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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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Chapter18
閔文打電話的時候，陸良正趴在某知名會所VIP包間裏的按摩床上讓技師給他踩背。
“陸總，打電話的叫閔文，您要接嗎？”技師瞄了眼手機，輕聲詢問。
陸良搖頭：“按你的就行。”
技師聽他語氣不好立馬閉嘴。
倒是趴在他旁邊床上讓技師按頸椎的宋前問了句：“閔文就是你安插在AD那個小妞？我見過她，長的不錯文文靜靜的。”
陸良不屑的嗤了聲：“長的好看有什麽用，空有一張臉沒半點腦子。那麽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不是這次有你幫忙，我就讓許久那狠女人將計就計利用這個白癡給陰狠了。同樣是女人，怎麽就差那麽多？”
“許久是真的聰明能幹半點不輸咱這些大老爺們，長的又漂亮。能娶到她的男人可真是走運了。”宋前感慨，如果可以，他是真不願意跟許久為敵。
“等著，勞資早晚讓她跪在勞資的胯。下！”陸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宋前皺了下眉，有點反感他對許久的粗鄙語言，但是鑒於合作關系，不好直說什麽，換了話題：“百亞這還沒定住呢？那個賈總不會反水吧？”
陸良不以為意，語氣格外篤定：“你放心，他絕對不敢背叛我的。”
宋前瞇了瞇眼，註意到陸良說的是不敢，那就意味著賈總有把柄落在陸良手裏，他試探著開口：“呦！想不到你和賈總的關系這麽鐵！！不知道您二位之間有什麽淵源？”
陸良也是人精，笑了笑一語帶過：“反正，賈總那我會搞定的，倒是是剩下那幾個得抓緊想辦法搞定。”
宋前嘆息一聲：“陸子石是候總的心腹，給他送禮送錢總是委婉的拒絕。那個徐工更是軟硬不吃。倒是那個姓丁的小子太氣人，只收那種不留痕跡的禮，收完還不給辦事。”氣的他上火。
瞅瞅背上這火罐印，全是茄紫色。
陸良嗤了一聲：“哪來的什麽拒絕？什麽軟硬不吃？不收就是你沒送到位。這樣，一會你先轉個二十萬給我，我親自去辦！”
宋前懊惱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猶豫道：“我的陸總啊！二十萬對DSK這大家大業的不算什麽，可對我來說快傾家蕩產了。這訂單你真有把握拿下來？”
他有點不確定上上下打點花費那麽多值不值了。
“宋總，你是做大事的人，應該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們公司管的太嚴，公關上花太多錢我不好跟外國人交代。你放心，我不會坑自己人的。等拿下百亞，我會找個名目多從總部要點錢給你補上。”
“百亞這項目您給我畫了好大一張餅可我連個碎末都沒見到就已經搭進去幾十萬了。這年頭賺錢難啊！”
陸良才不信他，也不多勸：“那你自己考慮，反正呢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們魚餌也給出去的差不多了，現在就等收網撈魚了。”
宋前陷入兩難。
給吧！害怕肉包子打了狗，這二十萬打了水漂。
不給吧！光打點百亞上上下下已經花進去幾十萬了，這麽收手實在不甘心。
陸良示意技師讓開，自己坐起身子點了根煙，“宋總，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個訂單不管花什麽代價我都是要拿下來的。如果不拿下這個訂單，我今年的業績就很不好看了。說到底我也是給外國人打工的，如果業績不好，往輕了說都會降我職，往重了說可能我就吃炒魷魚了。所以，我比你都想拿下這個訂單。”
宋前的大臉在按摩床頭上的孔裏露出來，五官擠在一起有些扭曲，好一會兒，宋前咬牙：“二十萬我真沒有了，我賬上能動的就還十萬，一會兒我轉給你。”
人嘛！都貪心，賭的時候害怕輸，但是想的更多的是萬一賺了呢？
******
許久到家的時候路則在書房跟人開越洋視頻。
雙方似乎起了爭執，路則難得表情外露臉色有些不好。
不過見她回來，跟對方打了個招呼就合上了筆記本，腳在地上一點椅子轉了圈成了面對許久。
“出師不利？”路則打量著許久的神色開口詢問。
許久點點頭，摟著他的脖子坐到他懷裏，“閔文……唉，一個滿腦子只剩愛情的天真，一問三不知。你怎麽了？跟人吵架？”
他們說的是法語，她聽不懂，只看見屏幕上一個外國男人誇張的表情。
路則環著她的腰，搖頭：“沒有，就是工作上的事跟對方意見不合。”
“哦！”許久點頭，問路則：“你知道男M什麽意思嗎？”
路則臉色有點古怪：“你哪聽來的這個詞？”
“閔文說這是陸良給賈總的備註，有什麽不對嗎？”許久不明所以。
路則沒回她，長腿在地上一蹬又讓椅子帶著他連同許久轉向書桌，打開筆記本調出搜索頁面，敲了兩下，然後轉頭揚下巴示意許久自己看。
打開的頁面上是男M的詮釋。
許久看完半晌無語，不太相信的跟路則證實：“那個賈總是個受虐狂？”
路則聳肩：“不知道。”
許久想了想還是疑惑：“即使賈總是個受虐狂又跟陸良有什麽關系？看賈總對陸良死心塌地的樣兒，難不成陸良是賈總的S？硬生生拿鞭子把抽服的？”
路則被許久的推測逗笑了，“也許真如此，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倆都是M，在某個隱秘場合來了個相見歡，惺惺相惜而已。”
“陸良是M那畫面太美我不敢想。”許久真心不覺的陸良這種人會有受虐傾向，不過話又說回來，賈總也是個名企業的高管平時看著也很領導做派，說他是M誰信呢？
“你有興趣？要不我們今晚試試？”路則把圈在許久腰上的手往下挪了挪，在她豐滿的臀肉上捏了一把，笑的不懷好意。
許久一巴掌拍他腦門上推開他，附贈白眼一枚：“行，我當女王你當M，你在這兒候著，本女王去沐浴更衣找皮鞭！”
******
第二天，百亞依舊沒有拍板。
陸子石偷偷給許久打電話，說現在連候總都為難了。賈總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中意DSK，即使招標小組內部投票，DSK略遜一籌也死活不松口。
候總的意思是買軟件事小，百亞內部管理層和諧是大，畢竟賈總是公司元老，以後大家也還要一起共事，最好不要鬧太僵了。
陸子石最後還隱晦的提點了下許久，意思是讓她搞定賈總，以免候總氣惱之下，兩家軟件都不用了。
“對了！賈總的兒子在國外讀大學。聽說拿的獎學金就有DSK公司讚助的。”陸子石臨掛電話的時候補充道：“還有，這幾天為了避嫌我們就先不要聯系了。”
許久掛了電話就去路則的辦公室找他。
這似乎還是路則換了辦公室以後她第一次來，辦公室很大裝修風格很路則。
許久覺的自己又檸檬了。
路則擡頭看見她憤憤不平的小表情，好笑的搖頭問她：“怎麽了？”
許久把陸子石的話轉達。
路則聽完搖頭：“賈總兒子的事我托朋友查過了。可能多少有DSK的照顧，但確實是那孩子自己憑本事拿的獎學金，不算是陸良跟賈總的交易。”
敲門聲阻止了許久開口詢問。
門外站的是閔文。
閔文怯怯的看了眼路則：“路總，我來找許總。”又看向許久：“許總，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許久領著閔文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給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怎麽了？”
閔文咬了咬唇，把一直緊握在手裏的手機舉到許久跟前，“這裏面應該有你要的。”
她把手機解了鎖，點開相冊裏的某一張，紅著臉舉到許久跟前。
是賈總的相片，只是畫面內容有點十八禁。
賈總身無寸縷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背上鞭痕累累還踩著一只紅色的高跟鞋。
高跟鞋的主人只出境了一只腳和半截小腿，倒是賈總的表情讓人有點一言難盡。
許久擡手捂著胸口，胃裏有點翻騰，真特麽惡心！
“這哪來的？”
“這是陸良前陣子落我那的手機。”
閔文早晨起來，習慣性的從床頭櫃上摸手機看時間。
卻發現充電的手機是昨晚鞋櫃下面撿的那塊，記憶裏好像有次陸良有找她問有沒有落她家裏手機，她找了一遍沒找到，陸良自己又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以為掉到別處才作罷了。沒想到掉在了她家鞋櫃下面。
充滿電的手機已經自動開機了。
閔文試了幾個密碼，最終以陸良的生日進入手機主界面。
陸良是個很小心的人，通話和信息一般都是當天就刪除。
但，都說女人心裏藏著一個福爾摩斯，閔文還是準確的在他通訊錄裏找到了他的妻子。
閔文翻出自己淘汰的舊手機加了這個手機號的微信，對方的頭像就是和陸良的婚紗照。
照片上男女深情的目光和幸福的笑容刺的閔文心痛到無法呼吸。
閔文忍不住又掉下眼淚，哭了好一會兒。
陸良的通訊軟件都改了密碼，她登陸不上去。
最後點開相冊。
陸良是個很自戀的男人，相冊裏多數是自拍，剩下的每一張都讓閔文咬牙切齒。
除了賈總的隱私照，還有她的私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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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文打電話的時候，陸良正趴在某知名會所VIP包間裏的按摩床上讓技師給他踩背。
“陸總，打電話的叫閔文，您要接嗎？”技師瞄了眼手機，輕聲詢問。
陸良搖頭：“按你的就行。”
技師聽他語氣不好立馬閉嘴。
倒是趴在他旁邊床上讓技師按頸椎的宋前問了句：“閔文就是你安插在AD那個小妞？我見過她，長的不錯文文靜靜的。”
陸良不屑的嗤了聲：“長的好看有什麽用，空有一張臉沒半點腦子。那麽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不是這次有你幫忙，我就讓許久那狠女人將計就計利用這個白癡給陰狠了。同樣是女人，怎麽就差那麽多？”
“許久是真的聰明能幹半點不輸咱這些大老爺們，長的又漂亮。能娶到她的男人可真是走運了。”宋前感慨，如果可以，他是真不願意跟許久為敵。
“等著，勞資早晚讓她跪在勞資的胯。下！”陸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宋前皺了下眉，有點反感他對許久的粗鄙語言，但是鑒於合作關系，不好直說什麽，換了話題：“百亞這還沒定住呢？那個賈總不會反水吧？”
陸良不以為意，語氣格外篤定：“你放心，他絕對不敢背叛我的。”
宋前瞇了瞇眼，註意到陸良說的是不敢，那就意味著賈總有把柄落在陸良手裏，他試探著開口：“呦！想不到你和賈總的關系這麽鐵！！不知道您二位之間有什麽淵源？”
陸良也是人精，笑了笑一語帶過：“反正，賈總那我會搞定的，倒是是剩下那幾個得抓緊想辦法搞定。”
宋前嘆息一聲：“陸子石是候總的心腹，給他送禮送錢總是委婉的拒絕。那個徐工更是軟硬不吃。倒是那個姓丁的小子太氣人，只收那種不留痕跡的禮，收完還不給辦事。”氣的他上火。
瞅瞅背上這火罐印，全是茄紫色。
陸良嗤了一聲：“哪來的什麽拒絕？什麽軟硬不吃？不收就是你沒送到位。這樣，一會你先轉個二十萬給我，我親自去辦！”
宋前懊惱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猶豫道：“我的陸總啊！二十萬對DSK這大家大業的不算什麽，可對我來說快傾家蕩產了。這訂單你真有把握拿下來？”
他有點不確定上上下打點花費那麽多值不值了。
“宋總，你是做大事的人，應該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們公司管的太嚴，公關上花太多錢我不好跟外國人交代。你放心，我不會坑自己人的。等拿下百亞，我會找個名目多從總部要點錢給你補上。”
“百亞這項目您給我畫了好大一張餅可我連個碎末都沒見到就已經搭進去幾十萬了。這年頭賺錢難啊！”
陸良才不信他，也不多勸：“那你自己考慮，反正呢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們魚餌也給出去的差不多了，現在就等收網撈魚了。”
宋前陷入兩難。
給吧！害怕肉包子打了狗，這二十萬打了水漂。
不給吧！光打點百亞上上下下已經花進去幾十萬了，這麽收手實在不甘心。
陸良示意技師讓開，自己坐起身子點了根煙，“宋總，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個訂單不管花什麽代價我都是要拿下來的。如果不拿下這個訂單，我今年的業績就很不好看了。說到底我也是給外國人打工的，如果業績不好，往輕了說都會降我職，往重了說可能我就吃炒魷魚了。所以，我比你都想拿下這個訂單。”
宋前的大臉在按摩床頭上的孔裏露出來，五官擠在一起有些扭曲，好一會兒，宋前咬牙：“二十萬我真沒有了，我賬上能動的就還十萬，一會兒我轉給你。”
人嘛！都貪心，賭的時候害怕輸，但是想的更多的是萬一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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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到家的時候路則在書房跟人開越洋視頻。
雙方似乎起了爭執，路則難得表情外露臉色有些不好。
不過見她回來，跟對方打了個招呼就合上了筆記本，腳在地上一點椅子轉了圈成了面對許久。
“出師不利？”路則打量著許久的神色開口詢問。
許久點點頭，摟著他的脖子坐到他懷裏，“閔文……唉，一個滿腦子只剩愛情的天真，一問三不知。你怎麽了？跟人吵架？”
他們說的是法語，她聽不懂，只看見屏幕上一個外國男人誇張的表情。
路則環著她的腰，搖頭：“沒有，就是工作上的事跟對方意見不合。”
“哦！”許久點頭，問路則：“你知道男M什麽意思嗎？”
路則臉色有點古怪：“你哪聽來的這個詞？”
“閔文說這是陸良給賈總的備註，有什麽不對嗎？”許久不明所以。
路則沒回她，長腿在地上一蹬又讓椅子帶著他連同許久轉向書桌，打開筆記本調出搜索頁面，敲了兩下，然後轉頭揚下巴示意許久自己看。
打開的頁面上是男M的詮釋。
許久看完半晌無語，不太相信的跟路則證實：“那個賈總是個受虐狂？”
路則聳肩：“不知道。”
許久想了想還是疑惑：“即使賈總是個受虐狂又跟陸良有什麽關系？看賈總對陸良死心塌地的樣兒，難不成陸良是賈總的S？硬生生拿鞭子把抽服的？”
路則被許久的推測逗笑了，“也許真如此，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倆都是M，在某個隱秘場合來了個相見歡，惺惺相惜而已。”
“陸良是M那畫面太美我不敢想。”許久真心不覺的陸良這種人會有受虐傾向，不過話又說回來，賈總也是個名企業的高管平時看著也很領導做派，說他是M誰信呢？
“你有興趣？要不我們今晚試試？”路則把圈在許久腰上的手往下挪了挪，在她豐滿的臀肉上捏了一把，笑的不懷好意。
許久一巴掌拍他腦門上推開他，附贈白眼一枚：“行，我當女王你當M，你在這兒候著，本女王去沐浴更衣找皮鞭！”
******
第二天，百亞依舊沒有拍板。
陸子石偷偷給許久打電話，說現在連候總都為難了。賈總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中意DSK，即使招標小組內部投票，DSK略遜一籌也死活不松口。
候總的意思是買軟件事小，百亞內部管理層和諧是大，畢竟賈總是公司元老，以後大家也還要一起共事，最好不要鬧太僵了。
陸子石最後還隱晦的提點了下許久，意思是讓她搞定賈總，以免候總氣惱之下，兩家軟件都不用了。
“對了！賈總的兒子在國外讀大學。聽說拿的獎學金就有DSK公司讚助的。”陸子石臨掛電話的時候補充道：“還有，這幾天為了避嫌我們就先不要聯系了。”
許久掛了電話就去路則的辦公室找他。
這似乎還是路則換了辦公室以後她第一次來，辦公室很大裝修風格很路則。
許久覺的自己又檸檬了。
路則擡頭看見她憤憤不平的小表情，好笑的搖頭問她：“怎麽了？”
許久把陸子石的話轉達。
路則聽完搖頭：“賈總兒子的事我托朋友查過了。可能多少有DSK的照顧，但確實是那孩子自己憑本事拿的獎學金，不算是陸良跟賈總的交易。”
敲門聲阻止了許久開口詢問。
門外站的是閔文。
閔文怯怯的看了眼路則：“路總，我來找許總。”又看向許久：“許總，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許久領著閔文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給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怎麽了？”
閔文咬了咬唇，把一直緊握在手裏的手機舉到許久跟前，“這裏面應該有你要的。”
她把手機解了鎖，點開相冊裏的某一張，紅著臉舉到許久跟前。
是賈總的相片，只是畫面內容有點十八禁。
賈總身無寸縷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背上鞭痕累累還踩著一只紅色的高跟鞋。
高跟鞋的主人只出境了一只腳和半截小腿，倒是賈總的表情讓人有點一言難盡。
許久擡手捂著胸口，胃裏有點翻騰，真特麽惡心！
“這哪來的？”
“這是陸良前陣子落我那的手機。”
閔文早晨起來，習慣性的從床頭櫃上摸手機看時間。
卻發現充電的手機是昨晚鞋櫃下面撿的那塊，記憶裏好像有次陸良有找她問有沒有落她家裏手機，她找了一遍沒找到，陸良自己又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以為掉到別處才作罷了。沒想到掉在了她家鞋櫃下面。
充滿電的手機已經自動開機了。
閔文試了幾個密碼，最終以陸良的生日進入手機主界面。
陸良是個很小心的人，通話和信息一般都是當天就刪除。
但，都說女人心裏藏著一個福爾摩斯，閔文還是準確的在他通訊錄裏找到了他的妻子。
閔文翻出自己淘汰的舊手機加了這個手機號的微信，對方的頭像就是和陸良的婚紗照。
照片上男女深情的目光和幸福的笑容刺的閔文心痛到無法呼吸。
閔文忍不住又掉下眼淚，哭了好一會兒。
陸良的通訊軟件都改了密碼，她登陸不上去。
最後點開相冊。
陸良是個很自戀的男人，相冊裏多數是自拍，剩下的每一張都讓閔文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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