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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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文喜：“你跟她講了？我還以為她會自己發現呢，姑娘平日裏挺聰明的，怎麽在這種事上一竅不通。”
剛說完兩人的頭上一人挨了一爆栗，兩人小聲哎喲一聲，生怕打攪到秋卉。
函琴從她倆身後冒出來，“姑娘自會有決斷，你倆別一天天凈想些亂七八糟的。”
這邊的動靜還是驚醒了秋卉，她驀然回神，這才發覺已經到了傍晚，連忙起身帶著青梅去往八珍樓。
她問青梅怎麽不叫她。
青梅很是無辜，她什麽也不知道啊。
秋卉嘆口氣，忘了這一茬，在樹下坐了一下午，越想越不對勁。
越想越無奈，索性無所謂了，情愛二字可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下車後看一眼天色，發現太陽已經落了一半，天邊凈是紅雲。
走到櫃臺詢問。小二反應過來後很是積極帶她們來到三樓雅間。
與一二樓的吵鬧不同，隔音甚好安靜不少。
小二帶她們走到走廊盡頭的最後一間房，輕聲敲門，之後便自行離開。
開門的是楊君瀾的丫鬟，之前在常府滿月酒見過一回，眼睛微瞇，頗有種盛勢淩人的感覺。
秋卉越過她走進裏屋。
發現屋裏不小，楊君瀾正坐在窗邊的桌前望著外面。
桌上只放有花生瓜子和茶水。
秋卉：“真是抱歉，店裏有些忙，來晚了些。”
楊君瀾回過頭恬靜笑笑：“今日都未營業，怎的就忙了。”聲音悠揚婉轉，很是好聽。
就是讓她有些尷尬，隨口說的沒過腦子，忘記今天沒開門，正準備解釋時，楊君瀾又道。
“開個玩笑，秋姑娘不必這般拘謹，早晚無所謂，反正我已在這坐了一下午。”
秋卉：“！”
楊君瀾沒在意她的震驚臉，招呼她到她對面坐著。
上下打量著她，誇道：“秋姑娘今日格外漂亮，精神了不少，是有什麽好事麽。”
她這誇得都不好意思了，楊君瀾長得也是非常好看的古典美人，氣質身段都別出一格，恬靜大方溫婉的性子任誰都忍不住讚嘆。
被這樣的美人誇，多少讓她有點臉紅。
秋卉正襟安坐：“楊姑娘找我來，是想聊什麽。”
楊君瀾：“你現在是常家的人了？”
秋卉以為她說陣營：“算是吧。”
她深以為然笑笑，“你知道之前在滿月酒時，秋棠跟我說了什麽嗎。”
秋卉搖頭，做洗耳恭聽狀，聽她下文。
楊君瀾不緊不慢：“你也知道皇後娘娘的內定太子妃是我，所以經常會找出一些單獨的機會讓我們兩人見面。”
秋卉適時提出疑問：“可她是皇後，直接賜婚不就行了，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讓你們彼此熟悉。”
楊君瀾聽到此話笑得更甚，“因為太子長大了。”
秋卉：“那太子對你態度如何。”
楊君瀾：“剛開始是能離多遠離多遠，最近倒是總給我發邀請，我都用身體不適給推了，就在你來之前還給我發函呢。”
秋卉皺眉，這是什麽意思，秋棠會願意司徒淵找其他人？這話誰信，她可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怎會如此大方。
楊君瀾又道：“那日她剛開始說得聲情並茂，說她與太子郎情妾意，讓我退出，當時就笑了，這話跟皇後說去。”
“她開始哭，本就長得好看，再是美人落淚，我見猶憐，就是長得黑了些，可惜不吃她那套，搞得好像誰不會哭似的。”
秋卉驚奇，沒想到她還挺真性情的，繼續當她的捧哏：“然後呢。”
楊君瀾：“她說，她失了身。”
秋卉：“哦。”就這？
楊君瀾挑眉：“你好像並不驚訝。”
有什麽好驚訝的，男女主濃情蜜意，搞到床上去多正常，《瀟安》原文裏可是大量在床上的情節，肉香是香，就是有點膩，跟個泰迪似的，走哪搞哪。
不過她最多比較好奇為什麽秋棠能義正言辭地說出來，未婚先失身，真不怕楊君瀾散播她非完璧之身，到時候太子再不認賬，她不就成最大怨種，平時挺聰明的，怎麽到情敵面前就開始降智了。
秋卉無所謂：“你別看表面沒什麽，背地裏不知道黏地多親密，失身算什麽，懷孕才勁爆。”
楊君瀾哈哈笑了起來，好一會才停下道：“你可真有趣，皇後如今雖然禁足太子，但誰都知道也只是空有個禁足幌子而已，他依舊來去自如，只是不能光明正大罷了。”
秋卉：“所以皇後跟太子現在關系到什麽程度了。”
楊君瀾：“皇後恨鐵不成鋼，只能從秋棠身上找法子，正想著要不要娶她為側妃。”
秋卉呵了一聲，“那估計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秋棠好不容易成為了正派侯府嫡女，卻又要伏小做低當妾室，怎麽可能願意，她倒是想看看秋棠那三腳貓功夫怎麽在皇後面前蹦跶。
門外響起敲門聲，是楊君瀾丫鬟的聲音，“姑娘，飯菜來了。”
楊君瀾揚聲：“端進來吧。”
兩人的談話告一段落，精美的佳肴一盤又一盤地端上來。
秋卉沒看到酒，正準備問時，卻被楊君瀾搶了先。
“這邊的果酒很是獨特，不比酒的濃烈，又有果香，很適合我們這些姑娘飲用，你也嘗嘗。”
秋卉不好拒絕，也確實沒喝過，欣然倒了一杯抿了一口，酸酸甜甜帶著酒香，甘甜醇厚，確實不錯。
讚賞點頭：“冒昧問一句，你與宮裏那位楊妃什麽關系，感情如何。”
她正欲喝果酒的手頓了頓，淺嘗一口後才道：“一般，她是我爹兄弟的女兒，性格嘛。”帶著笑意的眼睛看向她，“跟以前的你不相上下。”
秋卉訕笑著，這世界還挺多囂張跋扈的人，李菇然，司徒明坤，王川潤，倒顯得楊君瀾和常家兩兄弟沈穩得很。
如今秋棠也有點想放飛自我的趨勢。
秋卉：“我昨夜去找過她，想問貴妃為什麽保下她。”她頓了頓，想看楊君瀾的反應，發現並無異樣，“她說她也不知。”
楊君瀾：“沒什麽大不了的，無非是想跟皇後對著幹吧，貴妃是太後的人，太後被控制，她也吃不了兜著走，我那堂姐如若安分點，皇後也不會拿她開刀。”
秋卉：“其實我一直想問，皇後還未明確把罪名安到你們身上，你父親估計也聽到風聲了，他現在什麽態度。”
楊君瀾：“他那邊不用管，只是暫時站錯隊，我會處理，只是…你們如今的證據收拾的如何，我保不準來到你們這邊是否能翻身。”
秋卉笑了笑，“說起來有些好笑，你有得選擇嗎，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不賭把大的。”
她也跟著搖頭笑笑，沒再說什麽，低頭開始吃菜。
兩人都沒有非要吃飯時說話的習慣，安安靜靜吃了許久。
大部分進了秋卉肚裏，也喝了不少果酒。
果酒度數低，還是讓她紅了臉，臉頰微醺，頗有種魅惑之色。
她看著楊君瀾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沒吃多少就放下筷子，估計也有酒精作祟，不悅道：“吃的還沒鳥多，瘦得跟個竹竿似的，豐腴點才好看。”
楊君瀾見她臉紅脖子粗的，沒跟她計較，只是隨口說了句習慣了，便無下文。
這裏的人也是以瘦為美，又為了好看只吃一點點，身上全是骨頭，毫無美感可言，到底是誰興起的病態審美。
特別是楊君瀾這樣的大家姑娘，家裏兄弟姐妹多個，爭先恐後的比美。
饒是嫡女有更好的資源，還是被影響，楊君瀾看著壯，其實只是骨架大，遂想瘦的想法更加瘋狂。
她笑笑：“說起來你確實臉也圓了些，還是常二郎會養人。”
秋卉沒接茬，也不知是不是腦袋又斷片了，反正沒怎麽聽清她說的話，而後忽然湊近，神秘兮兮地小聲道：
“你去過揚花樓麽。”
楊君瀾搖搖頭，因為名字跟楊相近，遂她格外不喜歡這個地方。
秋卉誠摯邀請：“走，今晚去漲漲見識。”
楊君瀾震驚在原地，“姑娘家家的，成何體統。”
這等煙花想想都覺得骯臟，又怎可能想去那種地方。
秋卉：“姑娘怎的，姑娘那般少卻還要大把給男人消遣，男人能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卻讓姑娘獨守空房，去青樓怎的，他們找姑娘，咱就不能找郎君？”
看在眼前人腦袋不清醒，喝醉之人胡言亂語不奇怪，懶得與她計較。
見吃得差不多，便把門外等候的兩人叫進來。
她叮囑青梅，“你家姑娘喝醉了，趕緊把她送回去，莫要讓她做些丟人的事。”
秋卉當時聽了就不願意了，她清醒的很，只是臉有些發燒而已，哪醉了，正要反駁，卻見楊君瀾帶著丫鬟便去下面結賬了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但看著她飛快離開的背影，只得轉向青梅，“梅兒，來幫我易容一下。”
青梅有些為難，雖然她看著秋卉臉是紅的，身上泛著淡淡的酒味，想來是喝了一些，只是看不出來她到底有沒有醉。
躊躇一番還是照做，照著她的意願易容成一個俊俏的小生。
秋卉舉著隨身鏡，十分滿意。
“走，領導帶你去消遣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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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喜：“你跟她講了？我還以為她會自己發現呢，姑娘平日裏挺聰明的，怎麽在這種事上一竅不通。”
剛說完兩人的頭上一人挨了一爆栗，兩人小聲哎喲一聲，生怕打攪到秋卉。
函琴從她倆身後冒出來，“姑娘自會有決斷，你倆別一天天凈想些亂七八糟的。”
這邊的動靜還是驚醒了秋卉，她驀然回神，這才發覺已經到了傍晚，連忙起身帶著青梅去往八珍樓。
她問青梅怎麽不叫她。
青梅很是無辜，她什麽也不知道啊。
秋卉嘆口氣，忘了這一茬，在樹下坐了一下午，越想越不對勁。
越想越無奈，索性無所謂了，情愛二字可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下車後看一眼天色，發現太陽已經落了一半，天邊凈是紅雲。
走到櫃臺詢問。小二反應過來後很是積極帶她們來到三樓雅間。
與一二樓的吵鬧不同，隔音甚好安靜不少。
小二帶她們走到走廊盡頭的最後一間房，輕聲敲門，之後便自行離開。
開門的是楊君瀾的丫鬟，之前在常府滿月酒見過一回，眼睛微瞇，頗有種盛勢淩人的感覺。
秋卉越過她走進裏屋。
發現屋裏不小，楊君瀾正坐在窗邊的桌前望著外面。
桌上只放有花生瓜子和茶水。
秋卉：“真是抱歉，店裏有些忙，來晚了些。”
楊君瀾回過頭恬靜笑笑：“今日都未營業，怎的就忙了。”聲音悠揚婉轉，很是好聽。
就是讓她有些尷尬，隨口說的沒過腦子，忘記今天沒開門，正準備解釋時，楊君瀾又道。
“開個玩笑，秋姑娘不必這般拘謹，早晚無所謂，反正我已在這坐了一下午。”
秋卉：“！”
楊君瀾沒在意她的震驚臉，招呼她到她對面坐著。
上下打量著她，誇道：“秋姑娘今日格外漂亮，精神了不少，是有什麽好事麽。”
她這誇得都不好意思了，楊君瀾長得也是非常好看的古典美人，氣質身段都別出一格，恬靜大方溫婉的性子任誰都忍不住讚嘆。
被這樣的美人誇，多少讓她有點臉紅。
秋卉正襟安坐：“楊姑娘找我來，是想聊什麽。”
楊君瀾：“你現在是常家的人了？”
秋卉以為她說陣營：“算是吧。”
她深以為然笑笑，“你知道之前在滿月酒時，秋棠跟我說了什麽嗎。”
秋卉搖頭，做洗耳恭聽狀，聽她下文。
楊君瀾不緊不慢：“你也知道皇後娘娘的內定太子妃是我，所以經常會找出一些單獨的機會讓我們兩人見面。”
秋卉適時提出疑問：“可她是皇後，直接賜婚不就行了，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讓你們彼此熟悉。”
楊君瀾聽到此話笑得更甚，“因為太子長大了。”
秋卉：“那太子對你態度如何。”
楊君瀾：“剛開始是能離多遠離多遠，最近倒是總給我發邀請，我都用身體不適給推了，就在你來之前還給我發函呢。”
秋卉皺眉，這是什麽意思，秋棠會願意司徒淵找其他人？這話誰信，她可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怎會如此大方。
楊君瀾又道：“那日她剛開始說得聲情並茂，說她與太子郎情妾意，讓我退出，當時就笑了，這話跟皇後說去。”
“她開始哭，本就長得好看，再是美人落淚，我見猶憐，就是長得黑了些，可惜不吃她那套，搞得好像誰不會哭似的。”
秋卉驚奇，沒想到她還挺真性情的，繼續當她的捧哏：“然後呢。”
楊君瀾：“她說，她失了身。”
秋卉：“哦。”就這？
楊君瀾挑眉：“你好像並不驚訝。”
有什麽好驚訝的，男女主濃情蜜意，搞到床上去多正常，《瀟安》原文裏可是大量在床上的情節，肉香是香，就是有點膩，跟個泰迪似的，走哪搞哪。
不過她最多比較好奇為什麽秋棠能義正言辭地說出來，未婚先失身，真不怕楊君瀾散播她非完璧之身，到時候太子再不認賬，她不就成最大怨種，平時挺聰明的，怎麽到情敵面前就開始降智了。
秋卉無所謂：“你別看表面沒什麽，背地裏不知道黏地多親密，失身算什麽，懷孕才勁爆。”
楊君瀾哈哈笑了起來，好一會才停下道：“你可真有趣，皇後如今雖然禁足太子，但誰都知道也只是空有個禁足幌子而已，他依舊來去自如，只是不能光明正大罷了。”
秋卉：“所以皇後跟太子現在關系到什麽程度了。”
楊君瀾：“皇後恨鐵不成鋼，只能從秋棠身上找法子，正想著要不要娶她為側妃。”
秋卉呵了一聲，“那估計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秋棠好不容易成為了正派侯府嫡女，卻又要伏小做低當妾室，怎麽可能願意，她倒是想看看秋棠那三腳貓功夫怎麽在皇後面前蹦跶。
門外響起敲門聲，是楊君瀾丫鬟的聲音，“姑娘，飯菜來了。”
楊君瀾揚聲：“端進來吧。”
兩人的談話告一段落，精美的佳肴一盤又一盤地端上來。
秋卉沒看到酒，正準備問時，卻被楊君瀾搶了先。
“這邊的果酒很是獨特，不比酒的濃烈，又有果香，很適合我們這些姑娘飲用，你也嘗嘗。”
秋卉不好拒絕，也確實沒喝過，欣然倒了一杯抿了一口，酸酸甜甜帶著酒香，甘甜醇厚，確實不錯。
讚賞點頭：“冒昧問一句，你與宮裏那位楊妃什麽關系，感情如何。”
她正欲喝果酒的手頓了頓，淺嘗一口後才道：“一般，她是我爹兄弟的女兒，性格嘛。”帶著笑意的眼睛看向她，“跟以前的你不相上下。”
秋卉訕笑著，這世界還挺多囂張跋扈的人，李菇然，司徒明坤，王川潤，倒顯得楊君瀾和常家兩兄弟沈穩得很。
如今秋棠也有點想放飛自我的趨勢。
秋卉：“我昨夜去找過她，想問貴妃為什麽保下她。”她頓了頓，想看楊君瀾的反應，發現並無異樣，“她說她也不知。”
楊君瀾：“沒什麽大不了的，無非是想跟皇後對著幹吧，貴妃是太後的人，太後被控制，她也吃不了兜著走，我那堂姐如若安分點，皇後也不會拿她開刀。”
秋卉：“其實我一直想問，皇後還未明確把罪名安到你們身上，你父親估計也聽到風聲了，他現在什麽態度。”
楊君瀾：“他那邊不用管，只是暫時站錯隊，我會處理，只是…你們如今的證據收拾的如何，我保不準來到你們這邊是否能翻身。”
秋卉笑了笑，“說起來有些好笑，你有得選擇嗎，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不賭把大的。”
她也跟著搖頭笑笑，沒再說什麽，低頭開始吃菜。
兩人都沒有非要吃飯時說話的習慣，安安靜靜吃了許久。
大部分進了秋卉肚裏，也喝了不少果酒。
果酒度數低，還是讓她紅了臉，臉頰微醺，頗有種魅惑之色。
她看著楊君瀾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沒吃多少就放下筷子，估計也有酒精作祟，不悅道：“吃的還沒鳥多，瘦得跟個竹竿似的，豐腴點才好看。”
楊君瀾見她臉紅脖子粗的，沒跟她計較，只是隨口說了句習慣了，便無下文。
這裏的人也是以瘦為美，又為了好看只吃一點點，身上全是骨頭，毫無美感可言，到底是誰興起的病態審美。
特別是楊君瀾這樣的大家姑娘，家裏兄弟姐妹多個，爭先恐後的比美。
饒是嫡女有更好的資源，還是被影響，楊君瀾看著壯，其實只是骨架大，遂想瘦的想法更加瘋狂。
她笑笑：“說起來你確實臉也圓了些，還是常二郎會養人。”
秋卉沒接茬，也不知是不是腦袋又斷片了，反正沒怎麽聽清她說的話，而後忽然湊近，神秘兮兮地小聲道：
“你去過揚花樓麽。”
楊君瀾搖搖頭，因為名字跟楊相近，遂她格外不喜歡這個地方。
秋卉誠摯邀請：“走，今晚去漲漲見識。”
楊君瀾震驚在原地，“姑娘家家的，成何體統。”
這等煙花想想都覺得骯臟，又怎可能想去那種地方。
秋卉：“姑娘怎的，姑娘那般少卻還要大把給男人消遣，男人能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卻讓姑娘獨守空房，去青樓怎的，他們找姑娘，咱就不能找郎君？”
看在眼前人腦袋不清醒，喝醉之人胡言亂語不奇怪，懶得與她計較。
見吃得差不多，便把門外等候的兩人叫進來。
她叮囑青梅，“你家姑娘喝醉了，趕緊把她送回去，莫要讓她做些丟人的事。”
秋卉當時聽了就不願意了，她清醒的很，只是臉有些發燒而已，哪醉了，正要反駁，卻見楊君瀾帶著丫鬟便去下面結賬了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但看著她飛快離開的背影，只得轉向青梅，“梅兒，來幫我易容一下。”
青梅有些為難，雖然她看著秋卉臉是紅的，身上泛著淡淡的酒味，想來是喝了一些，只是看不出來她到底有沒有醉。
躊躇一番還是照做，照著她的意願易容成一個俊俏的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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