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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有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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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有癮

◎身體相貼◎

這句話一出來, 她幾乎是瞬間變得不自在起來,心跳緊促而熱烈,耳朵附近有種灼燒感。

在看不見的角度, 身體已經相貼, 體溫的熱度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開始傳播, 已經接觸的身體部位觸感清晰, 不過兩人都沒有亂動。

向晚寧隔了好幾秒才擠出了句, “拍戲跟現在又不一樣。”

她確實這麽覺得。

不管在電影裏有多少出格和親密的舉動, 都可以理解成敬業,畢竟演得投入, 沈浸在角色裏的時候,才會不管不顧,但此刻.....

她不是南嘉,他也不是江乘。

墊著他的衣服就算了,估計不管來的人是誰, 只要是女生,他都會這麽做。

但身體還貼這麽緊......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

他肯定知道她是小翅膀吧, 而且還不是思想單純的性格粉舞臺粉。

別說吻戲了,就算是脫衣服的床戲, 她也願意拍,只要男主角是他, 換成誰都不行,跟別人拍下不去嘴,現在還不太合格,不夠有信念感, 敬業的演員在一群人面前不管拍什麽戲份都收放自如, 她暫時想不出那個畫面, 腦子裏對異性的了解幾乎全部來自他一個人。

池盛漫不經心地回,“怎麽不一樣了,都是咱倆,區別可能就是有沒有特寫,正好提前習慣習慣,不然到時候緊張。”

向晚寧。:“........”

倒也有那麽一點道理。

但緊張的那個人肯定是她,他這副游刃有餘的痞樣,一看就能應付所有尷尬的狀況,並且還能連帶著照顧周圍的人。

不放心地看了眼鏡頭的位置,在床尾那裏,能把他們三個錄得很清楚,不過節目組肯定不敢利用池盛來炒熱度,不用擔心這段被剪進去。

櫃子裏更悶一些,也沒人陪柏雲祁說話,他忍不住小聲聊起來,“早知道進來的時候鉆床底了,我突然想起來,鬼不會彎腰,也不會扭頭。”

郁渺接話:“你到底看了多少鬼片,看魔怔了吧,再說了,導演他們怎麽可能想那麽多。”

柏雲祁:“有些是常識,都知道,就像糯米和大蒜這些。”

門外的腳步聲漸近,郁渺急切地打斷,“噓,別說了,閉嘴。”

從床底的位置看,進來的人依舊是剛剛那個小女孩,但腳步聲極輕,聽著沒什麽重量,像一陣風飄進來,轉了圈,很快就消失不見。

直到外面有嘉賓傳來已經安全的消息,他們幾個才開始動身往外爬。

向晚寧站起身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拍那件衛衣上面的灰和臟東西,池盛接過來,毫不在意地說,“沒事,不用管了。”

然後用兩條袖子隨手系在腰上,不打算穿了,不用手拿著,更好帶一點。

到了院子,都發現消失了一個嘉賓,也就是剛才大聲求救的那位。

但沒人知道怎麽消失的,什麽原因。

有淘汰更刺激點,估計到結束或者播出的時候才能知道了。

都沒忘記要找符紙,但現在不敢單獨行動了,人多稍微安心點。

有幾個膽小的默不作聲地往後站,向晚寧看了眼,本來也覺得後面更安全點,但是池盛現在在最前面,就沒換位置。

正中間剛剛沒人敢去裏面藏得那個屋子,進去以後別有洞天。

先是大門哐地一聲死死合上了,怎麽打也打不開,給出的線索就是必須去裏面找鑰匙,不然就別想出來了。

演員季宋提議道,“等會,咱們都牽著手吧,不然有的人走得太慢,正好也防止掉隊。”

裏面好幾個布置好的小房間,光線很暗,現在只是站在門口,腳底就升起一陣寒意,仿佛有什麽未知的生物在安靜等待著他們。

池盛神色自然地牽起向晚寧的手,沒回頭,不用看就知道她手的位置。

她下意識縮了下指尖,看不清他隱在黑暗中的臉,但溫熱的觸感爬上心頭,莫名有安全感。

墻壁剝落,老舊發黴的氣味再次湧入鼻腔,暗處的投影儀在上面投放著沒人看過的視頻,後面的環境很像這個村子。

很短,重覆播放著,大致就是一個女人懷中的嬰兒被人搶走,然後殘忍地殺害。

第二個就是今天下午參加婚禮的場景,新郎在一陣煙霧中消失不見,被長發女鬼帶走了。

郁渺想不到有什麽關聯,“嘶…看不懂啊。”

陰森微弱的光芒倒映在幾人的臉上,沒人註意到,危險正在悄然靠近。

郁渺精力全在投出的畫面上,隨手扒拉了下肩膀上的那只胳膊,心不在焉地說,“嘖,拿開,等會說不定還得跑呢。”

過了兩秒,感覺頸邊有點癢,像是別人靠近時不小心用頭發剮蹭到了。

她微微別開頭,目光還停留在前面的墻壁上,隨口說,“別拉我。”

剛剛的時候身旁兩邊都是女生,挨得近了很正常。

就在她順手把肩膀上那條胳膊往下扯的時候,一張毫無血色的女人猛地移動到她眼前,在她來不及反應和後退的時候,雙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啊——”

“啊——”

白裙子,破爛不堪,黑發遮住一半的臉。

離她最近的原繪被嚇得身體僵硬,條件反射往後退。

再遠一點的人,則是傻眼了幾秒,接著爭前恐後地往門口跑去。

郁渺雙腿像橡膠一樣酸軟無力,脖子被掐住的力氣並不大,但對鬼的天生恐懼感導致她使不出平時的力,看不到對方的眼睛,被頭發遮住了,只覺得手冰得人發顫,不是正常人的體溫,連尖叫都咽了下去。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是池盛。

向晚寧在房間的另一頭站著,她看見身旁的池盛速度很快地走過去,拉住和他差不多高的npc,制止對方雙手掐郁渺的脖子。

看體型,這個npc多半是男的,骨架很寬,穿了個裙子,戴著假發。

池盛發現沒什麽反應,猶豫兩秒,從自己兜裏掏出個剛才找到的黃色符紙,然後貼了上去,對方這才松開手,倒在地上。

“啊......”

郁渺嗓子發幹,身體微微顫著,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還沒從恐懼中緩過來。

池盛:“走啊。”然後順勢拉住她胳膊離開這個房間。

向晚寧在他倆前面,看見池盛沒有被淘汰才放心地收回眼神。

本來被嚇到了,但這會不自覺分神地想著剛剛的那一幕。

符紙是唯一可以救命的東西,而且很難找,她到現在一張都沒看見,池盛也不會有太多,最多就有兩張,節目組不會在前面就讓大家找到。

但是願意給郁渺用,而且絲毫沒有露出畏懼的神色,讓人很有安全感。

下一個屋子,等待他們的東西更令人毛骨悚然。

角落冒著一圈綠色的幽光,剛好夠大家看清都放了些什麽。

整齊羅列著一百多個骨灰壇......

小孩的哭聲不知道從哪裏發出的,斷斷續續,還夾雜著笑聲,逐漸分不清是哭是笑,很像來索命前的興奮。

更詭異的是,所有骨灰壇裏面都是女孩,而且是年齡很小的女孩,沒有一個大人和男孩。

“這麽奇怪。”

“是受到詛咒了嗎。”

向晚寧想起來什麽,慢悠悠地說,“怪不得這個村叫光棍村。”

“從哪知道的。”

來的時候大門口上寫的。

那時候好多人以為還沒正式錄制,都沒留意,向晚寧也是無意間看到了,有點印象。

屋子不大,很快就找到新的有效信息。

還是個小故事,只不過這次是文字描述,大致就是,村子裏曾經有一位孕婦,懷了一個男孩,全家上下都在慶祝,但在第八個月的時候,早產了,生下了一名死胎。

而在這之前,這個孕婦已經生過兩個女孩,沒活幾年就離奇地被人殺害。

“有個俗語是七活八不活。”

“什麽意思。”

“就是七月早產的能活,不知道真假,俗語呢。”

好幾個人看得一頭霧水,還是不明白跟前面這一路遇到的事有什麽聯系。

不過向晚寧已經有一點頭緒了,站在最邊上,擰著眉猶豫一會,不確定對不對,打算先跟比較熟悉的人交流一下。

也就和池盛郁渺有點交集,其他人都不認識,柏雲祁也算吧,但是他那明顯沒打算參與進來的樣,看起來很弱小無助。

走近兩步,壓低音量說,“之前遇到的那個老奶奶說是報應,我感覺有點像是他們自己把女孩殺了,然後換男孩,因為重男輕女。”

指了指後面,“而且所有骨灰都是小女孩的。”

郁渺驚呼,“啊…”

一副恍然大悟又不可置信的表情,下意識捂著嘴,瞳孔放大。

池盛接著說,“時間長了男女比例失調,男的長大娶不到老婆,村名變成了光棍村。”

向晚寧略微激動,“你也這麽覺得?”

“嗯。”

“不過現在......還不知道節目組什麽想法。”

郁渺:“對啊,什麽讓咱們去救陳虎呢。”

這是從一開始拿到的線索。

按照這麽分析的話,女鬼的目的只是報仇,好像並沒有什麽錯。

池盛:“往後看看再說。”

“嗯,才走了一半,離結束還早呢,先找東西吧。”

在郁渺跟其他嘉賓聊天的時候,向晚寧想找找擺放的東西裏還會不會藏什麽東西,畢竟都是節目組布置的,說不定就放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角落裏有個立著的全身鏡,滿是裂痕,上面似乎用鮮血寫滿了字。

感覺是有用的信息。

但光線太暗,她這個距離看不清,不得不走近一些。

下一秒。

有缺口的鏡子裏探出個鬼氣森森的臉,冒著幽光,死死瞪著她,表情猙獰,滿是怨念,慘白的胳膊伸出來,要抓她的頭發。

尖叫聲出口的瞬間,沒感到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雙眼離奇地被一雙手蓋住,陷進一片黑暗中,腰上的胳膊圈著她往後退,鼻腔內的腐爛味被熟悉的雨後森林氣息占據。

池盛低磁的嗓音落在耳邊,“嚇到了沒?”

後又擔心地說,“差一點。”

然後松開了她,兩只手都放下來。

一陣過電似的麻從腰間躥起,呼吸也瞬間亂了節奏。

她感覺被他碰過地方都開始發燙。

剛剛那個姿勢......

很暧昧。

先是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睛,避免被惡鬼猙獰的面目嚇到,緊接著又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腰,後背和他前胸相貼,腿還撞到了一起。

而且反應比她還要快,像是下意識的。

不過...向晚寧覺得大概率是他有教養的緣故,就像剛剛救郁渺的時候,人也挺好的。

她不自然地別開視線,盡管在昏暗的環境中,還是不習慣對視。

壓低音量說,“不會播出來吧。”

沈追風在導演那邊更有話語權。

像是擔心,像是提醒。

池盛低低地嗯了聲,然後邊往外走邊說,“等會出去了咱倆別走散了,一塊找東西吧,我還能讓你贏。”

她偏頭,張了張嘴,然後又看同行其他嘉賓,註意力都不在這邊,沒人聽見。

但是他這幅隨心所欲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的樣,好像一點不在意圈內的這些人怎麽想。

向晚寧:“我對能不能贏倒是無所謂,別太早淘汰就行。”

這節目多待一會就得被多嚇幾次,但既然來了就得珍惜機會,有效鏡頭什麽的不能缺,早早下線的話這期相當於白錄。

不過活到現在她也挺滿意了,起碼玩了有一半,知道大致講的什麽,也有參與感了。

-

路過一個最沒陰間感的宅子,本來都沒打算往裏面走,畢竟現在越是詭異的越可能有線索,但被道士吸引了。

院中擺著兩口棺材,蓋口大張,全都空著,不遠處則有對付僵屍的雞血,墨鬥,黃符,桃木劍。

身穿道士服的人對他們說,“你們幫我抓僵屍的話,我可以送你們點禮物。”

剛說完,屋子裏蹦出來兩個穿著清朝官服的人,不會走路,舉著雙臂,蹦跳的速度極快,青面獠牙,眼周黢黑,身體看著很僵硬,也不會扭動脖子。

比之前遇到的鬼都要少些恐怖感,但他們又沒見過,也不知道節目組設置的有沒有攻擊性。

道士波瀾不驚地準備著工具,還有心情跟他們聊天,“不用怕,等會就能把他倆送回去。”

池盛和季宋是這群人裏主動要幫他的,不怎麽怕這些,其他人光在邊上看,沒敢上前。

過程倒不覆雜,但是僵屍的叫聲也挺滲人,而且都懷疑是不是找的那種演過僵屍片的專業演員,演技太好,從頭到尾都沒走一步路。

到了最後,看到僵屍全被牢牢綁起來,池盛還敢把地上掉的帽子撿起來給人家重新戴上,不過得到的回應是一聲氣憤的悶哼。

道士領他們進屋坐會。

結果在裏面看到了一開始要找的人。

“哎,那不是陳虎嗎。”

在婚禮上消失後他們就沒見過。

陳虎此刻正躺在床上,虛弱地望著他們,禮服被脫了下來,露出手臂上的異樣。

眾人走近,詢問,“他的胳膊怎麽了。”

男人兩條手臂上分別有一片傷口,幾個洞,肉已經腐爛。

逼真得骨寒毛豎。

道士開口解釋,“就是剛剛僵屍弄的,對了,你們還得再幫我個忙,給我抓兩條蛇過來,我給他治這個傷口,不然的話,他就得變僵屍了。”

柏雲祁:“那正好,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他,去哪裏抓蛇啊。”

原繪擔憂地說:“這裏的蛇沒毒吧?”

一旁的演員桑莞也問,“對啊,咬不咬人,別再錄個節目帶著傷回去。”

柏雲祁笑道,“蛇要是有毒,那就不是受傷的問題了,命可能都保不住。”

郁渺無語地低笑,“我怎麽感覺咱們被騙了,莫導說上一季的人再也不來錄了,不會是因為被蛇咬了吧,或者被什麽其他動物咬了,被強迫著完成高難度的任務?”

大家都比較惜命,聽到這就開始打退堂鼓了。

季宋怎麽說也是個少爺,既不愛吃苦也不愛冒險,挺不要臉地口吻,“最後給的東西肯定少不了,讓給你們了,我就不搶了。”

桑莞從一開始就跟他走得近,笑著說,“我也是,我們先去別的地方找線索了,你們晚點再來匯合吧。”

沒給剩下幾人反應的餘地,道士把門關上,直接說,“既然都害怕的話,那就抽簽吧,抽到誰就誰去,也公平點。”

柏雲祁:“不是,這還帶強迫的,我們救不救他難道不是自願的麽。”

道士語氣不善,“那你現在出去。”

看了一圈,好幾個女生都還在,他一個男的這時候出去不像話,“怎麽說節目組也不會讓我們玩命吧。”

郁渺:“那可不一定,你忘合同上寫的了嗎。”

“我草,”沒忍住爆了粗口,“還真是。”

但是越危險的越有看點。

尤其是自己愛豆碰了平時不敢碰的東西,粉絲更想看,最少一半,都會很期待。

打開紙條的那一瞬間,一股寒意從向晚寧的脊椎蔓延到全身。

無奈苦笑,給大家看結果。

她剛剛存有一半僥幸心理,覺得好幾個人呢,不會這麽巧,另一半是覺得獎勵可能很多。

但是真的抽到了,還是挺不情願,但沒辦法,最公平的方式就是這個。

向晚寧不放心地問:“確定沒毒吧,師傅?”

“嘶,”道士猶豫幾秒,只是神色凝重道,“你得小心點。”

“啊…”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裏。

也分不清說得真話假話。

一直在錄制中話不多的池盛突然開口,問她,“害怕蛇麽。”

向晚寧努力回憶著,“之前好像沒摸過,就去動物園的時候見過,怕是肯定怕,不過不咬人的話就沒事。”

池盛轉身跟道士說,“等會我代替她去。”

其他人:“?”

郁渺眼神詫異,不理解地說,“你不怕有危險啊,這玩意跟什麽鬼啊僵屍啊又不一樣,莫朗也不可能弄條假的,肯定是真蛇。”

原繪看了眼池盛,然後視線又挪到向晚寧身上,打量了幾秒,看不出個所以然。

池盛口吻隨意,不當回事的樣,“真蛇才刺激。”

向晚寧心跳加快了幾分,沒想到他會主動說替自己。

柏雲祁拍他肩膀幾下,故作認真,“那什麽,對鏡頭最後說幾句話吧,不然等會可能就沒機會了。”

郁渺:“還有心情笑。”

池盛正在看道士給的圖片,勾著唇,漫不經心道,“死不了就行。”

偏頭看向晚寧,慢悠悠地問,“我要受傷了怎麽辦。”

“有什麽補償嗎麽。”語氣裏帶著欠。

向晚寧在好幾個人打探的目光下有些不太自在,隨口回,“請你吃一年的飯行不行。”

他嗓音慵懶,“隨叫隨到?”

“嗯。”

反正都是說著玩,這種極小概率的事不會隨便發生,節目組選的蛇不可能有毒。

但是對於天生怕蛇的人來說,獨自用手抓起來,也是種挑戰。

柏雲祁看戲一樣分析,“其實這個事,最大的變量就是蛇蛇本身,首先,莫朗是靠譜的,節目組是靠譜的,但是,”

突然笑起來,“蛇又不聽他們的話,讓它不要咬人它就聽了嗎。”

郁渺:“我記得之前有個真人秀是讓和老虎互動,近距離的那種,已經全部布置好了,但是因為嘉賓不敢,這個環節又臨時取消了。”

“要我我也不敢。”

道士就光給他一個竹簍,“放這裏面。”

池盛問:“有手套嗎。”

“我們都是徒手抓。”

柏雲祁看他這才露出點異樣的情緒,不由幸災樂禍道,“讓你逞能,本來沒你的事,自求多福吧啊,我們在這裏吃著西瓜等你。”

說完還賤賤地晃了晃手裏的西瓜。

等池盛離去後,幾人先是在道士的房子裏參觀了下,看了幾眼被綁住的僵屍。

向晚寧:“村子裏的僵屍多嗎。”

“不多,就這附近有。”

“那…你們這裏以前發生過什麽事嗎。”

道士停下手裏的動作,沈默了一陣,嘆息般道,“每年都離奇地死不少人,以前是女孩,現在是男孩,還有......”

突然頓住了。

“還有什麽?”

表情變得凝重起來,“被他們附身的也有,你們遇到了認不出來。。”

郁渺接著問重點,“是不是很重男輕女?”

道士點了點頭,然後就去忙別的了,不再跟他們聊天。

準備離開的時候,正播的好好的廣播突然發出一陣刺刺拉拉的電流聲,緊接著,院子裏回蕩起最初聽到的吟唱聲,空靈而詭異,光是這樣聽著,都能夠想象到對方是怎樣一個容貌驚艷但又恐怖滲人的女鬼。

如同地獄傳來的呼喚聲,像是要來索命。

明明是在笑,卻覺得透著數不盡的悲哀。

原繪堵著耳朵,眉毛皺成一團,把電線給拔了,都不想再聽到。

安靜了沒十秒鐘,剛松了口氣,那個聲音再次離奇地出現。

要不是有鏡頭在,幾人恨不得縮成團抱在一起,走了池盛那個膽子最大的,總覺得都沒安全感,剩下倆男嘉賓,柏雲祁和另一個演員,流露的表情比她們女生還恐懼。

陳婉輕飄飄地說,“你們如果救了陳虎,也會遭報應,他們現在的下場都是應得的。”

郁渺,“不是我們要救啊,莫朗讓救的。”

但沒人再回她。

本來想先去後面跟季宋他們匯合,看看有沒有新線索。

但池盛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

為了節約時間,他一路都是小跑,還親自把竹簍裏的蛇拿出來。

“沒找錯吧,師傅。”

深色花紋蛇大約長一米多,粗細跟女生手腕差不多,蜿蜒著爬到桌子上,沒什麽攻擊性。

“媽呀......”

這麽近距離看,沁骨涼意瞬間從腳踝爬上脊背,向晚寧都不敢想象用手觸摸是什麽感覺,光是這樣肉眼看著,已經開始呼吸困難了。

不光三個女生覺得滲人,就連旁邊倆男的也不禁感嘆,“你怎麽什麽都敢碰,你經紀人要知道了不得擔心死。”

沈追風......

要知道了肯定不願意。

向晚寧擡眸看他的神色,一臉的氣定神閑,還在笑。

正當道士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來剛才女鬼陳婉警告大家的話,臨時反悔,終止了道士接下來要做的事。

眼神認真地跟其他人商量道,“咱們好像不應該救陳虎,可能就是因為要救他所以這一路才遇到這麽多鬼,不過這些都是我猜的。”

這個出乎意料的猜想,不禁讓幾人驚呼出聲。

“也就是說,這些鬼並不是壞的,反而是陳虎他們這些人類,幹了傷天害理的事?”

“怪不得一直在說覆仇。”

向晚寧繼續說道,“可能一開始給咱們的信息就是錯的,故意誤導,這一路遇到的所有事都是要幫陳虎的報應。”

中間還得到了很多線索,確實有在提醒他們的,但是由於不夠全,直到現在才明白。

最沒參與感的柏雲祁和原繪回憶著前面的一個個故事,聽不太懂他們的對話,先是難以置信地皺眉,通過這些分析,隔了十幾秒才恍然大悟道,“因為重男輕女,所以鬼全是女的?”

向晚寧繼續解釋,“不止這個,你忘了嗎,村子裏很多人如果生了女孩,就給殺了,再用點歪門邪術,覺得下一胎就能生男孩。”

“必須要殺掉女孩?”

“殺了才能換來男孩。”

前面的故事是這個意思。

這樣就解釋得通了。

作者有話說:

真人秀的差不多結束了,下章就回去拍親密戲份了

吻戲也快了

-

前幾個月更得慢是因為現實生活中發生了一些事,導致狀態一般,現在已經解決了

但是這個月,有點卡文

下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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