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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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章
柳晚娘頗為詫異——她也是見過十三殿下的夫侍、子女們的，除了新進門的幾位外，自認對他們還算有幾分了解，可不覺得那些人敢給十三殿下臉色瞧！
但十三殿下的閨中密事，她也不敢問，只好再次轉移話題！現世是不敢再提了，唯恐十三殿下再說些她不能聽的。
於是，柳晚娘便看著鄭家兩兄弟說：“我觀兩位小郎君雖心智有缺，但神智卻尚算清明。想來也不是那些瘋癲之人，應該是長不大、心智如孩童？”
何漪見柳晚娘再一次轉移話題，心知她不敢聽自己的抱怨，只好順著轉移話題：“ 嗯，除了心智有問題外，還失語且自閉！皆是受了過度驚嚇所致，能治但我不想治！”
柳晚娘略一思忖，便明白十三殿下何意了：“小姐說的是，孩童心性純粹，少有雜念，是一生中修行最好的時候。既然兩位小郎君有此機緣，確實不必急著恢覆，若能趁著這段時間打下良好的基礎，可受益一生！”
但何漪卻嗤笑一聲，道：“那你可就想錯了！他們兩個資質極好，最差也能修煉到金丹期，我可不擔心他們修行之事！之所以不願治好他們，不過是因為這樣的他們更聽話而已！”
嗯？！柳晚娘一怔，她未曾聽說，十三殿下還有這樣的癖好啊！
“最重要的是，”何漪滿臉厭惡的說，“凡俗男子連入贅都視其為恥辱，更別說真正的嫁人了！誰能保證他們恢覆心智以後，是什麽想法？
他們又不是他大哥，我對他們大哥挺滿意，暫且沒有要分的意思！若是治好了他們，他們若是願意好聚好散也就罷了，若是鬧的狠了，我氣極之下，下了狠手！他大哥心疼他們，跟我鬧掰了，算誰的？”
額～，柳晚娘啞然！看樣子，十三殿下確實很滿意鄭大郎君啊！“那小姐想怎麽樣呢？總不能，就讓兩位小郎君一直這樣下去吧？他們癥狀也不重，就算不治療，待修煉一陣子後，也會自行痊愈的。”
“那就無所謂了：修行使人心智早熟，與將人治好，是兩回事！我養的是小夫郎，又不是弟子，且他們家雙親俱亡，當家做主的大哥，又早就把他們都許給了我，養成什麽樣兒，全看我喜歡什麽樣兒的！”何漪不以為然的道。
柳晚娘欲言又止，只能寬慰自己：罷了，這又不是現世，她和自己的主子、老師較什麽真呢？且這還是主子的房內事！
不等她再轉移話題，何漪便道：“我想到該給你找什麽事兒做了！既然你喜歡操心，莫不如便去看孩子吧！
回頭我就去租一間院子，專門給人照看孩子！順帶教人習文練武，可以養活自己的一技之長。你就給我當教習去吧，發揮你所長，人手不夠就去慈濟院裏挑些孤兒。
嗯，這兩人也交給你，好好教，我琢磨一下，該怎麽改良修行之法！畢竟，家裏的修煉之法，還真不一定適合他們。”不是不一定，而是肯定不適合！否則，給鄭惑心的吐納法，就不會偏差那麽大了！
柳晚娘張了張嘴，頓覺無言以對，苦笑著默認了十三殿下給自己安排的差事。話說到這裏，也就差不多了，何漪結了賬，帶著他們回家。
他們走後，相鄰的隔間，幾個人促狹的看著面色緋紅的鄭惑心。還是他幹爹心疼他，趕忙說：“吉祥，你還楞著幹什麽？既然碰到了，還不趕緊追上去！今兒放你一天假，快快回去與你的小妻子團聚去吧！”
“謝謝幹爹，謝謝幾位大人！”鄭惑心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謝恩後，忙不疊的跑了！權當沒聽見他身後，那幾聲短促的笑聲。
他一走，房間裏的氣氛，瞬間變了！“果然，”坐在首位的人，也就是肖燁低嘆，“何漪的確大有來歷，且如她這般的，竟還不止一個！”
“可不是，聽她們話中的意思，竟仿佛是”其他世界的人一樣！說話的人咽下的後半句話，暗地裏打量肖燁，想要知道，這個據說相好是何漪大哥的人，有沒有其他消息！
“她們來歷如何，暫且不論！肖廠公，聽她們話中意思，那位何漪很是看重吉祥，願意繼續為他改良適合我們的修行心法。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又一個人提議道！
肖燁聽著，頓覺頭疼：阿水啊阿水，你這妹妹，可真給我找了個大麻煩啊！但這是好事兒，他還是得籌謀一下的，畢竟，他也想修行啊！
這邊，肖燁與眾多掌權太監，商議著為何漪爭取最為適合的利益時，那邊鄭惑心已經追上了何漪她們。
“娘子，等等，娘子。”何漪耳朵一動，停下腳步，回頭看去，果不其然，還真是鄭惑心！“嗯？惑心？你怎麽在這兒？”
鄭惑心不敢說，他今天是和幹爹一塊兒，特意被肖廠公他們帶過來，試探她的！
若非來時看見她們想進茶樓，自己借著兩個弟弟引開她，讓廠公他們進了她們鄰間，偷聽到了她們的談話。只怕這會兒，他們兩人就得鬧掰了！
所以，鄭惑心便道：“你說讓我下次回家時，拿修行心法，正巧我今天放假回家。誰知道，半路上碰見你，所以我就趕忙來追你了！”
他掐頭去尾，沒說一句假話，卻哄過了何漪。畢竟，他一身常服，怎麽都不像是出宮公幹不是？所以，縱然何漪察覺他話中有不實之處，卻也猜不到真相！
聞言，便笑了笑：“行吧，那我們回家再說。”說著，看了眼好奇看著對方的兩人，頗為好笑的給他們介紹：“惑心，這是柳姑娘，是我的舊識；柳姑娘，這是鄭大郎君。”
“見過鄭大郎君。”“見過柳姑娘。”兩人各自行禮後，便算是認識了。
鄭惑心自覺與何漪並肩而行，柳晚娘看顧鄭聰、鄭慧兩人，在他們周圍的小攤上購置各色玩具、零嘴。
何漪留心觀察著鄭惑心的一舉一動，思索適合他的修行心法並拳譜！既然沒有了參照物，那她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挑選了。
但是，心法那麽多，再怎麽通用，也是有契合度的！所以她還是留心了。待回到家，何漪更是讓鄭惑心在自己面前修煉、打拳，以此探查他的修行習慣。
大致摸清楚了他的情況後，何漪才進書房裏，默出一門基礎心法，以及數十種法術、一門拳譜。
將之遞給鄭惑心時，她仍有些不放心：“ 這是基礎心法，憑其足可以修行至築基大圓滿；這些法術，也都是基礎法術，可依據自身靈根來修行；拳譜是強身健體之用，與之前的拳譜一樣，可以彌補你的身體虧損，讓你延年益壽！”
這都是之前想好要給他的，除此之外，何漪猶豫了一下，又從自己的書架上，取了幾本道家典籍、游記遞給他。
“修行之事，既看天資、悟性，也看心性、意志。天資、悟性乃是天定，總有人生來便是要成仙的！但是，心性、意志，卻可以後天磨練！
既然，你沒有走萬裏路、斬妖除魔、歷經生死，在絕境中磨練自身的條件。那你不如多讀些書，走博聞強識、觸類旁通的路子。
這些書給你，你可以抽時間多讀幾遍。不懂也沒關系，有道是書讀百遍、其義自見，讀的多了，總是有些用處的！你也可以自己找些類似的書來看，不要埋頭苦修，那樣容易傷身！”
鄭惑心接過書，抿嘴壓抑唇邊的笑容，一個勁兒的點頭，生怕何漪不知道他有多聽話。
看的何漪也忍不住笑了，“天色不早了，晚娘該是已經買好飯了，吃過飯後，你就該回宮了。”說完，見鄭惑心有些不舍，她又笑：“無需如此，我們以後相處的時間還長著呢。”
她取了一個書箱，將給鄭惑心的書籍，整理好放進去，拿到正廳。果不其然，柳晚娘已經備好飯菜，就等她們出來吃飯了。
這一頓飯，吃的還可以，氣氛很是溫馨。吃過飯後，何漪目送鄭惑心背著書箱離開後，見才是傍晚，便帶著柳晚娘去尋牙人租房了。
兩個人手裏銀子加起來，也才不過一百六十多兩，不夠租鋪子，所以便只在她們所住的西城區，租了一個三進大院子！
每月十五兩銀子租金，壓三付一，給了人七十五兩銀子，才拿到租契！就這還得慶幸，幸虧不是科舉之年，否則翻倍都不夠！
“行了，院子是給你租好了，你知道慈濟院在哪兒吧？去買些米面糧油什麽的，給那裏的管事當見面禮，挑些半大孩子回來，當學徒。”何漪指點柳晚娘，
“倒座房那裏便打通，對外做為店面，把西廂房裏的那些家夥事兒，都搬過去，全當招攬人氣了！正房你住著，東廂作為學堂，西廂作為才藝室，院裏便作為練武場，後罩房住學徒。
能招多少人就招多少人，無論男女都招！能修煉的教他們修行，不能修煉的教他們習文練武，若有其他想學的，咱們也教！但是，前者要和我簽賣身契，後者要拜你為師，若學別的，束脩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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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晚娘頗為詫異——她也是見過十三殿下的夫侍、子女們的，除了新進門的幾位外，自認對他們還算有幾分了解，可不覺得那些人敢給十三殿下臉色瞧！
但十三殿下的閨中密事，她也不敢問，只好再次轉移話題！現世是不敢再提了，唯恐十三殿下再說些她不能聽的。
於是，柳晚娘便看著鄭家兩兄弟說：“我觀兩位小郎君雖心智有缺，但神智卻尚算清明。想來也不是那些瘋癲之人，應該是長不大、心智如孩童？”
何漪見柳晚娘再一次轉移話題，心知她不敢聽自己的抱怨，只好順著轉移話題：“ 嗯，除了心智有問題外，還失語且自閉！皆是受了過度驚嚇所致，能治但我不想治！”
柳晚娘略一思忖，便明白十三殿下何意了：“小姐說的是，孩童心性純粹，少有雜念，是一生中修行最好的時候。既然兩位小郎君有此機緣，確實不必急著恢覆，若能趁著這段時間打下良好的基礎，可受益一生！”
但何漪卻嗤笑一聲，道：“那你可就想錯了！他們兩個資質極好，最差也能修煉到金丹期，我可不擔心他們修行之事！之所以不願治好他們，不過是因為這樣的他們更聽話而已！”
嗯？！柳晚娘一怔，她未曾聽說，十三殿下還有這樣的癖好啊！
“最重要的是，”何漪滿臉厭惡的說，“凡俗男子連入贅都視其為恥辱，更別說真正的嫁人了！誰能保證他們恢覆心智以後，是什麽想法？
他們又不是他大哥，我對他們大哥挺滿意，暫且沒有要分的意思！若是治好了他們，他們若是願意好聚好散也就罷了，若是鬧的狠了，我氣極之下，下了狠手！他大哥心疼他們，跟我鬧掰了，算誰的？”
額～，柳晚娘啞然！看樣子，十三殿下確實很滿意鄭大郎君啊！“那小姐想怎麽樣呢？總不能，就讓兩位小郎君一直這樣下去吧？他們癥狀也不重，就算不治療，待修煉一陣子後，也會自行痊愈的。”
“那就無所謂了：修行使人心智早熟，與將人治好，是兩回事！我養的是小夫郎，又不是弟子，且他們家雙親俱亡，當家做主的大哥，又早就把他們都許給了我，養成什麽樣兒，全看我喜歡什麽樣兒的！”何漪不以為然的道。
柳晚娘欲言又止，只能寬慰自己：罷了，這又不是現世，她和自己的主子、老師較什麽真呢？且這還是主子的房內事！
不等她再轉移話題，何漪便道：“我想到該給你找什麽事兒做了！既然你喜歡操心，莫不如便去看孩子吧！
回頭我就去租一間院子，專門給人照看孩子！順帶教人習文練武，可以養活自己的一技之長。你就給我當教習去吧，發揮你所長，人手不夠就去慈濟院裏挑些孤兒。
嗯，這兩人也交給你，好好教，我琢磨一下，該怎麽改良修行之法！畢竟，家裏的修煉之法，還真不一定適合他們。”不是不一定，而是肯定不適合！否則，給鄭惑心的吐納法，就不會偏差那麽大了！
柳晚娘張了張嘴，頓覺無言以對，苦笑著默認了十三殿下給自己安排的差事。話說到這裏，也就差不多了，何漪結了賬，帶著他們回家。
他們走後，相鄰的隔間，幾個人促狹的看著面色緋紅的鄭惑心。還是他幹爹心疼他，趕忙說：“吉祥，你還楞著幹什麽？既然碰到了，還不趕緊追上去！今兒放你一天假，快快回去與你的小妻子團聚去吧！”
“謝謝幹爹，謝謝幾位大人！”鄭惑心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謝恩後，忙不疊的跑了！權當沒聽見他身後，那幾聲短促的笑聲。
他一走，房間裏的氣氛，瞬間變了！“果然，”坐在首位的人，也就是肖燁低嘆，“何漪的確大有來歷，且如她這般的，竟還不止一個！”
“可不是，聽她們話中的意思，竟仿佛是”其他世界的人一樣！說話的人咽下的後半句話，暗地裏打量肖燁，想要知道，這個據說相好是何漪大哥的人，有沒有其他消息！
“她們來歷如何，暫且不論！肖廠公，聽她們話中意思，那位何漪很是看重吉祥，願意繼續為他改良適合我們的修行心法。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又一個人提議道！
肖燁聽著，頓覺頭疼：阿水啊阿水，你這妹妹，可真給我找了個大麻煩啊！但這是好事兒，他還是得籌謀一下的，畢竟，他也想修行啊！
這邊，肖燁與眾多掌權太監，商議著為何漪爭取最為適合的利益時，那邊鄭惑心已經追上了何漪她們。
“娘子，等等，娘子。”何漪耳朵一動，停下腳步，回頭看去，果不其然，還真是鄭惑心！“嗯？惑心？你怎麽在這兒？”
鄭惑心不敢說，他今天是和幹爹一塊兒，特意被肖廠公他們帶過來，試探她的！
若非來時看見她們想進茶樓，自己借著兩個弟弟引開她，讓廠公他們進了她們鄰間，偷聽到了她們的談話。只怕這會兒，他們兩人就得鬧掰了！
所以，鄭惑心便道：“你說讓我下次回家時，拿修行心法，正巧我今天放假回家。誰知道，半路上碰見你，所以我就趕忙來追你了！”
他掐頭去尾，沒說一句假話，卻哄過了何漪。畢竟，他一身常服，怎麽都不像是出宮公幹不是？所以，縱然何漪察覺他話中有不實之處，卻也猜不到真相！
聞言，便笑了笑：“行吧，那我們回家再說。”說著，看了眼好奇看著對方的兩人，頗為好笑的給他們介紹：“惑心，這是柳姑娘，是我的舊識；柳姑娘，這是鄭大郎君。”
“見過鄭大郎君。”“見過柳姑娘。”兩人各自行禮後，便算是認識了。
鄭惑心自覺與何漪並肩而行，柳晚娘看顧鄭聰、鄭慧兩人，在他們周圍的小攤上購置各色玩具、零嘴。
何漪留心觀察著鄭惑心的一舉一動，思索適合他的修行心法並拳譜！既然沒有了參照物，那她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挑選了。
但是，心法那麽多，再怎麽通用，也是有契合度的！所以她還是留心了。待回到家，何漪更是讓鄭惑心在自己面前修煉、打拳，以此探查他的修行習慣。
大致摸清楚了他的情況後，何漪才進書房裏，默出一門基礎心法，以及數十種法術、一門拳譜。
將之遞給鄭惑心時，她仍有些不放心：“ 這是基礎心法，憑其足可以修行至築基大圓滿；這些法術，也都是基礎法術，可依據自身靈根來修行；拳譜是強身健體之用，與之前的拳譜一樣，可以彌補你的身體虧損，讓你延年益壽！”
這都是之前想好要給他的，除此之外，何漪猶豫了一下，又從自己的書架上，取了幾本道家典籍、游記遞給他。
“修行之事，既看天資、悟性，也看心性、意志。天資、悟性乃是天定，總有人生來便是要成仙的！但是，心性、意志，卻可以後天磨練！
既然，你沒有走萬裏路、斬妖除魔、歷經生死，在絕境中磨練自身的條件。那你不如多讀些書，走博聞強識、觸類旁通的路子。
這些書給你，你可以抽時間多讀幾遍。不懂也沒關系，有道是書讀百遍、其義自見，讀的多了，總是有些用處的！你也可以自己找些類似的書來看，不要埋頭苦修，那樣容易傷身！”
鄭惑心接過書，抿嘴壓抑唇邊的笑容，一個勁兒的點頭，生怕何漪不知道他有多聽話。
看的何漪也忍不住笑了，“天色不早了，晚娘該是已經買好飯了，吃過飯後，你就該回宮了。”說完，見鄭惑心有些不舍，她又笑：“無需如此，我們以後相處的時間還長著呢。”
她取了一個書箱，將給鄭惑心的書籍，整理好放進去，拿到正廳。果不其然，柳晚娘已經備好飯菜，就等她們出來吃飯了。
這一頓飯，吃的還可以，氣氛很是溫馨。吃過飯後，何漪目送鄭惑心背著書箱離開後，見才是傍晚，便帶著柳晚娘去尋牙人租房了。
兩個人手裏銀子加起來，也才不過一百六十多兩，不夠租鋪子，所以便只在她們所住的西城區，租了一個三進大院子！
每月十五兩銀子租金，壓三付一，給了人七十五兩銀子，才拿到租契！就這還得慶幸，幸虧不是科舉之年，否則翻倍都不夠！
“行了，院子是給你租好了，你知道慈濟院在哪兒吧？去買些米面糧油什麽的，給那裏的管事當見面禮，挑些半大孩子回來，當學徒。”何漪指點柳晚娘，
“倒座房那裏便打通，對外做為店面，把西廂房裏的那些家夥事兒，都搬過去，全當招攬人氣了！正房你住著，東廂作為學堂，西廂作為才藝室，院裏便作為練武場，後罩房住學徒。
能招多少人就招多少人，無論男女都招！能修煉的教他們修行，不能修煉的教他們習文練武，若有其他想學的，咱們也教！但是，前者要和我簽賣身契，後者要拜你為師，若學別的，束脩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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