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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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你說你們是來邀功的”發出聲音的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後邊奢華精致的椅子上，巨大的皮質椅背擋住了他。
站在辦公桌前的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堆著滿臉的笑。矮的那個笑得油光水潤，高的那個笑得眼睛旁邊幾道褶子。
“蠢貨!”中年男人轉過椅子，站起來突然發難，“你們還敢來找我討要獎賞看看!看看這個女孩的姓氏!菲爾德!你們這麽做不就是把瑞秋·菲爾德那個女人推到波特的陣營之中去了嗎？”
聽到這些話，兩個男人神色一滯，互相去看對方，這時腦袋才想被點通一般，恍然大悟。
他們不敢擡頭，只能偷偷地用餘光去瞟那個怒目圓睜的男人——奧威爾·安德森審判長。
“安德森先生，您先消消氣。”矮胖的男人堆起諂媚的笑容，他正是那天為哈利和夏洛特辦理手續的那位檔案室員工。
“我們也是想，波特本意不想曝光這件事。我們給他捅出去，他就能抽出一點時間去應付媒體了。”高瘦的男人緊張地錯了搓手，“就現在而言，我們在爭奪瑞秋·菲爾德的戰爭中也不算完全失敗嘛…哈哈哈…”
話音剛落，安德森手邊的報紙就被他扔過來，“愚蠢!愚蠢啊!”
“我再請二位仔細看看這個姓氏!菲爾德!瑞秋·菲爾德是腦子有什麽病放著自己的親屬不幫，來幫我們嗎？如果波特成功，她不僅是大功臣，還是他的妻子的姨媽!”
安德森氣得要死，他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我請問你們，我們憑什麽再將她拉過來呢？”
事情已經刨開了擺在他們面前，毫無疑問，他們兩個這次搞砸了。
過於自信地去擅自行動，將事情徹底戳破，導致他們這一方完全沒了可以周旋轉圜的餘地。
安德森還想再次發怒，下一刻被敲門聲打斷，秘書通知他已經到了要開理會的時間了。
一說到這兒，安德森無語地癱坐下來。
自己的人剛剛幫波特拿下一名大將，現在就要去會議室見他，對方難免會奚落。
會議室在第一審判室的旁邊，推開門進去，是一個巨大的環形場地，位置從高到底，一排排一層層錯落有致。
而正中間的演講臺上，現任魔法部部長金斯萊·沙克爾站在那兒，離他最近一排的位置上，坐著哈利·波特。
安德森突然覺得頭暈胃疼腳也使不上力氣，如果能稱病躲過這次會議是最好不過的。
“安德森先生!”坐在第一排的哈利已經轉頭喊出他的名字，將他的美夢徹底擊碎，“我們有些日子沒見了。”
安德森揚起努力勉強的笑容，一步一步朝下方走去，坐在離波特一個間斷的位置上，“波特先生，是很久不見了。”
從表面上來看，波特還是和從前一樣，穿著代表傲羅的紅色長袍，第一個扣子沒有扣好是他的標志。
哈利看了一下手表，“安德森先生今天來得遲了些。”
“啊，手頭上有些工作沒有完成。”
“確實，安德森先生是威森加摩的中流砥柱，工作忙很正常。不過，對我的新婚祝福，不會遲到吧？”
安德森扭動脖子去看波特，嘎吱一聲，只有他自己能聽見，這在告訴他現在的身體有多僵硬。
“還真是，沒來得及祝福波特先生新婚快樂。”
鋼筆被哈利修長的兩根手指夾在其中，他扭動手腕，鋼筆的一頭不停地砸在桌面又起來，反覆發出啪嗒聲。
而他的另一只手在托著下巴，哈利笑得很開心，像是非常榮幸能得到來自安德森祝福一般，“謝謝。”
大部分人與此同時已經落座，正式開始這次的會議。
大部分都是按流程走的，匯報一下工作，再提出幾個議題，否認或是確定。這裏以後，必是改革派和保守派進行爭鬥的賽場。
“我提議!”後幾排一個男巫站起來，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我提議召回攝魂怪，恢覆由攝魂怪看守阿茲卡班的制度。因為如今的我們只是將食死徒關押在沒有攝魂怪的阿茲卡班，這對犯罪分子來講毫無威懾能力，對於已經被關進去的巫師來說也並不能夠得到與他們罪惡相同的懲罰。”
等他說完的下一秒，偌大的會議室立刻發出了不小的驚呼聲，所有人都在和周圍的人討論著這件事。
“我有話要說!”坐在哈利身旁的赫敏立刻站起來，“我想這位先生忘記了當初我們為什麽驅逐攝魂怪。攝魂怪在由伏地魔發起的第二次巫師戰役中選擇跟隨伏地魔。這位先生的提議完全忘掉了剛剛過去不久的慘烈戰爭。”
“一開始，攝魂怪本就為我們魔法部所工作，它們說白了不過是低能思考的動物，所以才會被伏地魔蠱惑。”男巫說，“我們專門為此設立一個部門，來管教和約束不是更好”
“這話豈不是太理想化了當年還未翻案的小天狼星離開阿茲卡班，攝魂怪對他進行追捕。在霍格沃茨看守時，不僅沒能抓到小天狼星，還把學校中的學生搞得人心惶惶的。現在重新啟動，民眾之間肯定也會如此。”另一片區域有一個女巫站起來說。
“這說到底不還是當初我們魔法部對它們管束不嚴格，這次吸取教訓重新再來，豈不是讓它們成為我們手下真正的看門犬”男巫毫不退縮。
“哼”坐在不遠處的瑞秋·菲爾德非常不客氣地打斷了他，“如果要按這種說法，那食死徒還關進阿茲卡班做什麽，好好管教他們，讓他們從為伏地魔賣命轉為服務我們不就行了？他們作為人類可比攝魂怪這種生物好管教多了。”
“這…菲爾德司長曲解我的意思了。”
“這怎麽能是曲解呢？怎麽”菲爾德轉過半個身子朝後望，銳利精準的視線打在那個男巫身上，任何被瑞秋看到的地方，他都覺得火辣辣的疼。
瑞秋看著他說，“攝魂怪在戰爭中的所作所為和食死徒有區別嗎？可我們對攝魂怪所能做的，只能是打壓並驅逐，做不到像抓食死徒一樣將它們關起來。在這種情況下，你所謂的管束如何實施，實施什麽呢？不過是一個非常好玩的笑話而已。”
女巫師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傳進人們的耳朵，走進心裏。
重新啟用攝魂怪，對它們好好約束，這話聽起來很簡單。可瑞秋·菲爾德說的很對，要是能找到徹底讓攝魂怪臣服的辦法，又怎麽會讓它們站到伏地魔那邊呢？
散會之後，哈利和赫敏兩個人並肩行走。
“這群人真是。”赫敏很生氣地搖了搖頭，“我嚴重懷疑他們提出弄一個什麽部門就是為了塞自己的人進去!”
哈利按下電梯按鈕，一手插進褲子口袋裏，“這件事和安德森絕對有關系，你和菲爾德司長反駁時，他的表情太精彩了。”
“真是瘋了!”哈利說，“他們完全不把其他巫師的命放在眼裏。要我說，就應該把他們全都扔在攝魂怪面前，讓他們進行一個最惡心的法式深吻。”
“這個議題已經被駁回了，暫且先不提。”赫敏突然轉了話題，“昨天羅恩跟我說我才去看預言家日報，你是怎麽做到讓菲爾德跟你一起瘋的”
聽到赫敏慢慢諷刺的話，哈利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摘下眼鏡，彎曲之後用呈凸起狀的手腕摩擦幾下眉心。
“別這樣，赫敏。你也看到了菲爾德司長今天在會議上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赫敏持懷疑態度，“可這個重新啟用攝魂怪這件事是個腦子正常運作的…我都不說人類，是個腦子正常的生物都不會同意的。”
“不不不，相信我。”哈利沖她做了個wink，“我有絕對信心，菲爾德司長會選擇我們的。”
電梯到站，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來。赫敏說，“好吧，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為魔法部改革事業犧牲自己的肉/身，這實在是太令人動容了。”
傲羅指揮部只要轉個彎就到了，哈利進去，看到所有人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可全都眼鏡眨也不眨地盯著。
“交代一下吧，波特部長。”為首一個年輕傲羅說，“關於你突然結婚這件事。如果你從頭到尾坦白事情，我們會考慮從輕發落。”
哈利往後退一步，“冷靜點兒，夥計們。”
年輕傲羅一步跟上，“快點說吧，我的朋友。”
“哈哈哈”哈利笑得勉強，對赫敏和羅恩是可以講真話也必須要講真話的，現在面對這麽些人讓他說那些編好的話，他還真是有些心虛。
下午兩點三十分，夏洛特在角落咖啡店等來了哈利。
“你怎麽這麽氣喘籲籲的。”夏洛特將已經提前點好的冰拿鐵推給他。
哈利無奈地說，“被同事們就結婚這件事刑訊逼供了好幾個小時。”
九點開了例會，他們吵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架，之後到現在，就連吃飯時間，哈利都在被問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眼看和夏洛特約定的時間要到，他幻影移形到附近沒人的地方又跑了過來。
“一個小建議。”夏洛特說，“多說越錯，少說不錯。千萬別講太多，省的到時候我們圓不上這個謊。”
哈利舉起玻璃杯，“我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
咳咳，藝術加工是不可避免的嘛。哈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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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們是來邀功的”發出聲音的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後邊奢華精致的椅子上，巨大的皮質椅背擋住了他。
站在辦公桌前的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堆著滿臉的笑。矮的那個笑得油光水潤，高的那個笑得眼睛旁邊幾道褶子。
“蠢貨!”中年男人轉過椅子，站起來突然發難，“你們還敢來找我討要獎賞看看!看看這個女孩的姓氏!菲爾德!你們這麽做不就是把瑞秋·菲爾德那個女人推到波特的陣營之中去了嗎？”
聽到這些話，兩個男人神色一滯，互相去看對方，這時腦袋才想被點通一般，恍然大悟。
他們不敢擡頭，只能偷偷地用餘光去瞟那個怒目圓睜的男人——奧威爾·安德森審判長。
“安德森先生，您先消消氣。”矮胖的男人堆起諂媚的笑容，他正是那天為哈利和夏洛特辦理手續的那位檔案室員工。
“我們也是想，波特本意不想曝光這件事。我們給他捅出去，他就能抽出一點時間去應付媒體了。”高瘦的男人緊張地錯了搓手，“就現在而言，我們在爭奪瑞秋·菲爾德的戰爭中也不算完全失敗嘛…哈哈哈…”
話音剛落，安德森手邊的報紙就被他扔過來，“愚蠢!愚蠢啊!”
“我再請二位仔細看看這個姓氏!菲爾德!瑞秋·菲爾德是腦子有什麽病放著自己的親屬不幫，來幫我們嗎？如果波特成功，她不僅是大功臣，還是他的妻子的姨媽!”
安德森氣得要死，他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我請問你們，我們憑什麽再將她拉過來呢？”
事情已經刨開了擺在他們面前，毫無疑問，他們兩個這次搞砸了。
過於自信地去擅自行動，將事情徹底戳破，導致他們這一方完全沒了可以周旋轉圜的餘地。
安德森還想再次發怒，下一刻被敲門聲打斷，秘書通知他已經到了要開理會的時間了。
一說到這兒，安德森無語地癱坐下來。
自己的人剛剛幫波特拿下一名大將，現在就要去會議室見他，對方難免會奚落。
會議室在第一審判室的旁邊，推開門進去，是一個巨大的環形場地，位置從高到底，一排排一層層錯落有致。
而正中間的演講臺上，現任魔法部部長金斯萊·沙克爾站在那兒，離他最近一排的位置上，坐著哈利·波特。
安德森突然覺得頭暈胃疼腳也使不上力氣，如果能稱病躲過這次會議是最好不過的。
“安德森先生!”坐在第一排的哈利已經轉頭喊出他的名字，將他的美夢徹底擊碎，“我們有些日子沒見了。”
安德森揚起努力勉強的笑容，一步一步朝下方走去，坐在離波特一個間斷的位置上，“波特先生，是很久不見了。”
從表面上來看，波特還是和從前一樣，穿著代表傲羅的紅色長袍，第一個扣子沒有扣好是他的標志。
哈利看了一下手表，“安德森先生今天來得遲了些。”
“啊，手頭上有些工作沒有完成。”
“確實，安德森先生是威森加摩的中流砥柱，工作忙很正常。不過，對我的新婚祝福，不會遲到吧？”
安德森扭動脖子去看波特，嘎吱一聲，只有他自己能聽見，這在告訴他現在的身體有多僵硬。
“還真是，沒來得及祝福波特先生新婚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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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另一只手在托著下巴，哈利笑得很開心，像是非常榮幸能得到來自安德森祝福一般，“謝謝。”
大部分人與此同時已經落座，正式開始這次的會議。
大部分都是按流程走的，匯報一下工作，再提出幾個議題，否認或是確定。這裏以後，必是改革派和保守派進行爭鬥的賽場。
“我提議!”後幾排一個男巫站起來，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我提議召回攝魂怪，恢覆由攝魂怪看守阿茲卡班的制度。因為如今的我們只是將食死徒關押在沒有攝魂怪的阿茲卡班，這對犯罪分子來講毫無威懾能力，對於已經被關進去的巫師來說也並不能夠得到與他們罪惡相同的懲罰。”
等他說完的下一秒，偌大的會議室立刻發出了不小的驚呼聲，所有人都在和周圍的人討論著這件事。
“我有話要說!”坐在哈利身旁的赫敏立刻站起來，“我想這位先生忘記了當初我們為什麽驅逐攝魂怪。攝魂怪在由伏地魔發起的第二次巫師戰役中選擇跟隨伏地魔。這位先生的提議完全忘掉了剛剛過去不久的慘烈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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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豈不是太理想化了當年還未翻案的小天狼星離開阿茲卡班，攝魂怪對他進行追捕。在霍格沃茨看守時，不僅沒能抓到小天狼星，還把學校中的學生搞得人心惶惶的。現在重新啟動，民眾之間肯定也會如此。”另一片區域有一個女巫站起來說。
“這說到底不還是當初我們魔法部對它們管束不嚴格，這次吸取教訓重新再來，豈不是讓它們成為我們手下真正的看門犬”男巫毫不退縮。
“哼”坐在不遠處的瑞秋·菲爾德非常不客氣地打斷了他，“如果要按這種說法，那食死徒還關進阿茲卡班做什麽，好好管教他們，讓他們從為伏地魔賣命轉為服務我們不就行了？他們作為人類可比攝魂怪這種生物好管教多了。”
“這…菲爾德司長曲解我的意思了。”
“這怎麽能是曲解呢？怎麽”菲爾德轉過半個身子朝後望，銳利精準的視線打在那個男巫身上，任何被瑞秋看到的地方，他都覺得火辣辣的疼。
瑞秋看著他說，“攝魂怪在戰爭中的所作所為和食死徒有區別嗎？可我們對攝魂怪所能做的，只能是打壓並驅逐，做不到像抓食死徒一樣將它們關起來。在這種情況下，你所謂的管束如何實施，實施什麽呢？不過是一個非常好玩的笑話而已。”
女巫師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傳進人們的耳朵，走進心裏。
重新啟用攝魂怪，對它們好好約束，這話聽起來很簡單。可瑞秋·菲爾德說的很對，要是能找到徹底讓攝魂怪臣服的辦法，又怎麽會讓它們站到伏地魔那邊呢？
散會之後，哈利和赫敏兩個人並肩行走。
“這群人真是。”赫敏很生氣地搖了搖頭，“我嚴重懷疑他們提出弄一個什麽部門就是為了塞自己的人進去!”
哈利按下電梯按鈕，一手插進褲子口袋裏，“這件事和安德森絕對有關系，你和菲爾德司長反駁時，他的表情太精彩了。”
“真是瘋了!”哈利說，“他們完全不把其他巫師的命放在眼裏。要我說，就應該把他們全都扔在攝魂怪面前，讓他們進行一個最惡心的法式深吻。”
“這個議題已經被駁回了，暫且先不提。”赫敏突然轉了話題，“昨天羅恩跟我說我才去看預言家日報，你是怎麽做到讓菲爾德跟你一起瘋的”
聽到赫敏慢慢諷刺的話，哈利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摘下眼鏡，彎曲之後用呈凸起狀的手腕摩擦幾下眉心。
“別這樣，赫敏。你也看到了菲爾德司長今天在會議上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赫敏持懷疑態度，“可這個重新啟用攝魂怪這件事是個腦子正常運作的…我都不說人類，是個腦子正常的生物都不會同意的。”
“不不不，相信我。”哈利沖她做了個wink，“我有絕對信心，菲爾德司長會選擇我們的。”
電梯到站，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來。赫敏說，“好吧，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為魔法部改革事業犧牲自己的肉/身，這實在是太令人動容了。”
傲羅指揮部只要轉個彎就到了，哈利進去，看到所有人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可全都眼鏡眨也不眨地盯著。
“交代一下吧，波特部長。”為首一個年輕傲羅說，“關於你突然結婚這件事。如果你從頭到尾坦白事情，我們會考慮從輕發落。”
哈利往後退一步，“冷靜點兒，夥計們。”
年輕傲羅一步跟上，“快點說吧，我的朋友。”
“哈哈哈”哈利笑得勉強，對赫敏和羅恩是可以講真話也必須要講真話的，現在面對這麽些人讓他說那些編好的話，他還真是有些心虛。
下午兩點三十分，夏洛特在角落咖啡店等來了哈利。
“你怎麽這麽氣喘籲籲的。”夏洛特將已經提前點好的冰拿鐵推給他。
哈利無奈地說，“被同事們就結婚這件事刑訊逼供了好幾個小時。”
九點開了例會，他們吵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架，之後到現在，就連吃飯時間，哈利都在被問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眼看和夏洛特約定的時間要到，他幻影移形到附近沒人的地方又跑了過來。
“一個小建議。”夏洛特說，“多說越錯，少說不錯。千萬別講太多，省的到時候我們圓不上這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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