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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56童家怎麽這麽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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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芳宜隨後站起來說:“晉陽,你伯父跟你談話,你帶著個女人去像什麽回事,我們都是一家人,她這樣想什麽樣子!”

寒晉陽拉著童言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只是對著他們低笑這說道:“言言幾年前出車禍導致失憶,膽子也跟著變小了,平時不善與人交流,我怕她說話不合你們的心意得罪了你們,就不單獨留下她陪你們了。”

常芳宜一聽這話頓時惱怒了起來,剛要說什麽,寒中海立馬拉了她一把。

寒晉陽跟他們的關系五年前便是如此,自從童言出現反而緩和了許多。

如果因為這麽點事情讓他們的隔閡再次加深,得不償失,畢竟,他就這麽一個兒子,總不好跟他斷了關系。

寒晉陽之所以要帶著童言一起過去,一來不想讓她第一次來就受到冷遇,而來,他能夠想的到寒中天想跟他說什麽,這件事,他覺得有必要讓童言知道。

寒中天見寒晉陽堅持也沒在強迫,便默許了他的做法。

童言心中忐忑的跟著寒晉陽上樓,來到寒中天的書房。

書房很大,裏面存放了各種書籍,書架上的擺設一看就不是俗物,倒像是寒中天珍藏的古玩。

寒中天坐在靠墻的桌子上,伸手指了一下對面的位置,寒晉陽帶著童言過去坐下來。

寒中天擡頭看了一下他們兩個說道:“既然你們現在在一起,那麽,有件事,我也需要跟你商量一下。”

寒總天頓了一下,等著寒晉陽問,可是寒晉陽坐在那裏一聲不吭,就只是拿著童言的小手放在手掌裏不停的把玩,好像根本呢沒聽見寒中天說話。

童言見寒晉陽如此,很識趣的低下頭,裝作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聽見。

寒中天見他們兩個都是如此,也不好在拖下去,便繼續開口:“寒天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想跟你說一下,那個我打算分出去,你知道,現在寒天需要靠股份融資一部分資金,其他的股份都動不了所以,你那邊的我跟你說一下,到時候我會然給財務跟你核算一下,他們買了多少,我會全部按照原價給你。”

寒晉陽這才擡起頭,正對著寒中天笑笑:“大伯,我爸在寒天的股份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做主嗎,這件事,不用剛跟我說。”

寒中天臉色沈下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大伯,我和言言的股份,我們不打算賣出去。”

童言聽得有些糊塗,她一直以為寒晉陽只有一個中紀,沒想到,寒天都有他的股份,而且還是百分之十那麽多,就算是寒中天,應該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五十吧。

其實,寒中天手裏的持有的股份早就沒有那麽多了,他之前為了增加流動資金,楞是把他手裏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分出一份賣給了其他的投資商。

就連寒中海的那一份,早就不在寒中海的手裏了,他的手裏那百分之一看在外界人的眼裏是挺多的,可是按照股東的級別,他最多算是一個小股東,在公司沒有什麽說話的權利,也就是靠著寒中天的關系在那裏撐著。

寒晉陽和童言兩人,因為當時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就全部算到了寒晉陽的名下,原本應該是有百分之十二還要多,但是有兩成在寒中海的祈求下,他幹脆就撤手,全部送到了寒中海的手裏,至於後來為什麽會變成他們全家的股份都只剩下了百分之一,他也就沒再管。

因為剩下的百分之十,他說什麽都不會動。

以前童言不在,他一直沒有管那部分股份的受益,看來是他們在手裏拿的時間長了,就當成了自己的了。

“晉陽,這件事我不是跟你商量,我現在是寒天的董事長,寒天由我控股,這些股份我之前在股東大會的時候就有提起過,參會的股東都已經同意了這個決定,你應該知道,一旦事情定下來,就不能反悔。”

寒晉陽收起臉上的笑容,在童言的掌心輕輕劃了幾下,童言頓了一下,然後端坐在那裏沒有開口。

“股東大會?大伯,我持有寒天百分之十的股份,也算是寒天的大股東了,怎麽這麽重要的事情沒有人通知我,如果公司這麽草率的就下決定,那麽大伯,您這個董事長當的也太窩囊了些,好歹我還是您的親侄子,怎麽撤股這種事要從我們寒家人的手裏撤?”

據他所知,寒中天一家人的股份都沒有超過百分之四十五,分到寒晉庭和寒飛雨手裏的股份他們肯定不會讓出來那麽寒中天手裏的那些連百分之四十都不到了,像寒晉陽手裏持有這麽多股份的股份就只有他一個,公司裏出了這麽重要的事卻要瞞著寒晉陽這件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哪怕是所有的股東都有同意,只要他不發話,沒人敢動他手裏的股權,

寒中天表面上是想借著寒晉陽的股份融資,其實是想將他手上的股份劃到自己的手裏,來維持他控股的權利。

以前寒晉陽並不在乎他在寒天的股份,所以,他自己的那部分他一分沒要,寒中天即使收回去了他也沒有吭聲。而剩下這百分之十,寒家很多人都在他面前提起過,他卻一直沒有表態,因為這些,是他留給童言的。

寒中天聽到寒晉陽的回答有些惱怒,但還是表現的很平淡:“寒天是你爺爺留下來的,既然到了我手裏,就算不能讓寒天比之前發展的更好,至少也不能比以前查,你是寒家的人,怎麽一點都不為寒家著想。”

坐在寒晉陽身邊的童言對寒中天說道話也是非常疑惑,寒天的發展跟收回寒晉陽的股權有什麽關系?而且有寒晉陽在,對寒天來說不是應該更好嗎?

說句不好聽的,萬一哪天寒天除了點什麽事,寒晉陽手裏有這麽多的股份,定然不會看著寒天遇難,倘若真有過不去的砍,寒晉陽肯定會從中紀調動資金幫忙,可要是他手裏一點股份都沒有了,他哪還有必要這麽做。

到了那個時候,寒天對寒晉陽來說,就只有一個寒家的名頭,實際上跟他毫無關系,無論寒天除了什麽事,他都有理由拒絕幫忙的。

當然,童言並不知道寒中天手裏的那些股份馬上就要降到控股線之下了。因為他從一來是就盯上了寒晉陽手裏的那些股份。而且寒晉陽這五年多一直都沒有在寒天出現過,沒有盡到一個股東應盡的義務。

但是好處是,寒晉陽雖然沒有做過什麽,但是就是因為他什麽都沒做,所以寒中天的決定他這邊全部默認讚同,這也是寒中天為什麽現在才提出來的原因。

但是目前的情況,他已經不滿足現在的這狀況了,他要將這些全部歸到自己的名下他才能安心,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想辦法拿到手,最好,不用付出一點報酬。

“晉陽,你應該知道,寒天這五年來,你只享受了股東的利益,卻沒有盡到股東的義務,公司很多人早就對你不滿了,我之前也有跟你說過,你一直不當回事,我這邊也很難辦。”

“大伯!”寒晉陽打斷他:“寒天給了我什麽利益,我有又為寒天付出過多少,您應該所有人都清楚吧,而且我安排在寒天負責的人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任何差錯,甚至在寒天出現問題的時候提出了很多挽回損失的辦法,而且全部都是有效的,這樣,難道還不夠嗎?”

寒中天沒想到寒晉陽竟然會當著童言的面這麽回擊,臉色不太好看,幹脆也不跟他兜圈子:“晉陽,你應該知道,這些股份原本就是從我身上分出去,當時還是老爺子當著你們的面跟我說的這件事,你白白拿了這些過去,現在我用資金買回來,你怎麽說都不算虧,你這是什麽態度,難道還要我這個當長輩的求著你不成。”

寒中天說的理所當然,絲毫沒有提起當年老爺子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件事,寒晉陽的臉色變冷了下來:“大伯,當年爺爺為什麽要這麽做,您應該比誰都清楚,而且那些股份,也是爺爺在世的時候就分過來的,怎麽現在就成了從你手裏拿的,你是不是覺得,爺爺所有的財產都是屬於你的。

哼,就算如此,你也別忘了,當年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可是童家送給言言的嫁妝,童家明明買下了寒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最後卻只給了她百分之十,爺爺給你留的難道還不夠多嗎?”

當年童言嫁過來的時候,童家可是直接往寒天註入了大筆的資金,就是為了讓童言在寒家不受委屈。那個時候童家很寒家的關系還不錯,童易擎跟老爺子說過,雖然這些資金可是買下寒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是為了保重寒天董事長的控股權,他只要留給童言百分之十就好了,其他的,就當是童寒兩家的交情。

說是交情,其實還是為了讓童言過的舒坦,免得讓她卷入家族公司內部的爭鬥裏。

寒晉陽說出的這個消息讓童言震驚不已,她從來不知道,當年的童家居然會這麽有錢,可是不是說,她爸爸是警察局的局長嗎?怎麽會有這麽多錢?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寒晉陽,見他的表情那般決然,絲毫不肯讓步,心像是被什麽撞擊了一下。

然後,在童言還沒來得及想其他的,寒中天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你還好意思提童家,要不是童家,我們寒家也不會跟著丟那麽大的臉,童易擎當年犯了那麽大的事情,被多少人唾罵,你身邊的這個女人,要不是有寒家護著,她能活到現在?”

童言聽到寒中天這麽說她爸爸,心臟猛烈的收縮了一下,被寒晉陽握著的手顫了一下。

寒晉陽發覺童言的異樣,慢騰騰的站起來與寒中天對視:“大伯,當年寒家是怎麽對童家的,你該不會覺得我一點都不知道吧,童家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些事,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父親在擔任局長之前,童家就是古城所有人都仰望的存在,那時候的寒天連他們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父親在上任之後童家反而更家低調,你現在卻在這裏說童家靠的是父親手裏的權利,你不覺得可笑嗎?”

“你!你!”寒中天被說的惱羞成怒,指著寒晉陽的鼻子罵道:“寒晉陽,你別忘了,寒中海才是你親爹,童易擎跟寒家不過是親家,你這樣稱呼他,讓你爸爸的臉往哪裏擱。”

“大伯,我和童言是夫妻,我這樣稱呼有什麽不對,難道您還直接稱呼曲尚龍的名字不成!”

曲尚龍是曲雲的父親,寒中天的丈人。既然寒中天覺得他對童易擎的稱呼不對,那他倒是要問問,他平常是怎麽稱呼曲尚龍的。

“你!”

寒中天語塞,一時竟是不知道如何反駁,曲家跟寒家也是聯姻,縱然他不喜歡曲雲,但是面子上總要過的去,何況曲家也不簡單,寒家即便是在頂峰時期,也得罪不起,何況現在的寒家全是靠著中紀的名頭才起來的,拋開中紀,寒天比曲家還是差了一截的。

寒晉陽沒有給他機會,直接繼續說下去:“既然您今天把這件事提出來了,我也通知您一聲,寒天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後每年的分紅還是不要忘了的好,還有不到三個月就到年底了,您可別再忘了,還有,現在言言回來了,這些股份我會找時間轉她的名下,您記得把合同留好。”

“晉陽,你這樣做,你爸可知道?”寒中天不在跟他說童家的事情,幹脆直接把寒中海搬出來。

他這個弟弟一向都聽他的話,這次的事情他也沒有任何意見。所以,他就不相信,寒晉陽連寒中海的話都不聽了。

只不過,凡是總有意外,寒中海對寒中天言聽計從不假,但是他這個兒子,他卻是做不了主。

自從寒晉陽的母親去世之後,寒晉陽就一直跟在老爺子身邊,對他這個父親的感情並沒有多深。

除非是寒晉陽不在乎的事情他可以代為決定,可若是寒晉陽自己定下的事情,別說是他那個無所作為的父親,就連老爺子都改變不了,他又如何能鎮住他,除非讓他的母親活過來。

想到寒晉陽的母親,寒中天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很快便恢覆如常,誰都沒有發現。

“大伯,這些股份是言言的,我爸說了不算。”

寒晉陽一字一句的說著,手一直沒有放開童言,只是手上的力度一直在增加,讓童言莫名的心安。

寒中天深深的呼吸兩下,然後閉上眼睛,片刻後,他似是看開了一般,對著寒晉陽揮揮手。

“那我就帶著言言先回去了,伊伊還在家裏等著,不好讓她一個人在家。”

寒晉陽領著童言往外走去,還沒到門口,寒中天又開口:“晉陽,你們當年已經離婚了,要是想轉到她的名下,就先等你們結婚以後再說。”

寒晉陽蹙起眉頭,他當時和童言弄的是假離婚,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大那是現在,因為童言的身份被改,他確實需要跟童言把這件事重新定一下。

而且,他們結婚的時候,寒家總要有人出面的,所以,跟他們的關系,總不好鬧得太僵,免得到時候童言的臉上不好看。

“我知道,我們會盡快把婚期定下來。”

寒中天看著他的背影淡淡的說道“結婚的事不著急,童家的事情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但是記得的人還很多,總要等這件事徹底沈下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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