣外邊是打不開的。
哈利投下硬幣，他算了算時間，現在夏洛特應該已經回家了。
可格裏莫廣場十二號的電話並未被接通。
他本來是有菲爾德家的電話的，記在一個聯絡簿上，可很明顯，現在他沒有帶在身上。
和夏洛特打電話解釋一下的計劃完美泡湯，他只能用剛才的僥幸心理繼續安慰著自己。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在晚上十點半左右，傑拉德再次清醒過來。
這次的他比上次看上去神智清醒不少，在經過聖芒戈治療師的診斷過後，他已經具備了出院的條件。
也就是說，終於可以把這位折騰人的食死徒往魔法部請了。
如傑拉德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比起進魔法部，被關在魔法法律執行司的監牢中，他更害怕重新被攝魂怪抱著親。
審訊過程倒是出乎意料的順利，傑拉德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他並不是一個很高階的食死徒，在這個隊伍裏也很不起眼，不過正是這種不起眼，導致他在霍格沃茨一戰中，看到伏地魔死亡後，傑拉德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跑掉。
不過這種嘍啰們，倒是能提供不少線索。因為他們通常都是執行任務的一方，能夠接觸到的也會多一些。
哈利在他說出的任務中發現了一個額外的事件。
“你正好碰到了莫爾頓”哈利瞬間將兩個故事聯想到一起，“然後你和其他食死徒上去，一把火燒了戈德弗裏德·莫爾頓的公寓。是不是那次”
傑拉德坦然承認了。
“你親眼見到戈德弗裏德葬身其中了？”
“我只記得我們把他擊暈了，然後用施了加強禁錮咒的繩索把他綁在椅子上，然後就是一把火。”
理智上告訴哈利，戈德弗裏德的生還可能性很低。
傑拉德有些緊張地雙手交叉，“我已經把我所知道的都說了，你們要把我送去阿茲卡班嗎？”
“我聽說阿茲卡班已經沒有攝魂怪了，這是真的嗎？”
傑拉德依然對攝魂怪的事情念念不忘。
“你真的見到攝魂怪了？”坐在哈利旁邊的傲羅問。
傑拉德反應很大:“當然了!你們問我的關於黑魔王和其他食死徒的事情我沒有好好回答嗎？我有什麽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你們!”
“冷靜點，傑拉德，我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過奇怪，我們也需要時間調查的。”
傑拉德被哈利穩下來，他再次縮回椅子之中，“反正我沒有說謊。我可以發誓，如果我在這件事上說謊，那就讓所有攝魂怪同時給我一個吻…”
“攝魂怪的吻…那種感覺…你們是不會想嘗試的。”說著，傑拉德的眼神再次空洞，他又顯露出可怕的表情，仿佛再次置身於那種絕望中。
哈利微微瞇起眼睛，他與身邊的人對視一眼。
這傑拉德實在不像裝出來。
當初攝魂怪選擇與食死徒站一邊，現如今它們又追趕食死徒，這到底是為什麽。難道是餓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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