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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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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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
許久請甲方爸爸吃飯的地方選在一家隱藏在別墅區內的私房菜館。
地方是甲方爸爸選的，許久只負責買單。
這次吃飯的就甲方爸爸，許久還有徐傑三個人。
讓許久意外的是這個天井項目的負責人是個貨真價實的英國人，名叫皮特看起來很年輕，個子很高，金發碧眼。
皮特中文很流利人也很紳士，幾句開場白就讓許久很有好感。
他對AD很了解，也說了之前在國外工作跟AD一直有合作關系，所以這次采購軟件首選AD。
也算是解了許久心中的疑惑，為什麽這麽大的天降餡餅砸到軟件商圈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歸了AD。
許久和皮特相談甚歡讓徐傑備受冷落。
除了開頭打招呼許久和皮特全程用英文交流，徐傑口語發音地方音很重，真正的外國人經常會聽不懂，所以除非不要他根本不想跟外國人對話何況也根本插不上話，低著頭沈默演繹活背景板。
這頓飯在徐傑第七次去洗手間的時候終於進入了尾聲，皮特從包裏拿出合同，拿出筆當著許久的面翻到最後一頁：“南希，你不希望我簽署這份合同？”
許久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怎麽這麽問？我當然是希望你簽了這份合同。”
皮特的筆懸在文件上方，似乎突然想起什麽問許久：“你聽說過筋鬥雲？”
許久楞了下，雖然不太明白這時候為什麽皮特會提筋鬥雲還是點了點頭，“聽說過。筋鬥雲在交流會上的表現很出彩，世界上很多知名企業和個人都表示很欣賞筋鬥雲。”
皮特皺眉，“筋鬥雲所屬的FR公司和你們AD算是對手吧？為什麽你會幫對手說話？是因為你的男朋友是FR的老板？”
許久有點意外皮特的消息如此靈通，搖頭：“我不是幫對手說話！我是在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
“你的意思是你們AD的軟件不如FR？”
許久皺眉，覺的皮特咄咄逼人的態度有點奇怪，秉著禮貌耐心解釋：“我並沒有這麽說！兩家的軟件各有千秋，側重點也不一樣，並不存在誰比誰家更好。對客戶來說，哪家的軟件更適合他們，哪家的軟件就是最好的。我是AD的員工當然認為我們的軟件足夠優秀我才願意為它工作，不是嗎？”
皮特像是認真思考了下，笑了笑：“你說的對。”
恰巧這時候徐傑重新進入包廂。
皮特莫名其妙的收起了攤在桌上半天的合同，扔下一句：“抱歉！合同暫時還是不要簽了，我會好好的考慮下你的建議，作為一個客戶我們更需要什麽樣的軟件“？！”說罷就揚長而去。
徐傑最先反應過來，語氣不好的質問許久：“你到底跟皮特說什麽了？他怎麽不簽合同了。”
許久茫然的搖搖頭，“我沒說什麽。”
徐傑明顯不信，拳頭捏的咯咯作響，“許久，你還記恨我在奧利對你做的事所以公報私仇是嗎？你知道沒有這個訂單我今年的業績指標想完成就難如登天，所以故意唆使皮特離開？可是許久你別忘了，我完不成業績，也是整個AD完不成業績，作為上司你也要負責的！”
說完摔門離開。
許久憋屈的結了賬，回到家裏想打電話給路則倒苦水，但是一想他那邊是工作時間，就又放下手機，明天再說吧！
屋逢漏雨連陰天，禍不單行福無雙至。
一大早許久的眼皮就跳的厲害，到了公司，從進門到辦公室短短的一路她收獲了不少目光和議論。
雖然以前進公司也會被行註目禮，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以前大家看她多數是羨慕嫉妒恨，今天的目光裏多了猜忌鄙夷幸災樂禍等等讓人不怎麽愉快的惡意。
許久不動聲色的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徐傑已經在裏面等著她。
一見許久進門，徐傑就怒氣沖沖站起身質問她：“許總，關於天井項目的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許久挑眉，“我給你解釋？”
徐傑掏出手機點了兩下舉到許久面前。
一張皮特跟人握手交換文件的照片占據了大半個屏幕，標題是本土年輕企業與合資企業的達成戰略合作關系。
“這什麽意思？天井最終跟FR簽約了？”
徐傑冷笑：“明知故問有意思嗎不是你把皮特推到FR的？”
許久也冷下臉：“傑瑞，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再亂汙蔑我會告你誹謗！”
她是給他臉了？沒完沒了的朝她甩臉。
“怎麽你敢做還不讓人說？再說還指不定誰告誰呢！”徐傑甩門離去。
許久打內線叫來助理讓他去查天井跟FR簽約的事。
吩咐完助理，許久打電話給路則卻沒打通。
放下手機許久看了眼時間，路則那裏才淩晨2點多。
許久眼皮跳的厲害，她捂著狂跳的眼皮思考最近發生的事。
助理很快將調查結果送了來，不過也沒什麽有價值的內容。
FR是個新公司還不值得媒體關註，天井同樣是個新公司。
除了徐傑讓她看的那個名不經傳的小網站壓根搜不到相關的內容。
“我去咱們銷售部問過了，都說天井這個項目是傑瑞自己談的根本沒讓下面人跟，我也打電話去天井公司咨詢過了，對方前臺也是新應聘的一問三不知，我打算去天井問問看。”
許久點點頭，讓助理快去快回。
助理剛走，她辦公室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她的上司麥克。
以往見她總愛笑的麥克第一次臉色如此難堪的出現在她面前。
“南希，你應該給我個解釋。”
許久很想笑，今天似乎所有的人都來問她要解釋，可是她自己都一頭霧水。
“是天井項目的事？”
麥克點頭，“南希，我知道你很愛你男朋友，但是你不應該把公司的客戶推給FR，這是損害AD的利益！你知道這事的後果嗎？”
“我沒有把客戶推給FR！”許久伸出手把腕表亮出來，“現在才北京時間十點十一分，你從總部飛到這裏，最快也需要11個小時。可是11個小時之前，我還在跟天井的老總一起吃晚飯談簽合同的事，你為什麽已經知道天井跟FR簽約的事？”
麥克似乎被問住了，面露疑惑搖頭，“今天上班的時候，我是說M國時間。我一進公司就被我的上司訓了，說管轄的地區裏有公司職工洩密導致公司蒙受巨大經濟損失。然後總部讓我帶著HR和法務部的人來了。”麥克擡下巴示意了下門外。“我們已經共事好幾年，我願意相信你，也迫切的相信今天的事只是一個誤會。”
麥克的意思，許久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自然要好好的接受調查。
法務部的人直接朝許久出示了一段視頻。
他們跟皮特吃飯那晚的視頻，許久仔細的看完，發現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
這視頻前面沒問題，只是徐傑最後一次去廁所的時候許久跟皮特那段對話有刪減。
皮特：“南希，你不希望我簽署這份合同？”
許久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當然。”
皮特的筆懸在文件上方，似乎突然想起什麽問許久：“你聽說過筋鬥雲？”
許久楞了下，雖然不太明白這時候為什麽皮特會提筋鬥雲還是點了點頭，“嗯，筋鬥雲在交流會上的表現很出彩，世界上很多知名企業和個人都表示很欣賞筋鬥雲。”
皮特皺眉，“筋鬥雲所屬的FR公司和你們AD算是對手吧？為什麽你會幫對手說話？是因為你的男朋友是FR的老板？”
許久有點意外皮特的消息如此靈通，搖頭：“我不是幫對手說話！我是在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
“你的意思是你們AD的軟件不如FR？”
許久皺眉，秉著禮貌耐心解釋：“我並沒有這麽說！兩家的軟件各有千秋，側重點也不一樣，並不存在誰比誰家更好。對客戶來說，哪家的軟件更適合他們，哪家的軟件就是最好的。”
皮特像是認真思考了下，笑了笑：“你說的對。”
皮特莫名其妙的收起了攤在桌上半天的合同，扔下一句：“抱歉！合同暫時還是不要簽了，我會不好好的考慮下你的建議，作為一個客戶我們更需要什麽樣的軟件。”就揚長而去。
只是短短幾句話的刪減，視頻完全看不出半點痕跡，但是呈現的意思卻完全不一樣了。
許久搖頭：“這視頻被刪減過，這並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沒示意過皮特購買FR的軟件。”
法務部發的人似乎早料到許久不會承認，又出示了一段電話錄音，是AD法務部打給皮特核實情況的，而皮特一口咬定是許久勸他買FR的軟件，因為FR的軟件更適合他們。
巧的是當時徐傑根本不在場，沒有任何人能為她證明了。
許久這時候終於明白，天井公司名字的由來了。
天井，天上掉的陷阱。
許久攤手：“如你們所說，我無法證明我沒有說過讓皮特跟FR簽約的事，但是就憑你們所出示的證據也無法證明這件事就是我洩密的。”
一直當背景板的HR終於開口了，“南希，雖然法務部起訴你洩露公司機密的證據不夠完全不能讓你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公司也不會再聘用一個損害公司利益的員工！請你自己遞交辭職報告。”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沒有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這個鍋我不能背！如果我辭職了就證明我做錯了！”
“那我只能代表公司通知你，你被開除了！公司是不會姑息你這種損害公司利益的蛀蟲！”
許久也不慌，攤手淡定的表示：“你可以這麽做，但是我也有控告你們的權利。”
“你的確有權利抗議，但那是法務部要關心的事。我的工作就是讓你離開AD。”HR把開除員工的合同推到許久面前。
許久這次一句廢話都沒說，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心裏還感嘆，總部的HR確實比國內的專業效率，看看人家這話說的。
麥克似乎很意外這樣的結果，一臉的震驚惋惜：“南希，為什麽會這樣？”
許久聳肩笑了笑：“大概被天上掉的餡餅砸到了。”
麥克無法理解這種幽默，沈默了會嘆息：“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始末，應該是你的屬下越過你我直接向總部檢舉的。這幾年跟你共事很愉快，我相信你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許久猜到應該是徐傑做的，但是這事沒必要跟麥克說，只是道謝：“謝謝！有機會再合作！”
抱著裝有自己私人物品的小紙箱站在寫字樓門口，許久擡頭看著天上的太陽，笑了。
果然人生如戲！
幾個月前，她以為自己會升職加薪卻差點失業，後來成了女霸總，不過一個季度又失業了！
相信我，許久一點都不弱！也不會這麽輕易被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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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許久意外的是這個天井項目的負責人是個貨真價實的英國人，名叫皮特看起來很年輕，個子很高，金發碧眼。
皮特中文很流利人也很紳士，幾句開場白就讓許久很有好感。
他對AD很了解，也說了之前在國外工作跟AD一直有合作關系，所以這次采購軟件首選AD。
也算是解了許久心中的疑惑，為什麽這麽大的天降餡餅砸到軟件商圈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歸了AD。
許久和皮特相談甚歡讓徐傑備受冷落。
除了開頭打招呼許久和皮特全程用英文交流，徐傑口語發音地方音很重，真正的外國人經常會聽不懂，所以除非不要他根本不想跟外國人對話何況也根本插不上話，低著頭沈默演繹活背景板。
這頓飯在徐傑第七次去洗手間的時候終於進入了尾聲，皮特從包裏拿出合同，拿出筆當著許久的面翻到最後一頁：“南希，你不希望我簽署這份合同？”
許久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怎麽這麽問？我當然是希望你簽了這份合同。”
皮特的筆懸在文件上方，似乎突然想起什麽問許久：“你聽說過筋鬥雲？”
許久楞了下，雖然不太明白這時候為什麽皮特會提筋鬥雲還是點了點頭，“聽說過。筋鬥雲在交流會上的表現很出彩，世界上很多知名企業和個人都表示很欣賞筋鬥雲。”
皮特皺眉，“筋鬥雲所屬的FR公司和你們AD算是對手吧？為什麽你會幫對手說話？是因為你的男朋友是FR的老板？”
許久有點意外皮特的消息如此靈通，搖頭：“我不是幫對手說話！我是在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
“你的意思是你們AD的軟件不如FR？”
許久皺眉，覺的皮特咄咄逼人的態度有點奇怪，秉著禮貌耐心解釋：“我並沒有這麽說！兩家的軟件各有千秋，側重點也不一樣，並不存在誰比誰家更好。對客戶來說，哪家的軟件更適合他們，哪家的軟件就是最好的。我是AD的員工當然認為我們的軟件足夠優秀我才願意為它工作，不是嗎？”
皮特像是認真思考了下，笑了笑：“你說的對。”
恰巧這時候徐傑重新進入包廂。
皮特莫名其妙的收起了攤在桌上半天的合同，扔下一句：“抱歉！合同暫時還是不要簽了，我會好好的考慮下你的建議，作為一個客戶我們更需要什麽樣的軟件“？！”說罷就揚長而去。
徐傑最先反應過來，語氣不好的質問許久：“你到底跟皮特說什麽了？他怎麽不簽合同了。”
許久茫然的搖搖頭，“我沒說什麽。”
徐傑明顯不信，拳頭捏的咯咯作響，“許久，你還記恨我在奧利對你做的事所以公報私仇是嗎？你知道沒有這個訂單我今年的業績指標想完成就難如登天，所以故意唆使皮特離開？可是許久你別忘了，我完不成業績，也是整個AD完不成業績，作為上司你也要負責的！”
說完摔門離開。
許久憋屈的結了賬，回到家裏想打電話給路則倒苦水，但是一想他那邊是工作時間，就又放下手機，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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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許久的眼皮就跳的厲害，到了公司，從進門到辦公室短短的一路她收獲了不少目光和議論。
雖然以前進公司也會被行註目禮，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以前大家看她多數是羨慕嫉妒恨，今天的目光裏多了猜忌鄙夷幸災樂禍等等讓人不怎麽愉快的惡意。
許久不動聲色的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徐傑已經在裏面等著她。
一見許久進門，徐傑就怒氣沖沖站起身質問她：“許總，關於天井項目的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許久挑眉，“我給你解釋？”
徐傑掏出手機點了兩下舉到許久面前。
一張皮特跟人握手交換文件的照片占據了大半個屏幕，標題是本土年輕企業與合資企業的達成戰略合作關系。
“這什麽意思？天井最終跟FR簽約了？”
徐傑冷笑：“明知故問有意思嗎不是你把皮特推到FR的？”
許久也冷下臉：“傑瑞，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再亂汙蔑我會告你誹謗！”
她是給他臉了？沒完沒了的朝她甩臉。
“怎麽你敢做還不讓人說？再說還指不定誰告誰呢！”徐傑甩門離去。
許久打內線叫來助理讓他去查天井跟FR簽約的事。
吩咐完助理，許久打電話給路則卻沒打通。
放下手機許久看了眼時間，路則那裏才淩晨2點多。
許久眼皮跳的厲害，她捂著狂跳的眼皮思考最近發生的事。
助理很快將調查結果送了來，不過也沒什麽有價值的內容。
FR是個新公司還不值得媒體關註，天井同樣是個新公司。
除了徐傑讓她看的那個名不經傳的小網站壓根搜不到相關的內容。
“我去咱們銷售部問過了，都說天井這個項目是傑瑞自己談的根本沒讓下面人跟，我也打電話去天井公司咨詢過了，對方前臺也是新應聘的一問三不知，我打算去天井問問看。”
許久點點頭，讓助理快去快回。
助理剛走，她辦公室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她的上司麥克。
以往見她總愛笑的麥克第一次臉色如此難堪的出現在她面前。
“南希，你應該給我個解釋。”
許久很想笑，今天似乎所有的人都來問她要解釋，可是她自己都一頭霧水。
“是天井項目的事？”
麥克點頭，“南希，我知道你很愛你男朋友，但是你不應該把公司的客戶推給FR，這是損害AD的利益！你知道這事的後果嗎？”
“我沒有把客戶推給FR！”許久伸出手把腕表亮出來，“現在才北京時間十點十一分，你從總部飛到這裏，最快也需要11個小時。可是11個小時之前，我還在跟天井的老總一起吃晚飯談簽合同的事，你為什麽已經知道天井跟FR簽約的事？”
麥克似乎被問住了，面露疑惑搖頭，“今天上班的時候，我是說M國時間。我一進公司就被我的上司訓了，說管轄的地區裏有公司職工洩密導致公司蒙受巨大經濟損失。然後總部讓我帶著HR和法務部的人來了。”麥克擡下巴示意了下門外。“我們已經共事好幾年，我願意相信你，也迫切的相信今天的事只是一個誤會。”
麥克的意思，許久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自然要好好的接受調查。
法務部的人直接朝許久出示了一段視頻。
他們跟皮特吃飯那晚的視頻，許久仔細的看完，發現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
這視頻前面沒問題，只是徐傑最後一次去廁所的時候許久跟皮特那段對話有刪減。
皮特：“南希，你不希望我簽署這份合同？”
許久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當然。”
皮特的筆懸在文件上方，似乎突然想起什麽問許久：“你聽說過筋鬥雲？”
許久楞了下，雖然不太明白這時候為什麽皮特會提筋鬥雲還是點了點頭，“嗯，筋鬥雲在交流會上的表現很出彩，世界上很多知名企業和個人都表示很欣賞筋鬥雲。”
皮特皺眉，“筋鬥雲所屬的FR公司和你們AD算是對手吧？為什麽你會幫對手說話？是因為你的男朋友是FR的老板？”
許久有點意外皮特的消息如此靈通，搖頭：“我不是幫對手說話！我是在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
“你的意思是你們AD的軟件不如FR？”
許久皺眉，秉著禮貌耐心解釋：“我並沒有這麽說！兩家的軟件各有千秋，側重點也不一樣，並不存在誰比誰家更好。對客戶來說，哪家的軟件更適合他們，哪家的軟件就是最好的。”
皮特像是認真思考了下，笑了笑：“你說的對。”
皮特莫名其妙的收起了攤在桌上半天的合同，扔下一句：“抱歉！合同暫時還是不要簽了，我會不好好的考慮下你的建議，作為一個客戶我們更需要什麽樣的軟件。”就揚長而去。
只是短短幾句話的刪減，視頻完全看不出半點痕跡，但是呈現的意思卻完全不一樣了。
許久搖頭：“這視頻被刪減過，這並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沒示意過皮特購買FR的軟件。”
法務部發的人似乎早料到許久不會承認，又出示了一段電話錄音，是AD法務部打給皮特核實情況的，而皮特一口咬定是許久勸他買FR的軟件，因為FR的軟件更適合他們。
巧的是當時徐傑根本不在場，沒有任何人能為她證明了。
許久這時候終於明白，天井公司名字的由來了。
天井，天上掉的陷阱。
許久攤手：“如你們所說，我無法證明我沒有說過讓皮特跟FR簽約的事，但是就憑你們所出示的證據也無法證明這件事就是我洩密的。”
一直當背景板的HR終於開口了，“南希，雖然法務部起訴你洩露公司機密的證據不夠完全不能讓你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公司也不會再聘用一個損害公司利益的員工！請你自己遞交辭職報告。”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沒有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這個鍋我不能背！如果我辭職了就證明我做錯了！”
“那我只能代表公司通知你，你被開除了！公司是不會姑息你這種損害公司利益的蛀蟲！”
許久也不慌，攤手淡定的表示：“你可以這麽做，但是我也有控告你們的權利。”
“你的確有權利抗議，但那是法務部要關心的事。我的工作就是讓你離開AD。”HR把開除員工的合同推到許久面前。
許久這次一句廢話都沒說，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心裏還感嘆，總部的HR確實比國內的專業效率，看看人家這話說的。
麥克似乎很意外這樣的結果，一臉的震驚惋惜：“南希，為什麽會這樣？”
許久聳肩笑了笑：“大概被天上掉的餡餅砸到了。”
麥克無法理解這種幽默，沈默了會嘆息：“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始末，應該是你的屬下越過你我直接向總部檢舉的。這幾年跟你共事很愉快，我相信你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許久猜到應該是徐傑做的，但是這事沒必要跟麥克說，只是道謝：“謝謝！有機會再合作！”
抱著裝有自己私人物品的小紙箱站在寫字樓門口，許久擡頭看著天上的太陽，笑了。
果然人生如戲！
幾個月前，她以為自己會升職加薪卻差點失業，後來成了女霸總，不過一個季度又失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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