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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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夏洛特輕輕吸了一下鼻子，她覺得鼻腔實在是憋得慌，又用手狠狠地捏了幾下。
“走吧。”她說，“看來，瑞秋姨媽確實一直是在懷疑我們，我們也趕緊離開吧，如果被發現了，又要引起不必要的問題了。”
這家咖啡店面積很大，除了正對著收銀臺的大門口外，後方左側也有一扇較窄的玻璃門。
哈利收回擴音蟲，跟上夏洛特的步伐走出去。
室外是陰天，烏雲密布伴著一陣陣小小的冷風吹過。
夏洛特之前還很慶幸今天不是艷陽高照的晴天，她怕熱，一直覺得較為涼爽的陰天更適合出門。
身後的人加快腳步與她並肩，夏洛特去看他，看到他好看的眉頭蹙在一起。
“你後悔了嗎？”她聽見他說。
哈利以為夏洛特會點頭，會思考、閃爍其詞。可她在自己問出後竟然絲毫不猶豫地搖起頭來。
“我不後悔。”夏洛特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聽起來非常有力，“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是我自己選擇與你假結婚來換取一個好名聲。是我自己給自己冠上你的光環，借此讓那些障礙自動離開。”
末了，她又補上一句，“我得到這麽多的好處了，有什麽好後悔的呢？”
“可你母親那邊…”
她倒吸一口起，說:“我不知道該怎麽，哈利。”
夏洛特垂下頭，也停下了腳步，“可我自私地想，如果我媽媽知道了我的苦衷，那肯定也會理解我的吧。”
“我們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所以只能通過日後的每一個選擇來改變自己的後半人生。”
哈利看到那雙往日都是狡黠的眼眸中泛著迷惘，她說，“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如果在沒有傷害到別人的情況下，你沒錯。”哈利說，“而且你也真的沒有傷害誰，不是嗎？”
夏洛特胸腔有股氣在翻湧。
嗯，她沒有傷害到媽媽吧，這一切也許可以算作善意的謊言。
不管究竟能否稱得上是善意，最起碼現在夏洛特要這樣安慰自己。
她不喜歡自己被思緒折磨，她需要開導自己。
風吹到臉上都有些刺痛，很難想象這是夏天會有的溫度。夏洛特的腦海中還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一個小人扇著白色翅膀在耳邊說:“即便是善意的謊言，它也是謊言。你這樣辜負了媽媽對你的信任，我們應該告訴她的。你自己也說了，媽媽可能會體諒你的苦衷，那更應該讓她知道啊。”
又有一個頭頂紅色小犄角的小人坐在她的肩上揮舞著手中的黑色叉子，“話都已經說出去了，有必要再坦白一遍嗎？那之前又是為了波特說謊又是拉著他見家長的努力不是全白費了”
臉頰早就被風刮得沒有知覺，熱熱的觸感突然碰到臉頰上甚至有一絲燙。
夏洛特僵硬地扭動了下脖子，看到了手舉著紙杯的哈利。
“很冷。給你。”哈利將手中的紙杯塞入她的手裏。
一杯紅茶拿鐵，看杯子上的logo，應該是在旁邊那家便利店買的。
夏洛特喝了一口，暖流順著喉嚨到達胃部，很舒服。
這種燙感在身體中極具有存在感，這讓她暫時將糾結的事情放下，專心享受起這杯熱飲。
“搬到我家吧？”哈利自己也買了一杯，“呃，我這麽問是不是有些直接”
他們兩個又開始並肩而行。
“不會，我也想早點兒搬出來，我真的…無法做到每天在我媽媽面前演戲。”她光是想臺詞都想得頭生疼。
…
不知不覺間，兩人之中只有鞋底磕在地磚上的一聲。
噠噠噠，持續了幾分鐘，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走過了兩個路口。
他們走得這麽快哈利想。
“那個”在等待紅綠燈時，夏洛特先開口，“我搬去你那兒，不打擾吧？或許我可以搬到別的什麽…”
“不打擾。”哈利快速地接話，反應過來後發現不是接話是搶話。
他尷尬地撓撓臉頰，“我的意思是，我本來就是一個人住，房間也有很多，我們甚至可以一人住一層所以不會打擾。”
說完他又想到了什麽，“你不是說你早就做好準備了嗎？現在看可有些…”
哈利的話讓夏洛特想起也就是幾天前的那個中午，她信誓旦旦信手拈來地和哈利談判。
好吧，她那時候確實是有一種不顧死活，隨便吧毀滅都行的一種自暴自棄。
那種感覺怎麽說呢，就是一肚子窩囊氣不能明著發出來只能暗裏和自己較勁。
因為那個時候夏洛特真的十分以及非常的對眼前這個男人有抵觸情緒。
在她看來，哈利·波特簡直就是一個會對你威逼利誘的笑面虎。
只是這幾天相處下來，夏洛特感覺這個人好像似乎…還不錯…是真的很不錯。一開始的那些表面平和實則強硬的態度沒有再出現。
給救世主道歉，不好意思了。
嗯，心裏道的。夏洛特有些慫，萬一人家順嘴問一句你那時候很討厭我嗎？
討厭的，這麽答，是心裏話，但是會傷到哈利。
不討厭的，是我自己心情不好。這麽答，是違心話，不想說。
骨節分明的手伸到她面前，發出了一個不小的響聲。
夏洛特被嚇得抖了一下，眉毛擠得亂七八糟，去找那只手的主人。
那只手的主人，她剛剛在心裏道歉的人——哈利·波特，對她說:“有人跟你說過嗎？你好像真的很容易走神，或者說是思緒好像飄了，飄得還很遠。”
“啊，哈哈。”剛才那些心理活動肯定不能說出來的啊，夏洛特眨眨眼，“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搬家定在哪天比較好，需不需要去幫你搬東西。”哈利重新說了一遍。
夏洛特思考了下，“明天或者後天我想在我去普蘭魔法歌舞劇院前都解決清，不然，以後我可能沒有那麽多時間了。”
“我也還需要想一想如何跟我媽媽解釋。”
-
“什麽搬出去”桑妮手裏拿著鍋鏟，平底鍋中的黃油逐漸融化，牛肉在上邊發出滋滋的響聲混合著肉香氣散發。
“為什麽”桑妮問，她有些生氣。
夏洛特舉起杯子裝作喝水，盡量不和媽媽對視，“因為我結婚了啊媽媽，我要和我的丈夫住在一起，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而且哈利的身份特殊，如果讓人家知道我們結婚了卻不住在一起，不知道有些巫師會拿這件事做什麽文章。”
後邊這話，夏洛特倒是真沒騙桑妮。
“哈”桑妮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度。
那只原本在沙發上握著的黑貓也竄到了料理臺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母女二人。
“等一等媽媽，要不你先把火關了，我們坐下來好好說，我們的晚餐已經快要糊了。”
肉香味還未散盡，糊掉的味道就緊隨其後。桑妮扭轉了開關，關掉火後，要夏洛特給她一個解釋。
“什麽解釋嘛，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結婚之後和丈夫住在一起怎麽了嗎？”
桑妮被她噎了一下，又說:“我記得波特說過，他的父母都已經離世了。所以，他現在應該是一個人住”
“對的。”
“那讓他搬來我們這裏。”
“呃…”
“嗯…”
母女二人大眼對小眼，旁邊的黑貓卻情緒很激動地叫起來，那表情看著還有那語氣聽著好像還是罵罵咧咧的。
“不合適啊，媽媽。”夏洛特小聲的反駁，唉，她在桑妮面前永遠硬不起來。
“為什麽不合適，我還能照顧你們!”
夏洛特說:“因為，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哈利現在在魔法界是很有名氣的人，會有記者堵他的。還有還有，他在魔法界的職業和我們這裏的警察的工作性質差不多。我們作為家屬，是有可能受到潛在危險的。”
“停停停。”桑妮打斷她，“一聊起波特你就一定會長篇大論的。”
被媽媽說得有些不自在的夏洛特摸摸鼻子，“總之，哈利的身份很危險，和他住在一起的你更危險!”
“你在說些什麽，小姐”桑妮把鍋鏟扔在盤子中，順手抱起小黑貓，“我會危險，那你就不危險了”
“我會魔法的啊媽媽，在霍格沃茨上七年學真不是白上的。”夏洛特反駁之後毫無疑問遭受了來自桑妮的眼刀。
桑妮被氣得胸膛起伏很大，“嫌棄我不會魔法了”
完了，一不小心踩到桑妮的雷區，說到她的傷心事了。
夏洛特有些手足無措，昔日的能言善辯和演技，在這個生育養育她的母親面前總是起不了作用。
“我，不是的，媽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有些窘迫地去拉桑妮的手，幸虧桑妮沒有拒絕，任由她拉著小幅度地晃悠。
夏洛特的拇指輕輕在媽媽的手背上摩挲按揉，“我擔心你的安全，媽媽。想想外祖父外祖母，那些在逃的亡命之徒真的非常可怕，我真的不能讓你冒險。”
這不是假話，夏洛特的底線就是桑妮，如果哈利要把桑妮牽扯進來，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那你呢!你那天都上了巫師的報紙!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這個哈利波特的妻子。那他們豈不是也會對你不利!”桑妮越說越激動起來。
夏洛特安撫住她，她語氣堅定地說:“我相信哈利會保護好我的。”
說完後，夏洛特發覺自己的胸腔震動的厲害。
她又說:“媽媽，他可是救世主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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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輕輕吸了一下鼻子，她覺得鼻腔實在是憋得慌，又用手狠狠地捏了幾下。
“走吧。”她說，“看來，瑞秋姨媽確實一直是在懷疑我們，我們也趕緊離開吧，如果被發現了，又要引起不必要的問題了。”
這家咖啡店面積很大，除了正對著收銀臺的大門口外，後方左側也有一扇較窄的玻璃門。
哈利收回擴音蟲，跟上夏洛特的步伐走出去。
室外是陰天，烏雲密布伴著一陣陣小小的冷風吹過。
夏洛特之前還很慶幸今天不是艷陽高照的晴天，她怕熱，一直覺得較為涼爽的陰天更適合出門。
身後的人加快腳步與她並肩，夏洛特去看他，看到他好看的眉頭蹙在一起。
“你後悔了嗎？”她聽見他說。
哈利以為夏洛特會點頭，會思考、閃爍其詞。可她在自己問出後竟然絲毫不猶豫地搖起頭來。
“我不後悔。”夏洛特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聽起來非常有力，“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是我自己選擇與你假結婚來換取一個好名聲。是我自己給自己冠上你的光環，借此讓那些障礙自動離開。”
末了，她又補上一句，“我得到這麽多的好處了，有什麽好後悔的呢？”
“可你母親那邊…”
她倒吸一口起，說:“我不知道該怎麽，哈利。”
夏洛特垂下頭，也停下了腳步，“可我自私地想，如果我媽媽知道了我的苦衷，那肯定也會理解我的吧。”
“我們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所以只能通過日後的每一個選擇來改變自己的後半人生。”
哈利看到那雙往日都是狡黠的眼眸中泛著迷惘，她說，“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如果在沒有傷害到別人的情況下，你沒錯。”哈利說，“而且你也真的沒有傷害誰，不是嗎？”
夏洛特胸腔有股氣在翻湧。
嗯，她沒有傷害到媽媽吧，這一切也許可以算作善意的謊言。
不管究竟能否稱得上是善意，最起碼現在夏洛特要這樣安慰自己。
她不喜歡自己被思緒折磨，她需要開導自己。
風吹到臉上都有些刺痛，很難想象這是夏天會有的溫度。夏洛特的腦海中還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一個小人扇著白色翅膀在耳邊說:“即便是善意的謊言，它也是謊言。你這樣辜負了媽媽對你的信任，我們應該告訴她的。你自己也說了，媽媽可能會體諒你的苦衷，那更應該讓她知道啊。”
又有一個頭頂紅色小犄角的小人坐在她的肩上揮舞著手中的黑色叉子，“話都已經說出去了，有必要再坦白一遍嗎？那之前又是為了波特說謊又是拉著他見家長的努力不是全白費了”
臉頰早就被風刮得沒有知覺，熱熱的觸感突然碰到臉頰上甚至有一絲燙。
夏洛特僵硬地扭動了下脖子，看到了手舉著紙杯的哈利。
“很冷。給你。”哈利將手中的紙杯塞入她的手裏。
一杯紅茶拿鐵，看杯子上的logo，應該是在旁邊那家便利店買的。
夏洛特喝了一口，暖流順著喉嚨到達胃部，很舒服。
這種燙感在身體中極具有存在感，這讓她暫時將糾結的事情放下，專心享受起這杯熱飲。
“搬到我家吧？”哈利自己也買了一杯，“呃，我這麽問是不是有些直接”
他們兩個又開始並肩而行。
“不會，我也想早點兒搬出來，我真的…無法做到每天在我媽媽面前演戲。”她光是想臺詞都想得頭生疼。
…
不知不覺間，兩人之中只有鞋底磕在地磚上的一聲。
噠噠噠，持續了幾分鐘，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走過了兩個路口。
他們走得這麽快哈利想。
“那個”在等待紅綠燈時，夏洛特先開口，“我搬去你那兒，不打擾吧？或許我可以搬到別的什麽…”
“不打擾。”哈利快速地接話，反應過來後發現不是接話是搶話。
他尷尬地撓撓臉頰，“我的意思是，我本來就是一個人住，房間也有很多，我們甚至可以一人住一層所以不會打擾。”
說完他又想到了什麽，“你不是說你早就做好準備了嗎？現在看可有些…”
哈利的話讓夏洛特想起也就是幾天前的那個中午，她信誓旦旦信手拈來地和哈利談判。
好吧，她那時候確實是有一種不顧死活，隨便吧毀滅都行的一種自暴自棄。
那種感覺怎麽說呢，就是一肚子窩囊氣不能明著發出來只能暗裏和自己較勁。
因為那個時候夏洛特真的十分以及非常的對眼前這個男人有抵觸情緒。
在她看來，哈利·波特簡直就是一個會對你威逼利誘的笑面虎。
只是這幾天相處下來，夏洛特感覺這個人好像似乎…還不錯…是真的很不錯。一開始的那些表面平和實則強硬的態度沒有再出現。
給救世主道歉，不好意思了。
嗯，心裏道的。夏洛特有些慫，萬一人家順嘴問一句你那時候很討厭我嗎？
討厭的，這麽答，是心裏話，但是會傷到哈利。
不討厭的，是我自己心情不好。這麽答，是違心話，不想說。
骨節分明的手伸到她面前，發出了一個不小的響聲。
夏洛特被嚇得抖了一下，眉毛擠得亂七八糟，去找那只手的主人。
那只手的主人，她剛剛在心裏道歉的人——哈利·波特，對她說:“有人跟你說過嗎？你好像真的很容易走神，或者說是思緒好像飄了，飄得還很遠。”
“啊，哈哈。”剛才那些心理活動肯定不能說出來的啊，夏洛特眨眨眼，“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搬家定在哪天比較好，需不需要去幫你搬東西。”哈利重新說了一遍。
夏洛特思考了下，“明天或者後天我想在我去普蘭魔法歌舞劇院前都解決清，不然，以後我可能沒有那麽多時間了。”
“我也還需要想一想如何跟我媽媽解釋。”
-
“什麽搬出去”桑妮手裏拿著鍋鏟，平底鍋中的黃油逐漸融化，牛肉在上邊發出滋滋的響聲混合著肉香氣散發。
“為什麽”桑妮問，她有些生氣。
夏洛特舉起杯子裝作喝水，盡量不和媽媽對視，“因為我結婚了啊媽媽，我要和我的丈夫住在一起，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而且哈利的身份特殊，如果讓人家知道我們結婚了卻不住在一起，不知道有些巫師會拿這件事做什麽文章。”
後邊這話，夏洛特倒是真沒騙桑妮。
“哈”桑妮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度。
那只原本在沙發上握著的黑貓也竄到了料理臺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母女二人。
“等一等媽媽，要不你先把火關了，我們坐下來好好說，我們的晚餐已經快要糊了。”
肉香味還未散盡，糊掉的味道就緊隨其後。桑妮扭轉了開關，關掉火後，要夏洛特給她一個解釋。
“什麽解釋嘛，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結婚之後和丈夫住在一起怎麽了嗎？”
桑妮被她噎了一下，又說:“我記得波特說過，他的父母都已經離世了。所以，他現在應該是一個人住”
“對的。”
“那讓他搬來我們這裏。”
“呃…”
“嗯…”
母女二人大眼對小眼，旁邊的黑貓卻情緒很激動地叫起來，那表情看著還有那語氣聽著好像還是罵罵咧咧的。
“不合適啊，媽媽。”夏洛特小聲的反駁，唉，她在桑妮面前永遠硬不起來。
“為什麽不合適，我還能照顧你們!”
夏洛特說:“因為，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哈利現在在魔法界是很有名氣的人，會有記者堵他的。還有還有，他在魔法界的職業和我們這裏的警察的工作性質差不多。我們作為家屬，是有可能受到潛在危險的。”
“停停停。”桑妮打斷她，“一聊起波特你就一定會長篇大論的。”
被媽媽說得有些不自在的夏洛特摸摸鼻子，“總之，哈利的身份很危險，和他住在一起的你更危險!”
“你在說些什麽，小姐”桑妮把鍋鏟扔在盤子中，順手抱起小黑貓，“我會危險，那你就不危險了”
“我會魔法的啊媽媽，在霍格沃茨上七年學真不是白上的。”夏洛特反駁之後毫無疑問遭受了來自桑妮的眼刀。
桑妮被氣得胸膛起伏很大，“嫌棄我不會魔法了”
完了，一不小心踩到桑妮的雷區，說到她的傷心事了。
夏洛特有些手足無措，昔日的能言善辯和演技，在這個生育養育她的母親面前總是起不了作用。
“我，不是的，媽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有些窘迫地去拉桑妮的手，幸虧桑妮沒有拒絕，任由她拉著小幅度地晃悠。
夏洛特的拇指輕輕在媽媽的手背上摩挲按揉，“我擔心你的安全，媽媽。想想外祖父外祖母，那些在逃的亡命之徒真的非常可怕，我真的不能讓你冒險。”
這不是假話，夏洛特的底線就是桑妮，如果哈利要把桑妮牽扯進來，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那你呢!你那天都上了巫師的報紙!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這個哈利波特的妻子。那他們豈不是也會對你不利!”桑妮越說越激動起來。
夏洛特安撫住她，她語氣堅定地說:“我相信哈利會保護好我的。”
說完後，夏洛特發覺自己的胸腔震動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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