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111亡者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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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111亡者覆生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方警官回憶的時候, 表情很自然。
“第二天，我下班又路過了那家店，依舊是那個服務員正在打掃衛生。”
“我問她有沒有咖啡, 她說沒有。”
“我說可樂也可以。但是她從後廚又給我端回來了一杯咖啡。”
“後來, 我發現了一件事。那個服務員白天是正常的, 但是晚上一直在重覆一件事。第三天我沒有進去，一直站在門外看著她。她好像沒有看到我, 一直在打掃, 她陸陸續續擦了一個小時。然後她進入後廚就再也沒出來。那個後廚我進去過, 沒有後門。”
“我原本想進去看看，當我推開大門, 那個服務員突然迎面走出來了……就好像她料定我會進來。”
“還是那個招牌微笑，問我想喝點什麽。”
“總之，整個小鎮都說不出來的詭異。人會憑空消失，人也會憑空回來。更嚴重的是, 他們根本不覺得危險已經靠近。我想這一定是有奇怪的力量在作祟。”
方警官看向遠處。
天漸漸暗了。
整個木偶戲的場地燈火通明, 所有人都等著表演。方警官扔掉煙頭, 用腳碾碎，說道：“我在這裏看著，就不和你們瞎說話了。你們自己註意安全，晚上也不要亂走動，如果遇見自己解決不了的，就去警察局找我。”
“好的。”
許久沒有說話的梁穎臉色蒼白, 滿心擔憂：“如果這個鎮子這麽可怕，我老公是不是已經遭遇危險了？他可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或者可能像失蹤的孩子一樣變成了木偶！我的天哪, 你們看見長得像白書禹的木偶了嗎？”
“沒有, 但是梁穎，你剛才沒有聽方警官說的話嗎？”孟瀾反問道，“他說自己來到這裏後見到了一個男人，你覺得從他的描述來看像你的丈夫嗎？”
“不知道，我不知道！”梁穎喃喃自語，“我要先去看看木偶，你們不是說木偶很奇怪。如果木偶變成人，人變成木偶呢，我得去找找！”
她說著就往倉庫裏走，好像認定了他老公和木偶有所關聯。
孟瀾望向她的背影，說道：“從方警官的表示來看，這個小鎮應該就像被人為上了發條。到了深夜就不運轉了。”
“不對，昨晚酒店老板一直到深夜，而且和你對話也看不出異樣。”江策朗反駁她，“服務員只出現在個體上，就像只有張太太認為自己孩子有問題。”
“方警官也有問題。”顧燁說，“雖然他穿著制服，看起來也很忙，但我覺得他在瀆職。先說幾點他的破綻。”
“第一，這些案件細節是不能透露的，但是他好像在展示出來，展示出自己的不一樣和思考。第二，不能當著別人面抽煙吧，職業素養問題。”
“第三，他解決失蹤案的方向也不對。他是否找過被害人談話，對於兒童是否進行心理疏導。失蹤的起因經過是否都探查清楚。我覺得他一直團團轉，幹著急，但沒有進行可靠的調查。而且搜尋的話，怎麽搜尋的？如果按照他說的，孩子是自己走回來的？從哪裏走出來，她有沒有去實地看過。”
顧燁分析得頭頭是道：“我反而覺得他也像是一個工具人，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配角，推動故事發展的那種。”
賀晚晚一直努力消化大家的思考，但這對於她來說太為難了，腦子也轉不過來：“你們說，這又和木偶沒關系了？漢堡店服務員和木偶有什麽關系？”
“也許她是個木偶。”孟瀾說。
火紅色的夕陽掛在天邊，白色矮小的建築被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顏色。木偶戲團營地的小朋友越來越多，家長坐在野餐布上吃法棍看報紙，孩子們在蕩秋千。遠處漢堡店燈光明亮，排隊吃飯的人都排到了馬路上。
這裏就像是一處模擬人生。
梁穎灰頭土臉的從倉庫裏鉆出來：“確實沒有我老公，你們打算怎麽辦？我們要去那些失蹤孩子的山裏嗎？”
“先等等，看木偶表演。”孟瀾說。
梁穎說：“說實話，進入倉庫前我還以為老公在裏面，我覺得他就在我身邊，就看著我，但是我找不到他。他會不會變了，變成一塊木頭。旅館老板說有一個作家樣子的人住過旅店的，但消失了。雖然老板認不出來，但我覺得那就是我老公！他還在等著我救他，等著我找到他！”
梁穎說得越來越激動，她胸口起起伏伏的喘氣，看起來就要暈過去了。
“你還是先吃些東西吧。”
孟瀾去餐車買了五個熱狗和冰可樂、爆米花，還有花生醬的小餅幹。五個人找了塊草坪，席地而坐。
如果不是神隱的世界，這就像是小情侶度蜜月的悠閑時光。
孟瀾靠在江策朗身上，慢條斯理的吃著熱狗，嘴角沾著一些黃芥末醬。
江策朗用手指抹掉了她嘴角的醬料，問：“還想吃什麽，還可以去買。”
顧燁覺得現在的場景沒眼看了！他想象過孟瀾談戀愛，但這麽做作的場景他還沒有想出來。他至少以為孟瀾談戀愛會出現在某家黑珍珠的餐廳裏，然後對著男方開始介紹三文魚的八百種吃法。
現在的場景浪漫又寒酸。
三個小朋友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看上了他們的爆米花和餅幹。這裏居民都低頭不見擡頭見，所以大家都是鄰居朋友，好吃的會相互分享，所以也根本沒覺得有什麽唐突和不禮貌。其中一個小女孩不好意思的露出甜美的笑容：“姐姐我可以嘗一塊嗎，想吃這個餅幹。”
賀晚晚柔和笑道：“當然可以，你可以去分給其他小夥伴。”
“謝謝！”小女孩歡欣雀躍的跪在地上拿了三塊，她顯然是被花生黃油的香氣吸引，還沒爬起來就往自己嘴巴裏塞了一塊。
拿了餅幹的小女孩歡快的跑遠了，梁穎的目光卻黏在小女孩身上，她眉頭微微皺起，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梁穎無意識的咬了口餅幹感嘆道：“小女孩真的好可愛啊，等我找到老公，我們就想去領養一個孩子。”
孟瀾記得梁穎說過自己懷孕的故事，難道和黃珊珊一樣她也有人格分裂？
“我記得你有說過……”孟瀾知道這樣很沒有禮貌，但她不能把問題遺留下去。
梁穎並沒有感覺被冒犯，她解釋道：“我是有個孩子，小名草莓，她皮膚很白臉也紅撲撲的特別可愛。如果小草莓還在的話，應該也有5歲了。但她去年生病去世了，紅斑狼瘡，治不好的。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要上孩子，所以想要領養一個。”梁穎說道傷心事，眼眸充滿了哀傷。
“其實怪我，生小草莓的時候還因為工作忙個不停，要不然小草莓也不會早產，身體那樣虛弱。”梁穎語氣沈下去，說道末尾微微啜泣。
神隱世界的故事裏的每個人都不好過。
“——阿姨！阿姨！”
一個小男孩瘋一樣的跑過來：“阿姨，小草莓，小草莓她不行了！您看看她怎麽了，吃了那個餅幹就……”
孟瀾：？
江策朗：？
——什麽玩意？
小草莓？
小草莓不是死了嗎？
同名同姓？
聽到熟悉的名字，孟瀾一下子跳起來。
梁穎也發瘋似的站起來，好像倒在地上的是自己女兒。當她沖到剛才偷吃餅幹的小女孩面前時，看著她那張痛苦漲紅的臉，整個人接連不住的顫抖！
她不會認錯，她這輩子都不會認錯，躺在地上的就是她女兒！
小草莓身上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紅色疹子，從手臂蔓延到脖子！她痛苦的扯著衣領，幾乎喘不過氣。
“小草莓！”梁穎尖叫道，她想起來自己女兒身體虛弱，對魚肉、花生過敏！
她抱起女孩，倉皇失措的大喊，“醫院，醫院在哪裏！有人過敏喘不上氣了！”
她知道，現在小草莓的嗓子一定腫起來，讓她呼吸困難！過敏病癥是會致死的，她已經失去了小草莓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梁穎當然知道這說不通，死去的女兒骨灰還擺在家裏，怎麽可能出現在丈夫失蹤的小鎮上！
但她不能見死不救，即使這是陷阱，她可不能放任小草莓再一次死去！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梁穎撕心裂肺的喊著。
兩名女士聽見求救，慌忙招呼：“我帶你去診所，快點快點！千萬別耽誤了！”他們領著梁穎向營地外圍走去，只留下錯愕的四人。
賀晚晚弱弱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剛才說自己女兒是死了吧？”
“是。”孟瀾說，“難道這個任務是死人覆活，亡者永生？”
江策朗看著手裏的曲奇餅幹：“剛才那個小女孩是背對著梁穎拿餅幹的，所以梁穎沒有看見她的樣子。和我們今天遭遇到的幻像一樣，我們要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變成小草莓的樣子，還是原本就是小草莓，這對於我們的任務很重要。”
“什麽意思？”孟瀾不動了。
“真亦是假，真真假假，如果美夢成真呢？”江策朗提醒孟瀾註意隱牌，“我想自己應該理解整個小鎮的違和之處了。這不是一個真正存在的城鎮，可能是一個故事或者電影的投影，我們都是劇中人。所以，中英標識，詭異的居民，格格不入的警察，整個地點都是假的。”
“白書禹，南加大畢業。”孟瀾低聲說，“應該是電影專業畢業吧，他是個編劇，而我們就在他的劇本裏。”
作者有話說：
孟瀾：既然是劇本，為什麽沒有愛情元素？
江策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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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方警官回憶的時候, 表情很自然。
“第二天，我下班又路過了那家店，依舊是那個服務員正在打掃衛生。”
“我問她有沒有咖啡, 她說沒有。”
“我說可樂也可以。但是她從後廚又給我端回來了一杯咖啡。”
“後來, 我發現了一件事。那個服務員白天是正常的, 但是晚上一直在重覆一件事。第三天我沒有進去，一直站在門外看著她。她好像沒有看到我, 一直在打掃, 她陸陸續續擦了一個小時。然後她進入後廚就再也沒出來。那個後廚我進去過, 沒有後門。”
“我原本想進去看看，當我推開大門, 那個服務員突然迎面走出來了……就好像她料定我會進來。”
“還是那個招牌微笑，問我想喝點什麽。”
“總之，整個小鎮都說不出來的詭異。人會憑空消失，人也會憑空回來。更嚴重的是, 他們根本不覺得危險已經靠近。我想這一定是有奇怪的力量在作祟。”
方警官看向遠處。
天漸漸暗了。
整個木偶戲的場地燈火通明, 所有人都等著表演。方警官扔掉煙頭, 用腳碾碎，說道：“我在這裏看著，就不和你們瞎說話了。你們自己註意安全，晚上也不要亂走動，如果遇見自己解決不了的，就去警察局找我。”
“好的。”
許久沒有說話的梁穎臉色蒼白, 滿心擔憂：“如果這個鎮子這麽可怕，我老公是不是已經遭遇危險了？他可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或者可能像失蹤的孩子一樣變成了木偶！我的天哪, 你們看見長得像白書禹的木偶了嗎？”
“沒有, 但是梁穎，你剛才沒有聽方警官說的話嗎？”孟瀾反問道，“他說自己來到這裏後見到了一個男人，你覺得從他的描述來看像你的丈夫嗎？”
“不知道，我不知道！”梁穎喃喃自語，“我要先去看看木偶，你們不是說木偶很奇怪。如果木偶變成人，人變成木偶呢，我得去找找！”
她說著就往倉庫裏走，好像認定了他老公和木偶有所關聯。
孟瀾望向她的背影，說道：“從方警官的表示來看，這個小鎮應該就像被人為上了發條。到了深夜就不運轉了。”
“不對，昨晚酒店老板一直到深夜，而且和你對話也看不出異樣。”江策朗反駁她，“服務員只出現在個體上，就像只有張太太認為自己孩子有問題。”
“方警官也有問題。”顧燁說，“雖然他穿著制服，看起來也很忙，但我覺得他在瀆職。先說幾點他的破綻。”
“第一，這些案件細節是不能透露的，但是他好像在展示出來，展示出自己的不一樣和思考。第二，不能當著別人面抽煙吧，職業素養問題。”
“第三，他解決失蹤案的方向也不對。他是否找過被害人談話，對於兒童是否進行心理疏導。失蹤的起因經過是否都探查清楚。我覺得他一直團團轉，幹著急，但沒有進行可靠的調查。而且搜尋的話，怎麽搜尋的？如果按照他說的，孩子是自己走回來的？從哪裏走出來，她有沒有去實地看過。”
顧燁分析得頭頭是道：“我反而覺得他也像是一個工具人，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配角，推動故事發展的那種。”
賀晚晚一直努力消化大家的思考，但這對於她來說太為難了，腦子也轉不過來：“你們說，這又和木偶沒關系了？漢堡店服務員和木偶有什麽關系？”
“也許她是個木偶。”孟瀾說。
火紅色的夕陽掛在天邊，白色矮小的建築被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顏色。木偶戲團營地的小朋友越來越多，家長坐在野餐布上吃法棍看報紙，孩子們在蕩秋千。遠處漢堡店燈光明亮，排隊吃飯的人都排到了馬路上。
這裏就像是一處模擬人生。
梁穎灰頭土臉的從倉庫裏鉆出來：“確實沒有我老公，你們打算怎麽辦？我們要去那些失蹤孩子的山裏嗎？”
“先等等，看木偶表演。”孟瀾說。
梁穎說：“說實話，進入倉庫前我還以為老公在裏面，我覺得他就在我身邊，就看著我，但是我找不到他。他會不會變了，變成一塊木頭。旅館老板說有一個作家樣子的人住過旅店的，但消失了。雖然老板認不出來，但我覺得那就是我老公！他還在等著我救他，等著我找到他！”
梁穎說得越來越激動，她胸口起起伏伏的喘氣，看起來就要暈過去了。
“你還是先吃些東西吧。”
孟瀾去餐車買了五個熱狗和冰可樂、爆米花，還有花生醬的小餅幹。五個人找了塊草坪，席地而坐。
如果不是神隱的世界，這就像是小情侶度蜜月的悠閑時光。
孟瀾靠在江策朗身上，慢條斯理的吃著熱狗，嘴角沾著一些黃芥末醬。
江策朗用手指抹掉了她嘴角的醬料，問：“還想吃什麽，還可以去買。”
顧燁覺得現在的場景沒眼看了！他想象過孟瀾談戀愛，但這麽做作的場景他還沒有想出來。他至少以為孟瀾談戀愛會出現在某家黑珍珠的餐廳裏，然後對著男方開始介紹三文魚的八百種吃法。
現在的場景浪漫又寒酸。
三個小朋友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看上了他們的爆米花和餅幹。這裏居民都低頭不見擡頭見，所以大家都是鄰居朋友，好吃的會相互分享，所以也根本沒覺得有什麽唐突和不禮貌。其中一個小女孩不好意思的露出甜美的笑容：“姐姐我可以嘗一塊嗎，想吃這個餅幹。”
賀晚晚柔和笑道：“當然可以，你可以去分給其他小夥伴。”
“謝謝！”小女孩歡欣雀躍的跪在地上拿了三塊，她顯然是被花生黃油的香氣吸引，還沒爬起來就往自己嘴巴裏塞了一塊。
拿了餅幹的小女孩歡快的跑遠了，梁穎的目光卻黏在小女孩身上，她眉頭微微皺起，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梁穎無意識的咬了口餅幹感嘆道：“小女孩真的好可愛啊，等我找到老公，我們就想去領養一個孩子。”
孟瀾記得梁穎說過自己懷孕的故事，難道和黃珊珊一樣她也有人格分裂？
“我記得你有說過……”孟瀾知道這樣很沒有禮貌，但她不能把問題遺留下去。
梁穎並沒有感覺被冒犯，她解釋道：“我是有個孩子，小名草莓，她皮膚很白臉也紅撲撲的特別可愛。如果小草莓還在的話，應該也有5歲了。但她去年生病去世了，紅斑狼瘡，治不好的。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要上孩子，所以想要領養一個。”梁穎說道傷心事，眼眸充滿了哀傷。
“其實怪我，生小草莓的時候還因為工作忙個不停，要不然小草莓也不會早產，身體那樣虛弱。”梁穎語氣沈下去，說道末尾微微啜泣。
神隱世界的故事裏的每個人都不好過。
“——阿姨！阿姨！”
一個小男孩瘋一樣的跑過來：“阿姨，小草莓，小草莓她不行了！您看看她怎麽了，吃了那個餅幹就……”
孟瀾：？
江策朗：？
——什麽玩意？
小草莓？
小草莓不是死了嗎？
同名同姓？
聽到熟悉的名字，孟瀾一下子跳起來。
梁穎也發瘋似的站起來，好像倒在地上的是自己女兒。當她沖到剛才偷吃餅幹的小女孩面前時，看著她那張痛苦漲紅的臉，整個人接連不住的顫抖！
她不會認錯，她這輩子都不會認錯，躺在地上的就是她女兒！
小草莓身上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紅色疹子，從手臂蔓延到脖子！她痛苦的扯著衣領，幾乎喘不過氣。
“小草莓！”梁穎尖叫道，她想起來自己女兒身體虛弱，對魚肉、花生過敏！
她抱起女孩，倉皇失措的大喊，“醫院，醫院在哪裏！有人過敏喘不上氣了！”
她知道，現在小草莓的嗓子一定腫起來，讓她呼吸困難！過敏病癥是會致死的，她已經失去了小草莓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梁穎當然知道這說不通，死去的女兒骨灰還擺在家裏，怎麽可能出現在丈夫失蹤的小鎮上！
但她不能見死不救，即使這是陷阱，她可不能放任小草莓再一次死去！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梁穎撕心裂肺的喊著。
兩名女士聽見求救，慌忙招呼：“我帶你去診所，快點快點！千萬別耽誤了！”他們領著梁穎向營地外圍走去，只留下錯愕的四人。
賀晚晚弱弱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剛才說自己女兒是死了吧？”
“是。”孟瀾說，“難道這個任務是死人覆活，亡者永生？”
江策朗看著手裏的曲奇餅幹：“剛才那個小女孩是背對著梁穎拿餅幹的，所以梁穎沒有看見她的樣子。和我們今天遭遇到的幻像一樣，我們要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變成小草莓的樣子，還是原本就是小草莓，這對於我們的任務很重要。”
“什麽意思？”孟瀾不動了。
“真亦是假，真真假假，如果美夢成真呢？”江策朗提醒孟瀾註意隱牌，“我想自己應該理解整個小鎮的違和之處了。這不是一個真正存在的城鎮，可能是一個故事或者電影的投影，我們都是劇中人。所以，中英標識，詭異的居民，格格不入的警察，整個地點都是假的。”
“白書禹，南加大畢業。”孟瀾低聲說，“應該是電影專業畢業吧，他是個編劇，而我們就在他的劇本裏。”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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